第一千三百一十九章這怎麽打？
    當然，畢凡雖然現在比不過曲衡。
    可是，畢凡在和曲衡戰鬥的時候，一直在試圖領悟，一直在學習。
    他在學習曲衡的劍道。
    短短一會兒工夫，畢凡在劍道上麵的天賦，便突飛猛進。
    此刻，哪怕是曲衡，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逐漸凝重起來。
    他已經看出來了。
    畢凡，在將自己當成磨刀石。
    和畢凡戰鬥，自己的力量，沒有任何增長，可是，畢凡的力量，卻是實實在在的在瘋狂提高。
    “你有毒吧！”
    感受著這種情況後，曲衡咬著牙，表情難看的吐槽了一句，隨後，手中的力量速度，猛地暴增。
    這一刻，畢凡差點招架不住。
    然而，手忙腳亂招架住之後，畢凡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學習。
    因為沒有麵對聚合體的關係，所以現在，畢凡倒不用繼續閉上眼睛。
    他衝著曲衡嗬嗬一笑，隨後才回應道：“有毒的是你們魔族。”
    “曲衡是吧？”
    “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何會在這裏，但我畢凡發誓，這裏，將會成為你的墳墓。”
    “你會被血河埋葬。”
    “你們魔族的計劃，永遠不可能成功。”
    畢凡話說著，左側，憑空出現一道力量。
    餘光注視到衝過來的聚合體手臂，無數噪雜的信息，湧入腦海。
    此刻，就算劍老前輩和玄辰不提醒自己，畢凡心中也清楚，聚合體有讓人無法直視的能力。
    直接閉上眼睛。
    強忍著腦海中的噪雜，畢凡手忙腳亂的開始抵擋。
    “唰！”
    一道劍氣閃過。
    鋒利的劍氣，直接劃傷畢凡的肚子，裏麵的髒器，此刻，看得一清二楚。
    身上的血水，被血河吞沒。
    劇烈的疼痛，讓畢凡忍不住悶哼一聲。
    不過，早就經曆了無數磨練的畢凡，完完全全能忍受這樣的痛楚。
    他冷哼一聲後，咬著牙，閉上眼睛，繼續反擊。
    “畢凡大人。”
    這個時候，玄辰忽然開口。
    “你說。”
    雖然有點手忙腳亂，但是回一句話的能耐，畢凡還是有的。
    同時，畢凡心中相當期待，玄辰是不是想到了一點什麽。
    畢竟，聚合體不能直視的這個能力，實在是太惡心了。
    他相當於是一個瞎子。
    靈魂之力，都無法動用。
    畢凡，隻能依靠感覺，對付曲衡。
    “畢凡大人，我想起來了。”
    玄辰聲音凝重，繼續開口說道：“畢凡大人，聚合體非常強大。真正的完整聚合體，有不能直視，不能傾聽，無法動用靈力的特效。”
    “由於聚合體是無數靈魂的結合，而這些靈魂，由於身前遭受了太多了殘忍，所以，又十分強大的汙染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