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割下刁團長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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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獨孤湖小島上,穿著少將製服的張雷揪住新四軍姚團長的衣領怒吼:“你們怎麽搞的?這麽重大的軍事活動,怎麽能讓那個王八蛋負責阻擊?”

    姚團長重重歎氣說:“張將軍,我們為救援胡司令,也損失慘重,死了一個營長,兩個連長,五個排長。”

    張雷鬆手,看著姚團長,說:“對不起,我知道新四軍打仗從來都不是孬種,我代表特別行動隊向你表示慰問,向死難英雄表示哀悼。”

    姚團長說:“胡桃花被我們救回,正在總部搶救,由於受傷太重,不一定能救得活,還請你有心理準備。”

    張雷咬牙說:“什麽都不用說了,我感謝你們在那麽慘烈的戰場上,還能把胡桃花救回,是死是活,隻能聽天由命,憑你們的醫療條件,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會責怪你們。告訴我刁團長在哪?我現在就要去把他的腦袋割下。”

    這天晚上,張雷林奇和顧葦帶著特別行動隊在崎嶇山路上快速行進。

    顧葦小聲說:“張隊長,戴老板回電說,他會對刁團長軍法處置的,我們不要再去吧!”

    張雷惡狠狠瞪了顧葦一眼,厲聲:“誰敢阻製我報仇,誰就是我的敵人。”

    顧葦重重歎氣說:“殺了刁團長,戴老板一定會動怒的呀!”

    張雷大聲說:“天王老子都別想阻止老子報仇。”

    天亮後,張雷一行來到刁團長團部外,張雷肩上掛著微衝和駁殼槍大步向團部走去,特別行動隊快速跟上。

    營門衛兵阻攔,林奇上前就左右開弓給衛兵兩個大嘴巴,大聲說:“張將軍前來視察,狗日的,你竟敢阻攔,找死啊你?”

    衛兵捂著臉,從指縫看著氣勢洶洶張雷一行,嚇得魂都沒了,趕緊退後。

    團部營房外,幾個衛兵阻攔,林奇上前用槍抵住班長的下巴,厲聲:“滾一邊去!”

    班長見這陣仗,嚇得臉色慘白,趕緊揮手讓衛兵們讓開道。

    張雷大踏步來到刁團長辦公室門口,一腳把門踹開,刁團長已經知道張雷帶著特別行動隊來了,他正在打電話,命令部隊阻攔。他做夢都沒有料到,張雷的行動速度太快了,命令還沒有下達完,張雷就已經出現在他的了麵前。

    兩個副官趕緊拔槍,林奇手中駁殼槍響,兩個副官腦袋中彈,連救命都沒有來得及喊,就倒下死亡。

    參謀長也想拔槍,周勇手中槍響,參謀長倒地身亡。

    刁團長嚇得渾身顫抖,從椅上摔下,想拔槍。

    張雷一個縱身跳過去,踩住刁團長的手,厲聲:“狗日的,你竟敢臨陣脫逃,置友軍的生死與不顧,在友軍麵臨危難之際,你竟敢不救援,老子今天要割下你的腦袋,祭奠英烈在天之靈。”

    刁團長狂叫:“將軍,我是服從上級命令,上級命令我撤離的。”

    張雷冷笑說:“是不是總裁叫你撤離的?你是不是想栽髒戴老板?”

    刁團長大聲說:“就是戴老板的命令。”

    張雷從腰帶上拔出傘兵刀,砍向刁團長的後脖子,用力一劃,刁團長的腦袋滾落,鮮血象泉水一樣噴出,張雷跳開。

    張雷邊把匕首在刁團長仍在抽搐的身體上擦了擦,邊冷笑說:“戴老板得知你栽髒,也會割下你的狗腦袋。”

    張雷多聰明?隻說一句話,當顧葦向戴老板匯報時,戴老板就會覺得張雷是他的同盟。

    張雷不能刺殺戴老板,他是曆史人物,他在抗戰結束後,自有他遭受的報應。

    獨孤湖小島,胡司令墳前,張雷把刁團長的腦袋放在墓碑前,灑下一碗酒後,大聲說:“老兄,你雖為土匪,但擁有民族氣節,你光明磊落,死在抗日戰場,曆史也許會把你忘記,但我張雷會永遠把你銘記在心,你安息吧!”

    全體特別行動隊隊員同時向天空放槍,槍聲久久不絕。

    張雷率隊前往新四軍總部。

    張雷在胡桃花的病床前,看著渾身包裹著紗布昏迷不醒的胡桃花,淚如泉湧。

    張雷哽咽說:“桃花,你要挺住,我們有夫妻之實,卻沒有夫妻之名,我張雷對不住你。你一定要醒來,你醒來後,我就娶你,我要和你廝守一生。到獨孤湖來犯下滔天大罪的板田大佐,我絕不會放過,我一定要把他殺了,為胡司令,為全體死難烈士,為了你。桃花,我張雷不能在這裏陪你,幸好小花在,她會盡全力照顧你。桃花,我馬上就去追殺攻打獨孤湖的板田大佐,我要讓他血債血還。”

    穿著新四軍軍服的小花,遞給張雷手帕,張雷接過手帕捂住嘴痛哭。

    林奇和顧葦也淚如雨下,小花哽咽。

    張雷親吻胡桃花的手,轉身大踏步離去。

    新四軍姚團長辦公室,張雷站在姚團長辦公桌前,大聲問:“板田狗日的現在在哪?”

    姚團長大驚問:“張將軍,你想幹什麽?板田可不是刁團長。”

    張雷大聲說:“告訴我他在哪?其他的不用你管。”

    姚團長來到牆邊,指牆上地圖,說:“他的司令部在句容一帶。”

    張雷仔細看了一下地圖後,邊大步向外走,邊大聲說:“多謝了。”

    姚團長伸出手,大聲說:“張將軍,你不能去犯險!”

    張雷頭也不回,揮手說:“我說過了,你隻要告訴我他在哪,其他的什麽都不用你管。”

    特別行動隊進入山區,在一座離句容還有十多裏路遠的地方停下來。

    張雷召開小隊長以上幹部會議。

    顧葦說:“張隊長,戴老板堅決反對你刺殺板田大佐,他以為風險太大,你的準備很不充分。”

    張雷說:“我一個人去,你們在這裏接應就行。”

    顧葦大驚說:“一個人怎麽行?你這不是去刺殺,而是去送死!你得冷靜!”

    林奇站起來,大聲說:“我陪兄弟去!”

    張雷拍林奇肩膀,點頭說:“好兄弟!”

    周勇等也大聲說:“我也去。”

    張雷搖頭說:“我再故伎重演,假冒特高課的少佐闖進去,人多了容易暴露,兩個人宰一個狗日本大佐足已。其他人在這裏接應,我們殺了大佐後,日本鬼子一定會追趕,我們逃到這裏後,你們務必把追趕的日本鬼子統統消滅了。”

    王月英心情無比沉重說:“隊長,你太意氣用事了,你萬一出事,叫我們怎麽辦?你忍心扔下我們不管嗎?”

    張雷看王月英的眼睛,小聲說:“不要再說什麽泄氣話,等我們到明天天亮,假如明天天亮後,我們倆還不回來,就一定全都陣亡了。你們立即轉移,將來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月英你記住,我張雷有恩報恩有仇報仇,刁團長的腦袋是用來祭奠胡司令的,大佐的命是用來償還胡桃花的血債的。胡桃花這麽漂亮能幹的姑娘,她不僅是我的愛人,也是我的戰友,現在被日本鬼子傷害成這樣,渾身是傷,生死不明,月英,你說我能不報仇嗎?”

    張雷說著,眼睛發紅,眼眶濕潤,哽咽起來。

    王月英的心一酸,小聲說:“你們假如不能回來,我就帶著特別行動隊為你們繼續複仇,讓他們血債血還。”

    張雷點頭說:“有你這句話,我張雷死而瞑目了。”

    張雷再拍林奇的肩膀,朗聲:“兄弟,我們為桃花報仇去。”

    林奇朗笑說:“好!我們為戰友林隊長報仇去。”

    張雷穿著日本鬼子少佐軍服,肩上掛著駁殼槍和微衝,腰帶上插著傘兵刀,和穿著日本鬼子中尉軍服,肩上掛著駁殼槍和德式衝鋒槍的林奇,兩人並肩大踏步向句容城走去。

    特別行動隊全體隊員們在山路兩側肅立,看著張雷和林奇的背影,眼眶全都濕潤,頗有“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