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何倩雨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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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何倩雨的筆
慕容雪荷想不通他為什麽又說起這事,記得次已經提過一回了,而聽他這麽一說,自己也有些費解,可能這人命犯桃花,凡是女人遇著他準倒黴,這不,老娘第一次見他惹了一身騷,倩雨第一次見他報廢了最重要的鋼筆,王八蛋,敢情輩子所有的女人都欠了他
有種更神的情緒隱約在她心裏一掠而過,從出現到消失的速度連她自己都沒發覺:有點吃醋這感覺像有個女人在和自己爭男人一般。 vw不久之後她回過頭來想想,才大吃一驚恍然大悟,隻是那時一切都物是人非了。
具體是誰送的我也不清楚,但我卻能猜得出來。慕容雪荷若有所思道。
嗯你知道快點說來聽聽,我實在很想知道她那支筆是什麽名堂,要是能補救的話,我傾家蕩產也要賠一條給她。易泉迫切道。
慕容雪荷居然有點不舒服,這種不舒服她把根由歸為看不慣這樣的賤男人,便瞪他一眼道:幹嘛想哄人家想泡妞啊
咋啦吃醋啊是的話早說哇,過了此村無下店,本公子的青春也是不等人的。易泉淡淡道,其實也是隨口說一說。
慕容雪荷俏臉一紅,急道:傻b才吃你的醋呢,臭不要臉
哦原來你是傻b啊,不說我還真不知道。易泉做了個鬼臉,笑得越發y賤。
慕容雪荷被他氣得要吐血,調整了一下情緒才冷靜下來,回到正題道:我想那支筆應該是她媽媽送的。
媽媽你怎麽知道算是猜也不必這麽具體吧易泉吃一小驚,若是媽媽送的禮物,沒了便再送唄,有必要像丟了魂一樣嗎
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她為什麽那麽在乎了。我說你這人,真是天生犯賤的,專門跟女人過不去。慕容雪荷沒好氣道。
喂,這話可不能這麽說啊,應該是女人跟我過不去,不是一支筆嘛,難道她不能叫她媽再送一支嗎我不信是絕版的。易泉不以為然道。
你還真說對了,在市麵也許不是絕版的,但對她來說卻是絕版的。慕容雪荷已經洗完了衣服,並在陽台晾好,此時走回來愣愣失神,臉布滿了同情之色。
為什麽易泉仍然感到費解。
她很小的時候,她媽媽沒了。慕容雪荷瞪眼道,心想這人的問題怎麽那麽多,還好人家小姑娘沒在這裏,否則那塊傷疤不知道被你揭了多少回了。
沒了她爸媽離婚了操,我最鄙視這樣的賤男人,玩完人家生了女兒甩了,簡直是男人的敗類,果然有錢人都不是好東西。
易泉義憤填膺,如感同身受一般。其實也不怪他反應這麽大,因為他自小也是沒有媽疼的,甚至連麵都沒見過,更甚至他連一個親人也沒有,好像打從有記憶以來自己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記得小學的時候,班裏有些同學管他叫野孩子,無一不招來他拳腳相向,打架的本領他便是從那時候開始培養的。
本來還覺得這廝智商挺高的,因為他短時間破了采花賊大案確實不容易,但這一刻怎麽變成傻子了慕容雪荷鄙視之極,沒好氣道:沒了一定是離婚了嗎請你不要侮辱我們女人心目的偶象,她爸爸何騰至今沒有另娶,乃是男人的榜樣,像你這樣的登徒子,連評論他的資格也沒有。
啊易泉有點犯迷糊了,咋說著說著扯自己了,老子有那麽不堪嗎還男人的榜樣,那我是男人的極品了。
心裏搗鼓了一會,他終於醒悟了,不禁脫口道:哦,原來是死了啊
慕容雪荷白了他一眼,算是默認,良久又道:該做的我都做完了,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易泉的眉頭皺得老緊,猛地把心神一收,平淡道:不用了,慕容老師是不會偷懶的,我信得過。
信得過才怪,你不是連檢查的功夫都懶得動嗎惡心死了。慕容雪荷腹誹地忖道。
這時候外麵傳來了戴玉蓉的聲音:吃飯了孤男寡女
孤男寡女這四個字易泉愛聽,笑得合不攏嘴,看來這學校裏最可愛的人是玉蓉姐姐了,真會說話啊。
但慕容雪荷可不這麽想,直接摔門而出,把戴玉蓉從門口追到床底下,撕扯成一團。你這個賤人,一天不惹我生氣都不自在是不是我扒了你的皮
一個星期隻有兩節的體育課又到了,按慣在操場訓練一遍之後,易泉下達解散命令,見何倩雨一個人坐在樹陰下乘涼,眼巴巴地盯著頭頂的茂葉,顧影自憐黯然神傷。
杜海椒呢那丫頭不是她的影子嗎易泉向周圍的人群掃了一眼,發現杜海椒和歐小珍她們一夥人鬧成一團了,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職責所在。
靠,這啥保鏢啊太不盡責了,萬一這時候衝來一隻色狼要傷害參謀長的侄女怎麽辦的,應該炒她魷魚。易泉忿忿地想著,閑庭信步朝何倩雨走了過去。
何倩雨以為杜海椒來了,看也沒看他,便說道:走開點,不要煩我。
什麽我有事找你。易泉一愣道,心裏鬱悶極了,我幾時又惹你了
是你呀,如果是入場券的事情請回吧,我是不會給你的。何倩雨冷漠道。開玩笑,見到你我躲都來不及,怎麽會引狼入室那麽笨你長這衰樣也敢動慕容老師的心思,要是她能看你,除非眼瞎了。
她整個人像那雙曝露在三分短褲外麵的腿,白裏透紅如朝霞映雪,像高處不勝寒的冰峰,給人一種可望而不可及的神聖高度,是那麽高不可攀。
這是一個很另類的美女,也是天下第一美女,無可挑剔,可惜是太冷,除了杜海椒之外,也許連她爸,也未必見她笑過。
入場券我是很想要,但我這次來,是因為另一件事。易泉訕訕笑道。
說,完了走。何倩雨簡短地說道,顯然多麵對他一刻也不自在。課的時候乃是全班同學一起麵對他,那樣另當別論,可單獨麵對他的話,太惡心了。
易泉也不管她樂不樂意,厚著臉皮坐到草地,坐在她對麵,說道:你那支鋼筆有帶在身嗎
有,怎樣何倩雨依然懶得看他,冷冷地說道。
可不可以給我看看,說不定我有辦法補救。易泉正色道,神態出地鄭重。
聽到有辦法補救,何倩雨雖然一百個不信,但還是忍不住看他一眼,雖然眼神還是充滿了鄙視,道:你能補救別空口說白話。
易泉注視著她,正色道:相信我,我知道這支筆對你的重要性,而我乃是罪魁禍首,我想我應該做點什麽,你給我個彌補的機會吧,算我求你。
你不是很目無人沒心沒肺的嗎,為什麽要這麽好心何倩雨冷哼道。
冤枉啊,你看到的隻是表象,其實我很多優點的,時間長了你自然會發現,我可以向你保證,算把我這條老命拚了,也要把你的鋼筆蓋恢複原狀,我極少對別人許承諾,這次,我以名譽擔保。易泉在言不慚地說道。
我憑什麽相信你萬一到時候你修不好怎麽辦何倩雨道。
要是修不好,我任憑你處置,算你要割我的喉嚨,我也絕不反抗。易泉道。
何倩雨又盯了他一會,才轉開視線,不冷不熱道:為什麽冒這麽大的險難道僅僅是因為你內疚你這種人也會良心不安
易泉微微一笑,目光漸漸飄遠,道:有一半是。
那另一半呢
嚴正平以前是我的直屬司,他跟我說過有個侄女叫何倩雨,雖然我不明白為什麽你跟他不同姓,但我不會過問,隻會服從,他叫我照顧你,但想不到,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發生了那次意外,慚愧啊。參謀長對我有再造之恩,猶如生父,我是個軍人,這樣說,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苦心了吧易泉嚴肅道。
何倩雨的臉色變了變,不可思議地看著他,良久說不出話來。想不到他居然是嚴叔叔的部下,不可能啊,嚴叔叔的部下不都是些亡命之徒嗎為什麽他在這裏教體育那麽舒服自在
這一刻,她心裏多了許多疑問,卻又無從問起,唯有找個機會去找嚴叔叔問個明白了。
既然這樣我信你一次吧。何倩雨從脖脛解開一條紫色的繩子,然後從t恤的圓衣領裏邊取出一個吊墜,這個吊墜,居然是一個鋼筆蓋。這鋼筆蓋本來做工十分精致,此時卻是一塊廢鐵,因為口子完全扁了,身一道深深的凹痕格外醒目,慘不忍睹。
有錢人戴金戴銀的見多了,是沒見過戴鋼的,她果然是朵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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