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夜闖便衣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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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雷在獨孤湖住了兩夜,白天教胡桃花的侍衛格鬥術,晚上和胡桃花花前月下,享受甜蜜愛情。

    胡司令不傻,早就看出張雷和胡桃花之間存在著非比尋常的關係,他抱著樂觀其成的態度,假裝不知情,任由兩人自由發展。

    兒大當婚,女大當嫁,胡司令覺得張雷具有英雄氣概,將來一定能夠出人頭地,幹出一番大事業。

    胡桃花建立衛隊的事,胡司令猜出一定是張雷的主意,但由於槍本來就少,給人可以,但槍卻一支都不能給。

    張雷是乘胡司令的船返回康橋鎮的。

    張雷回到康橋鎮時天已很晚,向張天恒匯報時,假意說路上不太平,船停了幾天。

    路上確實不太平,戰爭時期嘛!張雷不管說什麽,張天恒都相信。

    張天恒做夢都不會想到,在他麵前低眉垂眼,哈巴狗一樣忠誠無二的張雷,在外竟然是個英雄豪傑呢?而且張雷回來第一要務竟然是搞槍。

    為了獲得張天恒的信任,張雷把餘下的六十塊銀元全都交還張天恒。

    張天恒從中拿出十塊,遞張雷,笑說:“拿去花!”

    張雷雙手捧著銀元點頭哈腰。

    張天恒眉開眼笑。

    張雷向院子走去,突然從角落閃出張雨荷,張雷趕緊輕輕擺手,指書房。

    張雨荷誇張張嘴,小聲說:“我愛你,我好想你。”

    張雷點頭,手指按唇上,拋飛吻。

    張雷請王八喝酒。

    張雷把搞槍的目標鎖定在便衣隊身上。

    便衣隊有三十多人,除王八可以住回家外,所有人都住廢棄小學內。

    請王八喝酒的目的,是為了打聽便衣隊的情況。

    王八對張雷毫無防備,張雷問什麽,他就答什麽?一頓酒下來,雖然被王八開口閉口的髒話罵得張雷怒火中燒,但為了搞槍,隻能強忍著。

    狗嘴裏怎麽可能吐出象牙?王八開口罵髒話是習慣,不罵仿佛不會說話似的。

    張雷趁到鎮上辦事的機會,兩次走近便衣隊駐地,對圍牆高度,崗哨布置,周圍地形都了如指掌後,才實施計劃。

    張雷把動手的時間確定在後半夜,他以為在這個時候,一般人都會睡著,街上也不會有行人。

    張雷蒙著頭,光著上身,象個幽靈一般,從窗戶出去。避開巡街日本鬼子和偽軍,悄悄來到便衣隊駐地,出手擰斷兩個便衣隊哨兵的脖子,再把他們身上的匕首抽出來,割斷他們的脖子。把便衣隊的槍全部從牆下摘下,翻牆出來後,再進去,找了一箱子彈和被單,把搶包好,泅渡過大運河,來到張天恒家稻田旁樹林裏,用匕首挖了個坑,把槍和匕首埋好,再悄悄返回。

    回到張天恒家後,在井邊打水衝了涼,把濕衣服洗幹淨攤桌上,躺床上繼續睡覺。

    高手就是高手,這一連串動作一氣嗬成,絕不拖泥帶水。

    張雷是被院子裏的議論聲吵醒的。

    張雷起床,披著上衣,來到院子裏,假裝好奇問管家,大家在議論什麽?

    管家說:“廚房師傅一大早上菜場買菜,看到滿街都是憲兵,趕緊打聽出了什麽事。原來便衣隊兩個人晚上被人抹了脖子,他們的槍全都被人偷走了。”

    張雷假裝大驚說:“怎麽可能?便衣隊都是吃屎的啊?”

    管家歎氣說:“誰知道呢?弄不好是裏應外合呢?每間屋裏都有十個人,三十個人的呀!唉!”

    張雷小聲說:“不管是誰做的,隻要不到我們老爺家來鬧事,就行!”

    管家點頭說:“今後一定要多留心陌生人,太可怕了,防不勝防啊!”

    張雨荷聽到議論聲後,也來到院子裏,拉住張雷問情況。

    張雷把管家說的,跟她說了後,說:“還敢出去玩嗎?現在的世道太亂了。”

    張雨荷渾身一顫,說:“新四軍有這麽厲害的呀!剛剛在城裏,大哥被打槍,昨天晚上便衣隊又被殺了人,憲兵怎麽就抓不到他們呢?”

    張雷說:“也許是軍統幹的,新四軍應該在掃蕩的時候,早跑得無影無蹤了。”

    張雷回房,張雨荷跟進去。

    張雷在門後,捧住張雨荷的臉和性感小嘴接吻。

    張雷鬆開手,把門打開,笑說:“你是小姐,這麽早就到下人房間來不好,快回去!”

    張雨荷抬小手抹了一下性感紅唇,看著張雷的眼睛,小聲說:“你好有力氣!”

    張雷笑說:“快離開,被人看到不好。”

    張雨荷忸忸怩怩離開。

    幾天後,張雷趁張天恒讓他送文件給城裏的客戶之時,再次來到獨孤湖,把槍的情況跟胡桃花說了後,讓胡桃花帶兩人劃船來到離康橋鎮十多裏路遠的地方,把船藏好,四人徒步來到張天恒家田旁的小樹林,張雷讓他們把槍和子彈全部取走。

    張雷獨自一人返回張天恒家中。

    胡桃花對張雷佩服得五體投地,張雷說關於槍的事他來想辦法。當時胡桃花是不相信張雷真有辦法搞到槍的。沒想到張雷不僅搞到了槍,而且還一下子就搞到了二十八支王八盒子。

    王八盒子的射程非常短,隻能近距離殺敵,遠不如胡司令的駁殼槍。在胡桃花取槍時,張雷跟她說了這槍的性能比較差,希望她暫時先湊合著用,有機會的話再想辦法搞性能更好的槍。

    胡司令看到胡桃花侍衛們每人發一支槍後,還多出七支,就向胡桃花討要,胡桃花提出一個條件,叫胡司令用兩把駁殼槍換他七支王八盒子。

    胡司令當場答應,立即成交。

    胡桃花和隊長趙勇兩人就用駁殼槍,其他人用王八盒子。

    有了槍的胡桃花,精神振奮,立即帶領隊伍高強度訓練起來。

    這天王八拎了兩隻雞來到張天恒家,被張雷撞見。

    張雷笑說:“王隊長,不去抓新四軍和軍統改偷雞啦?”

    王八重重歎氣說:“還說什麽呢?便衣隊死兩人到是小事,那麽多搶全都被偷了,把日本人氣死了,想撤了我,這不來求老爺幫忙來了嘛!”

    張雷笑說:“不會是你們怕死,主動把槍交給軍統的吧?”

    王八瞪眼,大聲說:“少跟我嘰嘰歪歪,想喝酒的話,等我保住隊長職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