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遭三太太誣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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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喜鵲在楊富貴身邊已經生活了兩年,支撐她活下去的理由,就是楊富貴答應她的,伺候好他,就能見到玉剛和家人,但是,漸漸的,喜鵲發現,楊富貴給她許諾的不過是一句空話,他怎麽可能會讓自己見玉剛哪,從此,她不再相信楊富貴的許諾,而是把寶押在五年的契約上,她認為,有白紙黑字,五年期滿後,楊富貴再也沒有理由不放走她,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她甘願承受一般人不曾承受的痛苦和磨難,她相信,隻要她活著,就會有出頭之日。
一天晚上,楊富貴對喜鵲說,他在外地的生意,遇到了麻煩,急需他趕去處理,他叮囑喜鵲,在他不在的日子裏,要乖乖的待在家裏,他還特意的把管家找來,要他好好照顧喜鵲的衣食住行,如果照顧不周,出了問題,他回來以後,會找管家算賬,楊富貴原本是不放心,把喜鵲單獨留在他的院子的,但是,他認為,前些日子外出,把喜鵲交給了大太太,大太太說的挺好,好好的看管喜鵲,可最後,少爺還是出入了她的院子,而她卻沒有加以製止,導致了後麵的很多麻煩。
因此,這次他決定,讓喜鵲待在他的院子裏,不被任何人打擾,也避免三太太,以各種借口,找喜鵲的麻煩,他也曾想過,把喜鵲帶在身邊,但是,他擔心,生意場上的朋友,打喜鵲的主意,他也是太了解他的這些朋友了,跟他一樣,平日裏衣冠楚楚的,背地裏幹盡了齷齪之事,喜鵲是他的寶貝,他怎麽對待都可以,但別人多看一眼,都是不允許的,臨走的時候,他還是來到了大太太那,三個太太中,對他忠心的,還屬大太太。
楊富貴交代大太太,他走的這段時間,她要隔三差五的,來他的院子關照喜鵲,如遇喜鵲身體不適,或心情不好,讓她多點時間陪陪喜鵲,總之,希望他回家時,看到的是快樂的喜鵲,大太太滿口答應。
楊富貴放心的外出了,喜鵲也留在了他的院子,管家按部就班的送飯,一切都還正常,大太太沒事,就來看喜鵲,最初的幾天,是喜鵲最快樂、最幸福的幾天,她可以過踏實的日子,可以不被蹂躪,可以不用看人家眼色,晚上,她一個人躺在床上,偌大的院子,她沒有一點恐懼,在她的心裏,傳說中的鬼,也沒有世間的楊富貴可怕,如果可以選擇,她寧願跟鬼打交道,也不願陪伴在楊富貴身邊。
睡到半夜,喜鵲突然感到下體濕了,她下意識的用手一摸,黏糊糊的,為了看清楚,她點亮了油燈,把手放在油燈下,一看,嚇了一大跳,怎麽是紅的,她突然想起了,在她小的時候,看見過母親,也是下體流血,用紙糊上,她照著做了,她用手摸了摸褥子,也濕了一片,於是,她起身,把褥子拆了,放到了大盆裏,倒上水,開始搓洗。
由於血已經滲進了褥麵,她用盡了力氣,小手都搓紅了,也洗不淨上麵的血漬,她別無選擇,一遍遍的搓洗,一遍遍的換水,到最後,還是留下一片淺色的血印,她把褥麵,搭在晾衣杆上,回屋歇著去了,當她一覺醒來的時候,已是太陽高照了,管家早把飯放在了臥室外麵,她有些餓了,端起放涼的飯菜,大口的吃起來。
接近中午的時候,大太太來了,她看見喜鵲的臉色有些發黃,便問喜鵲,是否身體不舒服,喜鵲的臉紅了,她告訴大太太,她來那個了,大太太對喜鵲說,她有那個‘帶’,一會兒讓丫鬟送過來,有了那個‘帶’,不會弄髒褲子,見大太太如此的關心自己,喜鵲很感動,她在想,如果母親活著,也會像大太太一樣。
旺財有些日子,沒見過喜鵲了,他偷偷的來過大太太的院子,沒有喜鵲的影子,他也到過父親院子的門口,卻見大門緊閉,他知道,喜鵲一定就在父親的院子裏,但是,父親的專橫跋扈讓他畏懼,他在等待時機,一旦父親不在,他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喜鵲麵前,他要親口問問,父親是如何對待喜鵲的。
那天,先生有事外出,放了他的假,他回到家裏,他想從母親這裏,得到父親的情況,他看似不經意的問母親:
媽,爸好像有一段時間,不出去談生意了。”
哪有?他都出去好些日子了。”三太太說。
那他說沒說,這次要走多長時間?”旺財問。
聽說要好長時間,哎,你向來不關心他的,為什麽會對他走多長時間感興趣?”三太太問。
哎呀,就是隨便問問,您也知道,他在家裏,整天拉個臉,我不舒服嘛。”旺財說。
你今天怎麽沒上課?”三太太問。
先生有事,放了我半天假。”旺財說。
放假了,就好好的待在屋裏,不要瞎跑。”三太太說。
我在府裏轉轉,總可以吧?”旺財說。
千萬別出楊府的大門。”三太太說。
旺財飛快的跑出院子,他來到了父親院子的門口,見大門仍是緊閉,就跑到了靠近院子的後花園,搬了塊石頭,爬上了牆頭,縱身跳進了院子,喜鵲正在屋裏繡花,發現院子裏進來了人,她走出臥室,看見的竟是多日不見的旺財,她問旺財:
你是怎麽進來的?”
那還用問,跳進來的唄。”旺財說。
你就不怕被人發現?”喜鵲問。
反正爸爸不在,別人就是發現了,也不能把我怎樣了。”旺財說。
別人是不能把你怎樣,可是,要是老爺知道,你來過這個院子,我就麻煩大了,你還是趕緊走吧。”
喜鵲說著,就往外推旺財,旺財不肯走,他對喜鵲說:
你要我走可以,但必須回答我的問題。”
有什麽問題,你趕緊問吧。”喜鵲說。
我爸爸把你攏在他身邊,到底要你做什麽?”旺財問。
也沒什麽了,就是伺候他。”喜鵲說。
你怎麽伺候他?”旺財問。
這個你就別問了,趕緊走吧。”
喜鵲說完,把旺財推出了門外。
在回家的路上,旺財一直琢磨,為什麽一提到父親,一提到伺候,喜鵲就不敢正麵回答,這背後到底有什麽隱情,他越想知道答案,心裏就越好奇,回到家的旺財,在飯桌上問母親:
媽,丫鬟都做些什麽?”
洗衣、端飯、跑腿、打掃家務,總之,咱們需要什麽,她們就得做什麽。”三太太說。
那需要陪睡嗎?”旺財問。
你這孩子,好好的,怎麽問這樣的問題?”三太太說。
我就是好奇,沒什麽了。”
旺財突然冒出的問題,把三太太敏感的神經激活了,她立刻想到了喜鵲,想到了老爺,難道是旺財,發現了老爺和喜鵲的秘密,不然的話,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為何脫口,就問這樣的問題,這倒提醒她了,在那次老爺對她施展淫威以後,她就準備跟喜鵲算賬,現在機會來了,她大概估算了一下,老爺一個月後回家,現在才走幾天,若是利用二十來天的時間,好好的折騰一下喜鵲,出了她這口惡氣,也值了,即便老爺一個月後回家,也看不出喜鵲被折磨的痕跡。
經過幾天的蹲守,三太太摸準了喜鵲的生活規律,早上、中午、晚上,管家會按時給喜鵲送飯,大太太偶爾會去喜鵲的屋裏,但時間不會很長,她要利用晚上,喜鵲獨處的這段時間,實施她的報複計劃,為了這個報複計劃,三太太在家裏準備了繩子,毛巾,皮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輕輕的撥開了門栓,躡手躡腳的走進了老爺的院子,她推了一下臥室的門,發現裏麵沒有拴上,她順利的進入了臥室,坐在了喜鵲的身邊。
喜鵲睡的正香,她全然不知,危險正向她步步逼近,三太太把毛巾塞進了喜鵲的嘴裏,這時,喜鵲才被驚醒,她看見身邊坐著人,但由於太黑,看不出來人是誰,她想問,卻被來人用毛巾堵住了嘴,三太太貼近喜鵲說:
千萬別反抗,不然,我勒死你。”
喜鵲從聲音聽出,來人是三太太,喜鵲在楊富貴身邊,學會了忍耐,她知道,以她幼小的身軀,抵擋不住楊府任何人的瘋狂舉動,隻能選擇忍受,三太太學著老爺對待她的做法,把喜鵲手腳捆綁起來,把衣服脫得淨幹淨,她舉起皮帶,朝著喜鵲的屁股,狠狠的抽下去,嘴裏還念叨著:
你這個小狐狸,真會討老爺歡心,你沒來的時候,老爺最寵我,現在,連我的院子都不願意進了,這都是拜你所賜,我今天就是要給你個教訓,不把你打舒服了,你還會變著花樣,討老爺歡心。”
喜鵲咬著牙挺著,打累了,三太太就坐在床邊,歇一會兒,到了後半夜,喜鵲受不了了,她因流血過多,暈了過去,喜鵲的流血過多,倒不是完全是三太太用皮帶抽的,她來那個了,本身就虛弱,再加上三太太的折磨,她實在承受不了了,看著喜鵲躺在炕上不動彈了,三太太還在發狠話:
你別拿糊弄老爺的那套糊弄我,裝死誰不會呀?”
三太太把喜鵲的身子,翻了過來,喜鵲仍然是一動不動,她用手摸喜鵲的鼻子,發現呼吸微弱,她這才覺得,喜鵲不是裝的,她有點害怕,如果喜鵲出現一差二錯,那她在楊府的日子,也過到頭了,她趕緊把塞在喜鵲嘴裏的毛巾拿出來,解開了綁在身上的繩子,倒了杯水,灌進了喜鵲的嘴裏,過了好長時間,喜鵲才慢慢的睜開眼睛,但是,身體還是不能動。
三太太的腦子,飛快的轉著,依喜鵲現在的情形,明天或者是幾天,都不可能恢複,在這期間,管家和大太太,隨時會發現喜鵲被打的痕跡,他們肯定會追問喜鵲緣由,她就會被喜鵲供出來,一旦這件事情,傳到老爺耳朵裏,她的下場可想而知,以其這樣被動的等待,不如主動出擊。
一個惡毒的計劃,在三太太腦子裏產生,她背起喜鵲,趁著夜幕,回到了她的院子,她開門時,一個不經意的聲響,讓躺在床上睡不著的旺財聽見了,他以為進來了野貓,便撩起窗簾往外看,這一看,不要緊,把他嚇壞了,半夜三更的,母親背著個人,進了院子,為了查明事情真相,旺財沒有聲張,躡手躡腳的走出了屋,他沒有進母親的臥室,躲在了窗根底下,靜靜的觀察著。
這個時候,旺財聽見母親小聲的對那個人說:
你隻要照我說的做,我就饒了你,從此不再找你的麻煩。”
你要我怎麽做?”喜鵲說。
雖然,喜鵲說話的聲音很小,但還是被旺財聽出來了,他有想衝進去的衝動,但是很快他就控製住了,他要聽下文。
你把我的首飾,放在你的衣服兜裏,明天一早,我會帶著你,去見大太太、二太太,我會告訴她們,你趁老爺不在家,私自跑出來,到我的臥室,偷拿首飾,被抓個正著,我一時衝動,動手打了你,念你是老爺的丫鬟,年歲還小,我決定不追究這件事。”三太太說。
我沒有做的事情,怎麽可以承認。”喜鵲說。
你以為,你不承認,人家就相信你了,不信咱就試試,是相信你的人多,還是相信我的人多,你可別忘了,我才是楊府的主人,你不過是老爺身邊的丫鬟。”三太太說。
你就是把我打死,我也不會承認。”喜鵲說。
看來,我剛才打你還是不夠狠,這麽快就緩過來了,你等著。”
三太太說著,拿起了雞毛撣子,舉起來,剛要抽向喜鵲,就見旺財闖了進來,他上前,奪過雞毛撣子,衝著母親大喊:
媽,你怎麽可以對喜鵲做這樣的事情?她才多大?如果她是你的女兒,你還會這樣對她嗎?你太讓我失望了。”
你沒睡覺嗎?你是什麽時候起來的?”三太太問。
從你背喜鵲進院,我就看見了,不光是看見,你倆的對話,我全聽見了,我想聽你說實話,喜鵲怎麽招惹你了,你要那樣打她?她明明沒有拿你的首飾,你為什麽非要嫁禍她?”旺財問。
你不知道,自從喜鵲進門以後,你父親就沒來過咱這個院子,那天倒是來了,可是,拿我不當人看,又是打我,又是掐我,我恨死了,都是喜鵲造成的,我隻有找她報仇,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三太太說。
你就是強詞奪理,這件事跟喜鵲沒有關係,那是你們大人之間的事情,你要還當我是你的兒子,就趕緊放了喜鵲,如果你堅決不放喜鵲,我就把你做的事情,全都告訴我爸爸,還有,你要是明天,當著大媽、二媽的麵,誣陷喜鵲偷拿首飾,我就把我看到的,告訴她們,到時候,看她們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旺財說。
我的小祖宗,我是上輩子做了孽,生出你這個吃裏扒外的,要我放了喜鵲也行,但她得保證,老爺回來,不要在老爺麵前提起這事,咱就兩清了。”三太太說。
那你也得保證,以後再也不找喜鵲的麻煩。”旺財說。
好,我保證。”三太太說。
喜鵲,我也不強迫你,你可以考慮。”財旺說。
喜鵲沒有回話,隻是點了點頭,旺財和母親,把喜鵲背回了老爺的院子,按照正常的邏輯推理,老爺回來,最早也是半個月以後的事,到那時候,喜鵲屁股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老爺不會發現破綻,三太太欺負喜鵲的事情,也可能就悄沒聲響的過去了,喜鵲的內心,也是不願意再提及此事,可那隻是正常的邏輯,楊富貴是誰,他的行蹤,常常出乎預料,就在旺財和母親,把喜鵲送回家的第二天,楊富貴就回來了。
據楊富貴說,這次外出談生意,進展的很順利,原定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他僅用一個禮拜就談攏了,朋友邀請他,在外多逗留幾日,開開葷,他都沒答應,他急三火四的趕回家,其實是不放心喜鵲,他現在已經做了病,一天見不到喜鵲,就好像身上缺了什麽,讓他六神無主。
三太太是最後一個知道老爺提前回來的,當她聽到這個消息後,就好像晴天霹靂,昨天剛打的喜鵲,屁股上還是道道血印,如果喜鵲把這件事,告訴老爺,她還能有好?為求自保,她又把首飾拿了出來,她做好了準備,如果老爺怪罪於她,她就誣陷喜鵲偷拿她的首飾說事,為了坐實這件事,她找到了旺財,她懇求旺財,為她作證,旺財不肯,她做好了孤軍作戰的準備。
此次,楊富貴生意談的順利,心情大好,他為太太和孩子們買了不少禮物,並在議事房擺桌,慶祝一番,三個太太和孩子們,得到了喜歡的禮物,高興的開懷暢飲,三太太表麵上,也是喜笑顏開,並不時的討好老爺,其實心理一直忐忑,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喜鵲回把這件事,告訴老爺,雖然她做好了還擊的準備,但是底氣不足,畢竟是無中生有的事情,做起來不那麽氣盛。
從酒桌上,三太太沒有看出老爺有不對勁的地方,老爺也確實什麽也不知道,所以表現的也正常,席間,老爺湊在大太太耳邊問,喜鵲這幾天心情怎麽樣,大太太回答,好,她告訴老爺,喜鵲現在是大姑娘了,老爺沒聽明白,大太太小聲的說,來那個了,三太太努力想聽到,老爺和大太太說些什麽,但由於兩個人聲音太小,一句也沒聽清。
酒席散了,楊富貴回到了他的院子,喜鵲吃罷晚飯,正在床上躺著,看見楊富貴進門,她趕緊起床,楊富貴走過去,把喜鵲按倒,他說:
聽大太太說,你來那個了,今天就不洗澡了,但是,我還得檢查一下你的身子。”
楊富貴說著,就要扒喜鵲的衣服,喜鵲告訴他,來那個,不方便,楊富貴則說,對他來說,沒有什麽不方便的,喜鵲知道,如果再堅持,楊富貴又會對她動手,她現在的身體,已經經不起再被折騰了,於是,她選擇了順從,當楊富貴把喜鵲的褲子,扒下來的時候,看到了喜鵲屁股上的血印子,用手一摸,還濕漉漉的,說明是新近被打的,他怒了,他問喜鵲,是誰幹的,喜鵲說,是自己不小心弄得,楊富貴說,這是皮帶抽的,如果喜鵲執意不說實情,他不得不動手,逼迫喜鵲說實話。
喜鵲怕了,她怕三太太,更怕楊富貴,喜鵲隻好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說了,一聽是三太太幹的,他的眼裏露出了凶光,他起身要找三太太算賬,被喜鵲攔下了,喜鵲說,三太太也是一氣之下打的她,這件事過去了,就算了,為了安撫喜鵲,楊富貴拿出了創傷藥,一點點的給喜鵲上藥,他告訴喜鵲,在外麵的這幾天,他無時無刻的想念她,談生意、睡覺,都有她的影子,他說,他不能失去她。
聽了楊富貴肉麻的話,喜鵲一陣陣的想吐,一個能做她爺爺的人,居然這樣對她表白,想想都惡心,但是,已經忍了兩年了,還有三年的時間,她就忍到頭了,於是,她選擇繼續忍,楊富貴見喜鵲,像個小綿羊,憐愛之心又起,他把喜鵲抱起來,放在他的大腿上,他問喜鵲,這樣舒服嗎?喜鵲閉著眼睛,點頭,楊富貴要喜鵲睜開眼睛回答,喜鵲真是不願睜開眼,不願看他那張老臉,沒辦法,隻好裝作很疲勞的樣子,睜開眼,馬上又閉上了。
楊富貴感覺,喜鵲確實是累了,他把喜鵲放到床上,蓋好了被子,他告訴喜鵲,今晚他不回來,讓喜鵲踏實睡覺。
楊富貴從屋裏出來,隨手拿出了一樣東西,放進了兜裏,他徑直來到了三太太的院子,推開三太太臥室的門,看見三太太正躺在床上休息,三太太見老爺夜裏來,以為是幾天不見,想她了,便起身迎接,老爺笑著對三太太說:
我走的這幾天,你想我沒有?”
老爺,還用問嗎?當然想了。”三太太說。
三太太在回話的時候,也在察言觀色,看到老爺的臉上,始終掛著笑,她篤定,喜鵲沒有告訴老爺,她被打的事情,就在她琢磨事情的時候,老爺又發話了:
想我了,就嘴上說說哪成?那多沒意思,咱們得動真格的。”
行,就依老爺,不過,我有個小小的要求,您可不要向上次那樣,我受不了。”三太太說。
放心吧,不會像上次那樣,隻會比上次更厲害。”
還沒等三太太反應過來,楊富貴就把三太太,按倒在床上,扒掉三太太身上的衣服,把從家裏帶出的東西,猛的插入到了三太太的下體,三太太頓時傻眼了,楊富貴騎在三太太身上問:
抽打喜鵲的皮帶,放在哪裏?”
就放在衣櫃裏。”三太太說。
捆綁喜鵲的繩子,又放在哪裏?”楊富貴問。
也放在衣櫃裏。”三太太說。
自己走下床,把繩子和皮帶給我拿到跟前來。”楊富貴說。
老爺,塞了東西,走不了。”三太太說。
用不用我再給你塞個東西。”楊富貴說。
不用,老爺。”
三太太挪動著步子,走到衣櫃前,她拿出了繩子和皮帶,遞給了楊富貴,楊富貴把三太太的手腳捆綁以後,問三太太,是拿左手還是右手抽的,三太太說,是右手,楊富貴又問,抽了幾下,三太太一會兒說是五下,一會兒又說是十下,楊富貴說,他會告訴她幾下,說著,照著三太太的屁股就是一下,這一下,打的狠,屁股上一道血印出來了,三太太疼的叫喚,楊富貴告訴她,如果再叫喚,他會打得更狠。
為了不被打得更狠,三太太隻得咬牙堅持著,在抽打的過程中,楊富貴笑著問三太太,這樣是不是很舒服,如果每天都這樣對她,她會不會還無事生非,三太太隻是一個勁的搖頭,看到三太太的屁股沒有了好地,楊富貴問三太太:
現在說說吧,為什麽打喜鵲?”
三太太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哭著對楊富貴說:
昨天晚上,喜鵲趁著黑天,溜進了我的臥室,翻出我的首飾,已經裝進了兜裏要帶走,正好被我發現,我一氣之下,就打了她,老爺,喜鵲是個丫鬟,她竟敢跑到我這裏偷東西,換做是您,您能放過她嗎?老爺,您得為我做主,喜鵲惡人先告狀,她不說偷東西的事,隻說被打的事,這對我不公平,老爺。”
你錯了,喜鵲沒有跟我說,你打她的事,是我發現她屁股的血道子,逼迫她,她才說的,而你,早就對喜鵲不滿,一直在找機會報複,正好我不在,你就對她動手,剛才你的話,是不是編造的,你心裏清楚,我在問你一遍,喜鵲真的偷了你的首飾?”楊富貴說。
是,我沒說假話。”三太太說。
那好。”
楊富貴說完,把手伸向了三太太的下體,剛要碰塞進裏麵的東西,三太太馬上改了口,她說:
老爺,看在旺財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吧,是,喜鵲偷首飾的事,是我編造的,我是恨喜鵲不假,自從她來到府上,老爺就不到我這裏來了,上次,您來這打了我,我就把賬算到了喜鵲頭上,昨天晚上,我偷偷來到老爺的臥室,對喜鵲實施了報複,老爺,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敢了,您就放過我吧。”
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旺財的母親的份上,這回說什麽也要把你趕出楊府,不過,雖然你留在了楊府,但是,你不能在繼續享受太太的待遇,後花園有間房子,我讓管家收拾出來,你明天就搬到那裏,沒有我的招呼,你不準踏進太太的院子。”楊富貴說。
老爺,我…”
三太太還沒說完,楊富貴就打斷了她的話,並告訴她,如果再央求,後花園也不要住了,直接逐出楊府,看到老爺真絕情了,三太太不再哀求,楊富貴也折騰累了,他給三太太鬆了綁,並把下體的東西拔了出來,眼看著快天亮了,楊富貴沒有理會三太太,而是去了廚房,他讓管家給喜鵲預備好早飯,他要帶回去,還交代管家,把後花園的房子收拾好。
管家把早飯做好,楊富貴拿了回去,此時,喜鵲還沒有起床,楊富貴把早飯放在桌子上,催促喜鵲趁熱吃,喜鵲起來,梳洗完畢,剛要拿筷子,楊富貴卻搶先把筷子拿到手,他要喂著她吃,原本喜鵲是餓了,但看到楊富貴那樣子,她的食欲沒了,但還是忍著吃了,吃罷早飯,楊富貴隻身來到了議事房,他告訴管家,讓三個太太和孩子,馬上到議事房,他有事宣布。
三個太太和她們的孩子都到齊了,楊富貴宣布,從即日起,三太太搬到後花園的房子居住,沒有他的允許,不準踏進太太和他的院子,聽了老爺宣布的內容,大太太和二太太,相互對視了一眼,她們很知趣,沒有問老爺為什麽,而一向跋扈的三太太,也沒有為自己辯解,她們都很清楚,在楊府,老爺說了算,三太太被製裁,一定是惹老爺不高興了,三太太的兒子旺財,心裏猜到了,母親被製裁的原因,肯定與喜鵲有關,他想等父親的氣消了,在央求父親改變主意。
管家拿著三太太的衣物,跟著三太太來到了後花園的房子,這裏除了花園,就是一間大房子,這間大房子,原本是花匠居住的,後來,花匠家裏發生了變故,走了,這間房就再也沒人光顧過,這裏的花草,平日裏是幾個丫鬟輪換著打理,現在好了,楊富貴告訴丫鬟們,以後不用在去後花園打理了,一切交由三太太打理,免得她沒事幹,再起事端。
後花園是幽靜,滿院子都是花香的味道,如果偶爾來一次,你會流連忘返,但是,到了晚上,這裏就不是幽靜了,而是寂靜的有些瘮人,尤其是後半夜起風的時候,花草和樹木,在風中搖曳,不時的發出聲響,讓過慣了有丫鬟陪伴的三太太,不免有些恐懼,她撩開窗簾看了一眼,好像有很多的影子,向她走來,她不敢看下去,用被子蒙住了頭,趴在床上,渾身顫抖,她不敢相信,這種恐怖的夜晚,她能撐多久。
晚上總算是熬過去了,白天的寂寞一樣的難耐,三十幾歲,難道要守後半輩子的‘活寡’,她不敢往下想,她把希望落在了旺財身上,她希望,旺財快點成人,早些接老爺的班,隻有到了那個時候,她才會有出頭之日,一旦有了出頭之日,第一個要報複的,就是喜鵲。
管家按時把飯送進後花園,三太太吃完飯,坐在椅子上,有點犯困,她不願意回到地獄般的屋裏,隻好孤獨的坐在椅子上,打發時間,院子裏花香的味道,讓她有些陶醉,不由得讓她想起了十幾年前,老爺對她做的瘋狂的舉動。
十幾年前,她二十幾歲,和丈夫經營著布匹生意,兩個人恩愛有加,在朋友的眼裏,算是楷模,他兩的相識,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從傳統觀念的角度看,很難產生刻骨銘心的愛,但他兩例外,兩個人見了麵,就難舍難分,並有相見恨晚的感覺,為了長相廝守,丈夫跟家人提出娶她為妻,兩家的家長見了麵,商量了日期,就坐實了兩個人的婚事。
婚禮上,楊富貴作為男方的親舅舅,特意送了外甥一份大禮,以表祝賀,當外甥拉著新媳婦給舅舅滿酒的時候,楊富貴的眼睛,沒有放在外甥和酒杯上,而是死死盯在了外甥媳婦身上,在他眼裏,眼前貌美如花的女人,不是外甥媳婦,而是上天賜給他的最好禮物,讓他倆在這裏不期而遇,他的姐姐,媳婦的婆婆,最了解弟弟的秉性,看到弟弟的老毛病要犯,立即前來幫兒子解圍,她對兒子和媳婦說,以後要像孝敬她一樣,孝敬舅舅,姐姐的言外之意,外甥媳婦是家裏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哪。
顯然,姐姐的良苦用心,在弟弟這沒起任何作用,婚禮進入高潮,司儀宣布,入洞房,新郎新娘被推進了新房,身為舅舅的楊富貴,不是和親朋好友一樣,送去祝福,而是端起了酒壺,大口的喝酒,他要把自己灌醉,他不能忍受貌美如花的女人,被外甥霸占初夜,那簡直比拿刀捅了他還難受,眾親朋酒足飯飽之後,紛紛離席,家裏隻有他和姐姐一家,姐姐勸他,適可而止,以後還有的是時間喝,他全當沒聽見。
趁姐姐一家回屋,楊富貴醉醺醺的,來到了外甥的新房,他用力撞開了門,闖了進去,此時,外甥和媳婦正摟抱在一起,享受人生最美好的時刻,他的突然闖進,讓一對新人不知所措,由於他喝醉了,眼睛看東西都是雙影,他看見床上,有兩男兩女在演春宮戲,他說,他也要參演,說著,就衝上了床,把外甥媳婦羞得,把被子蒙上了,外甥也急了,他把舅舅推下了床,並招呼父母前來解圍。
一家人來到了新房,看到了亂糟糟的一幕,姐姐上前扇了弟弟一個耳光,隨後,姐夫和家人,把楊富貴轟了出去,看似楊富貴是喝多了,其實他是半醉半醒,他是誠心要攪合外甥的洞房,讓兩個人有陰影,他好有可乘之機。
果然,楊富貴被轟出去以後,外甥關上門,整理了一下心情,他鑽進被窩,想跟媳婦重新再來,媳婦則哭喊著,要回娘家,他罵丈夫無能,連舅舅都搞不定,毀了她的初夜,讓她終身都留有遺憾,麵對媳婦的哭鬧,丈夫也煩躁起來,他恨舅舅行為不當,但認為,舅舅不是故意所為,頂多是酒後失德,媳婦可不這麽看,她說舅舅就是流氓,是肆意妄為,兩個相愛的人,在洞房拌了第一次嘴。
初夜算是完了,可陰影留下了,楊富貴傷害的,不隻是新郎新娘,還有姐姐一家人,姐姐對弟弟的做法,由愛生恨,而姐夫對小舅子的做法是深惡痛絕,為此,姐夫對姐姐說,今後,不準小舅子再登他家的門,像這樣的垃圾,早斷早安寧,姐姐聽了,不樂意了,她認為,丈夫不是在針對弟弟,而是針對她,兩個人也吵了起來。
正在姐姐一家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楊富貴卻回到家裏,關上門,苦思冥想起來,正常的人,酒後做出這種事情,酒醒之後,閉門思過,而楊富貴則大不同,他在思索,如何才能把外甥媳婦搞到手,成為他當仁不讓的女人,他的腦子裏,不斷閃現著,他寵愛的二太太,和外甥媳婦的對比,二太太雖也是美人胚子,但老了點,外甥媳婦,不但是美人胚子,更重要的是,嫩,一掐一汪水。
楊富貴幾乎不用權衡,占有外甥媳婦的欲望,讓他暈了頭,他寢食難安,輾轉反側,終於要崩潰的他,決定鋌而走險,他拿著禮品,來到了姐姐家,正趕上姐夫外出,姐姐極不情願的讓他進了家門,但卻始終沒給他好臉子,給不給好臉子,對於一個不要臉的他來說,不算什麽,姐姐告訴他,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家裏就不留他了,他則提出,上次喝的太多,冒犯了外甥和外甥媳婦,他今天一定要給一對新人賠罪。
姐姐告訴他,有心意就行了,新人就不必見了,可他堅持不見不走,姐姐擔心,丈夫回家撞上弟弟,兩個人又會鬧不愉快,便把媳婦叫出來,讓弟弟當麵給媳婦賠不是,媳婦出來,見是流氓舅舅,扭頭回屋了,他剛要起身追趕,被姐姐拉住了,姐姐告訴他,人也見了,心意也領了,以後沒什麽特別的事,還是少來家裏的好,姐姐的話,無疑是給他下了通牒,不說是從此斷了姐弟關係,也差不多。
楊富貴從姐姐家出來,心裏的狠勁也上來了,你先不仁,別怪我無義,外甥媳婦我是一定要娶進門的,到時候,一定讓姐姐一家看看,誰是最後的勝利者。
家門不讓進,他可以通過別的渠道見外甥媳婦,於是,隔三差五的,他便來到外甥的布店光顧,一開始,外甥和媳婦看見他,還禮貌的待他,後來,他再來,就全當是空氣,對此,他並不在乎,那天,外甥去進貨,店裏隻有外甥媳婦一人看店,他進店後,對外甥媳婦說,他要買光貨架上的布匹,並要求外甥媳婦親自送回家,外甥媳婦不搭理他,繼續做她的生意,見外甥媳婦,不給他機會,他站在布店門口大聲的喊:
你們快來看,這裏店大欺客,以後,不要再這裏買布,不公平的。”
他的喊聲,引來了不少不知真相的老主顧,也伴隨著何種議論:
這家的小老板,平日裏待人還蠻隨和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人。”
人不可貌相,說不定這個人,就是被小老板坑過的。”
看這架勢,兩個人一定是有過節,咱們還是躲遠點好,我知道,離這不遠,也有一家布店,以後去那家店買,一樣的。”
眼看著布店的聲譽,因為楊富貴的無理取鬧而受損,外甥媳婦沒轍了,她答應楊富貴,賣給他布匹,並跟著夥計,把布匹送到他家,首戰告捷的楊富貴,心裏偷著樂。
當外甥媳婦和夥計,把布匹放到他家以後,外甥媳婦要楊富貴付錢,然後跟夥計一同回布店,楊富貴卻說,錢在大太太手裏,他要外甥媳婦跟他去大太太那拿,外甥媳婦讓夥計在院子裏等候,她跟著楊富貴去了大太太院子,楊富貴帶著外甥媳婦,饒了幾道彎,來到了後花園,他說,大太太就在後花園的屋裏,外甥媳婦急於拿錢走人,便進了屋裏,她前腳進去,楊富貴後腳就跟了上來,並插上了門。
此時,外甥媳婦如夢初醒,也晚了,楊富貴把外甥媳婦按倒在床上,扒了褲子,從後麵了她,他對外甥媳婦說,他會負責,他會很快把她娶進門,做三太太,他說到做到,外甥媳婦告訴他,死也不嫁他,他威脅說,他會把今天的事情,告訴外甥,告訴外甥的家人,不信就走著瞧。
欲哭無淚的外甥媳婦,穿上褲子,走出了後花園。
當她回到店鋪的時候,丈夫進貨回來了,丈夫問她,是誰家一下買了所有貨架的布匹,她沒敢照直說,隻是敷衍說,是一個外地買家,丈夫沒有在意,為了躲避楊富貴,她對丈夫說,最近一段時間,總是恍惚,想在家歇幾天,丈夫心疼媳婦,還特意請了郎中,在家的她,心裏多少踏實一些,她想,不如趁這段時間,讓郎中開幾付調理身體的藥,她要和丈夫生個孩子,她認為,有了孩子,楊富貴就不會再糾纏她。
一連幾日,楊富貴沒事就來店鋪轉悠,但都沒看見外甥媳婦,他知道,去姐姐家找是不可能,於是,他想到了,從外甥這裏打開出口,他想到的招數,無疑是無賴慣用的,他問外甥,外甥媳婦怎麽不來店裏,外甥告訴他,在家養身體,他又說,不單是養身體那麽簡單,恐怕另有隱情,外甥不解,讓他解釋,他說,回家問媳婦就明白了。
外甥被舅舅的話說蒙了,難道媳婦有事情瞞著自己,於是,他關上店門,跑回家裏,他追問媳婦:
我不在店裏的時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
媳婦還不掌握,楊富貴是不是跟丈夫說了什麽,於是,她試探著問:
你聽說了什麽?”
那倒沒有,我隻是擔心你身體,郎中的藥,吃的怎麽樣?不行的話,咱再換一個郎中,以後,店裏就別去了,父母年歲也大了,有你在家陪著二老,我也放心。”丈夫說。
就為這點小事,你就放下店裏的生意不做,跑回家?”媳婦問。
這還是小事,這關係到咱兩生下一代的大事,我可不敢怠慢。”丈夫說。
你放心去吧,爸媽就交給我了,還有,我的身體沒問題。”媳婦說。
聽了舅舅的話,丈夫原本跑回家,是想核實舅舅的話,沒想到,被媳婦的幾句反問,進行不下去了,隻好拿媳婦的身體說事,丈夫走了以後,媳婦琢磨出味了,以她對丈夫的了解,他沒有那麽多花花腸子,如果不是聽信了某人的話,他不會寧可關上店門,放棄生意,而跑回家的,她的結論就是,楊富貴找他丈夫了,但並沒有說出那天發生的事情,他可能是想,給她一個警告,如果她繼續躲起來,不見他,恐怕他會把那天的事情,告訴他丈夫。
她也想過,不行就親自跟丈夫坦白這件事,坦白的結果無非是兩種,一種是丈夫理解她,保護她,跟舅舅討說法,一種是埋怨她,嫌棄她,休了她,作為深愛丈夫的她,當然不希望後者,但誰敢保證,丈夫必然選擇第一種,這就意味著,她把自己未來的婚姻生活的主動權,交給了丈夫,丈夫選擇第一種,她就可以留在家裏,丈夫選擇第二種,她就被掃地出門,她的心裏開始不踏實,對預期不樂觀。
楊富貴見隔了幾天,他對外甥說的話,沒見有什麽效果,於是,他再次來到店鋪,他對外甥說:
那天回家,問了你媳婦沒有,她是怎麽回答你的?”
不用你操心了,我媳婦好著哪。”外甥說。
那我再點你一下,你媳婦右屁股上,有一塊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是胎記吧?”楊富貴說。
你胡說什麽?根本沒有。”外甥說。
有沒有,回家扒開媳婦褲子,看看不全清楚了。”楊富貴說。
這回外甥的臉色大變了,如果說,上一次,舅舅是無中生有的話,那這次就說的有鼻子有眼了,而且,能看見媳婦屁股有胎記的人,除了他,就是舅舅,他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上前抓住舅舅的衣領問:
你到底對我媳婦做過什麽?”
都是大人了,男女這點事,還用說的那麽明了嗎?我沒碰過她,怎麽可能知道她有胎記?”楊富貴說。
你這個流氓,無賴,連外甥媳婦都敢霸占,你就不是人。”外甥說。
外甥不想再跟舅舅糾纏下去,他關掉店門,氣呼呼的跑回家,為了不讓父母知道這件事,他把媳婦拉回新房,他質問媳婦:
你老實告訴我,除了我和你父母,還有誰知道你屁股上的胎記?”
沒有了,怎麽了?”媳婦說。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希望你考慮清楚後,再回答。”丈夫說。
你這是怎麽了,為什麽突然問這個?”媳婦問。
好了,看來,你是沒有勇氣坦白這件事,那就由我說吧,今天,楊富貴來店裏找我,他說,你的右屁股上,有塊青色的胎記,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丈夫說。
丈夫的這句話,把媳婦給說愣了,她想起了,那天,楊富貴扒開她的褲子,從後麵她之前,確實聽見楊富貴說,美人的屁股都與眾不同,原來,他是看見了她屁股上的胎記,她原來不想跟丈夫承認,是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了兩個人的感情,甚至鬧到分手的地步,但現在看來,這隻是她的一廂情願,楊富貴不可能放過她,丈夫也不可能站在她的角度理解她,於是,她把那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跟丈夫說了。
丈夫聽了以後,在第一時間,選擇了理解她,保護她,這出乎她的預料,她撲進了丈夫的懷抱,大哭起來,她要把壓抑多天的痛苦不堪的情緒,通過眼淚宣泄出來,看到媳婦痛哭,丈夫心疼,他對媳婦說,這件事,不要讓二老知道,楊富貴那,他會想辦法,丈夫的話。讓她感動不已。
風平浪靜了幾天,楊富貴仍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他又想出了更為下三濫的手段,他主動去了姐姐家,姐姐把他擋在了門外,他對姐姐說,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對姐姐說,如果這件事說完了,她仍然趕他走,他會立馬走,姐姐不知弟弟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便把他讓進了客廳,正好碰上了姐夫,姐夫瞪了姐姐一眼,意思是,不該讓他進家,姐姐解釋,他是有事情要談,談完事情,立馬讓他走。
姐夫不想跟小舅子坐在一起,哪怕就是幾分鍾,見姐夫如此的排斥他,他對姐夫說:
姐夫,我知道你討厭我,但是,今天我要說的事,牽扯到外甥的幸福,所以,我勸你也坐下聽聽。”
聽說牽扯到兒子,姐夫做了下來,接著,楊富貴口若懸河的對他們說,自從洞房那晚,發生了酒後失德的事以後,他就沒臉到這裏來,他有幾次路過外甥的布店,看見外甥媳婦一個人打理生意,就過去幫忙,沒想到,外甥媳婦見了他,一開始還拘謹,到後來,就勾引他,本來他是不願再摻和到他們小兩口之間的關係中,可是,外甥媳婦說,她喜歡他成熟穩重,還說,想嫁給他,最後,他沒有把持住,和她發生了關係。
姐夫聽了,當場就癱軟了,他連聲感歎‘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姐姐把丈夫攙進臥室休息,把兒媳叫了出來,兒媳見到舅舅出現在家裏,再看婆婆一臉的怒氣,她已經明白了,她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眼下,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隻有把事實的真相說出來,取得公婆的諒解,當她把事實說出來之後,舅舅竟然說出了這樣的話:
我就是在好色,也不可能外甥媳婦,再者說,我家裏有兩房太太,大太太家世顯赫,二太太貌美如花,我還不至於外甥媳婦,來滿足我的欲望,咱們兩個可以這樣形容,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要不然,你也不會出現在我家的後花園裏。”
楊富貴的話一出,等於全盤否認了她的說法,盡管婆婆知道弟弟的人性,但在這個問題上,她沒有了理智,倒向了弟弟一邊,就在他們在客廳理論的時候,楊富貴的姐夫發話,讓媳婦把兒子找回來,媳婦清楚,今天的事情是逃避不了了,她去了店裏,告訴了丈夫,家裏正在發生的事情,丈夫安慰媳婦說,不要擔心,他會親自跟父母說清楚。
小兩口回到家裏,父母和舅舅已經坐在了客廳裏,由於父親急火攻心,精神狀況極差,整個身子斜靠在椅子上,丈夫見狀,剛要開口解釋,就被母親先發製人:
剛結婚不到半年,媳婦就和別人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這樣的媳婦,我們是家容不下了,你還是趕緊做決斷,剛才我和你爸商量過了,把親家叫過來,咱們做事,不能讓人家戳脊梁骨,休了他們的女兒,也要讓親家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