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為盛夏除敵故人相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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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小白念著,朝晚華走了過來,而晚華已然倒在了盛夏懷裏,說不出話來了。

    來人啊,太醫……晚華,你不要有事,千萬不要有事。”盛夏哭著念道。

    娘娘,安妃怎麽處置。”錦淵拉著霍安安喝道。

    盛夏聞聲朝其看去,看著霍安安一臉無辜的樣子,怎麽都不敢相信她居然下毒害自己,還連累了晚華中毒。

    先送回別苑,看管起來。”盛夏喝道。

    是。”錦淵念著,一把拉起了霍安安。

    我沒有,我沒有下毒,王爺,賤人,一定是你搞的鬼,我真的沒有下毒,冤枉啊。”霍安安的聲音漸行漸遠,而盛夏摟著晚華眼淚卻不住的掉了下來,下一刻,盛夏便想起了什麽,隨即從枕頭下拿出了匕首。

    小白見狀,一把抓住了盛夏道:“喂,夏夏,你幹嘛?”

    我的血可以救人啊,鬆開……”盛夏喝道,但小白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邊搶過了盛夏手裏的匕首道:“那個還魂珠還不知道怎麽回事,你又受了傷,師尊又不在,還不知道管不管用呢,而且你要救王爺,也不用那麽麻煩。”

    小白念著,環顧四周,從懷裏拿出了一個藥瓶,將一顆藥丸送進了晚華嘴裏。

    盛夏哭成了淚人,此刻卻有點蒙圈了。

    盛夏怔怔的看著小白將藥丸送進晚華嘴裏,眼看著晚華在自己懷裏醒了過來,然後是一臉的不明所以。

    王爺,你沒事吧。”小白問道。

    疼。”晚華低聲到。

    你們玩什麽?”盛夏氣氛不已的念道。

    小白愣了愣朝盛夏道:“王爺說,幫你解決一個麻煩,不然這王府,你呆不安穩。”

    盛夏聞聲頓時明白了什麽,轉眼再朝懷裏的晚華看去,頓然震驚極了。

    你自己下的毒,然後你自己喝,就是為了誣陷霍安安?”盛夏念道。

    是。”晚華捂著胸口念著,吃力的起身道:“如果我不這麽做,她是不是又該拿當初的約定逼你離開王府了。”

    盛夏愣了愣,想起了自己和他霍安安做的約定,不禁轉頭朝小白看了過去。

    不用看我,這事肯定是我說的。”小白念著,急忙起身。

    晚華見狀,輕輕拉過了盛夏的手道:“現在我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她關在別院,以後都別想興風作浪,你可以安心的留在我身邊,她也不會再找你麻煩了。”

    盛夏聞聲,眼淚不禁掉了下來,傾身抱住了晚華哭著道:“你是不是瘋了,怎麽可以自己吃毒藥呢,萬一有什麽事,我怎麽辦。”

    晚華不禁一愣,輕輕歎了口氣,緊緊摟住了盛夏嘴角輕揚道:“好了,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嘛,你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小白見狀,不禁悄悄退出了房間。

    西城二十裏外的玄鳥山,在日漸西沉的時候,南夕見到了已在玄鳥山等候許久的白司越。

    白司越站在山崖邊的榕樹下,端著長劍,定定的看著西沉的落日。

    南夕走近的時候,白司越便淡淡道:“你來晚了。”

    不過晚了半柱香的時間。”南夕道。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白司越念道。

    南夕愣了愣道:“是,確實晚了,我怎麽都沒想到,你會變成白子兮的師弟,白道子的三弟子。”

    你晚了整整十六年。”白司越念著,轉身揮劍而來,南夕見狀,側身閃過喝道:“當年的事情,並不是我的過錯。”

    白司越聞聲,眉眼一怒,朝南夕一掌打了過去。

    南夕見狀,揮掌而來,兩人各自退了好遠。

    若不是你,若不是你母親覬覦你的少將軍之位,怎麽會逼死我母親,我又何至於跌落鬼穀。”白司越念道。

    即便如此,我母親也飲毒自盡,償命去了,你我兄弟情意深厚,我從未將此事夾在在兄弟之情裏,上一輩的恩怨,到此就夠了,我帶人在鬼穀尋了你三天三夜,我不過也是個八歲的孩子罷了。”南夕喝道。

    白司越聞聲,定定的朝南夕看了過去到:“是嗎,你如今可是上官家族的少將軍,有吳國戰神之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如今想著攻打盛朝,才想著來見我了。”

    並非如此,我已見慣了宮裏的爾虞我詐,厭倦了府門的勾心鬥角,此次雖然帶著上官家的任務來,可是身在盛朝四載,我不過也是為了尋一片淨土罷了。”南夕念道。

    話音剛落,白司越便將劍放在了南夕脖頸上冷笑道:“淨土,若然現在你有能力殺了淩晚華,你殺還是不殺,若然你有機會殺了狗皇帝,你殺還是不殺,若然你有機會殺了我,你殺還是……”

    不殺。”南夕定定道,雙手覆在身後道:“你是我兄弟,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兄弟,我就是殺了世人千百萬,也不可能傷你分毫。”

    說的真好,可當年,你為何要通風報信告訴你母親我母子的藏身處。”白司越念著,朝山崖邊看去道:“鬼穀的山崖比這裏高,比這裏更恐怖,就是因為你,我們母子才陰陽相隔,若然不是白道子救下我,我可能早就死了。”

    信是我傳的,可是卻不是傳給我母親的。”南夕念道,朝白司越走近了些道:“飛鴿傳書是給父親的,我希望父親能來接你們回國,回府的。”

    此時此刻,你說什麽便是什麽了。”白司越念道,繼而收了長劍道:“我要回江南了,奉師父之命,駐守江南,你和你父親的計劃,不會成功的,白氏一門,淩晚華的勢力,加上你心有牽掛之人,攻打盛朝,必是敗局。”

    白司越念著,轉身便準備離開,南夕見狀,一個箭步追了過去到:“你我何時還能再見。”

    你是吳國上官家族的少將軍,我是盛朝護國白氏一門的三弟子,就算再見,也是敵人,我不會手下留情的。”白司越念著,繼而縱身上馬,拉過韁繩道:“我勸你還是回去吧,這裏的江山不是你的,這裏的佳人也不是你的。”

    言罷,白司越便策馬而去。

    南夕定定的看著白司越漸行漸遠的身影,重重的歎了口氣低聲自語道:“我尋到了所有的不可能,卻仍舊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