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們的戰鬥最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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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島逃跑了,她的水性真好,一個猛子就紮出去十多米,爬上灘塗躲進蘆葦叢徹底消失。

    張雷和王月英搜尋了一會後,隻能返回。

    當晚,張雷率隊轉移至西河灣第一晚到達時的駐紮地。

    張雷召集所有人開會。

    張雷說:“江邊駐地已暴露,那裏暫時不能去,我們到康橋河西側尋找營地,依托巢天王勢力範圍駐紮下來。我建議在西河灣設伏幾次,炸幾次小日本的炮艇和汽車,阻斷小日本康橋鎮與通江鎮之間的水陸通道,把這作為我們到這裏來的宣言。你們看怎麽樣?”

    所有人都說好。

    中午太陽很毒,張雷率領特別行動隊埋伏在河堤樹叢中。古橋下一艘小日本炮艇靠岸停泊著,十多個日本鬼子和偽軍脫光了身體在河裏洗澡,槍和衣服都放在炮艇上,隻有駕駛員一個日本鬼子沒有下水。

    張雷一聲令下,林奇率領特別行動隊衝出,駁殼槍一陣點射,兩分鍾不到,河裏的日本鬼子和偽軍就全都漂浮在河麵,河水被血染紅。林奇和周勇等幾人爬上炮艇,把日本鬼子和偽軍的衣服槍彈藥全部搬上岸,趙四喜抱著炸藥包爬上去,點火,跳入河中遊上岸。

    轟的一聲巨響中,炮艇慢慢沉沒。

    西河灣小街上也傳來槍聲和手榴彈爆炸聲,周勇和鄭金池小隊包圍了日本鬼子和偽軍據點——一家大地主家的房子,對裏麵的日本鬼子和偽軍發動了攻擊。

    張雷和林奇帶令趙三狗和趙四喜小隊來到大地主家附近時,周勇和鄭金池兩小隊人馬已經在打掃戰場了。

    張雷下令所有人抬著物資向內地進發。

    來到離西河灣約十裏路的一個村子,張雷命令全體停下,讓鄭金池和王月英兩人進村察看情況。

    鄭金池和王月英回來報告說,前麵的村子叫黃泥壩村,有一百多戶人家,全村有三種姓,張謝和湯。湯姓人口占一半以上,族長是大地主,有座書院現在空著,可以入住。

    張雷下令進村,入住書院。

    進入書院後,張雷向孔子像鞠躬,說:“對不起孔聖人,國家有難,我張雷隻能借貴寶地小住,還請諒解。”

    王月英笑說:“孔聖人假如知道國家有難,也一定會支持我們抗戰的。”

    張雷說:“立即通知偽保長和村上有威信的人到這裏來開會。”

    王月英大聲說:“是!”

    在書院學堂,孔子像下,張雷麵對十幾個村上老人說:“我們是抗日武裝,是人民的軍隊,我們來不會打擾你們,隻是暫借書院遮風避雨,過段時間就會離開。請你們通告村民,不要泄露我們在這裏的消息。”

    偽保長也就是大地主湯姓族長趕緊說:“行!被子鋪蓋我捐獻給你們。”

    張雷說:“族長,我們最擔心的是你,你假如把我們來的情況報告日本鬼子,我會把你家夷為平地。”

    偽保長趕緊諂笑說:“我們村非常閉塞,村民一般不出村,沒有人會通風報信。”

    張雷點頭說:“很好!麻煩大家替我們準備些生活物資,我們花錢購買,不要你們白送。”

    張雷住最裏麵一房間,一側隔壁住林奇,拐角另一側隔壁住王月英和小花,其他隊員一個小隊住一間。

    書院的住宿條件比祠堂好多了,獨立成院,不與外界有瓜葛,安靜得很。

    張雷一行在書院住下的第二天下午,顧葦和胡桃花來到。

    顧葦和林奇住一間,胡桃花當然和張雷同住。

    張雷房中,顧葦和張雷、胡桃花、林奇、王月英坐桌旁,大家聽顧葦說話。

    顧葦捧著幾套軍服給張雷,胡桃花接過放床上,接著顧葦從包中拿出文件遞張雷,張雷打開看了一遍,文件是國民軍事委員會授予張雷少將銜材料。

    張雷把文件合上遞王月英,王月英收好。

    顧葦笑說:“戴老板從重床發來電報,對你表示慰問,希望你能克服一切困難,為抗日作出更大貢獻。”

    張雷點頭說:“多謝戴老板關心。”

    顧葦說:“川島是日本特高課蘇州站請求調來專門對付你的。好險!你竟然讓她混入隊伍,能保命真是上天保佑。”

    張雷說:“你們的情報工作很出色,沒有你們的提醒,我還真有可能遭她毒手。林奇隊長代我挨了她的刺殺,脖子差點都被她勒斷。”

    顧葦說:“李繼賢有投敵傾向,我們必須做好防範工作。”

    張雷點頭說:“那個**,老子抓住他非剮了他不可。”

    顧葦歎氣說:“人各有誌,李繼賢假如投敵,就將成為全體中國人民的敵人。”

    張雷說:“劉培緒、丁錫山、謝文達、李繼賢、川島都必須列入死亡名單,一旦碰到機會就必須把他們殺了。”

    顧葦笑說:“你擁有獨立行動權,你說他們該殺,他們就該殺。”

    張雷笑說:“顧站長,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不然的話,我隻能埋頭殺敵,卻不知道外界情況。你來了,我就能與外界保持聯絡了。”

    顧葦點頭說:“桃花剛來,你們也應該好好聚一聚了,有話晚上再說,我們不能再在這裏當電燈泡了。”

    林奇王月英都笑了起來,趕緊起身離開。

    胡桃花關上門,和張雷迎麵緊緊抱住,小聲說:“想死你了。”

    張雷點頭說:“當和尚比殺日本鬼子都更難,你來了,我好高興。”

    胡桃花媚眼飛著說:“趕緊睡一覺吧!”

    張雷點頭,抱起胡桃花,輕輕放床上。

    傍晚,胡桃花協助張雷換穿上少將服,捧著張雷的臉和張雷熱吻。

    張雷笑說:“看來你也是個官迷,不就是個少將嘛!用得著這麽開心嗎?”

    胡桃花笑說:“我男人有出息,我當然高興啦!爸爸聽我說了我們殺日本鬼子的情況,都差一點想扔下獨孤湖參加我們的特別行動隊了。他說,跟你幹,肯定特別刺激,特別爺們。”

    張雷笑說:“對!我們的戰鬥最爺們,你爸爸一語中的,我感覺說得最好。”

    張雷和胡桃花並肩在院子裏散步,特別行動隊全體人員全都站在廂房兩側看著,一個個全都笑得合不攏嘴。

    胡桃花小聲問:“你猜川島下一步會怎麽幹?”

    張雷皺眉歎氣說:“這個女人不死,始終是我們的最大威脅,她想怎麽幹,我還真的猜不出。有一點是肯定的,一定無比特別。這個女人的思緒極具創造性,不按常理出牌。我們在灘塗時,她居然沒有通知日偽軍圍剿,到這裏來後,日偽軍也沒有進剿,這說明她一定有更邪惡的她以為更有把握的計劃正在運籌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