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好衣服，我將自己的坐標發送給靈雲霄，等待他來接我們。

    外邊地上還推著愷愷白雪，靈雲霄的現代緩緩在大門口停下。揺下車窗，來到這樸素的宅家大院，靈雲霄對我說道：“這可是雪彩食品有限責任公司ceo莫宏偉的老家啊……”看到我身邊素顏出門的莫彩玲，靈雲霄繼續說道：“你，應該是莫宏偉唯一的一個女兒了……譚陽你小子可以啊！”

    莫彩玲臉色微紅，微微低下了頭，有些不好意思。對於靈雲霄知曉自己的家族完全不在乎。

    呃，還行還行！”我撓了撓頭，打開車門準備進去。本來也打算一起前往調查地點的莫彩玲，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

    彩玲接聽電話，是自己母親的：“喂，媽，怎麽了？……啊，哦，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怎麽了？”看著她掛斷電話，我問道。

    沒什麽，隻是我媽她那些朋友，想看看我……”彩玲看起來似乎有些無奈。

    哦，那就去吧，我和雲霄大哥一起去就好了……”

    看著彩玲離開的背影，還真有些感慨。劇情扭轉太快，她可是今早才和我確認關係……

    嗯，她也想跟著去？”車子啟動後，靈雲霄有些疑惑。

    嗯。”我坐在副駕駛座上，目送著彩玲離開。

    你把事情都告訴她了？”

    呃，是她自己知道的……”

    看來你這女人不好對付啊……”

    ……

    車子在哈爾濱大劇院的停車場停下，我和靈雲霄走了出來，兩人皆是便衣。

    小醜這個人，你了解不？”走向地下電梯的路上，我問著靈雲霄。

    不是很熟悉，以前出行任務的時候遇到過一次。”

    嗯……”

    你知道麽譚陽？其實，中國大陸這裏不止我們絕命小組幾個超人類，還有很多，數不勝數。”

    電梯裏，靈雲霄點了根煙，繼續道：“我也是好久才知道的。這個世界看著是朝和平發展，實際上卻動蕩不安。超人類越來越多，被政府打壓多年的黑道終於逮到機會，不惜付出一切代價來獲取超人類的支持。為了應對地下世界的再次崛起，白道之人也是采取相應措施。可惜動作太慢，導致世界上大部分超人類都被掌握在黑道手中。政府高層隱藏著大量的超人類，各盡其責。就像我們這種在社會上徘徊而無所事事的超人類，說難聽點，我們就是一幫清潔工，幫忙處理那些騷擾民安的邪惡力量。”

    嗯……”確實，經過靈雲霄這一番話讓我增長了不少見識。不過，對於我來說，處理邪惡力量才是重中之重，因為沒有人會明白，如果一個擁有無限力量的惡魔崛起，什麽超人類都是狗屁。

    我們走到案發現場，那裏有許多工作人員正在工作，屍體已經被搬運走了，周圍圍起了警戒線，不過沒有任何吃瓜群眾。

    我們走近警戒線，拿出工作證向守著警戒線的警察示意。然後我們走了進去，那裏，一些人員正在打理現場，尋找相關線索。中間有一名西裝革履的矮胖中年人正在對一身警服的領導模樣的人說著什麽，臉上很是焦急。

    付警官，您這不為難老趙我麽，歐娜好不容易答應來我們劇場表演，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您看，能不能跟上頭溝通溝通，讓劇院暫時恢複營業。”據了解到，矮胖中年人就是這個劇院的大老板趙寶華，兩人正在為一場表演發愁。

    這……我覺得應該有些難度，剛剛發生那麽大的事情，而且凶手還可能是最近的一個通緝犯幹的，上頭也有些不放心啊……”付靖明也有些為難，皺著眉頭一臉苦澀。

    哎呀你真是急死我了啊！我們可不能放人家歐娜的鴿子啊，人家可是世界首屈一指的舞蹈大師！”即使是冬天，趙寶華也不禁流出汗來。

    歐娜卡爾特林，美國著名芭蕾舞大師，技術在全國首屈一指，曾獲得過全國芭蕾舞大賽的冠軍，不過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張讓全世界男人都忍不住心動的麵孔。

    喲，人都來了？”付靖明看到靈雲霄，臉色有些驚訝，隨即平靜了下來，“雲霄，這件是已經驚動到你們的人了？”

    看來靈雲霄應該是經常和付靖明接觸，而且還一起工作過，不然付靖明也不會知道靈雲霄。

    靈雲霄吸了口煙，對付靖明說道。

    聽說歐娜卡爾特林要來這裏表演舞蹈，是真的嗎？”抓住剛剛趙寶華的話，我問道。

    確實如此。”趙寶華趕緊回答道，這場表演的成功關係到他許多利益，所以不能出事。顯然這家夥把我們當做救命稻草了。

    嗯……”我沉思了一會兒，把靈雲霄拉到身後，說了我的計劃。

    工作人員在現場觀眾席最前麵一排的中間位置上找到一張小醜卡片，上邊寫有英文，意思為“我要在這裏觀看世界上最美麗的表演”。既然是英文，又是小醜卡片，所以我想這應該和小醜還有歐娜卡爾特林都脫不開關係，我的計劃是守株待兔。

    靈雲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我的想法。所以我們以高層人員的身份請求劇院今晚照常開院。不過我們的心中一直有些疑惑，小醜是怎麽知道劇院今晚會開院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