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尚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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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薑寧衝著這名玄甲軍笑了笑,他一揮拳,一股勁力猛地轟在了三米外的地麵上,將地麵打出了一道道裂痕。

    這名玄甲軍眼神驀然一縮,他的態度立即發生了三百六十度的轉變,語氣極其恭敬的說道:“真是失敬了,大人裏麵請!”

    薑寧施展的這一手功夫,名為大明王拳,是儲物玉佩裏的秘籍,紫雷長老所贈予的玉佩,一共有兩套秘籍,這兩套秘籍出自一個共同的門派,門派的名字薑寧並沒有聽說過,叫做天王派。

    薑寧猜測,這個天王派應該屬於大明帝國的宗派。

    儲物玉佩裏的東西看似繁雜,其實都是天王派的東西,可以說,這個儲物玉佩裏麵,近乎有半個門派的資源。

    天王派的鎮派絕技,名為大明王拳,以剛猛和狂暴著稱,是一部貨真價實的將級上品武技。

    另外的一本,是一部名為九煉金身訣的功法秘籍,這份秘籍的修煉方式以煉體為主,窮盡所有淬煉肉體,一共分為九層,共有九種蛻變,每一種蛻變,都會讓肉體力量提升一倍!

    雖然隻是區區一倍,可疊加到九層,威力便極其駭人了。

    九煉金身絕第一層為拳力五斤!第二層,為拳力一萬斤!第三層,為拳力兩萬斤!第四層,為拳力四萬斤!第五層,為拳力八萬斤!到了第六層,拳力便達到了駭人的十六萬斤!而到了第九層,拳力便達到了過百萬斤!

    這種恐怖的肉體力量,隨手一擊,便能將一座山巒移平。

    血脈武者,一般以錘煉血脈為主,他們吸取天地元氣匯入血脈之中,再借由血脈的力量發揮恐怖的實力,可不管怎麽說,血脈內的元氣都是有限的,所以血脈武者很難保持持續的戰鬥。

    可肉體武者則不同,肉體不毀不滅,他就可以持續戰鬥,哪怕戰鬥兩天兩夜,都毫無問題!

    紫雷長老選擇將這部典籍送給薑寧,應該是選擇了很久。

    九煉金身訣的每一煉,都需要妖獸的鮮血浸體!這種融合妖獸血液的痛楚,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住的。

    從典籍來看,那個天王派早已覆滅了,這種極端的煉體方式,幾乎等同於自殺。

    跟隨商隊的這段時間,薑寧已經將九煉金身絕練到了第二層,他現在唯一欠缺的,便是獵殺一頭先天級別的妖獸,然後趁著妖獸血液未冷的時候浸泡肉體,將第二層徹底煉成。

    到了那時候,他單單肉體的實力,就足以媲美先天武者。

    在那名玄甲軍的帶領下,薑寧被引領進了軍營之中。

    這名玄甲軍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人,您先入我們尚武堂歇息一二,我們的招募每隔三天舉行一次,屆時您就可以大顯身手。”

    薑寧問道:“不是隨時都可以招募嗎?”

    玄甲軍陪笑道:“是這樣,大人,我們的普通士兵的確隨時可以招募,不過像是佐領,參領,統領,都衛這些職位,還是需要公開比試的,不過以大人的實力,至少也是一位參領,到時候還請大人多多照顧啊。”

    薑寧恍然大悟,不由笑道:“多謝指點了,現在尚武堂報名等待的人有多少?”

    玄甲軍又笑道:“應該有二十多位了,現在混亂國度越來越混亂,不少混亂國度的好漢,都想來咱們大清帝國謀個職位,進咱們玄甲軍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我明白了。”薑寧點了點頭。

    不多時,他們已經到了尚武堂前麵。

    玄甲軍停住腳步,衝著薑寧拱手笑道:“大人,這邊是尚武堂,暫時委屈大人在此歇息,到了明天,便是公開比試的日子。”

    好,辛苦了。”薑寧衝他笑了笑,抬步走進了尚武堂。

    尚武堂隻是一個偏殿,偏殿兩排,各自擺放著二十個白鐵木座椅,在正堂中間,還擺放著兩張太師椅,太師椅中間的桌子後,懸掛著太祖皇帝的工筆畫。

    此時,尚武堂裏麵的座位早已坐滿了人,薑寧走進尚武堂,便看到尚武堂門口還站著三四個青年。

    坐在中堂之右的是一個滿臉絡腮胡的大漢,他身穿一件虎皮大襖,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狂暴的氣勢。

    在大漢左側,是一個留著八字胡的中年人,中年人長得很消瘦,兩眼微微眯起,眼神裏不斷迸射出一道道寒芒。

    見到薑寧走進來,尚武堂裏麵的人全都投來了詢問的目光,那大漢瞪了薑寧一眼,喝道:“哪裏來的娃娃,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嗎?”

    薑寧停住腳步,目光落在了大漢身上,輕聲說道:“我和你們的目的一樣。”

    大漢肆意大笑道:“和我們目的一樣?你小子哪來的啊,看你這年紀,毛還沒長齊吧?”

    薑寧沒有理會大漢,他掃視了一圈四周,漸漸明白了一些尚武堂的規則。

    尚武堂一共有二十二個座位,座位按照擺放位置和大小各不相同,排在最後的椅子,和凳子幾乎沒什麽區別,而中堂的兩個太師椅,則是雕琢的極其霸氣,每一條椅背上,都篆刻著一條青龍浮雕。

    軍營這樣設計尚武堂,肯定是為了讓這些人為了座位去競爭,座位隻有二十二個,沒有實力的人,就隻能像門口那些人一樣的站著。

    小子,不用看了,乖乖去門口蹲著吧。”大漢哈哈大笑道。

    不少人的眉宇間都流露出一絲同情,從他們的神情看,應該在來的時候都受過這個大漢的奚落。

    既然能坐著,我為什麽要選擇蹲著呢。”薑寧衝著大漢微微一笑,緩緩說道。

    哎,年少輕狂啊,他估計還不知道‘狂獅’祁山的名頭。”

    看著吧,這個小子要倒黴了。”

    在右側那排座位上,兩個坐在尾端的男子交頭接耳起來。

    他們的對白,薑寧也是聽得仔細,‘狂獅’祁山,就是那個大漢的稱號和名字,從稱號來看,這個大漢應該屬於野獸類的血脈。

    祁山看到薑寧的眼神裏充滿著堅定,不由狂笑道:“你想坐著也可以啊,隻要你能打敗他們,就能坐他們的位置!”

    薑寧內心冷笑了一聲,他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沒打算低調下去,在軍營裏麵,低調是最為白癡的行為。

    薑寧冷視著祁山,緩緩說道:“比起那些鐵木椅子,我還是更喜歡紫金榮木做的太師椅。”

    薑寧這句話剛出口,整個尚武堂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他是在挑戰‘狂獅’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