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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我把錢退給你,你找別人去吧,我伺候不了你!”

    “你怎麽這種服務態度啊?再給你加五百,你賣點兒力氣成不成?折騰半天了,我一點兒感覺都沒有。”

    “我懷疑你是來這砸場子的,實話和你說吧,我幹這行也有三年了,但凡正常男人,沒有招架得住的。你硬不起來隻能賴你有毛病,拿著錢趕緊走人,別到處壞我名聲,我可是一分錢沒要你的。”

    楊猛就這樣被人從包廂擠兌出來,臉都丟盡了,心也徹底涼了。要是連專業幹這行的女人都治不好他,一般的女人更不用想了。越想越絕望,楊猛從路邊的商店裏買了兩瓶“小二”,就這麽晃晃悠悠地回了家。

    尤其打開房門,瞧見一隻煮熟了的蝦米靠在門框上,歪著嘴朝他樂。

    “你怎麽喝成這樣啊?”尤其趕緊把楊猛攙進來。

    楊猛像是軟麵條一樣貼在尤其身上,連哭帶笑的,表情甚是豐富。

    尤其心裏有氣,說話也挺刻薄,哪壺不開提哪壺。

    “玩爽了?病治好了?”

    楊猛大笑,“治好了……哈哈哈……”

    治好才怪!尤其心裏冷哼一聲,但沒敢說出來,怕直說遭人懷疑。

    “你老實坐著,我去給你倒杯水。”

    尤其剛起身,楊猛就相中了茶幾上的水果刀,等尤其轉過身,正好看到楊猛揚起手,用水果刀對準自個的腿間,猛地紮了下去。

    “我草……你要幹嘛?”

    尤其甩掉杯子,一把攥住楊猛的手腕,好在及時,沒有真的紮進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都尼瑪沒用了,還留著它幹啥?”

    罪孽是尤其種下的,可真讓楊猛收了惡果,尤其還有點兒心疼。可是沒轍啊,慣用套路都不奏效,這廝反應又遲鈍,隻有讓他死了這條心,才能彰顯自個的重要性。

    尤其把楊猛抱到床上,給他蓋好被子,楊猛一直死死攥著他的胳膊。

    “尤其,你說我這病還有得治不?”

    尤其給楊猛擦了擦臉,挺溫和地說:“有得治,肯定有得治。”

    “誰能給我治啊?”楊猛眼眶都腫了。

    尤其就等這句話呢,當即攥住楊猛的手。

    “猛子,我能給你治,你要相信我,就讓我試試。”

    “你?”楊猛喝了點兒酒,腦子有點兒不清醒,“你不是男的麽?”

    “對啊,我是男的。”尤其蠱惑的目光對著楊猛,“其實你也喜歡男的。”

    楊猛紅撲撲的小臉浮現幾分詫異,“我喜歡男的女的,你知道?”

    “對啊,我還知道你喜歡誰呢。”

    “我喜歡誰?”楊猛瞪大眼睛。

    尤其幽幽地說,“你喜歡我。”

    “哈哈哈哈……”楊猛笑得差點兒噎過去,“我喜歡你?我咋不知道我喜歡你?”

    尤其把楊猛按在枕頭上,撫摸著他光滑的臉蛋說道:“那是你笨。”

    楊猛攥住尤其作惡的手,逼人的目光看著他。

    “你不是說我喜歡你麽?那你現在就讓我挺起來,你要是能讓我挺起來,我立馬就承認。”

    楊猛中計,尤其剛要把手伸過去,突然想起一件事,他給楊猛下藥的水是上午喝的,這會兒藥效還在,肯定挺不起來,於是訕訕地縮回手。

    “不行,你現在醉醺醺的,我就算把你的病治好了,明兒早上你不承認怎麽辦?先睡覺,睡醒了再說!”

    就這樣,楊猛一覺睡到天亮,最後是在尤其的“騷擾”下醒來的。

    楊猛睜開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張帥到令人發指的臉搭在自個的一條腿上,那頭蓬亂的秀發愜意地散落在四周,沒有任何狼狽感,反而有種疏懶的魅惑之態,讓人心裏毛毛躁躁的不踏實。

    尤其笑得很淺,眼神難以捉摸,與其說是在看楊猛,倒不如說是在看他的某個部位。

    一陣酥癢過後,楊猛才反應過來出事了。

    他的小鳥,就這麽雄糾糾氣昂昂地站起來了!

    而且是在尤其的掌控之下。

    高興,能不高興麽?萎靡了這麽多天,總算精神了!可為什麽是在他的手底下?這不科學啊!楊猛的目光朝尤其投射過去,瞧見他的臉距離自個的命根不過幾公分,那點兒隱私全都被他窺探得一幹二淨。

    “撒手!”楊猛急了。

    尤其偏不撒手,上半身躍至楊猛身前,順勢壓住他,手指反而更加靈巧地動了起來。

    沉寂了兩天,楊猛此番感覺如此強烈,強烈到他自個都找不到理由去打斷,他生怕打斷了就再也立不起來了。可就這麽被尤其鼓搗著,楊猛心裏也翻騰啊!那麽多美女靚妹都沒治好,偏偏讓個男的治好了,事後怎麽說啊?

    尤其瞧見楊猛走神了,故意將他的雙腿分開。

    楊猛急了,扯著嗓子嚷嚷。

    “你要幹啥?……你要幹啥?……”

    尤其瞧楊猛這驚慌失措的反應,忍不住揚唇一笑,心更癢癢了,不僅不配合,還給自個找了個善良的借口,“別鬧,我這給你治療呢,馬上就要成功了。”

    楊猛撲騰一陣沒勁了,舒服得隻知道哼哼,最後救贖的白光突現,楊猛腰部一陣戰栗,褪去了全身的力氣,失神的望著天花板,我是該笑還是該哭呢?

    尤其的手還流連在楊猛的腿上沒下來,目光如矩地盯著楊猛。

    楊猛強撐著幾分顏麵說道:“你丫就是撿了個便宜,其實我昨晚上回來之前,就已經治好了。所以這不代表啥,你隻是幫我證實了這一點。”

    尤其但笑不語,但眼神裏透露出的意味很明顯,你就是喜歡我,別狡辯了。

    楊猛心裏越來越不踏實,他可以和尤其狡辯,但不能和自個狡辯。他昨晚上是怎麽被人從包廂裏擠兌出來的,楊猛至今曆曆在目,至於他怎麽上了尤其的床,又怎麽被尤其治好了,倒是說不清道不明的。

    沒事,我有的是精力慢慢和你耗……尤其頂著個小帳篷進了衛生間。

    楊猛又吃了尤其為他精心準備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