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兄台果然豪傑視金錢如糞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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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最奢華包間內,張雷腳旁放裝有兩萬銀元的布袋,左側朱老板腳旁放裝有五萬的大布袋,右側一位老板腳旁也放裝有五萬銀元大布袋。

    三人都不穿外套,隻穿內衣,袖口用布條紮緊。

    每人身旁各陪坐兩位衣著暴露美女。

    右手老板陪坐美女替他托舉著鴉片煙槍,空氣中彌漫著鴉片特殊煙味。

    張雷清楚在抗戰時代,很多有錢人以抽鴉片為時尚,殊不知,在抽鴉片享受騰雲駕霧的同時,小命也在一點點逝去。

    張雷不能在臉上表露一絲憎恨,還得向人家陪笑,這是基礎社交禮儀。

    能坐上這桌子的,在當時的中國南方,都屬於大款,是厲害角色。

    四周站著高大威猛青年,全都穿著一身黑衣,腰上挎著長刀,肩上掛著駁殼槍。這些青年應該全都是海盜,看他們的模樣就知道都不是善類。

    膽子小一些的人,坐在這種地方就會瑟瑟發抖。

    張雷學朱老板玩身邊美女,把一枚銀元從一個美女的束胸上沿插進去,叫另一個美女伸手進去摸。想要摸到手,必須眼明手快,慢一點,銀元就會從上沿直接掉下去。

    銀元隻是種金屬,但它卻擁有著無窮魔力,兩位美女為了能得到那一枚枚閃閃發亮的銀幣,可以不顧羞恥地把女人最**的部位當成遊樂場。假如張雷他們需要,她們會毫不猶豫地為張雷他們提供一切服務。和男人擁吻,被男人撫摸,陪男人上床是家常便飯,陪男人玩樂是她們的工作,把被有錢男人玩當成最高目標。

    張雷隻要想,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就可以摸這兩位美女身體的任何部位,張雷隻要想,這兩位美女願意象母狗一樣為張雷當眾提供一切服務。

    不要說人格,她們不在乎,不要說羞恥心,她們全都已失去,不要說未來,她們的最高目標是被更多有錢人玩。

    門被兩位身穿黑衣青年往兩側拉開,走進一位虎背熊腰裝漢,嘴中叼著雪茄,左眼戴著眼罩。

    朱老板趕緊站起來,向獨眼龍問好。

    獨眼龍擺手,大笑問:“帶了多少來?”

    朱老板笑說:“五萬。”

    獨眼龍大笑說:“就五萬,能輸幾副牌?”

    獨眼龍發現張雷身邊的布袋特別小,皺眉說:“怎麽隻帶這麽一點?”

    張雷點頭哈腰說:“敝姓張,叫雨田,第一次來,不知道您的規矩,下次一定多帶點。”

    獨眼龍點頭說:“跟我玩,就要玩個爽。不要隻看兩張牌就扔了。”

    張雷點頭訕笑說:“是,是,是!”

    獨眼龍問:“規矩知道嗎?”

    張雷舉手示意,連連哈腰說:“知道,知道!”

    獨眼龍大大咧咧走到他的座位,兩位美女趕緊把椅子往前推,獨眼龍坐下。

    獨眼龍說:“五十打底,一百起叫,一萬封頂。”

    張雷點頭說:“好!好!”

    來前大家的銀元,都已經一百一紮或五十一紮用黃紙卷好,隻有極少數的是散的。

    一人往桌子中央滾去一紮五十的後,荷官就開始發牌。

    連續十多副牌,張雷的牌都是最小,到第四輪時,全都不得不扔了。

    就這樣陪著玩,十多副下來,就輸了五千左右。

    假如一直沒有好牌,兩萬是不經輸的。

    幸好遇到了一對k,比獨眼龍的一對q大,僅這一次,就贏了兩萬多。

    接著張雷麵上,又發到一對j,底牌又是j,而其他人都隻是對子,有一位對子比張雷的還大,當然被張雷統殺。

    幾副大牌下來,張雷袋中的錢超過了五萬。

    接下來,張雷的牌又全都是小牌,也沒人扔牌,假如有人扔掉牌,順序發生變化的話,張雷的牌就能變成大牌。可是沒有人扔牌,張雷就隻能自己扔牌。

    五萬多一下子就退到隻有三萬左右。

    終於在所有人發到大牌時,張雷發到的牌最大。

    張雷便不客氣了,一路路跟,到最後封頂。一副牌贏了四萬左右,張雷的錢上升到七萬多。

    錢一多玩起來魄力自然增大,玩的時間一長,經驗也越玩越豐富。

    過去張雷陪他們玩,憑的都是透視硬實力,在不知不覺間,張雷也玩起了詐術,有時小牌也能把他們的大牌嚇得扔了。當張雷把底牌掀開,把其他三人的鼻子都氣歪。

    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加上透視能力保障,這三人還怎麽跟張雷玩?

    其他三人的錢越玩越少,張雷布袋裏的錢越來越多,由於袋子小,到後來都裝不下了。

    朱老板和吸鴉片的那位老板的錢全都輸光後,又向獨眼友借了五萬,想翻本。

    可是想從張雷這裏翻本怎麽可能?他們三位的底牌對張雷來說是透明的,而張雷的底牌他們卻根本不可能知道。

    一明一暗,怎麽玩嘛?

    張雷又學會了詐術,真不知道張雷哪一副是真的大牌,哪一副是小牌。

    獨眼龍剛開始還保持著鎮定,保持著輸多輸少無所謂的態度,但十多萬輸掉後,他的臉色變了,變得無比難堪,不住搖頭,不住用拳頭捶桌子。

    逢賭必贏的他,遇到了真正的對手,想翻本已經沒有希望,產生想殺了張雷的念頭。

    吸鴉片的那位把一串佛珠也押輸了,據說那佛珠非常值錢。當時他押了一萬兩銀子,一把就輸掉了。

    朱老板和吸鴉片的老板每人輸了十萬,賭局隻能結束。

    吸鴉片的老板一口一口用力吸著,煙霧把他死豬般的臉色籠罩住。

    朱老板畢竟生意大,輸十萬他能夠承受,但笑容卻無比難看。

    獨眼龍輸的可是銅頭王的錢,十來萬銀子的呀!他表麵上牛逼得很,其實底氣還不如朱老板。

    獨眼龍畢竟是為銅頭王負責管理生意的人,他不是老板。銀子都記著帳,輸掉了,怎麽能才填補帳上虧空?

    獨眼龍低頭,龐大的身軀萎靡,大腦中產生無比惡毒的念頭,殺了張雨田,把輸了的銀子全都搶回來。

    張雷經過了偽裝,在座的沒有人知道張雷的真實身份,隻以為張雷是從蘇州過來的名叫張雨田的商人。

    假如知道張雷就是浙東地區政府主席,令日寇聞風喪膽的軍長,他們會感到榮幸,獨眼龍會暗地裏命人扛著錢去送。銅頭王在海島上再牛逼,但在岸上,政府才是老大。張雷假如下一道命令,這塊區域如此大的生意就可能統統被沒收。他獨眼龍甚至有可能會被抓,被砍腦袋。官匪一家,沒有土匪不與政府搞好關係的,土匪與政府搞不好關係,生意做不長久。想當初邱一丹的父親折腳,為了與官府搞好關係,在官兵進剿時,會在路上撒下很多錢,送給官兵。

    官兵由此就與折腳達成默契,折腳才能在那一塊區域如魚得水。

    結拜兄弟胡司令也不與官府為難,長江王巢司令與各方會平衡關係,哪一方都不得罪。

    銅頭王對獨眼龍也有指示,希望獨眼龍能與新成立的地區政府搞好關係。銅頭王實力強大,但他也和巢司令一樣,想與哪一方都平衡好關係。日本人來了,把日本人當老子,張雷來了,他也想把張雷當老子。

    獨眼龍並不知道張雨田就是張雷,為了把錢奪回去,他對張雷動了殺機。

    獨眼龍假如動手殺張雷,獨眼龍就隻有死路一條,獨眼龍隻以為張雷是生意人,會輕視張雷,命令高大剽悍的海盜動手,這些海盜對付普通人,他們是活閻王,想要誰死,誰就得死。但想殺張雷,可不會那麽容易,隻要給張雷騰挪空間,這些海盜都會被張雷輕易殺死。

    獨眼龍如此高大威猛,也不一定吃得消被張雷打兩拳。

    再說了,張雷可不僅隻和邱一丹在這裏活動,還有林奇和顧葦在。特別行動隊隊員們還化妝成百姓在附近活動著。

    張雷這邊假如鬧出聲響,林奇和顧葦就會下令,特別行動隊會衝進來控製住這裏的一切。

    獨眼龍的神態掩飾不住殺機,閱人無數的張雷怎麽可能看不出來?

    張雷假如發怒,亮明身份,獨眼龍估計會嚇得下跪。

    張雷的目標不隻是銅頭王在城裏的生意,還在於銅頭王在海島上可能藏匿的巨量財寶。在合適的時候,張雷不僅會全部沒收這裏的一切,還會把銅頭王藏匿在海島上的巨量財寶也奪來。過去張雷可以和邱一丹合作殺日寇,但張雷卻不準備與海盜們合作,相反卻想結束海盜們幾百年來肆意搶掠的日子,讓這裏的海盜從此成為曆史。

    張雷不準備打草驚蛇,他準備通過與獨眼龍搞好關係,從而了解外海海島情況,為派軍隊過去剿除海盜打下基礎。

    張雷決定把贏了的錢退部分給獨眼龍他們。

    張雷看著各懷心思的三位,朗笑說:“三位兄台,張某雖然做的是小本生意,但一向愛好結交天下朋友,假如不嫌棄張某,張某願與三位交朋友。至於贏來的錢,張某決定全部退還。”

    “啊?!”獨眼龍驚叫。

    連續不斷用力吸食鴉片煙的那位停止吸食,腦袋從煙霧中快速冒了出來。

    朱老板的眼睛也一亮,大笑說:“兄台果然豪傑,視金錢如糞土,朱某佩服。”

    獨眼龍也大笑說:“你這位朋友,我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