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一伸出手,我就無法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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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會遇到的玩笑有點多。一不小心我們就會當真。但往往一旦當真,我們就輸了。最後傷到自己。

    人可以不斷鼓勵自己。但是有些事,卻鼓勵不得。

    吃飯時不經意就想到你應該也在吃飯吧。我怎麽可以這樣呢,就算你有女朋友,我也得看著你開心才行呀。所以我跑回去打電話給你。你永遠是這樣安然如素。仿佛你一點也不會因為她的存在而在我麵前表現得不一樣。

    那天,我說:你的女朋友得需要我們把關呀,畢竟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你說:不需要

    簡單到似乎我們確實無關緊要。

    直到有一天,我們要求你帶我們去看看她。你說:看你啊。

    我知道你不是個會和我開玩笑的人,我回道:別這麽說,我會誤會的雖然這麽回答你,但我沒有一絲猶豫就在空間發了一條說說,我想告訴你,我一直等著你。我也想告訴你身邊的人,你是我的,我也想告訴朋友,你終於也喜歡我了。可是心裏總是不踏實,是為了混淆視聽還是給自己留個台階下,我就小心翼翼的用英語發了一條說說。

    此時離我高考,還要一個多月。你問我想好去哪了嗎。

    一直想好的啊,湖北,有你在的地方。你鼓勵我,覺得我考武漢大學沒問題。你永遠對任何事都不慌不忙,不急不躁。仿佛對於你來說,沒有難事。我已經失去了判斷,我能不能考到,沉醉在你的鼓勵中。

    我們多了聯係,你會常常發你的生活照給我。因為你說的:乖乖的,洗澡去。我興奮得失眠。

    高考還沒來,我們就一起憧憬著假期。我們約好了在哪裏匯合,然後去哪裏玩。

    看著班上的小情侶,我會不自覺的笑,我覺得我才是最幸福的人。和你比起來,高考,在我心目中,不足掛齒。室友很激動,很緊張,我像個沒事人一樣。聊天,吃飯。別人所說的轟轟烈烈的高考,我還沒反應過來,進入緊張的狀態就悄然過了。

    爸爸來學校接的我。我收拾好行李就走了。沒有和誰道別,最後也沒有去見玩得要好的朋友。離開校門時,也沒有多看門衛一眼,沒有任何留念,我走了。車上,和爸爸高興的說起高考中看到的那些搞笑的事,很輕鬆,很愉快,沒有人提高考。回到家裏,親人都默契的不問。

    你還沒有放假,我一個人去比鄰雲南的地方玩了七天。回到家,你已經坐上了火車,在來的路上了,所以我也出發了。可是我們時間沒對上,你在中途停了一天。我們錯過了。還有等你先回了家。

    你認真的問我:你來我家這裏玩嗎?

    我驚訝的問你:為什麽?理由?

    你不說。

    所以我說:不說我就不去。

    你調皮的說:你看我小眼神。你懂的,你會來的對吧。

    我關掉手機,暗自笑了,從你說的那一刻,你就知道,我不會拒絕的。

    我們開視頻時,你爸爸在你身後走來走去,你哥把鏡頭一轉,轉向你爸然後說對我:晨,這是你爸,還記得不。

    你告訴我買票要買到哪裏的,然後坐15路公交車到哪個站下車,你們就會來接我。第二天,我六點鍾就起來,坐了一個小時的公交車到客運站,去買票,但是忘記帶身份證了,買不了。一番波折,一個多小時過去了,我才買到票。坐上車,你才告訴我不應該坐那輛。可是車還有半小時就出發了,你說那邊比較遠。不過也可以到。在車上,我想象著我們會以怎樣的方式開始聊天,你接到我會說什麽。想著想著就睡著了。醒來時,已經到了。可我怎麽也找不到15公交車,最後工作人員告訴我,15路不進站。我去外麵等。可我沒有零錢了。剛好有小吃,我去買了點,換零錢。等我一轉頭時,15路剛好就過來,可是站牌還要往上走一段路,我就這麽看著它從我麵前開過去了。我有點點失落慢慢的往上走。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你了。我在站牌上找到十五路,從前往後找你給我的地址。

    “什麽,最後一站。”我忘情的大聲叫到,身邊人都齊刷刷看過來,眼裏充滿疑惑。

    我打電話問你,你說你要覺得遠的話就坐到~站下,我找著那個站時,真又被驚喜打蒙了。

    我有點生氣道:“你確定,就往前兩個站啊,三十五個站,還不如讓我去死。”其實無論多遠,我都會奔赴,隻是我總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心情,所以哪怕一點點的情緒,我也會把它放大。這應該就是撒嬌吧。

    你說:“你看到橋就下,我在那裏等你。”

    是橋,你來接我是在橋頭。那畫麵想想都覺得浪漫。四十五分鍾過去了,突然看到了三座大橋,可是我沒看到你啊,你說的你就在橋邊。不管了,錯過了就回來,要早下了那就得等下一班,而我似乎不想等。還好,我的堅持沒有錯。在一座不大不小的橋上,我看到你了,但車還沒有停,我回過頭去找你。我怕真的要錯過了。突然車就停下了,我跑下車,腦海裏,想著見麵要說的話都已經程序性自動刪除了。你也已經走過來。在還有一段距離時,我們沒有說話,隻是笑著,你停下,我走到你左邊,默契得像排練了許多次。我們肩並肩沿著街道走。

    你要去菜市場買菜,我跟在你身後。我們自然而然的聊著天。那天我是有多高興,我們就像家人,即使久別重逢也不會陌生。看著你挑菜的樣子,我就會愣住。等你去買了水果。我們一起回家。

    那天我竟然沒有臉紅心跳加速。反而有些平靜。不知道是不是我潛意識學會的偽裝已經爐火純青了。

    到你家已經下午,時間不夠去景區了。你爸說明天再去吧,讓你帶我在附近走走。我們聽著歌,走過大街小巷,偶爾我們都沉默著,但氣氛不會尷尬,我們也不會刻意去緩和氣氛,似乎已經很理解對方,即使不說話就一起走著也很好。

    第二天一大早,你爸就叫我們起床,吃早餐。他開車送我們,你媽媽為我們準備了雨傘。景區入口可真遠,足足夠車跑半個小時才到買票的地方。你爸說:你們好好玩,下午六點左右,你們應該就出來了,提前半個小時打電話給我,我準備來接你們。

    由於大雨,有兩個景區不開放了。但是我們還是遊了一天才勉強遊完。在服務區等你爸來時,毫無征兆的大雨傾盆。雨傘也承受不住雨的重量,傘邊沿往下墜,我們全身都濕透了。

    第二天,我準備離開了。但是你要回老家。我爸也要求我回家。我們剛好同路。你爸送我們來服務區等車。就我們倆。你爸叮囑幾聲便離開去上班了。也許喜歡一個人就是在人群中,有他你就會覺得是件很驕傲的事。

    在車上,你睡著了。看著你,就那麽近,這是真的。

    我反複問我自己:這就是你喜歡的人嗎?轉過頭,測對你,閉上眼。讓思緒自由思考。

    喜歡一個人,會情不自禁犯傻。如果,真的喜歡,無論發生了什麽,隻要他來,你就會跟他離開。我對你就是這樣。我這輩子應該都無法拒絕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