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朋友妻不可欺

字數:3858   加入書籤

A+A-




    安向儒無奈的長歎一口氣,一本正經的說:“唐xiǎo jiě,你就看在我一大早就跑來給你治療傷口的麵子上原諒我吧,醫生都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我。

    “噗”唐朵終於展露笑顏,嘴裏無奈的糾正著安向儒的話:“女孩是上輩子折翼的天使!”

    一看唐朵展露了笑顏,安向儒趕緊附和道:“對,對,是女孩,女孩。”

    “你一大早就來了?”

    安向儒點點頭,討好的趕緊說道:“對呀,一大早,你家總裁大人就給我打diàn huà,威脅著我呀。

    你知道嘛,從我住的地方到你們這個荒山野嶺得開近2個小時的車程,我5點多就出發了。

    你以為做宮澤的朋友容易嘛,不僅要有健碩的體格,還得有良好的心理素質,我活到現在都是上天恩賜的。”

    “宮澤叫你來的?”唐朵疑惑的問。

    明明昨晚他連頭都沒有回的就把扔在床上就走了,怎麽可能會找醫生來給她看傷口。

    安向儒以為唐朵不信,聲調都高了一分,看著唐朵信誓旦旦的說:“就是那個暴君,求人辦事還老大的脾氣,真不知道我上輩子是不是搶了他老婆,這輩子來還債了。”

    唐朵臉色一變,搶了他老婆?

    看安向儒的樣子,好像他還不知道自己跟宮澤已經登記結婚了的樣子,怪不得他會對自己會這麽隨意,看來他以為自己是宮澤養在別墅裏的qíng rén。

    “安醫生。”

    唐朵一聲安醫生,嚇得安向儒差點從椅子上掉了下來,安向儒吞咽一口口水,警惕的看著唐朵問:“有事兒說事兒,你這個樣子我會犯罪的。”

    唐朵在心裏給安向儒翻個白眼,但是麵上還是一臉誠懇的說:“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但是我現在是身不由己的被宮澤控製在身邊,你有什麽辦法能救我出去嗎?我有喜歡的人了,可是宮澤威脅著我,說我不跟著他,他就對我家裏人不利。

    你是他的好朋友,而且你還是個醫生,人家都說醫者父母心,求求你幫幫我好嗎?”

    門外宮澤握著門把的手瞬間凝結,整個人像是被冷凍住一般,周身散發著陣陣冷氣,像是從地域歸來的撒旦一般。

    陰騭的雙眼布滿血絲,渾身怒吼的憤怒幾乎要讓他控製不住自己的身子,腦海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衝進別墅一把掐住唐朵的脖子,恨不得此刻就想與她同歸於盡。

    轉身沒有任何留念的走出別墅,開啟跑車,油門踩到底,一聲轟隆的嗡鳴,跑車瞬間就消失暗自環山公路的拐角。

    聽到聲音,安向儒趕緊走到門口,陳媽剛才進門的時候沒有關shàng mén,露著的門縫可以清楚地看到別墅外的路,空無一人。

    安向儒有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生怕剛才那個是宮澤的車聲。

    就算唐朵說的是真的,就算他可以束手旁觀,但是如果這個事情一旦被宮澤知道了,他以後也不會好過。

    像宮澤那樣的男人,他是絲毫不允許有人背叛他,就算是想法都不允許。

    安向儒跟他做了這麽多年的朋友,這一點他還是清楚的。

    唐朵行動不便,聽到聲音同樣整個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她同樣害怕的是如果真的是宮澤,他聽到她剛才的話,結果她不敢想。

    他有太多的把柄可以操控著她了,無論是韓涵還是唐家,任何一個她都不敢賭。

    唐朵急切的看著安向儒,想從他臉上看出是不是宮澤,因為緊張嘴都忍不住的緊緊抿著。

    安向儒回過頭,看著緊張的像是驚弓之鳥的唐朵,搖搖頭。

    唐朵瞬間整個人都放鬆下來,長出一口氣,心髒的位置因為緊張跟害怕有些發悶。

    唐朵費力的大口呼吸著,越是用力胸口越是像是被什麽堵住一般。

    看著坐在椅子上臉色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安向儒趕緊走上前,將唐朵扶起身,喊了上廚房忙碌的陳媽:“陳媽,趕緊過來幫忙。”

    陳媽聞聲走了出來,看著唐朵蒼白的臉,雙手無錯的看著安向儒。

    “陳媽,你給我扶著唐朵。”安向儒厲聲的說了句,陳媽趕緊轉到唐朵身側,伸手將唐朵的全部力量壓在自己身上,將唐朵的身子直起來。

    安向儒跑到客廳,把自己的醫藥箱拿過來,打開藥箱,翻箱倒櫃的從最底層拿出一盒藥盒,拿出一粒藥丸放到唐朵嘴裏,倒了了杯水給唐朵喝下。

    唐朵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這段時間,她能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時候會特別容易疲勞。

    一開始她根本沒有當會兒事兒,可是今天看著安向儒緊張的樣子,唐朵隱隱約約覺得自己的身子可能沒有自己了解的那樣健康。

    每年她都會去醫院檢查身子,各項指標都很正常。

    但是每次醫生都會囑咐她一邊,不能有劇烈的運動,作息要穩定,不能太疲勞。

    唐朵隻當是因為醫生知道自己是個歌手,所以才會朵囑咐一句。

    現在想來,可能她身體真的有她自己不了解的疾病。

    陳媽的手輕輕的在她身後,聽著安向儒的話,一下一下的順著氣。

    安向儒站在一旁,因為剛才的緊張而發出了一身汗。

    唐朵吃了藥以後,呼吸緩和了不少,呼吸越來越順暢。

    大約過了半小時,唐朵臉色終於重新恢複了血色,嚴肅的看著安向儒問道:“安醫生,我希望你坦誠的告訴我,我是不是有什麽病?”

    安向儒一愣,眼睛不自覺得瞥向一邊,不過一瞬立馬又恢複如常的說:“哪有什麽病,你就是貧血而已。”

    就是這麽一個不經意的本能動作,唐朵就已經斷定他在說慌。

    唐朵一臉真誠的說:“安醫生,我有權利得知我自己身體的狀況。”

    安向儒一時語塞,為難的看著唐朵,不知如何是好,好在一旁的陳媽趕緊接過話去,“夫人,我扶你去樓上休息吧。”

    唐朵哪裏肯走,她一定要問個水落石出,胳膊甩來陳媽的手,質問的看著安向儒,“安醫生,難道你忘記了自己的醫德了嗎?你就是這麽做醫生的?這是我的權利!我有權知道!”

    唐朵耳朵質問徹底把安向儒逼得怒吼道:“是,我不配做個醫生那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