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摘星閣、聽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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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二字,本身就證明了他的能量。
還有另一種說法,摘星閣,是整個宇內四海強者的誕生地。有誰會和天下所有強者作對呢?那不叫作對,叫作死。
世界上最慘的死法,就是作死的。
“還記得師父給你說過的本命戰魂嗎?”將城耀問唐睿。
“記得,師父當時說,我的體質還不足以開啟一個本命戰魂,讓我多吃點好東西。”唐睿說道。
“嗯,跟我進去。”將城耀說完就進了摘星閣。
“你不能進去。”門口的四個漢子之一攔住了唐睿。
“為什麽他能進,我不能進?”唐睿皺眉,為什麽師傅將城耀能進去,自己進不去。
“那位大人也是你能比的?不自量力的臭小子!”門漢不喜歡不識抬舉的人。
“大人能進去,孩子就不能進去了嗎?”唐睿問道。
“什麽大人小人的,你不能進,去去去,快走開,一個臭算卦的!”漢子有點不耐煩。
漢子也想把將城耀這個老頭攔住,這樣就能多賺點外快,但是他發現看不透這個老頭子,明顯對方比自己的修為更高。所以也就沒有攔住他,誰都想撿軟柿子捏,而唐睿就是軟柿子。
將城耀也聽見了後邊的談話,“唐睿,拿張銀票請這幾個小兄弟喝酒。”
唐睿很不情願,但還是皺著眉頭,把手伸進了裝銀票的衣袋。
“師父,錢丟了。”唐睿更想不出為什麽了,他沒有感覺有人偷他的東西。
將城耀嗯了一聲,變戲法似的,拿出一把劍。
“幾位兄弟,這把劍,是下品靈器,拿去換了錢請哥幾個吃點飯。”將城耀說到。
四個大漢的眼睛全都熱切的盯著將城耀手中的這把劍,下品靈器,已經進去了法器級別。隻要是法器,就不是尋常人能買的起的。
尋常人用的,叫兵器,哪怕兵器再好再鋒利也是兵器,不是法器。
修煉的人用的,卻不一定是法器,因為法器的昂貴,不是一般人能買的起的,稀少和難以練造的特性,注定了一半人難以擁有。任何一件法器,早就已經超越了他本身的價值,哪怕是下品靈器。
“既然是大人帶來的人,那便請進,請進。”剛才說話的漢子,立馬變了一副諂媚的樣子。
看著兩人進入,四個漢子立馬熱鬧起來,“大哥咱們這次發財了。”
“是啊,大哥,終於能娶個婆娘了。”
但是領頭的漢子,臉色卻變得猙獰,“眼光,放長遠一點,你看見劍是從哪來的嗎?他身上根本沒有地方藏住這把劍,這就說明這個老頭一定有乾坤袋!隨便一出手就是法器,那麽他的好東西一定不少。回頭告訴弟兄們,能否發財,就看今朝了!”
但是還是有人決定不對勁,“老大,那個老頭好像很厲害啊,咱們根本幹不過啊。”
“雲天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就那麽幾個,我從來沒聽說過這個老頭包含在內。”
“安排安排,別告訴上頭,否則連湯都喝不到。”領頭漢子的狠辣。
……
唐睿跟著將城耀走了進去,就像是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如果說望鄉鎮是一個茅房,城裏普通的房子是一個廚房,那麽這個叫摘星閣的地方,就是主臥室和客廳。富麗堂皇的裝飾,幾乎閃瞎了唐睿的眼。
望鄉鎮的房子和他是沒法比的。
唐睿以後也想要一個這樣的房子,用來住,用來看也不錯。
給唐睿最深刻的印象是,中間那個翠綠近乎透明的聽天柱,實在是太漂亮了,而且聽天柱前麵還有三四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孩子排隊等候。
“這是聽天柱,你一會兒注意看看這幾個孩子。”將城耀給唐睿說到。
聽天柱前排隊的幾個孩子,各個錦衣玉裘,朱纓寶飾,一看就是富貴人家子弟。
相比於他們,唐睿就有點身居陋室、蘊袍避衣的感覺了。
但是唐睿不喜歡他們,唐睿能感到他們頤氣指使的感覺,他們的氣場就是這樣,一個人的日氣場是短時間之內,絕對改變不了的。
唐睿對一個人的氣場極其敏感,就像對門外的四個大漢的殺意感覺到很明顯一樣。
唐睿不喜歡那幾個孩子的氣場,高高在上生人勿近趾高氣揚的氣息,讓唐睿壓抑的厲害。
那幾個孩子三男二女,現在一個女孩正現在聽天柱的跟前,在一個跟隨老者的指導之下,滴了一滴血上去。
“嗡嗡~~”聽天柱仿佛活了一樣,發出聲響。
隨即,一道黃色光柱衝向聽天柱的頂端,閃耀了整個大廳。
但是大廳內的人,隻是抬頭看了一眼,隻是微微有一抹驚異之色,隨即又繼續埋頭做事。仿佛這件事,對於他們已經習以為常。
但是測試的那個女生,卻是歡呼雀躍,旁邊的錦衣老者,似是他的長輩一般,也露出了笑意,看向女孩,充滿了慈祥,聽天柱的反應,讓他們已經極其滿足。
在聽天柱旁邊有兩個記錄人員,其中一個人,身穿赤衣,看一眼聽天柱,便喊道“黃色上等!”
“雲天城薛家小女薛樂玉,黃色上等戰魂天賦。”另一個筆錄人員,身穿橙衣,在一個厚厚的本子上記錄著。
“兩位可去聽天台,請一位開魂師開魂。”身著橙衣的筆錄人員,對著薛家的兩人說道。
“謝過大人,謝過大人。”
薛家老者想要拿出一點東西,送於橙衣筆錄,但是後者並沒有理他,更沒有看他拿出來的東西,直接對一旁的赤衣男子喊了一聲“下一個。”
薛家二人,尷尬的走了。
“下一個。“赤衣男子似乎是橙衣筆錄的下屬,橙衣筆錄說什麽,他就做什麽。
這次上來的是一個男孩長的有點微胖,身旁同樣跟著一個穿著奢華的長輩,身材也有點發福。
同樣是在引導之下,滴了一滴血上去。
這一次,聽天柱卻是顯示出一個不同的顏色,暗淡的微青色,似乎在訴說著血脈似乎不夠純正。
但是整個大廳內的人,全部都激動的站了起來,哪怕是在聽天柱一旁的赤衣男子和橙衣筆錄,也都麵帶激動之色。
“青,青,色下等。”赤衣男子似乎嘴角已經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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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