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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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一揚轉身一瞧,人還真不少啊,瞬時收劍入鞘,雙手從大腿處抽出六把小刀於手指間,使出飛星術之星雨飛花,咻!飛刀極速飛出,衝在最前麵的六個黑衣人應聲倒下。
“小心這家夥的暗……”身後之前被他神門十三劍所傷的黑衣人話音未落,一把飛刀穿入了他的咽喉,血從喉部噴濺出來,仰麵倒了下去。
剩下那六個黑衣人分別繞到了左右兩邊的大樹後躲避,薑一揚又抽出六把小刀,瞬時騰起使出飛星術之風花飲月,飛刀朝左右兩邊擲出,劃出了一道圓月弧線繞過了大樹,這六個黑衣人隻聽見呼嘯而來的聲響,卻不見刀影,咻咻咻!紛紛頸部中刀,應聲倒下,血順著刀柄流了出來。
薑一揚雙腳輕輕落地“這寒江會的人也不怎麽樣嘛。”
“讓我南宮豹來會會你!”此時從樹林深處疾步奔來一個壯碩黑衣男子,渾厚的內力運在腳底,每奔一步,那腳下的土地都深陷了下去,周圍的樹枝都被這股內勁震得擺動起來。
薑一揚感到了一股強勁的內力氣息襲來,心裏一驚,便知這家夥不好對付,速度太快來不及抽刀,踏腿一躍,由於跟老板娘纏綿了好幾個回合,精氣神尚未恢複,躍起身慢了半步,南宮豹一下便奔到了他身前,碩大的雙臂一把抱住他,猛地砸在地麵上,後背著地,隨即一口鮮血咳濺了出來,玄武劍也掉落在一旁,竹籃蓋也摔開了。
南宮豹也詫異了下,心想這家夥暗器使得好生厲害,卻毫無近身拆招之數,又一把將他拽起,手一鬆!順勢快速使出一記鐵沙掌,!!就在掌擊出一瞬,黑魔貂已竄到了南宮豹的手臂上,一口咬下!毒牙穿透皮膚進入肉內,傷口瞬感一股劇烈的灼燒感,逐漸傳至全身,掌未擊出便縮了回去。
“啊!”南宮豹一聲呻吟,驚道:“黑魔貂!”這小子就是冰娘子說的那奇人?
薑一揚跌落在地,側身捂著胸口喘著粗氣,嘴角還掛著血絲,黑魔貂已奔回,在他臉旁用頭蹭著,似乎知道主人受傷了,在安撫著。
南宮豹突感全身劇烈疼痛一下跪倒在地,啊啊連聲慘叫……
“嗬……”薑一揚輕蔑的笑了下便站起身來,喘氣稍微好轉了些,但剛那一摔,內功淺薄的他是受了內傷。
他隨即抽出小刀擲出,擊中了南宮豹咽喉,力度剛好,隻為讓其喊叫不出聲,這黑魔貂的毒性勢必要讓他嚐嚐,隻見他扭曲著臉,在地上滾來滾去,又喊不出聲,甚是痛苦。
薑一揚走到了那奄奄一息的白衣男子身前,他已經橫在地上,氣息微弱,看樣子快斷氣了。
他蹲下伸出食指與中指把在白衣男子的手腕上——脈象微弱,薑一揚搖了下頭看著他。
白衣男子費力的喘著氣“謝……少俠……”,見他說話含糊著血水,薑一揚伸手點了他紫宮穴,堵塞住肺腑中的血泡不往咽喉處竄,讓他舒緩一些。
白衣男子叫淩羽,是淩天劍宗唯一活下來的傳人,家族有一傳家寶——青虹劍,這是與倚天劍齊名的寶劍,都削鐵如泥,並稱為絕世雙劍。這‘寒江會’見他武藝高強的父親去世後,便前來搶奪,這淩羽自知武藝不精,不敢擅自攜帶出門,這全天下的賊人都緊盯著的,所以將他藏於淩天門裏的某處,待他日武功有所長進後再取出。
淩羽呼吸稍微順暢了些,見薑一揚出手相救,心想這絕世寶劍交給武當派的人士,總比哪天被這幫賊人從淩天門搜刮出來要強。
“少俠……這黑白雙煞………很是惡毒,黑的被你……”淩羽說著說著又咳了一口血出來,接著道:“青虹…劍……在淩天門……後院……咳!!”還沒說完又噴了一口血出來,便斷氣了。
薑一揚不免神傷了一會,伸手將他的雙目合上,原來在一旁地上滾來滾去的那就是黑白雙煞啊,的確還算厲害,他又一想,原來這寶貝是把劍,這寒江會還真是什麽寶貝都要去搶。
他輕聲的回到了客棧,見老板娘依然熟睡著,受了內傷的他也不便上床,便就地盤腿而坐,用自己唯一所會的吐納心法給自己療內傷,這肯定所效甚微,看樣子半年之內難以恢複。
“啊!二弟!”南宮虎跪在他屍首前詫異的喊了一聲。
“我們找到他的時候已經……”三個黑衣人單膝跪在地上稟道。
“這是傷到哪了?!”他扯開南宮豹上衣檢查著,最後看到整個手臂已經發黑,兩個白色牙印著實顯眼,突然大驚失色“黑魔貂?!!”
冰娘子走了過來,看了眼幾個手下的遺體,都是頸部中暗器,有一個手腕還被神門十三劍所傷“難道是武當派的人幹的?”
“武當派沒人會使暗器。”鄭子龍坐在舵主位上說道。
冰娘子接著道:“這養黑魔貂的小子,我倒是見過,倘若真是他……殺了我們這麽多人,那是留不得了!”
“明日你跟我啟程去武當,他們馬上開門派比武大會,時機正好,一個毛小子交給南宮虎就行了。”鄭子龍說道。
南宮虎怒形於色的說道:“二弟!!大哥一定給你報仇!砍了那小子的頭顱來給你祭拜!”
“那黑魔貂怕火。”鄭子龍說罷便抬起碗茶喝了起來。
南宮虎抹了下淚水,扛起南宮豹便朝後山走去……
冰娘子看著南宮虎的背影也暗自神傷了一下下,轉臉看著鄭子龍,道:“要不,我去幫他把那小子解決了?這南宮虎性子衝動,怕一不小心……”
“連一個毛頭小子都殺不了,那他活著幹嘛。”鄭子龍沉了口氣說道。
天漸漸亮了,樹林間的小鳥見到陽光興奮得嘰嘰叫著,過了片刻,樓下也傳來了劈材的聲響,這客棧的夥計都起床開始幹活了。
老板娘蘇醒了過來,轉身看到薑一揚正在盤腿運功,還挺佩服他無時無刻不在練功,卻不知他是在療傷,她掀開被子,輕聲的站起身穿上衣服,緩步的走出了房門,一股清香飄過薑一揚的前臉,隨著香味吸入肺腑,他便開始回味昨晚的**時刻:老板娘玉滑的身體以及一對椒乳握於雙掌的手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