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7.第1007章 女人的妒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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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些慌了,這男人不會又要玩什麽花樣吧?

    幾個小時前,在衣帽間,她已經嚐試過一次他的過分行為了!

    現在酒足飯飽,這男人更容易思淫--欲——

    來a國前,明明承諾不會欺負自己,可他的話,根本不能信!

    “司禦衡,你……你要是想看笑笑,明天再過來。”她感覺自己快被他的目光看得像是在懸崖邊,隨時一步踏錯便會粉身碎骨。

    以前她還能理直氣壯地罵他,可不知道為什麽,不知曾幾何時,在他麵前越來越喪失了力氣。

    他終於斜斜挑眉:“這是我家,你趕我走?”

    “那你要幹什麽?”她心驚肉跳著,等待著預料之中的答案。

    果然,他永遠是那麽簡單粗暴,不知羞恥:“怕你跟笑笑第一天來,睡不慣。今晚跟你一起睡。”

    擦!這就過分了啊!

    看她換衣服還不夠!果然這男人就是不知饜足的野獸!

    她拒絕:“司禦衡,我沒有不習慣,我跟笑笑不擇床的,一覺能睡到天亮……不用你陪。”

    他卻已經兩步跨上來,將她腰一卷,抱上了床,順手關上燈。

    她感覺他在背後反抱著自己,很怕他會有進一步的舉動。

    這裏是他的領土,是他的家,她在這裏,是真正的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也不能太過反抗挑起他的怒氣。

    “司禦衡,我們隻是‘睡覺’……沒有別的,噢?”她小心翼翼。

    她就這麽怕他做別的嗎?這句含著畏懼的話出來,讓他就算想做點別的,都沒了心情。

    一絲詭異的情緒攀爬上心坎。

    他在幹什麽?放著那麽多女人不去找,竟來了與他最疏離的這個女人身邊,抱著她,什麽事都不做地過夜……

    慢慢的,她能感受到他真的不會別的,靜靜蜷在他的懷裏,突然說道:“司禦衡,你的下屬們都不喜歡你離我太近……你還是不要來了。“

    “閉嘴。”

    “凶什麽凶。”她努努嘴。

    “不想我凶,就閉嘴。“他將她腦袋一摁,緊緊按緊了懷裏。

    “……”

    在逐漸熟悉的氣息中,她度過了到他家鄉的第一個晚上。

    ****

    與此同時,臥室外。

    走廊盡頭,一襲苗條端莊的人影正緊緊盯著梁安雅的臥室門扇,平日柔美的眼睛綻露出妒狠的光芒。

    他明明說太累了,想休息了,原來是跑來這亞洲女人的房間過夜。

    堂主竟是一日都離不開這女人了嗎?

    直到臥室的燈光黯下,她才疾步下樓,走出城堡,叫來了一個傭人,吩咐:“準備車,我要出去。”

    “這麽晚了薇妮小姐要去哪裏?”

    “別囉嗦。”女人的聲音有種高高在上的清冷與高傲,仿佛是背後這棟大宅的女主人,讓人無法反駁。

    傭人不敢再多問,匆匆離開。

    十分鍾後,一輛銀色的小轎車停在薇妮眼前。

    她上了車子,不輕不重甩上車門,砰一聲清脆響聲,在夜幕中炸開,引擎發動,疾馳而去。

    …

    車子駛離司家的城堡,漸漸開進了市區,沿著大馬路奔馳了十幾分鍾,終於在一處酒店停下。

    她停好車子,走進酒店,登上電梯,到達了目的樓層。

    這是一個長期套房,顯然,平時是沒人住的,家居上沒有沾染分毫灰塵,窗明幾淨,隻是訂房的主人有需要才會過來。

    薇妮推開門。

    落地窗邊,站著一個昂長挺直的男人,正背著雙手,欣賞著窗外的夜景,已經比薇妮早到了。

    淺褐色的頭發,在窗外的夜景燈光中,宛如罩上一層金沙。

    聽到腳步聲音,那背影並沒回頭:“薇妮小姐,好久不見了。有什麽事嗎?”

    薇妮揚起如天鵝一般傲慢的下頜:“有人在華夏綁了梁安雅,並讓堂主一個人去贖,還害得堂主受傷,那個幕後人,是不是你。”

    “薇妮小姐今天過來是想質問這個?”男人嗤笑一聲。

    “放心,就算是你,我也不會管,更不會跟堂主說。我今天來,是有別的事情。”

    “說。”

    “堂主把那個亞洲女人帶回國了,你應該知道吧。”

    男人聳聳肩:“嗯。”

    薇妮忍住氣惱:“堂主今晚當著很多人的麵,宣布那女人生的孩子是未來的小繼承人,而且還讓那女人留在城堡住下……對那亞洲女人,不是一般的好。”

    “所以呢?”男人似乎已經猜到她的意圖。

    薇妮高貴的雪蘭瞳仁中掠過一絲決絕:“我想跟你再次合作,請你跟以前一樣做!”

    ‘跟以前一樣做’。

    六個字,讓薇妮美貌的五官驟然變得有些扭曲。

    男人也沉默了幾秒,似乎想起什麽不願意多提的往事,末了,發出一絲輕笑:“女人的妒忌心可真是可怕。不過,這次我為什麽要幫你。”

    薇妮揚起秀美的豐唇:“那亞洲女人現在是堂主的新寵。你要是能接近那女人,讓她信賴你,北冥堂和堂主的事情你不是也了如指掌?”

    頓了一頓,語氣又暗含著幾分難以察覺的譏諷:“而且,挖牆腳這種事,對於你來說,不是已經很熟悉了嗎,沒什麽難度吧。”

    氣氛靜默了幾分鍾。

    漫長,冷清,整個房間,仿佛沒有人氣的洞穴。

    男人沒說什麽,看著遠處樓下夜景的溫潤眸子卻挑起一抹詭異。

    *

    在北冥堂住了幾天,可能是有在歐洲留學的經驗,梁安雅適應得還算快。

    笑笑也很爭氣,像個小奶豬一樣,每天很給麵子的吃吃睡睡,不吵不鬧。

    因為第一天司禦衡晚上突然殺過來了,此後幾天晚上,梁安雅都有些提心吊膽,生怕他又會過來。

    他來的時候,她隻想避開,避開,再避開,生怕與他多接近一寸。

    不來了,又似乎覺得這房間空空蕩蕩的,說不出的寂寥。

    傍晚,貝絲供著身子在臥室裏做清潔。

    梁安雅看著忙碌的貝絲,百無聊賴地問了一下貝絲他這幾天在幹什麽,怎麽沒見人影。

    貝絲說堂主剛回來,很多事情需要料理,還擠了擠眼睛:“要是梁小姐想見堂主了,可以主動去找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