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軍國利器(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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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程咬金他們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就應承了下來。
“我們是那種反複無常的小人嗎?”他接著又很不爽的反問了一句。
“嘿嘿,我這不是醜話說在前頭嗎。”林森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商定了這事,喝酒的氣氛就更加熱烈了。
“其實這些都是豆芽菜。”林森得意的指著那幾道菜說。
“隻要是豆子,不論是黃豆,綠豆,紅豆還是黑豆,反正各種豆子吧,條件合適的話都是可以發芽的。
而我這法子訣竅就在於滿足那些條件,比如溫度啊,濕度啊這些。”林森稍稍解釋了下,幾位大佬就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要說這豆子冬天裏作用是真不少,不僅能喂牲口,讓它們別掉膘,還能做芽菜賺錢,端的是好東西啊。”
雖然沒想到真的來曆這麽簡單,可程咬金說這話時卻透著欣喜,因為這原料它便宜啊,這下賺頭不是更大了嗎。
“可惜這豆芽菜沒法喂牲口吃啊,要是冬天牛馬也能有口新鮮的草料吃,不用一直靠幹草和糧食苦挨著,不說上點膘,隻要能不掉膘,咱也能出其不意的打突厥人一下狠的。
他們那邊可是連豆子都稀罕,冬天裏隻能幹看著自家牲口餓死凍死,這對咱們來說是多好的機會啊,可惜了……
上次突厥跑來我可是沒撈著仗打。”
程咬金喝了不少酒,這話也是多了不少。想起上次和突厥算是簽訂了城下之盟,他就很是不爽。
“呃,草原上都不知道準備青貯飼料的嗎?那真是活該倒黴了。”林森有些奇怪的問了一句,繼而就有些幸災樂禍。
他後世是去過草原上旅遊的,入冬以前準備青貯飼料這是常識啊,青貯飼料的存儲數量,甚至要當做那些牧區的重要考核目標的,沒有哪個人敢輕忽。
“他們冬天裏都是找個暖和點的山旮旯抱團取暖,隻知道苦熬,號稱貓冬。
每到開春了,無論人畜,那些老弱病殘就都死的差不多了。為了補充力量他們才跑來打草穀,這時候的他們也是最凶殘的。”
程咬金說起這些時,對突厥人的遭遇很是快意,對打草穀卻有些咬牙切齒的,畢竟是國朝的大將,最看不得敵人得意了。
“哎……等會,你剛才說的那什麽青貯飼料是什麽玩意?”
程咬金猛然反應過來,有些期待又有點緊張的追問到。眼睛緊盯著林森,就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
“青貯飼料不就跟窖藏菘菜差不多咯,或者說更像是酸菜?”林森並沒有覺得這青貯飼料有什麽問題,有些不確定的答到。
“呃,你們沒見過這玩意嗎?”林森猛然醒悟過來。
程咬金他們平日應該都有親自照料自己戰馬的習慣,如果有這東西,他們不可能不知道啊。
“嗯,這事就說來話長了。”林森習慣性的漏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然後得意洋洋的開始介紹起了這種東西的功效。
“總之,有了這玩意,牲畜冬天也不用擔心沒得吃了,關鍵是成本還不高,起碼比喂糧食可是便宜多了,無非就是多出點力而已。”林森得意洋洋的總結到。
慣例,在條件沒談妥,好處沒敲定以前,他肯定是不會拿出完整的法子的,隻會用美好的前景來吊著他們。
“此話當真?”程咬金和秦瓊這下子酒都醒了一半,這話還是向來沉穩的秦瓊,忍不住先問出口的。
“當真。”林森肯定的答到。
“你可知這東西對大唐來說意味著什麽?萬不可戲言。”程咬金也難得肅容說到。
“當然。”林森再次點頭。
按照程咬金剛才說的那些,就不難明白這青貯飼料的出現,足以改變大唐和突厥的軍力對比。
尤其是在本應停止軍事行動的秋冬季節,這原本不起眼的飼料,卻會變成決定性的力量。
“我們可以先做個試驗,看看我說的到底對不對不就得了。
證明有效的話。你們又怎麽說?”林森笑著說到。
他去草原旅遊的時候,可是好好體驗過牧民生活的,打草,窖藏,用青貯飼料喂養牲口,這些活計他都是親自參與過的。
況且不是還有係統這個作弊器在嗎,不說直接控製它們變成最適口的青貯飼料,那樣性價比也太低了點,但是用來隨時掌控那些窖藏起來的飼料的狀態,還是沒問題的嗎,這樣依然能得到最優質的青貯飼料不是。
看出林森臉上的自信,更重要的是他承諾過的事情,就沒有辦不到的時候,程咬金他們當然信得著他。
“這種軍國神器我們肯定不敢藏私,必然是要報與陛下知曉的,隻要東西對,我們一定叫上一幫老兄弟,一起為你請功。”程咬金許諾的也很是痛快。
“當然了,這第一批這個飼料嗎,肯定也要先給我們這幫老兄弟來用用看了,我們這也是為國分憂啊。
嘖嘖,像我老程這般一心為國的將領真的是,哎……太不容易了。”
程咬金這個二皮臉明明是搶占了便宜,竟然好意思自誇,不得不讓人佩服他的臉皮厚度啊。
看到林森他們都“滿臉佩服”的望著自己,程咬金得意的自酌了一杯。
“某等會找些值得信賴的人過來聽用,至於窖藏的地方,某家看來就放在這邊的新莊子上就行。
這地方僻靜,安排些家將過來看顧下就行,不像長安那邊的老莊子那,人多眼雜的怕是不好保守秘密。”秦瓊沉思了一會,就算是把這事給定下來了。
“軍國大事固然重要,可自家的事情也不能耽擱了啊,回頭別忘了去先去我們莊子上,把那豆芽的栽培方法說清楚了啊。
這玩意他們自然知道保密,倒是不用費心選人了。”程咬金臨喝醉了,還不忘提醒下林森先把錢途搞好。
“忘不了。”林森笑著應了一聲。
秦瓊他們就隻有苦笑了,對這個老兄弟的性子,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