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爭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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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馨雖然沒有像往常一樣不饒人的應對,可宮言旭在她的眼神裏似乎看到了,雲馨在心裏罵他。小說

    怎麽不說了是很失望嗎宮言旭繼續言語攻擊道。

    雲馨冷冷一笑道,都被你說了,你要我說什麽而且我們之間的交易我又不吃虧,我幹嘛要失望,宮總裁,到底是我自作多情還是你自作多情雲馨反將了宮言旭一軍。

    你又叫錯了。宮言旭糾正道,聽到自己的妻子喚自己為宮總裁,聽著總是別扭的。

    這裏沒別人。雲馨反駁道,他們的交易裏是應該在人前裝恩愛,逢場作戲,可沒人的時候宮言旭還要求稱呼,雲馨總有一種宮言旭在占她便宜的感覺

    是又怎麽樣她也領教了宮言旭的厲害,算說出來,到時候宮言旭也會讓她覺得她自己想多了,現在也怨不得誰,路是她自己選擇的,腳的水泡是她自己磨的,她沒有了後悔的權力,不管前麵是黎明的曙光,還是黑夜的陰暗,她都隻能選擇一條道跑到黑了。

    其實我也很討厭聽到你叫我的名字,但是我怕你習慣了以後在人前不小心說漏了,我雖然沒有往演藝圈發展的意思,但是既然開始了逢場作戲,我不允許有任何的穿幫。宮言旭很嚴肅的說著,好像在交代下屬一樣。

    蔡情之前告訴她,處女座的人矯情而且要求完美,還真是不假。

    知道了。雲馨懶的與他爭辯什麽,不是一個稱呼嘛,他也不吃虧。

    車子緩緩的停在了康家別墅的大門前,兩人下了車子,雲馨正準備走進去的時候,宮言旭突然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雲馨一時身子失控,跌落在宮言旭的懷裏,宮言旭緊緊的將雲馨摟在懷裏,不由她掙脫。

    你幹嘛放開我雲馨慌張的道,其實在剛剛宮言旭把她拉進懷裏的那一刻雲馨突然感覺到那麽一瞬間的心跳加速。

    你認為我們一前一後的進去好嗎宮言旭冷冷的問道,那表情好像再說我隻是配合演戲,並不屑摟你一樣。我不管你心情好壞,一會兒進去都收起你那張苦瓜臉,不要讓你們家的人以為我在虐待你。話音一落,宮言旭摟著雲馨的肩膀往裏走。

    我好希望能盡快的擺脫你。如果不是忍無可忍,雲馨不會發自內心的說出這句話,結婚第二天,她厭倦了這種生活,想到今後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結束這樣的日子,真心覺得可怕。

    都說婚姻是墳墓,果真不假,特別是已經火熱過已經冰冷的沒有愛情的婚姻,更是墳墓。

    我和你想的一樣。明明很喜歡,卻要裝作很討厭,這對於宮言旭來講也是一種考驗。

    雖說雲馨已經當了董事長,可依然有很多人不服,除非等到雲馨的知名度與威望足以能夠在這個行業站穩腳跟,才是用不到宮言旭的時候,也許隻有到那個時候,雲馨才能高傲的告訴宮言旭,我們之間的交易正式結束,你可以走了,我已經不需要你了。不管別人認為她是過河拆橋為好,卸磨殺驢也罷,她都不會有任何的顧忌了。

    進了別墅,雲馨卻看到了很多搬家公司的人進進出出,覺得很怪,叫過來一個傭人,問道,這是在做什麽發生什麽事情了嗎

    小姐,你可回來了,太太在整理康董的東西,說全部都要搬走,還有書房和地下室那間主臥室都給拆了。

    聽到這個消息,雲馨簡直不敢相信張秋尉竟然做的這麽絕,她真的接受不了張秋尉這麽欺人太甚。

    雲馨先是衝到趙之憶的房間,裏麵竟然被人搬空了,什麽都沒有了,雲馨又衝向二樓的書房,宮言旭也緊跟了去。

    搬搬動作都快點,還有書房的牆給我拆了,改成客廳。張秋尉的聲音響起。

    住手雲馨怒吼道。

    正在指揮的張秋尉嚇了一跳,雲馨你回來做什麽

    我再不回來你是不是要把這個別墅給拆了雲馨冷冷的問道。

    這裏是我的家,我願意怎麽拆怎麽拆倒是你,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憑什麽來指手畫腳張秋尉不屑一顧的道,她是要把書房和趙之憶的房間拆了,趙之憶死後,康父不許任何人進去趙之憶的房間,現在她是要替自己出一口氣。

    雲馨氣的一把抓起張秋尉的手腕,道,你聽好了,不管我結沒結婚,嫁沒嫁人,這個家姓康,不姓張

    雲馨從來沒有這麽對張秋尉,可張秋尉卻一點都不懼她。

    張秋尉一直都以為雲馨平日的樣子是裝的,這才是真麵目,好她現在的真麵目一樣,她們好水與火不能相容,別說雲馨不是她生的,這也算了,單憑雲馨是趙之憶生的,她絕對容不下雲馨。

    走開張秋尉反手用力一推,然後回頭繼續對工人說道,我沒說停,誰也不許停,給我搬,把這裏的東西都搬走

    雲馨被這麽一推,也有些沒站穩,頓時朝後倒去,宮言旭剛想要伸手去扶,可卻晚了一步,雲馨的後腦剛好磕在地的木板,流了好多血。

    啊

    看著雲馨磕傷的後腦止不住的流血,張秋尉的腦海裏瞬間浮現,那日,康父摔在她麵前的情景。

    雲馨,你沒事吧。宮言旭急忙跑過去,蹲在雲馨身旁,將雲馨半抱在懷裏。怎麽樣我送你去醫院。

    不我要阻止她拆我爸爸媽媽的房子。雲馨沒有暈過去,雖然很痛,可她知道,這沒有把拆了康家更痛,她的父母都離開了人世,這裏是唯一有他們回憶的地方,她決不能讓張秋尉為所欲為。

    宮言旭哪裏顧得了那麽多,現在雲馨受傷了,在他眼裏沒有送雲馨去醫院更重要的事情。

    宮言旭以公主抱將雲馨抱在懷裏,然後為了不讓雲馨擔心,扔下了警告,你們是哪個搬家公司的你們如果再敢動一下,我明天買下來,第一件事情是叫你們失業,還有你,張女士,你意圖行凶傷人,這裏的人全都是證人,你等著法院的傳票吧。說完,宮言旭抱著雲馨往樓下跑。

    到了大門口,雲馨清楚的看到,宮言旭額頭豆大的汗珠往下流淌。

    其實隻有天知道,這不是因為雲馨重,而是因為,宮言旭很緊張,自己受傷還要緊張。

    把雲馨放到車裏,宮言旭用車幹淨的毛巾幫雲馨堵著傷口,可血還是堵不住。

    一腳油門下去,車子去箭一般的射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到達了醫院。

    雖然出了很多血,可是外傷,如果不出血那是內傷,外傷總內傷要好,所以縫了幾針,包紮好傷口,經常換藥多休息行了。

    宮言旭一直在後悔,他如果再快那麽一步,雲馨不會受傷了,現在他才深深的了解,世界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什麽生與死,而是我眼睜睜的看著倒下,卻不能扶你一把。

    我不要住院,我要回康家。雲馨反抗道。

    不行,至少要打完消炎針。宮言旭沒得商量的說。

    雲馨靠著枕頭,睫毛一顫,一個滾燙的淚珠掉了下來,此時此刻,她真心的覺得自己是一個不孝的女兒,她沒有保護好父母的東西,那兩個房間,對於她來說,何其重要,從小,她的記憶裏沒有關於母親的,而地下室的那個房間,真正的讓她感覺到了母親的氣息,那裏都是母親的回憶,裏麵有很多母親寫給她的信,還有給她準備的好衣服和首飾,那些都是母親對她來不及表達的母愛所做的彌補,現在,都被張秋尉給清理了。

    還有書房,雲馨走進那裏,仿佛看到,父親在微弱的燈光下,還在忙公事勤奮的身影,一切的一切,都被人給破壞了,她真的好心痛。

    好了,光知道哭有什麽用能改變什麽嗎宮言旭沒好氣的道,雖然他很想安慰雲馨,可他也要讓雲馨變的堅強起來,不能受到委屈隻是知道哭。

    雲馨睜開眼睛,順手拿起桌的藥瓶朝宮言旭狠狠的砸去,都怪你如果你不是非要我去你那裏住,張秋尉根本沒要機會做這些,你根本不知道,那對我來說以為什麽,那是我爸爸媽媽留給我的回憶,都怪你。雲馨現在已經不知道怪誰了,所以隻能拿宮言旭撒氣。

    本以為宮言旭會躲開,可他卻一直站在那裏,被雲馨用藥瓶打,因為他知道如果這個藥瓶沒有打,雲馨的怒氣會直線升。

    雲馨扭過頭去,不再看宮言旭那張令人討厭的臉,直到消炎針打完,雲馨起身走,宮言旭卻像一個助理一樣幫忙拿著醫生給開的藥。

    雲馨氣呼呼的坐了車,一句話也不肯說,宮言旭知道她要去哪裏,不需要她說,他開車走往康家別墅的方向。

    看著雲馨的腦袋纏著厚厚的紗布,張秋尉算是放心了,要是真的死了,她真的要坐牢了。

    你沒事張秋尉有些心虛的事情。

    明天天黑之前,如果你不把那兩個房間恢複原樣,我報案了,我相信憑醫院的驗傷報告,再加在場的人證,你應該可以去拘留所呆幾天。雲馨毫不留情的說著,連一句阿姨都不屑叫了。

    你在威脅我嗎明明是自己沒站穩,而且如果不是你先來抓我的手,我怎麽會推你你要惡人先告狀嗎張秋尉語無倫次的辯解著,從眼神看出了一點信心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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