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血洗村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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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有佳人,遺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vw韓劇搜 hanjo
褚國王宮世子殿,一派歌舞升平的景象。美人善舞,在寒冬雪天,依舊穿得單薄,輕紗遮麵,身段曼妙令男子傾迷。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歌姬的聲音婉轉飄渺,美目流盼,巧笑如銀鈴,一瞥一笑,勾人心魂。
褚王在宴請的開始露了一麵,以表對世子的寵愛,也間接告訴某些人不要對不該想的東西執迷,白費心機。
等到褚王走後,晚宴才熱鬧起來,歌姬的歌聲透著迷惑,舞女的舞蹈充滿勾引。
坐在首位下方的褚瀟凝視著歌姬,嘲諷道,俊哥好福氣,連玲瓏坊的歌姬玉兒都請來了。做弟弟的可是去了玲瓏坊三次,連麵都未曾見到。
對於褚瀟酸溜溜的調侃,褚俊懶得回答。
俊哥你這次去皇城,我們大家可要擔心死了說話的是褚俊的五妹褚靈,她一副活潑激靈的樣子,很可愛,也是褚俊最疼的妹妹。
褚俊的長姐接話道,可不唄,誰都知道皇帝不安好心,你在皇城一呆是將近一個月,知不知道我們多擔心。
褚俊笑道,我這不是回來了嘛。
是啊,回來好。父王那天跟我提起等你回來後,幫你挑選位賢良的太子妃。
長姐不用管這件事情了,昨日我也跟父王提起過,有了心儀的人,等有機會我會提親。想起青綾,褚俊不禁勾起唇角,心情瞬間轉好。
褚靈聽他說有喜歡的人,簡直高興壞了。她不像一般的妹妹,舍不得哥哥娶妻,怕哥哥娶妻後疏忽自己。褚靈是真的希望自己的哥哥娶一名心儀之人,幸幸福福的過日子。俊哥是真的嘛是誰家的姑娘,我能不能見見嫂子
什麽嫂子不嫂子的,小丫頭也不知道羞。
褚俊笑笑,總有一天你會見到她的。
刑圳快速從後麵走過來,低聲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讓褚俊瞬間變了臉色。咱的人截獲了一封血堂殺手寄給皇帝的信,信講述青綾樓主墜崖,生死未卜。
信呢
在這裏。刑圳掏出一張黃紙,遞到他手。
他可以發現褚俊的手微微顫抖。
信寫道,玄樓樓主身受重傷墜崖,生死未卜,屬下等人正在闌江下遊全力搜捕。
忍下心的焦躁,褚俊對席的自家兄弟姐妹拱手笑道,突然有些事情需要我去處理一下,實在抱歉。
在眾人呆愣尚無人反應之前,褚俊已然離席。
片刻長郡主道,這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她從來不曾見到弟弟如此驚慌失措。即使他奮力掩蓋,可作為姐姐的她仍然感受到了。
方一離開殿內,褚俊旋即做出決定,你派咱的人立刻去闌江下遊尋找,務必要在庚子雅之前找到青綾。
是,屬下立刻去辦。
明月照著大地,褚俊知曉他已然深陷,無法自拔。最初認識最好的人,往後遇到誰,都無法擬,褚俊知曉,非她不可。
又過了一日,夏念恢複體力,她站在江邊,見廖向玄赤著腳站在水裏,手握著竹竿,我抓魚給你吃。
你當心。她受著傷,這兩日都是廖向玄在照顧她。夏念實在搞不懂,明明覺得廖向玄很好,自己對他也有感覺,為何他說當初自己會拒絕呢
魚烤好後,廖向玄扯下一塊魚肉放到夏念嘴邊,她也不推拒,安心享受他的溫柔。
下午我們便離開村子,想要殺你的人不會善罷甘休,早晚會找到村子裏來的,那時我們會連累整個村子的村民。
好,你安排吧。
下午兩人作別農家,打擾多日,實在不好意思,這些銀子大爺您拿著,給小孫子買點糖果吃。
不行,我們不能收。
大爺大嬸,您聽我們說,麻煩了這麽些日子,吃穿用度總是要花銀子的。銀子不多,我們廖表心意,您若不收,我們也過應不去,您說是不是
夏念現在隻記得季家青綾的身份,在商場圓滑的季氏總裁,她永遠知曉怎麽說話最能打動人心。
既然這樣,我們收下,大嬸準備了些幹糧,你們拿著路吃。大嬸交給夏念一個素色粗布包裹,裏麵裝著幹糧。
謝謝大嬸,您跟大爺注意身體,我們走了
臨走前,廖向玄道,大爺大嬸,如果有人問起,你們一定不要提見過我們。
傍晚,五名灰衣人進入村子,他們手的彎刀泛著冷光。
你們是什麽人
領頭的男子問向村民,你們有沒有見過一名身受重傷的女子
沒有。
其他人呢,見過一名穿白衣服的受傷女子沒領頭的男子再一次問向其他人,他的目光冷冷掃過,讓人後背生寒。
大爺和大嬸互看一眼,似乎明白他們找的是何人,也明白為何他們在臨走前會留下那句話。沒有,我們這小村子,平日都沒人來的。
他眼的猶疑被灰衣人捕獲,灰衣人冷笑一聲,彎刀脫手瞬間奪走一名村民的性命。我再問一次,你們誰見過一名女子,她一襲白衣,身受重傷,長相極為漂亮。
這樣的小村莊,無論誰家來了陌生人,一定逃不過別的村民的目光。
我我見到過王大爺家來過一名陌生男子,隻是沒見過你們說的女子。此名男子正是大嬸給廖向玄借衣服的趙家老三,他的手指著的王大爺便是夏念他們借住的農家。
哦他說的陌生男子是誰可否有女的
他是我遠方的侄子,過來探親的。
灰衣人哼了一聲,又是殺了一名孩童。
不不要殺我的孩子
我說今天下午我見到一男一女兩人從王大爺家離開,我站得遠看不清,但是那名女子長得極美,而且她的行動緩慢,應該是有傷的
村民實在害怕,他們隻有將自己所知道的說出來,也許還有活命的機會。
他們何時離開的。
兩個時辰前。
他們去了哪邊
西南。
領頭的灰衣人抬起手,做了個殺的手勢,刹那間他身後的四名黑衣人如鬼魅一般閃到村民間,彎刀見血,哀嚎一片。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整個村子被鮮血染紅,付之一炬。
通往西南方向的小路,兩旁的樹木茂密,氣候潮濕。即使是冬末的季節,也不覺得寒冷。
廖向玄自私的想將失憶後的夏念帶回廖國。他回首,見夏念走在自己後麵,臉色泛白。是不是傷口疼了
失憶的夏念不知道廖向玄要帶她去哪裏,唯有跟著。直覺告訴夏念他不會傷害自己,隨即放下心來。我能堅持。
都走了兩個多時辰了,要不我們休息一下。你的傷過重,不宜勞累。等到前麵的鎮子,我想辦法去弄輛馬車。
也好。夏念並不推拒,因為她後背的傷口實在疼得厲害,倚著樹閉眼睛休息,她盡量用別的事情牽扯思緒,不要讓注意力集在傷痛麵。
喝些水。
看向麵前的水壺,夏念知道如果不是眼前的男子,憑她身受重傷又墜崖落水,想活下來的機會幾乎渺茫。不是沒有懷疑過他與想要殺自己的人是一夥的,但很快夏念便了解自己太過小人之心,謝謝。
一聲巨響在身後的天空炸開,隨即灰色的煙霧四散開來。
是什麽
糟糕,咱們暴露了。這應該是他們的聯絡信號。青綾,我們要趕快離開。
那個方向,是村子
管不了那麽多了,我們趕緊離開。
可是
廖向玄在夏念麵前蹲下,來,我背你。
這
沒時間了,我用輕功帶你會快一些。
夏念即使擔心村子裏的情況,但她明白事情孰輕孰重。她不再扭捏,趴到廖向玄的背。
廖向玄足尖點地,快速掠出去,樹木在麵前晃成一片翠綠的顏色。
隨著失憶,夏念甚至連內力該怎樣使用都忘記了,第一次意識到自己是這樣的沒用。
當心
感到身後有危險,夏念立刻提醒廖向玄,兩人堪堪躲開刀鋒,疾馳的速度被打斷。
你放我下來,然後不要回頭的離開這裏。
你再開什麽玩笑
廖向玄對夏念的建議有些懊惱,她讓自己扔下她不管,獨自離開,怎麽可能如果可以那麽做,自己又怎會愛她無法自拔。
夏念看著他的眼睛,燦然笑道,那樣起碼你可以活下來。
我不要一個人苟活他目光堅定。
灰衣人越聚越多,他們一模一樣的衣衫,一模一樣的彎刀,冷峻的表情,肅殺的氣息,讓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的夏念誤以為自己在電影拍攝現場。
後背火辣辣的疼痛卻在不時的提醒,她所處的是真實的存在。
青綾,你離我近一些,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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