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我在乎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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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難不成?老爺子說話不算數了?
不可能呀,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李曉思用盡全身力氣站起身來,搖搖欲墜,可還是堅定的走上前,“墨老爺子,你說過的隻要我……”
“你是李茂峰家的女兒?”老爺子故作疑惑,聲音卻是加重了幾分。
李曉思欣喜若狂,“沒錯沒錯,你終於記起來了。你說過如果……”
“好啦,已經沒什麽好說的了。李家與我們不過泛泛之交,如果以後再有合作項目的話,就讓墨輕寒去談吧。”
老爺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如果李家還想要合作的話,那就全看墨輕寒的意思了。
再說,他才看不上李曉思,這個女人簡直愚蠢至極,來到墨家的話也隻能丟臉。
墨輕寒嘴角微微一笑,“我明白了,爺爺。”
說著,他回過頭來,對著李曉思投去一記狠厲,“快讓開,有什麽事情以後再談。”
其實對於李曉思,墨輕寒何嚐不知道這是些誰的心思,他早已經掌握了所有的消息。
李家雖然在娛樂圈裏順風順水,而且還擁有著大量資源,可是李茂峰老奸巨猾,做事也留下了不少證據。
光鮮的背後就是肮髒。
本來李曉思就是墨少聰想要傀儡墨輕寒的工具,他拿著那些證據要挾李茂峰,讓李曉思嫁給墨輕寒,從而掌握所有。
而且,他還許諾會給李家一大筆錢,從而促進兩家的關係。
可是那又如何,即便是墨少聰把所有的證據都藏起來,可是墨輕寒早就發現了。
前段時間李曉思找人綁架蘇夢潔,他就暗中提醒李曉思,自己知道了所有事情,可沒想到這個瘋女人心裏沒個數,居然在葬禮上鬧開。
還真是不知廉恥,愚蠢至極!
李曉思察言觀色多年,怎麽會不明白墨輕寒的意思。
她身子蜷縮著,不由得後退一步,李家不能滅亡,如果沒有李家的話,那她背後就一點後盾也沒有了。
墨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到墓碑前拜祭。
在場的明眼人早就看清楚墨家接下來會如何,對蘇家更為客氣。
蘇家出了一個大小姐,深得墨老爺子的疼愛,那就比什麽都重要了。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墨老爺子的一隻手一直在拉著蘇小姐,那不就是宣示身份了。
蘇夢潔低著頭不做聲響,想要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不想成為眾矢之的。
她很討厭這種感覺,所有的人從來不會因為一個人的品性而去崇拜她,反而在意的是這個人的家世。
豪門鬥爭她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也有所耳聞,她不想卷入其中,否則會連渣都不剩。
不過,好在身邊的男人一直護著她,比鐵布衫都有管用。
祭拜完成,墨老爺子還專門安慰了一下蘇母,讓她受寵若驚。
蘇母對蘇夢潔的態度更好了,一直在安慰她,要保重身子。
可是蘇夢潔聽到這些話,心裏苦澀極了。自己不過是一個冒牌貨,如果被正主知道了,該有多難受。
回去的時候,蘇母一直在蘇夢潔的耳邊吹風,“你可要好好的對墨少爺,今天又不是她,我們蘇家也不會這麽沾光。”
“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媽。我們走了。”
蘇夢潔渾身抗拒,抽回來手臂,一頭鑽進車裏。
隻是忽然像想起了什麽,蘇夢潔按下車窗認真的盯著蘇母。
“你還有什麽事情嗎?還是想媽媽了?”蘇母正是高興的時候。臉上綻放出一朵花。
蘇夢潔卻是舔一下嘴唇,認真的問,“我們家隻有我一個女孩兒嗎?”
她才不相信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她姓蘇,另一個女人也姓蘇,而且長得都一模一樣,很有可能就是雙胞胎。
蘇母臉色瞬間拉下來,警惕的看著周圍,責備道,“你瞎說什麽,我們當然就隻有你一個女兒了,難不成還有別人嗎。以後不要看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胡想八想的!”
蘇夢潔垂下眼目皺起眉頭,還想再問一遍,卻不想墨輕寒已經走過來,蘇母立馬撲了上去。
“墨少爺呀,今天多虧了你,真是太感謝了。改天來家裏,我給你們做頓飯。”
蘇母早就看出來墨少爺對蘇夢潔不一樣,那麽她以後就是墨輕寒的丈母娘說這些話也是想拉近兩個人的距離。
墨老爺子對自己的女兒也是疼愛有加,既然這樣的話蘇夢潔是墨家少奶奶,那還不是遲早的事兒。
墨輕寒不鹹不淡的點了點頭,背過身去快步走上車。
車鳴聲打破了寂靜,呼嘯而過。
回去的時候車兩邊都是長長的車隊,蘇夢潔苦笑一聲,轉頭看著墨輕寒,“爺爺怎麽樣了?”
“已經回家了。”墨輕寒柔聲回答攬住她纖細的腰肢,把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
溫熱的氣息在臉頰噴灑,蘇夢潔羞紅了臉,但也沒有掙紮。
男人身上的清香鑽入她的鼻腔,霸道卻有誘惑力,讓人忍不住靠近。
“你不要介意別的女人的事。”墨輕寒突然間打破沉靜,像是在求原諒。
蘇夢潔搖了搖頭,假裝聽不懂他在說什麽。
其實蘇夢潔早已經心知肚明,隻是李曉思的存在並沒有給她造成什麽影響,隻是她更在意是,現在墨輕寒一直在守護的,可是蘇梓瑤。
歸根究底,又有什麽關係,反正都不是自己。
這個男人不會屬於她,也不知道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後,該如何是好。
墨輕寒呼吸一滯,眸色陰冷。渾身上下透露出一種老子就是不高興的感覺。
“你是不是從來不在乎我?”他聲音很輕,卻是帶著濃重的責怪意味。
蘇夢潔心虛不已,縮了縮頭。
她倒是想在乎他,想一直陪在他身邊安慰他,可是又有什麽用呢?自己有什麽理由說出來這些話。
她輕輕搖了搖頭,在墨輕寒的肩膀上找一個舒服的位置,摸了摸鼻子。
“我怎麽會在乎你的事呀。”
墨輕寒氣得快要爆炸,身子緊繃,喝道:“女人!”
“我在乎的,可是你的人。”
“真的嗎?”男人放鬆了肌肉,語氣裏充滿了欣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