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你到底做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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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了她的話褚俊越發煩躁,為他不值,為免太怪了。小說韓劇搜 hanjo

    俊哥哥知不知道夏本想說夏念,方蘭卻怕褚俊生氣不聽她講,生生將夏念改成了夏王。夏王與廖王之間的事,前幾日蘭兒還見到廖王進了夏王的房間,許久沒有出來的。

    原來她是要栽贓念兒不貞,與廖向玄有染吧。簡直可惡本王知道你說的是哪天,因為本王也在。

    廖向玄總是單獨見夏念褚俊不是不知道,也不想多加幹涉,畢竟那兩人相識得時間也不短了,又有情誼。褚俊要做的是相信夏念,這樣足夠了。

    但是沒有人可以誣陷,褚俊也不準任何人懷疑。

    君子坦蕩蕩,廖向玄是君子,絕不會趁機做出什麽破壞的事情。

    所以,方蘭會跟他講這些絕不是廖向玄指示的。

    俊哥哥,你可以不相信蘭兒的話,可廖王承認他是喜歡夏王的方蘭焦躁的往前走了數步,僅僅扯著褚俊的衣袖,她不明白為何所有人都向著那女人。

    褚俊一笑,溫潤如雅。本王知道,因為是本王搶了廖王的心愛之人。他的話不全然是錯的,當初廖夏兩國交戰,夏念心猶疑,若不是褚俊在其摻了一腳,讓夏念下定決心,怕是現在她身邊站的是廖向玄了。

    房間內沉默了,方蘭不相信褚俊所言。他的俊哥哥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絕不可能

    本王同樣相信夏王之於本王的心意,並不少於本王付出的,這樣足夠了。當初聽她說要毀了天下時,褚俊知道了夏念對他的心意,足夠了。

    得此佳人傾心以待,他還有什麽可不滿的。

    方蘭的天徹底坍塌了,失魂落魄的走出褚俊的房間,她忽然發狂一般的大笑,肆無忌憚。夏念,我方蘭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俊哥哥是我的,隻能是我的,你死了,沒有人會跟我搶,跟我方蘭搶俊哥哥的都得死

    如果有人能聽見方蘭的心聲,一定會認為這女人瘋了。也確實,方蘭早瘋了,在發現愛褚俊的一瞬間瘋魔了。她的愛太過沉重,沒有任何人會接受。接受一個瘋子愛著自己。

    即使是褚俊也是凡人,也不想和一個瘋了的女人在一起。

    更何況對於夏念,他從第一次喜歡了,每一次接觸,喜歡都逐漸加深。沒人知道,他在得知夏念沒死,玄樓樓主是夏念的時候有多高興。讓褚俊覺得其實老天對他還算公平。

    夏念站在床前,正好可以見到停在院子的轎輦。每一次見都會如第一次一般有些心驚。天子不過六駕,可褚俊迎娶她卻是八駕,何能不心驚。

    可心驚之餘也頗為感動。

    這不是褚俊的野心,而是褚俊對她的在乎。向天下表明他迎娶她的決心。

    若隱若現的笑意出現在鳳眸,還不等笑意散去,夏念見到轎輦旁多出一個人影,淺藍色的衣群在夜幕下極為凸顯,讓人一眼可以看到。

    而今天隻有一人穿了淺藍色的衣裙,那是方蘭。

    她出現在轎輦旁邊是為何夏念不禁想,她不會也想毀了轎輦吧之所以用也,是因為褚俊在迎親的路,轎輦曾被他母後命人毀過一次,也因此才會有八駕轎輦的出現。

    方蘭站在喜轎前,她無數次幻想褚俊會將她迎娶回家。哪怕他不是世子,不會坐王位都無所謂,隻要是她的俊哥哥好。

    可如今俊哥哥要大婚禮,新娘卻不是她。方蘭怎麽會甘心呢,她要破壞,俊哥哥隻能娶她。

    方蘭在轎輦前站了片刻,隨後離開。

    夏念將她的舉動看在眼,難免不驚訝她沒有做任何破壞,不由覺得自己倒是小人之心了。

    清晨醒來,夏念活動了下身體,每天都在轎輦坐著,身體都快僵了。想她從小習武,東奔西走,曾幾何時如現在這般每天什麽都不做,天天在馬車裏坐著啊。

    畫兒,今日本王要騎馬,拿套長衫給本王。無論如何,今天絕不再坐轎輦

    啊畫兒愕然,她的好主子也真是想一出是一出的,誰見過新嫁娘出嫁是騎馬的。

    夏念接過緋蟬遞來的巾帕淨了臉,見畫兒傻站著不免催促,啊什麽啊,還不去取

    可能是被夏念吼傻了,畫兒當真去要拿,結果被小城子及時阻攔。主子任性,他們也跟著瘋了不成主子,您饒了奴才們吧,您可是出嫁的新娘子,哪有拋頭露麵騎馬的。

    她不蓋蓋頭,不穿喜服,褚王也覺得不方便沒說什麽,可也不能騎馬啊

    真不能騎馬

    小城子一咬牙豁出去了,不能

    堅定的語氣,畫兒聽了都覺得佩服。這才是做奴才的表率,敢於頂撞主子,對主子錯誤的,任性的決定說不。

    除去那身鳳冠霞帔與王袍,夏念還真沒有太多繁瑣的衣衫,她其實很懶的,嫌麻煩。

    畫兒今日給她穿的是一套枚紅色的齊胸襦裙。夏念挑眉,覺得一定是自己太好說話,否則這群奴才怎麽敢一個又一個的跟著她對幹。

    其實夏念些少穿白與朱紅以外的其他顏色,尤其是這種豔麗的枚紅,有些怪。

    當她出現在大堂裏的時候,褚俊與廖向玄同時向她看來,眼神都充滿了驚豔的神采。

    很好看。

    謝謝廖大哥。

    褚靈完全被勾了魂魄,癡癡的看著夏念,直到碗多了一塊叉燒肉,她才堪堪回神。在對夏念調侃的眼神後,不禁麵一紅糯糯道,念姐姐早。

    見她害羞,夏念也不再逗她,早,趕緊用膳吧。

    他們一桌四人其樂融融的樣子映在方蘭眼,越發讓她食不下咽,味同嚼蠟。眼神似乎要噴出火來,方蘭大口咬了饅頭,嚇得身邊的小喬簡直以為她是要咬人般用力。

    重新路,方蘭仍舊同褚靈在同輛馬車內,緊跟在轎輦後麵。

    褚俊察覺到夏念今日不太對勁,著人找來小城子問話,你家主子今天怎麽了

    偷看一眼轎內,自家主子的樣子讓他汗顏,這一定不是他們的夏王,一定不是那渾身跟沒有骨頭一樣的女子癱軟在錦被,哪有君王的矜持與風采。

    主子清晨本想騎馬的,主子說天天坐轎,她快要成廢人了。

    小城子能說的真的隻有這麽多,其他的太大逆不道,他怕褚王了結了他。

    褚俊了解夏念的感受,成天坐在轎子裏確實不舒服,她以前來去匆匆,多半是煙雲伴著她,後來煙雲不在了,她也沒了固定的坐騎良駒。難怪。

    可也隻能如此,哪有新娘子拋頭露麵騎馬的道理。

    褚俊放慢了速度與夏念的轎輦平行,念兒

    懶洋洋的睜開鳳眸,夏念連起身都未起身問道,有事

    再忍忍吧,沒幾日進帝都了。他聲音柔柔的,如清水。如果時間充裕,回來臨近帝都,我們歇一歇。

    他的話讓夏念心一暖,知道褚俊是為她打算,心也不免開心,好,你來安排,我聽你的。

    嗯,如果累了睡會兒,今天的路還很長。

    夏念點頭,她到不是累,是腰酸背痛,應該是坐久的緣故。

    迷迷糊糊夏念倒是真的睡著了,直到轎輦顛簸,夏念方才醒來。原來是劫匪,居然有人敢打他們的注意,也夠膽子。

    褚俊與廖向玄已經與劫匪纏抖在一起,侍衛禁衛軍也是一樣都加入了戰局,褚靈哪裏見過這種打殺場麵,難免被嚇得驚聲尖叫。與褚靈相對的,方蘭顯得太過平靜,麵無表情,甚至眼透著恨意。

    觀察附近夏念才發覺不太對,這裏不是山區,是平原,雖然兩旁都是樹林,但怎麽會有土匪劫道如果說他們早有預謀,是絕對不會選在這種地方的,無遮無攔,一旦失敗,他們連逃跑都沒有地方。

    正思考著,卻又劫匪衝著她砍來,夏念側身躲過,卻踩在裙角差點摔倒。不禁咒罵,她說,不要穿這種裙子的,麻煩得要死

    那人招式淩厲,招招致命,若不是夏念身懷武功,怕早已成為刀下亡魂說,你們為何而來

    蒙麵男子驚愕,難不成她知道了什麽雖然疑惑,但男子依舊道,自然是為財

    本王地嫁妝你也敢劫持,不怕殺頭

    如果怕死,誰會當土匪

    冷冷發笑,夏念不再手下留情,既然如此,本王成全你

    她是夏國百姓心目地戰神,自然不是假的。

    褚俊也察覺事情的不簡單,故而留了活口。特意將人放走,又讓明青跟著將人捉拿回來。

    等劫匪已階下囚的身份再次出現在他們麵前時,褚俊問道,是誰指使你的

    男子倒是硬氣抵死不說,但他們是誰,冷血君王。

    你說不說無所謂,但為此連累家人,是否不值

    男子愣住,才明白自己不該為了錢犯傻。我也不知道是誰,她一直用信件聯係。

    信可在

    在男子將信遞給褚俊的刹那,方蘭撲來一把奪過。她知道,敗露了。

    方蘭

    蘭兒,你做什麽褚靈去與她搶信,廢了很大力氣才搶了過來,在見到信的內容與墨跡時,不知心滋味,你到底做了些什麽

    怎麽能這麽做

    你解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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