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純粹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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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他看他是太敢了!

    憤怒的瞪了他一眼,薑離皇帝直接忽略他說的話。反而目光一斜,朝著大理寺正卿他們嗬道:“三位還愣住作甚,莫非要朕親自下去取嗎?!”

    證據啊,他要證據啊!否則的話怎樣才能將蕭齊恒的太子之位給廢除啊。

    三人同樣身為朝中大員跟在帝王身邊,也是許多年了自然明白帝王的心思。於是乎拱了拱手,刑部尚書道:“啟稟皇上,臣等不光是搜出了這枚玉佩,還有證人隻不過在宣召證人之前。臣有一事鬥膽想要請問太子殿下。”

    什麽?!還有證人!

    蕭齊恒聞言麵如死灰,好半天才開口道:“有什麽,刑部尚書盡管問吧。本太子行得正坐得端問心無愧。”

    很好,刑部尚書見狀,並沒有露出絲毫的不悅。

    反而是勾了勾唇角,笑道:“微臣,敢問太子殿下本月初三晚上在哪裏?若是殿下想不起了,微臣可以提個醒那天晚上。正是旭王妃被擄走的當晚,而據微臣勘察得知。殿下那晚並未在太子府中。”

    前麵的話都隻是鋪墊,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所以這句話他咬得尤為重,好似生怕別人聽不到一般。而朝堂內太子黨羽的人,聽到這話麵色皆是一麵。

    沈太傅原本站的筆直的身軀竟然也為之一怔,說實話他委實不相信。蕭齊恒會對他說謊,所以無論以前他與沈懷瑾做過些什麽。至少這一回這件事當真與他無關。可眼下看來對方似乎早有準備。

    蕭齊恒微微垂眸,睫毛輕顫,“本太子那晚的確不在太子府,但是本太子的行蹤無需像刑部尚書你報備吧?”

    論品階他貴為朝中太子,可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豈是他區區一個刑部尚書可以匹敵的,論身份他是皇室中人更是為了的儲君,而他不過是朝中大員而已。君臣有別這樣淺顯易懂的道理。

    難道他當真不知道嗎?!

    若是往常蕭齊恒怎麽一說,此事也算是過去了。畢竟誰敢真跟堂堂的太子殿下過不去呢。

    然則今日好似就真的過不去了,刑部尚書聞言。

    眸色微恙,沉聲道:“沒錯,太子殿下您身份尊貴,的確是微臣不敢與之比擬的。隻是殿下容微臣鬥膽提醒你一句,若是你說不清楚那晚究竟去了哪裏。微臣的證人便要入殿替殿下你說了。”

    什麽意思,這話是什麽意思!

    蕭齊恒聽言大怒,很是憤然道:“刑部尚書,你這是在威脅本太子嗎?”

    他那天是沒有在府中,也的確是出去了一整晚。可是他去的地方,絕對與旭王妃沒有半毛錢的幹係!

    “微臣不敢。”刑部尚書一臉誠懇道:“既然如此的話,啟稟皇上,微臣請求宣召證人入殿。”既然他死都不願意說,那便由他們來說好了。如是的想了想,刑部尚書不動神色的朝蕭齊玉望了一眼。

    對方明顯接受到了他的眼神,也暗中朝他點了點頭。

    薑離皇帝則是深深的看了一眼蕭齊恒後,頗為失望道:“朕允了,來人啊!宣證人入殿。”

    沒一會兒的功夫,一名身著粗布素衣的男子便被帶入了殿內。看上去大約二十左右的模樣,一臉的平淡無奇瞧那打扮也應該是個小二之類的身份。果不其然,那人上前趕忙誠惶誠恐的叩見了薑離皇帝。

    而後得了帝王的允許,才開始講述了起那晚的事情,“啟稟皇上,草民乃是正德軒的跑堂小二,本月初三晚上草民剛忙完準備關門收拾鋪子。卻突然見到門口的暗巷處,來了一輛華麗異常的馬車。草民從未見過這般奢華的馬車,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誰曾想卻看見幾個身著黑人的蒙麵人。將一名好似身懷六甲的女子,給捆綁送入了車內。後來草民看著滿街的告示,才發現原來那名女子。便是旭王妃,故而才去擊鼓衙門報了官。”

    他話音剛落,蕭齊恒就按耐不住,大聲嗬斥道:“胡扯,純粹一派胡言,本太子那晚壓根就沒有用馬車,更沒從什麽正德軒的門前路過!”

    刑部尚書見他這般的著急難耐,和沈太傅的一臉晦暗不明不同。

    他反倒是有些神采奕奕,含笑道:“太子殿下,臣還沒說那是你的馬車。你這是不打自招麽?”

    是啊,這男子分明隻是說他看見了一輛華麗非凡的馬車。可此處乃是京都城內,朝中大多官員都居住此處。這華麗的馬車在別處或許難得一見。可是在京都城內毫不誇張的說,並非十分罕見。

    也隻有他這種小二身份的人,才會如此驚訝而已。

    果不其然,刑部尚書怎麽一說後。眾人都忍不住紛紛低聲議論道:“是啊,要知道咱們幾個皇子都在京都城。這是論起華麗起來,我倒是覺得齊王殿下的馬車才是最為華麗呢。”

    “是啊,就連旭王殿下的也不差啊。”另外一人也跟著附和道:“這太子也忒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聽著這朝中的非議,蕭齊恒麵色可謂難看到了極點。

    倒是沈太傅雖也麵色難看無比,但還是冷靜無比的反問道:“沒錯,正如刑部尚書所言。這京都城內華麗的馬車不在少數。那你們究竟又是憑何斷定,那就是太子殿下的馬車呢?”

    刑部尚書見狀快問快答,絲毫沒有猶豫道:“很簡單,因為下官聽了他的訴說後。便立馬命人畫了圖紙,將城中華麗的馬車都展示了一遍,最終此人在毫不知情的情況,此處了太子府上的馬車。故而,下官才得以論證的。”

    聽起來合情合理也很是天衣無縫,他們雖是朝中官員。可是若無皇上的旨意,誰敢擅闖皇子府邸?

    既然連府門都進不去,那隻能畫圖以做驗證了。可是這同時也說明了另外一點,那便是這一切都是他們自己說的。正方反方都是他們,若是他們想要蓄意冤枉蕭齊恒。那豈不是輕而易舉嗎?

    然則心裏雖然是這般想的,鑒於方才帝王的震怒。

    最終沈太傅還是不敢將這些話,在宣之於口反而是側目,轉身望向蕭齊恒道:“太子殿下,老臣絕不相信此事如那人說言。隻是殿下你那晚究竟去了哪裏。你可得要說清楚才是啊。否則的話此事當真是百口莫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