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兩個美女鄰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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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兩個美女鄰居
慕容雪荷猛地一驚,俏臉泛起兩圈紅暈,心道這人是順風耳嗎臉卻掛起一個職業性的笑容,說道:沒有,我怎麽會罵你呢像你這種人根本沒有資格讓我罵。 w w w v w
好一張利嘴,罵人完全不帶髒字,這境界快能趕我了。易泉一時間有點肅然起敬,又嘿嘿一笑道:你太客氣了,其實我這人心胸非常豁達,你要是有什麽煩心事,如說月經來了,你隨便罵我,我是罵不還口打不還手的。
是嗎慕容雪荷兩手插腰,依然是嫣嫣笑道:那剛才為什麽跟我的學生打架你該不會是有虐待小女生的癖好吧叫我大開眼界了。
明明是老子被你的學生打,反而是惡人先告狀,此仇不報非君子也。易泉波瀾不驚,嘿嘿道:你罵人罵人吧,何必要笑裏藏刀呢你的笑容真的很虛偽,為人非常做作,連我都甘拜下風啊。
慕容雪荷鳳目滿含殺機,盯了他好一會,居然沒有出聲。顯然這場罵戰是易泉贏了,一進宿舍關門他便偷著樂。
樓房的構造是兩邊各一套房,間一條樓梯,最令慕容雪荷納悶的是校長居然把他的宿舍安排在自己家對麵,往後的日子估計不會好過。
雪荷,外麵誰來了怎麽這麽吵
溫馨的大廳裏麵,一女子坐在長沙發看電視。
一條狗而已,當他透明的行了。慕容雪荷聳拉著臉,兩條小腿一蹬,把高跟鞋甩出老遠,換一雙淑女專用的室內拖鞋,疲憊不堪地坐下那女子身邊,盤起兩條腿靠在椅背,白皙的大腿整條露了出來,這一姿勢相當放肆,好在這裏不住男人。
一條狗那女子訝異地瞅著她,嗬嗬笑道:狗也會說話還是你不知不覺間已經變成母狗了
慕容雪荷白眼一翻,飛身便撲過去與她撕成一團,罵道:戴玉蓉你敢罵我是母狗,我殺了你
這位叫戴玉蓉的女人也是一名教師,教曆史,大約二十八歲,論輩份算是慕容雪荷的師姐。她屬於豐滿型,也是肥而不膩那種,臉蛋也長得挺標致,約一米六的個頭,但體重卻是慕容雪荷強了好幾斤。
戴玉蓉一邊招架一邊笑,說道:那是你自己說的,除了這兩個可能性我還能想得出別的嗎
慕容雪荷跟她鬧累了,虛脫般躺下來,輕輕歎道:玉蓉啊,我今天算是倒黴透了。
哦怎麽個倒黴法戴玉蓉亮著眸子,好道,做出一個洗耳恭聽的姿勢。
我今天不是去演講了嗎回來的時候在火車遇見一個土流氓,無緣無敵丟了我一身的橙子皮。慕容雪荷晦氣道。
啊丟了你一身的橙子皮那可真夠倒黴的了,為什麽不打電話給我我叫我哥去幫你扁他呀。戴玉蓉義憤填膺,竟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戴玉蓉的哥哥戴元東是武警飛虎隊隊長,平常出勤工作都戴著口罩全副武裝,一下班便恢複真麵目,除非出示工作證,否則誰也猜不出他會是飛虎隊的,於是有什麽兄弟姐妹在道受了委屈,他從來都義無反顧地仗義出手,而且對慕容雪荷又是愛慕已久。
是以慕容雪荷一點都不懷疑,那個戴元東是個雙麵人,穿製服為人民服務,一換便服也是個活脫脫的大流氓。
慕容雪荷似乎是有心避開談論有關戴元東的話題,瞪了戴玉蓉一眼接著道:何止是倒黴啊,你知不知道他現在居然在我們家對麵
那流氓住我們對麵
戴玉蓉聽到慕容雪荷這麽一說,張大了嘴巴,詫異道:世界這麽小你剛才該不會是在跟他說話吧
說個鬼,我是跟他吵架。慕容雪荷吊起白眼,冷哼道。
這個雪荷妹妹平常說話不冷不熱瀟灑不羈,但是一罵起人來卻異常溫柔,總喜歡以笑容殺人,戴玉蓉堅信不疑,也怪不得她把人家喻成狗了。
那他怎麽會住在這裏戴玉蓉好道。
做孽啊,他居然是我們學校新來的老師,估計是教體育的。慕容雪荷調了一下電視頻道,漫不經心地解答戴玉蓉的疑問。
你怎麽知道人家是教體育的戴玉蓉半眯著眼,不大相信她還有未卜先知的本領。
廢話,他是當兵的,而且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教體育難道還教英嗎慕容雪荷沒好氣道。
具體過程是怎麽樣的說來聽聽。戴玉蓉翹了翹眉笑道,越來越覺得新,按照女人的思維來講,這死妮子說不準是走桃花運了。
於是慕容雪荷把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聽完故事後,戴玉蓉有點瞠目結舌,隨便咯咯笑起來,像在慕容雪荷的傷口灑鹽。
你再笑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慕容雪荷瞪眼道,殺氣騰騰。
戴玉蓉忍住,憋著嘴道:行,我不笑,不過如果需要幫忙的話,你盡管出聲,我哥一定會義不容辭的。
一提到她哥慕容雪荷頭大,又厭惡地躺了下去。
哎,難道你對我哥一點都不感冒嗎他可是好男人啊。戴玉蓉神色鄭重道。
是不是女人都死光了呢一個大男人還勞煩你這個當小妹的說媒牽線慕容雪荷沒好氣道。
戴玉蓉嘟起小嘴,注意力又轉回了電視機。
突然外麵有傳來咚咚咚三下敲門聲。
這時候會是誰呀慕容雪荷拋個眼神給戴玉蓉,示意她去開門。
但戴玉蓉卻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索性也貓起身子鐵了心要罷工。她這副德性慕容雪荷早習慣了,懶得像一頭豬,曆史每次有人敲門都是自己去開,從來沒有見過她委屈自己。
慕容雪荷站了起來,走到門口小心翼翼地打開一條小門縫,向外瞄了一眼,頓時又火大,一把掀開門板隔著外麵一層鋼鐵門怒道:怎麽又是你你按我門鈴做什麽
敲門的自然是易泉。
這妞八成是虛火旺盛,可能最近月經不調。易泉並不跟她計較,幹笑道:我那邊的電路有點問題,不知道你有沒有螺絲筆可否借來一用
戴玉蓉隻要不是傻子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抱著湊熱鬧及整蠱專家的心理跑過去,把易泉仔細打量了一番,說帥吧,他連一等獎都很難評,說不帥吧,他至少能評個少先隊員,總體來說氣質還是有那麽一點與眾不同,並沒有如雪荷所說的那麽糟糕。
這小妞估計是慕容老師的閨蜜了,這樣看我莫非是愛了我要命。易泉見戴玉蓉盯著他看,心想道,不過出於禮貌易泉對她笑著點了點頭,順便也自戀了一把。
我叫戴玉蓉,這位新鄰居怎麽稱呼戴玉蓉衝他笑道,同時偷偷地對慕容雪荷擠了個眼,說不出的淘氣古怪。
慕容雪荷卻回敬一個白眼。她也不是不講理之人,鑒於立場尷尬,隻得返回沙發坐下,臉色陰沉。
小弟姓易,我的戰朋友都叫我拳頭,有禮了,請問有螺絲筆嗎我沒帶家用工具。易泉說道,暗暗大喜,那妮子這麽討厭我,證明印象還是挺深刻的,有機會。而她這個室友又這般熱情,顯然是個缺口,有戲。
有,你要不要進來坐會順便喝杯水戴玉蓉鐵了心要氣死慕容雪荷,好不容易隸了個機會,這次還不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想當年她跟一個男同事眉來眼去的時候,雪荷那死妮子沒少搗亂,眼下該來報應了。
初次見麵能進去喝水莫非有什麽陰謀易泉受寵若驚,也沒敢衝動,客氣地回絕道:不敢冒昧打擾,我還趕著打掃房間呢,你把東西拿出來給我行。
戴玉蓉轉了轉眼珠子,很風騷地嫣然一笑:那你等著。剛一轉身,又調回頭強調道:對了,以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隨時可以找我。
一定一定,謝謝易泉嘿嘿笑道。什麽叫區別這是區別,無法想象一座冰山跟一座火山平時擠在一套房間裏是如何相處的,也許這是相輔相成吧。
拿了工具之後,易泉便把屋裏短了路的電線重新交接好,經過一番精心打掃之後,房子煥然一新,較寒磣的是家具太舊,這是窮人的命。這年頭當教師的幾乎都跟窮字有緣。
把自己折騰出一身臭汗之後,易泉洗了個涼水澡,躺在床眯著眼睛,開始為往後的人生感到彷徨。當一切塵埃落定,這裏算是他的小窩了,亡命天涯的特種兵生活徹底跟他說再見,很多熟悉的麵孔,像電影的膠片一般在他腦海裏掠過,曆曆在目,叫人感傷。
老莊啊活下來的隻有你跟我了,還有老郭,我愧對你們易泉喃喃自語地歎息著,不知不覺間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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