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24.第1324章 我們再生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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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桃知道二小姐的墮胎手術跟姑爺脫不了關係,二小姐估計對姑爺還很生氣,可是也沒其他辦法了。

    夜宸臉色一動。

    本以為這段時間盡量少跟她碰麵,會讓她心情好些,也能盡快振作起來。

    聽著小桃匯報了她這幾天的作息狀況,他未作停留,朝樓上走去。

    推開門時,他第一感覺就是房間靜得可怕,仿佛不是給鮮活的人住的。

    住在這房間裏的人似乎已經死了,毫無生氣。

    小桃跟了上來,低聲說:“坐在飄窗上……”

    夜宸朝飄窗走去。

    楚心悅毫無反應,依舊沉靜在自己的世界,像是聽不見越行越近的腳步。

    直到兩人的距離近到他能聽到她的呼吸,夜宸才停住:“為什麽成天待在屋子裏不出去?”

    熟悉的低醇聲音響起,拉回了楚心悅的意誌,看清楚來人後,卻又打了個寒戰,退到了飄窗的一角。

    他感覺她很害怕地在躲自己,抬起手想要拉回她,卻撈了個空。

    她的身子縮得更厲害,還撞到了窗子上,發出輕微的“砰”一聲響,是骨頭撞到玻璃的聲音,她卻沒有叫痛,仿佛根本沒有痛感。

    他心下一淩,用力抓住她纖細得快折斷的手臂,一把扯到眼皮下,抬手便對在她的身子上四處摸了起來。

    懷孕時的豐盈消失了。

    現在的她,就快成一把骨頭了。

    “小桃!”他陡然厲吼一聲,驚得小桃趕忙進來。

    “為什麽不早跟我說。”他克製著心底奔湧出來的慍怒。

    小桃眼圈紅了:“姑爺一直沒回來,我又怕二小姐還在氣您……

    手中的楚心悅終於反應過來,開始掙紮,許久沒怎麽說話,一開口,聲音破碎一樣沙啞:

    “放開我,放……放開我。”

    他來不及對小桃多作處罰,讓小桃退出房間,手掌滑下去拖住她的腰臀,將她從冰冷的飄窗抱到了大床上,抱過去的一路她都掙紮得厲害,手腳並用地踢打著。

    他任由她又抓又撓,直到將她放在床上,才捉住她的皓腕,低低撫慰:“好了,都過去了。先睡覺,好不好。”

    這段日子已經麻木的淚腺再次複蘇了一般,有什麽酸澀的液體想要湧出眼眶:“睡覺?我睡不著。我每天晚上都夢見它…你睡得著嗎?哦,你當然睡得著,因為是你親手殺了它……”

    她的每一個字都打著顫抖和恨意。

    然後跌跌撞撞地爬下床,想要重新回到飄窗那邊。

    她是在用這種不睡,不吃的辦法,來懲罰她自己,懲罰自己沒有保護好寶寶?

    再這樣下去,她遲早是個死,他腦門一股血朝上衝,身子傾壓上她身子,不準她再離開大床半步,暗啞的嗓音伏在她柔嫩的耳珠邊:“不就是孩子嗎?我們再生一個。”

    他不知道怎麽才能讓她鎮定,或許這是個最簡單最便捷的辦法。

    在這張床上,再給她一個孩子。

    這樣或許能讓她分點心,不會再為那個還未看見人世就夭折的寶寶傷心。

    大手輕輕滑到她輕軟的睡裙下,隨意一拉,睡裙便如弱不禁風的藤蔓,扯下來半截。

    她掙紮的身子停了下來,似是不敢相信,任由他動作,震驚過後,抬起手便狠狠一巴掌摑向他的臉,眼淚飆出來:“你是畜生嗎?還有沒有感情?有沒有人性?”

    她以為她墮掉的隻是一團死肉嗎?

    隨便就可以被下一個代替了?

    那是她人生的第一個孩子,是任何事物不可取代的。

    就算以後還有孩子,也終究不可能再是那個替她捐棄性命的孩子了。

    可他呢,卻毫無悔意,對那個孩子根本無所謂。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震徹房間,伴隨著女人的啜泣,小桃心驚肉跳地闖了進來,一進來,便看見姑爺壓在了二小姐身上,半張臉頰赤紅一片,二小姐挺著上半身,眸子裏充盈著憤怒。

    “二小姐——”小桃驚叫一聲,又衝到了床邊:“姑爺,您先走吧……別刺激二小姐了……”

    夜宸終是下了床,抹了一抹嘴角的殘血,語氣凝著幾分慍意:“既然這麽恨我,就好好活著。活著,才能有力氣恨我。”

    轉身朝門口走去,順手帶上房間門,走出去幾步,才感覺臉上和頸子上火辣辣的疼,一抹,指腹上黏黏膩膩,估計又被抓破了。

    一名貼身警衛迎上來,見狀一驚:“殿下——”

    他踏出男士手帕,蹙眉輕輕擦拭著臉上的傷,一邊朝前走去,一邊問:“送回來了嗎。”

    警衛當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麽,馬上低聲說:“是的,暫時放在您的書房。”

    他腳步一止,調轉了步子,朝書房的方向走去。

    警衛明白他是想去看看,緊跟其後。

    走到書房,他推開門。

    房間裏沒有開燈,小天窗內有淡淡的月暉射進來,照亮了一室。

    寬大的書桌上,白是天鵝絨布遮蓋下方,似是一個長方型,成年人手掌高的盒子。

    長盒被明燦的月暉溫柔地籠罩著,乖巧安靜地像個嬰兒。

    他循著熟悉的路線走過去,雙手覆在盒壁上,指腹輕輕觸摸,從未有過的小心翼翼,仿佛盒子裏裝著最名貴的稀釋珍寶,就這麽站了很久也不覺累,直到警衛叩門:“陛下請您下樓。”

    他將盒子用白布蓋好,轉身下樓。

    大廳裏,夜千懷見他下樓,臉色微微凝重:“來了。”

    夜宸坐了下來,似是猜到父親要說什麽,將手杖放到一邊,嗯一聲。

    “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麽樣了。”

    夜宸並沒猶豫:“暫時走不開。遲些再說。”

    “兩個月前,美國那邊醫院發來郵件時,你也是這麽回答,當時是因為心悅要做大手術,你走不開情有可原,現在還有什麽問題?”夜千懷不解。

    “她剛出院,情緒很不穩定。“

    “你要知道,這次美國那邊專門針對先天失明的rpe56基因新技術,對於你來說,是個很難得的機會。這些年,你一直在遍尋治療眼睛的辦法,不就是等著這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