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3.第1103章 誰讓她擅自做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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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小時候嘉意就懷疑過,像亦霄哥這樣優秀出眾的人,一定有優良的基因,怎麽會是個爛賭鬼的兒子?
卻萬萬沒料到,他竟然出身自寧家。
她回過神,有點奇怪:“亦霄哥,這麽多年寧局長都沒找到你,為什麽現在會突然找到你?”
聶亦霄打了一下方向盤,表情凝重:“這也是我想知道的。我本來以為是你幫我,現在看來,或許是另外一個人。”
嘉意反應不慢:“你是說——喬泳兒?”
那段時間,喬泳兒一直瘋狂纏著亦霄哥,也向她打聽過亦霄哥的私事。
他沒說話,筆直開著車,眼眸晃動了一下。
嘉意深吸口氣:“亦霄哥,看來喬小姐一直就沒忘記你,對你可真是巴心巴肝,還特意給你找親人。”
他眸色一暗,前麵正好有個路障,嘎吱一聲刹停車子:“誰讓她擅自做主了!”
這個女人,不是已經回墨西哥了嗎?
好不容易想辦法把她像狗皮膏藥一樣甩開了,她竟然在背後又安排這些事。
她到底想幹什麽?
她難道以為自己會感激她嗎?
嘉意知道亦霄哥對寧局長還心存怨恨,所以遷怒到了喬泳兒身上,輕聲道:“你也別怪喬小姐,她也是為你好,怕你一個人孤苦伶仃的。你外婆幫你改了姓,跑到那麽偏遠的小鎮子上生活,什麽聯係都斷了,而且都二十多年了,我猜,喬小姐一定是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才幫你找到你爸爸,而且人家也沒找你邀功,隻是默默幫你在背後做這一切。”
他俊臉浮出慍意:“她還想邀功?她不經我允許就幫我找姓寧的,征求我的意思了嗎?現在給我引來這麽一堆麻煩人,我不找她報仇就好,還想我表揚她?”
嘉意籲口氣:“好吧,先不提喬小姐……那寧家呢?你真的不打算認你爸爸?那可是你的生身父親,是你現在世界上唯一的血緣親人。”
“我要是想認他,早就去找他了。在我心裏,這個爸爸,早就死了。”
一句話,充滿冷漠絕情,嘉意正想再勸幾句,聶亦霄摘下了藍牙:“行了,我開車了,不說了。”
*
保鏢行和寧家單方麵解除合約後,引起了保鏢行內部股東的一陣騷動不滿。
那可是寧家!
十個商圈名流都比不過的政界大鱷啊!
人家看中他們保鏢行,主動找上門,這位boss倒好,居然就這麽突然解約!
先不說單方麵解約要賠錢、失去信譽,更重要的是,寧家會不會因為對此不滿,遷怒保鏢行?
不過,再不滿,也抵不過聶亦霄的執意。
會議上,他一句話丟了下去,不管什麽後果,他承擔就行,反正不會再和寧家續約!
自從聶亦霄開設了保鏢行,就是公司的一言堂,他說了算。
幾個股東就算再不解,再生氣,也沒用,隻得眼睜睜看著寧家這筆大生意飛了單。
幾天以來,聶亦霄處理寧家解約的善後事,幹脆住在了公司,幾天沒回去。
下午,公事終於料理完,他跟秘書打了聲招呼,出了公司。
剛出大樓,看見一輛黑色賓利停在外麵。
司機拉開車門,一個熟悉的嬌小身影衝他跑過來,喊了一聲:“哥~”
是寧朵朵。
聶亦霄聽見這聲哥就跟吃了蒼蠅一樣臉:“已經跟寧家解約了,你還過來找我幹什麽?”
今天的寧朵朵卻好像有點不一樣,嬌嫩的臉蛋上布滿汗,花容失色,抱住他的手臂:“哥,你跟我一起走。”
聶亦霄將她的手抽開:“你們別搞錯了,我那天的話不是開玩笑。我跟寧家沒有任何關係。”
寧朵朵焦急地說:“好,你想斷絕關係以後再斷絕,今天先跟我走一趟!”
聶亦霄見她快要哭出來了,察覺到有些不對勁,冷冷:“去哪?”
寧朵朵終於哇一聲哭出來:“爸心髒病發了,剛被送去醫院了,不知道有沒事。哥,萬一爸真的有事……你就當看他最後一麵吧!以後你想怎麽斷絕關係就怎麽斷絕!”
就在聶亦霄短暫的猶豫中,被寧朵朵拉了上車。
賓利的門哐啷一聲合上,朝醫院飛馳而去!
……
醫院,心血管科,高級病房。
“砰”一聲,寧朵朵推開門,撲到床邊:“爸——你沒事吧?”
聶亦霄黑著臉進去,看見病床上的寧嘯川,臉色蒼白,穿著一身病服,旁邊的醫學儀器在閃著,雖然的確有些虛弱,但看上去並不會死。
他唇邊滲出一絲失笑:“沒事了?沒事我就走了。”
寧嘯川撐著身體坐起來:“亦霄,剛才朵朵說我病了,你能來,表示你也是擔心我的,來都來了,就不能多跟爸爸說兩句話嗎?”
聶亦霄轉過身,語氣鄙夷:“我來隻是想看看你為了騙我回寧家,到底能使出多少手段。一來,果然中了我的猜測,心髒病發作,快死了?寧局長,你編得可真夠離譜。”
寧朵朵沒想到他這麽快就發覺了,深吸口涼氣,卻還在嘴硬:“哥,我和爸沒騙你……。”
聶亦霄冷笑:“要是真的心髒病發作快不行了,你的老婆呢?不是應該也在醫院陪著你嗎?整個病房隻有你一個堂堂大局長,是等著我嗎?還有,”他啪一身,抓起一根醫療管子,“拜托,演戲也麻煩專業點,這個是心髒起搏的,插錯了地方!”
寧嘯川臉色有些尷尬。
寧朵朵咬唇:“哥,你別怪爸,是我出的主意。而且爸今天確實是心髒不大舒服,我隻是稍微誇大了點兒,也不是完全騙你……”
“朵朵,你先出去。”寧嘯川說了一聲。
寧朵朵乖乖點頭,出去了。
“還有什麽事嗎,寧局長?”聶亦霄已經不耐煩了。
寧嘯川慢慢說道:“亦霄,所以你的意思是,除非爸爸真的快死了,不然你不會真心來看望爸爸,是嗎。”
他臉色依舊寂清,沉默不語。
“亦霄,你知道爸爸的心髒病怎麽來的嗎?”寧嘯川解開病服的兩顆扣子,露出左邊的胸口,距離心房不到一厘米有一道陳年疤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