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施計謀初露鋒芒

字數:3431   加入書籤

A+A-




    “承蒙陛下關注,賤內一屆女流之輩,不明事理,還望皇上恕罪!”

    “恕罪?我北亦律例明文規定,不得私下與道士來往!如何恕罪!”

    “微臣願替賤內領罪!”

    很好,這就是冷墨澤想要的結果!

    “皇上,微臣願替家母受罰,請皇上成全!”唐陽見父親為母親領罪,於心不忍。

    “這是朝廷,不是什麽都可以成全你!”唐伊對著唐陽道。不禁讓冷墨澤想到那血腥的一幕,到底是誰拿劍刺向了先皇?頭又開始陣陣刺痛,冷墨澤開口道:“夠了,唐伊聽旨,暫停職務三月,扣俸祿半年,禁足府中思過,即刻施行!”

    而後,冷墨澤憤然離開,留下朝臣左右交耳,議論紛紛

    唐伊深邃的眸中透出些許不甘,卻又很快消失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讓他逞一時威風又如何!他日也必成為我刀下魂!八年前的仇,他一定要報!禁足三月而已

    而另一邊的冷墨澤眉宇間透著喜悅,正漫步在宮廷長廊,轉角,一女子攜隨行下跪:“泫月見過皇兄!”

    跪著的是北亦奉宣公主,花容月貌,雖與冷墨澤不是一母所生,卻與冷墨澤的雙眸極為相似,隻不過冷墨澤的雙眸透著寒冰之氣,而這位奉宣公主眼眸清澈,微微一眨,沁人心脾!

    冷墨澤雙手扶起冷泫月,輕言細語道:“怎麽在這兒?是依冰來了?”

    洛依冰得冷墨澤準許,可自由出入宮廷,與泫月甚是交好,姐妹之情,溢於言表。冷泫月看向出宮的方向,有些惆悵。

    “依冰姐今日進宮,本想與皇兄閑敘片刻,奈何皇兄政務繁忙”冷泫月嘟嘴,似是替洛依冰感到惋惜,輕歎一口氣:“要是依冰姐能一直住在皇宮就好了!”

    說到這兒,冷泫月抬頭望向冷墨澤:“皇兄為何不迎娶依冰姐,這樣,依冰姐就可以天天見到皇兄了!”

    麵對天真無邪的冷泫月,冷墨澤寵溺地拍了拍她的頭。

    “依冰與你皆是朕的妹妹,怎可迎娶,再說,皇兄已經成親了,泫月還小,怎麽會懂!”

    “我已經十八了!我看的出依冰姐喜歡皇兄,若皇兄不娶依冰姐,那依冰姐該怎麽辦啊?”

    “自然會有人惦記著依冰的!可惜這個人不是我!”冷墨澤說完便背轉過身,若有所思,當年皇族慘案中,泫月母妃也牽扯其中,若稍有不甚,怕是會將她也牽扯其中,看來是要為她打算一下了。

    兄妹兩又閑敘了片刻,各自散去,冷墨澤走向了離珠閣,因為政務繁忙,大概都半月不見了吧!要不是和泫月聊起,他還沒想起呢!路上忽然想到了什麽,轉而問安季:“可統計了北亦姓蘇名炎的男子?”

    “回皇上,北亦確無以蘇炎為名的男子,就連諧音都沒有,而後奴才自作主張查了女子中姓蘇名炎的人,也沒有!”

    “諾大的北亦竟無一人叫蘇炎嗎?死去的人都沒有嗎?”冷墨澤不敢置信。

    “回皇上,為了查這個名字,北亦在這三月都做了兩次人口普查了,連十幾年以前死去的人口都查了,都沒有,奴才也很疑惑,後來才知道,由於“炎”字與國君之姓相對,有悖天理,故無人使用!”安季自信滿滿的答道,本以為皇上會很滿意,可現實是相反的,冷墨澤壓根兒就沒理會他,還加快了腳步,將他甩在了十米之外

    離珠閣外,冷墨澤微蹙眉心,自失蹤事件後,他禁足了童沐晴,還削減了宮人,但才不過半月,離珠閣上上下下的像是變了個地方!

    關鍵是,童沐晴在幹嘛?她竟然在不顧形象地蹲在地上除雜草,而一旁的三個宮人在圍著喝茶!!!縱然他討厭童沐晴,也因為假身份軟禁她,但這後宮之中隻她一位妃子,天下皆知,豈容他人如此欺辱!!!

    冷墨澤示意,幾個太監心裏像裝了明鏡兒似的,立刻明白了冷墨澤的意思,迅速衝向了喝茶的宮女,嗬斥她們退下,童沐晴眼疾手快,一個回旋踢將幾個太監踢倒在地!敢欺負離珠閣的人,真是不要命了!童沐晴安慰著受驚的宮女們,無視麵色鐵青的冷墨澤。

    冷墨澤有些不解,自己在幫她,她卻不領情,竟還給宮女們檢查傷口,她可是娘娘!

    小太監們盡數爬回,冷墨澤不動聲色,如寒冰般的心第一次熱意濃濃,那是憤怒。

    界時,冷墨澤覺得背後有雙眼睛盯著自己,雖然早已察覺,但就是找不到人!安季見冷墨澤有些許反常,開口道:

    “皇上,咱進去不?”

    冷墨澤深邃的看了一眼無視自己的童沐晴。

    “罷了,擺駕軒宇殿,在離珠閣多加幾個暗衛,對了,在泫月的巧心閣也多加幾個!”

    “是!”

    夏夜幽長,蟬鳴不斷,深邃的天幕閃過流星,離珠閣偏廂的木門發出“嘎吱”的響聲,一名宮女從中走出,困意十足,暗處的人揮動手中木棒,將毫無防範的宮女打昏

    黑屋內,宮女被刺骨的水澆醒,麵對突如其來的境遇閃現出驚恐,無奈被人強行製在地上,抬起頭,來人竟是安季安總管!

    宮女忙道:“奴婢見過安總管,不知奴婢犯了何事驚擾了安總管?”

    安季狡黠一笑,卻下意識的偷瞄躲在暗處的冷墨澤,見冷墨澤雙眉微蹙,立即轉移了視線:“以下犯上可算?”宮女聽後,一頭霧水,“奴婢冤枉,奴婢一直恪守本分,從不敢逾距,又怎敢以下犯上?”

    “是嗎?那我問你,今日午時,你在幹嘛?”

    宮女一想,原來今日那幾個太監是安總管的人,連解釋道:“安總管誤會了,今日禦膳房又延誤了娘娘的用膳時辰,奴婢和兩位姐妹欲去催促,卻被娘娘攔下,娘娘還命令我們坐在石椅上喝茶,之後之後就有幾位公公衝了進來”

    “那你可知娘娘為什麽命令你們坐下?”安季步步緊逼。

    “奴婢不知!”

    如此從容淡定的回答讓躲在暗處的冷墨澤心生疑慮,一個小婢女麵對如此陣仗,卻從容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