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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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夕陽如血,張家村背靠荒山,荒山此時如擇人而噬的凶獸。

    夜幕慢慢降臨,張家村的村民吃完晚飯也早早的休息了。

    張小童的父親此時正和自家娘子說著悄悄話,而張小童在自己的臥室盤膝修煉魂力,粉嫩的小臉甚是可愛。

    “娘子,咱家小童可是個好苗子,我們倆可要想辦法將來讓小童上個好的魂院,他老子我沒出息,沒想到這小子爭氣十歲就到了魂徒四階,想當年我可是二十四歲才到他這個修為啊。”張有傑滿臉自豪的說道。

    “你啊,小童這才多大你就考慮那麽遠,孩子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我就心滿意足了!”張氏嬌嗔道,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二十九歲的她正值風華年貌的時光,幸福的臉上盡顯成熟女人的柔情。

    “婦人之見,誰家不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你這想法。。。”

    張有傑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腰間一陣疼痛,知道是自己娘子使壞,這下剛剛露頭的男子氣概瞬間消失,腆著臉叫到,“娘子,娘子大人,哦哦姑奶奶,祖奶奶,小的知錯了,知錯了。。。繞了我吧。”

    “剛剛誰說的婦人之見,怎麽這麽快就求饒啦?”張氏此時的表情俏皮可愛至極。張有傑看著自己的愛妻一陣情動,反把張氏抱在懷。

    “娘子,咱們早點安歇吧。”

    “討厭,童兒還未睡下你就要作怪。”被張有傑一安在敏感之處,內心也騷動不已。

    “這小子,不早早休息,還在修煉什麽。”

    “剛才還不是誰望子成龍亡女成鳳的,現在兒子努力你倒打擊兒子的積極性了。”張氏看著自家男人的猴急樣取笑道。

    兩人調笑一陣,看時候也差不多了,張有傑便進屋讓張小童早點睡覺。

    “父親,小童睡了,你和娘親也早點睡吧。”張小童脆聲道,聲音可愛至極。

    張有傑夫婦看著張小童安然入睡後,兩人急切的拱進被窩,正當兩人衣衫褪盡恩愛之時,前院一聲異響驚醒兩人。

    “相公什麽聲音?”張氏驚疑的問道。

    “應該是鼠獸吧,娘子為夫好是難受你就別磨蹭了!”此時小張有傑早已是昂然翹首等待衝刺一刻,怎奈張小娘子卻如此扭捏。

    “瞧你猴急樣,趕緊下去看看,不然我可就不理你了!”

    張有傑違拗不過自家娘子也是沒轍,心不甘情不願的提起褲子出門查看。

    今日天陰,屋外漆黑一片,哪裏看得見什麽異常,張有傑隻是粗略一掃眼,便欲轉身回屋。就在此時,張有傑感覺嘴巴被捂住,喉嚨間感覺一股刺心疼痛。

    黑衣人看著倒下去的張有傑沒有絲毫異色,張有傑喉嚨間飆出的血水非但未讓其感覺害怕,反而讓其有點瘋狂,舔了舔濺在臉上臉上的一絲鮮血,顯得越加殘忍。

    把張有傑的屍首輕輕的放在一邊,兩個黑衣人緩緩進入內堂。

    “相公,好了沒有?”張氏等了一會就催促道。

    兩名黑衣人聽見張氏的聲音愈加的放慢腳步,此時屋內燈火充足倒可看清來人的麵目,正是白日購糧的錦服漢子。

    錦服漢子原本是臨海城的一個潑皮無賴。年幼時家尚算富裕,後來家道落,自身修為也低,知道自己突破魂徒無望後,隻想如何搞到錢財讓自己過的滋潤點。小偷小摸自是經常幹的事,但那點小錢哪經得起他的大大腳花銷。

    一日遊逛到龍鳴鎮,聽說林家高價雇傭收買修煉天賦絕佳的少年,一個惡毒的念頭在他的腦海裏成型,錦衣漢子刁良平便來到臨海城另外一鎮玉溪鎮,觀察數日之久,終被其尋到一個天資優秀的少年,十二歲魂徒四階。

    那個少年被其打暈藏在袋子裏帶出玉溪鎮,且不談丟失兒子那戶人家的悲痛,刁良平把拐來的孩童賣身於林家,得到巨額報酬,自此嚐到甜頭的他一發不可收拾。

    聯係了在臨海城的狐朋狗友,幾人在臨海城所有的城鎮轉悠,或以可口的甜果,或以好玩的玩具等借口把資質優異的孩童騙至無人處打暈帶走。

    兩年之後,幾人雖然賺到大量財富,但是各個城鎮也是加強了對於孩童的保護,生意難做,幾人放棄這樣的買賣又是不甘心,兩年間原本隻有魂徒六階的他們基本上都到了**階,修為上升的如此之快那是因為花費了大量金錢購買靈丹妙藥。

    幾人商量之後,又收了數十個潑皮無賴做小弟,這數十人組成隊伍開始在偏遠的村落裏尋找資質優異的孩童,他們的危險係數也降低了不少,而在一個村落裏,他們的的站立絲毫不弱於兩百戶村落的戰力。

    這幾年,這隊專門搶掠孩童隊伍越加殘暴,殘殺孩童父母對於他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的事情,對於一些更加偏遠人數不多的村落,屠村的事也不是沒幹過!

    話說張氏此時還不知災難即將降臨。

    刁良平伸頭悄悄看了看張氏的臥室,由於房門半閉,所以刁良平很容易看清臥室內的全部景象。

    幹淨的落紗床,紅色的床被上麵半坐著一個隻穿著的瀆衣的婦人,隻見那婦人兩腮紅潤,眼裏含春,烏黑的秀發隨挽在一旁,慵懶的表情讓有一段日子沒近女色的刁良平淫念升騰。

    伸拿出一枚魂幣,嗡的一聲,魂幣飛出打在燭火之上,此時屋內頓時漆黑一片。

    驚叫一聲的張氏,隻覺嘴巴被人捂住,然後胸前的玉女峰被覆蓋,本以為是自家相公,但仔細感覺卻發現了異常。

    “嗚嗚。。。”

    掙紮,張氏本能的伸拽下捂著嘴巴的掌,怎奈力氣弱小哪能扯動分毫。發不出聲音,張氏的雙腿蹬踏著床鋪。

    隔壁的張小童被驚醒了,本以為是娘親和父親做那羞人之事,早熟的孩童哪敢去打擾,過去怕又要被那惱羞成怒的父親一陣打屁股了,便又躺了下去。

    “你這娘們要是在反抗的話,可莫要怪我辣摧花了!”刁良平發現張氏反抗愈加強烈後氣急敗壞的說。

    張氏性格甚是剛烈,怎可能遭受如此羞辱。

    “你家男人已被我殺死,你莫不想陪他一起上路?”

    聽說自家男人已死,張氏瞬間萬念俱灰,一世夫妻恩愛十數年怎知遇到如此禍端,張氏此時此時如遭雷擊,“相公!”

    刁良平發現此時張氏突然停止掙紮,以為懼怕死亡從了自己,心好不得意,低聲吩咐跟隨其來的刀疤點燈想快活一番。

    掌心傳來一片濕潤,燈亮一看,發現張氏早已嚼舌自盡。

    看著怒目圓睜的張氏,刁良平那還有心情歡好,對著張氏還未瞑目的屍體吐了口口水,“死娘們!”

    想到此行目的,兩人又悄然的往側房摸去。此時這戶人家大人俱死,一個孩童兩人也沒什麽顧忌,輕聲打開側門,帶看清躺在床上的孩童後刁良平一掌把其打暈。

    此時迷迷糊糊的張小童何曾想過這樣的事情,感覺頸間一陣疼痛,便昏死過去。隻是在其被刀疤扛走的瞬間,像是看到了嘴角流血的母親,及躺在門轅衣衫一片血紅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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