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唐朵脖子上的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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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朵趕忙給韓涵倒了杯水,遞給她緩了緩說:“能有什麽事情呀,他宮家再強勢,這裏也是中國,法製國家。”

    韓涵被唐朵不在意的樣子氣的不行,伸著手指戳了戳唐朵的腦袋。

    “你個傻丫頭,你在這個圈子這麽多年,難道還不懂有錢能使鬼推磨,宮氏企業就是有錢任性。

    如果宮澤真的想對你做什麽,我們隻能束手就擒了。”

    “好了。”

    唐朵側著身子趴在韓涵肩膀上,撒嬌的口氣說道:“涵姐,我有分寸的。”

    “我。

    韓涵還想說些什麽,被唐朵一句“我餓了。”給噎了回去。

    韓涵拍拍手站了起來,無奈的口氣看著唐朵:“好,你個小祖宗。”然後轉身走進了廚房。

    等韓涵端著一碗陽春麵走出來的時候,唐朵已經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韓涵將麵放到桌子上,轉身走進臥室拿出一條羊毛毯子,輕輕蓋在唐朵。

    看著唐朵眉頭緊鎖的樣子,韓涵的心裏一陣發酸。

    她從進門就看到了唐朵脖子上的吻痕,那樣明顯的青紫,她想要忽視都做不到。

    可是,有些話如果唐朵不想說,韓涵就是再問也是徒勞。

    關上客廳的大燈,韓涵關切的看了眼沙發上唐朵,最後隻能歎了口氣關上了臥室的門。

    第二天一大早,唐朵在信信的強烈注視下睜開了眼。

    剛一起身,從腰開始,一股酸痛一直延伸到額頭,唐朵不適的揉了揉脖子,這才坐起身。

    “糖糖媽媽,你怎麽在這裏就睡覺了呢?”信信指著沙發問道。

    唐朵也有些迷糊,昨晚她坐在沙發等著吃韓涵的飯,後來意識越來越迷糊,最後飯都沒吃上,人就在沙發睡著。

    唐朵搖了搖混沌的腦袋,看著信信問道:“吃過飯了嗎?”

    信信點了點頭,“嗯,媽媽給你留飯了。”

    “嗯。”唐朵起身,右腳腳踝處得疼痛緩解了很多。

    唐朵有些疑惑,那晚在宮澤別墅,她昏迷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麽,隻是將石膏拆了怎麽疼痛緩解了不少呢。

    嚐試著輕踩了幾下地,唐朵皺著眉頭隻能再次一隻腳蹦著走進了衛生間。

    每一次回別墅,第二天一回到宮室,宮澤一定會遲到,外加黑臉一整天。

    所以,每一次宮澤破天荒遲到的時候,整個公司上到主管下到保潔阿姨,個頂個走路都會夾緊雙腿,生怕有一點做的不好,會被撞到槍口上。

    比如此刻正在會議室開著例會的各部門主管,一個個的汗如雨下,手裏的紙巾都濕了個透,做總結的時候更像是遠赴戰場一般,視死如歸的樣子。

    項天騏坐在宮澤身後的位置,從後麵都能感受到宮澤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意,更何況是與他麵對麵的各個經理主管。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整個會議室立馬安靜。

    項天騏立馬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長腿一邁走到宮澤身後,“宮總。”

    “備車。”

    簡單的兩個字,宮澤說完站了起身。

    下首坐著兩排的西裝革履神色各異的看著忽然起身的宮澤,手心的汗水足以可以滴出水來了。

    “是。”

    得到命令,項天騏走出了會議室。

    一路上,宮澤眼神緊盯著窗外,似乎在思索著什麽,項天騏幾次透過後視鏡觀察著宮澤。

    “說。”宮澤視線不變,冷冷的開口。

    項天騏一愣,幾乎同時收回了視線,“宮總,是去唐小姐那裏?”

    聽到唐小姐三個字,宮澤仿若石化一般的身子終於有了緩和,緩緩轉過身子,眼神看了眼項天騏。

    感受到宮澤的視線,項天騏不安的瑟縮一下,“對不起,我多嘴了。”

    似乎眼裏的陰騭隻是一瞬,宮澤又恢複了剛才的動作,一瞬不瞬盯著窗外。

    來往的車水馬龍,有條不紊的駛向各自的目的地,而他呢?

    昨晚他為了她腳上的傷,連夜趕到浙江拜訪了當地一位有名望的中醫,花了半個晚上學習怎麽疏通關節的推拿,一刻都不敢耽誤立馬趕了回來。

    一夜沒有睡,坐在床邊給她推拿揉搓了一夜,結果呢,她起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自己泡在浴缸裏,是在洗滌昨夜自己帶給她的痕跡?

    還是根本就是嫌棄自己的觸碰,她覺得髒?

    當他發現那是一浴缸的冷水的時候,他整個人的神經都跳動了起來,生怕她的身子會吃不消。

    不管她到底是為了什麽將自己泡在浴缸,是嫌棄他也好,是怎麽都好,他嚇得整個人的身子都止不住的僵硬,換來的是什麽,是她一臉無辜的看著自己。

    仿佛自己在他眼裏就是一個笑話。

    從七年前開始,他的整個人生就是一個笑話了。

    在她眼裏就是一個喜劇片,看的時候歡天喜地,看過後什麽都留不住。

    不知道過了多久,宮澤才冷不丁的說了句:“去海天吧”

    “是。”

    項天騏應道,手熟練的把著方向盤,車子順滑的在車道上滑出一個完美的弧度。

    帝都最繁華的娛樂場所,帝都很多鑽石王老五或者大牌明星都聚集在這裏。

    宮澤到的時候,一樓的大廳已經坐滿了人,各形各色的男男女女,搖曳著、舞動著。

    宮澤的車一到門口,海天經理趕忙迎了出來,恭敬的在宮澤身側伸出右手牽引著宮澤上了電梯。

    宮澤很少來這種風月之地,就算平日偶爾來幾次,也都是被戴裴堯鬧得沒有辦法了才隻能答應。

    包廂早就一切就緒了,男人們西裝革履脫下,白色的襯衣解開幾個扣子,男性特有的力量若隱若現

    女人們身姿妖嬈,宛若無骨動物一般,恨不能整個人的身子都掛在男人的身上。

    包間門一開,震耳欲聾的音樂聲便撲麵而來。

    宮澤英眉一蹙,抬手食指一挑,身後的項天騏立馬會意,走到液晶屏幕前伸手便將屏幕按滅了。

    音樂聲一停,女人故作嬌嗔被打擾了興致的埋怨著,“哎呀,怎麽回事兒呀,還讓不讓人家玩兒了。”

    聞言,宮澤英眉一蹙,陰狠的眼神看向女人。

    正窩在戴裴堯懷裏的女人身子不由的瑟縮一下,諂媚的看著戴裴堯,想要從他身上得到些安慰。

    可是剛喊出一聲:“堯少”身子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道推了出去。

    由於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女人顯然沒有準備好,身子隨著力道朝身前的桌子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