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一桶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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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一桶金

    “嘶拉。”

    用力的將墨連殤心口處的袍子全部撕開,露出了健壯的身材。

    我滴個乖乖,身材好棒。

    這貨有八塊腹肌吧。

    可惜隻能夠看到六塊,至於其他的兩塊,咳咳……

    “你說她真的能行嗎?”

    粗壯的男子還是不信,聲音讓柳月言皺眉:“閉嘴。”

    “我在救人的時候,不喜歡有人發出聲音,我知道這個人是你們的主子,你們要是想讓他活下來,就好好的聽我的。”

    “畢竟你們現在沒有別的選擇不是嗎,你,過來給我打下手。”

    她指著那個溫潤的男子,這個人反應很快,也聰明,打下手正合適。

    柳月言恢複了嚴謹的樣子,拿起匕首,在燭火上麵烤了烤消毒。

    還好這箭羽沒毒。

    “手帕。”

    她頭也不回的叫了聲,淩雲立刻將打濕的帕子給了柳月言,柳月言將墨連殤心口處的血跡擦幹淨,將那些雜質全部清理出來。

    “一會我數一二三,你們把劍拔出來,速度一定要快,不許猶豫。”

    她認真的吩咐著,從旁邊的藥瓶裏倒出來一些白色的粉末灑在布條上麵。

    “一,二,三!”

    她的話說完,淩雲握緊箭羽,一下子拔了出來,鮮血,跟不要錢似的流了出來,柳月言看準時機,將布條捂住傷口。

    血跡,很快就將布條染紅了,柳月言皺著眉頭,手一直沒有鬆開。

    許久,感覺到血跡沒有在繼續流了她才將布條拿開。

    灑了些粉末在傷口上麵,她拿起縫紉的針,穿上普通的線,隨後將墨連殤的傷口縫了起來。

    傷口的範圍有些大,不縫線不行。

    她的這個線縫製好後,過幾天是需要拆的,不像現代有那種可以被組織吸收的線,那種就不用拆。

    盡管如此,她的這些線,都是經過消毒的,選擇的也是盡量最細的線,不用怕被感染什麽的。

    柳月言的手法讓淩雲他們聞所未聞,粗壯的男子更是忍不住想要嗬斥,將主子的傷口像是縫衣服一樣縫起來,這成何體統?

    剛準備嗬斥,淩雲用眼神阻止了他。

    看得出來,這女子的手法極其的熟練,雖然這樣的方法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但也證明了她的特別不是嗎?

    如同這個女子所說一般,既然來到了這裏,他們就隻能夠相信她。

    許久,柳月言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水,墨連殤現在呼吸也均勻了不少。

    “好了,可以了。”

    “讓他這幾日最好不要有劇烈的運用,不然傷口的線崩開就更麻煩了。”

    “這些是藥,你們要記得給他換,傷口不能夠碰水,出現了紅、腫、熱的情況就立刻來找我。”

    這樣的情況,是感染的情況,需要提前拆線的。

    “多謝姑娘了。”

    淩雲是發自心底的感謝和敬佩,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主子情況好多了。

    也虧得知道這個醫館,別的醫館他們根本就不敢去,更不敢拿主子的性命開玩笑。

    “好了,付錢就趕緊走吧。”

    她可不想和他們有過多的牽扯。

    淩雲了然,將診費十兩黃金放在了桌子上:“這是答應好的診費。”

    沉甸甸的荷包,讓柳月言眼睛都亮了。

    第一筆資金啊。

    不過,激動歸激動,她還是要淡定的,不能夠表現的太過於明顯了。

    好歹她現在也是個所謂的神醫啊。

    等到人走後,柳月言一把拿起桌子上麵的荷包:“哇塞。”

    在現代她是不缺錢的,可是在這古代,她窮了這麽久,難得賺到這麽多錢,開森。

    她揉了揉肩膀走出去,這個時候外麵已經大亮了,她想了想,分出五兩黃金,然後將剩餘的五兩黃金遞給王二:“這個你交給你們家主子吧。”

    墨玄離曾經說過,這個人絕對信得過,所以她才敢將這麽多的錢交給王二。

    雖然說好的是五六分,那也隻是她開玩笑的。

    有錢一起賺嗎,而且這大大小小裏裏外外的都是墨玄離在打理,要是這樣子還五六分的話,她心底肯定會過意不去的。

    偷偷回到王府,柳月言卻見到自己的院子裏圍了不少的人。

    壞了。

    她心底暗驚,將黃金塞進自己的懷裏,趕緊從後門換了套衣服然後在走過去。

    向來安靜的清水院,這個時候擠滿了人。

    好不容易傷好了些的湯圓戰戰兢兢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臉有些紅腫,看得出來是被人給打了。

    艸。

    這些人就是跟她過不去是吧。

    “這院子,難得這麽多人,可真是稀奇啊。”

    拔開人群,看見的是柳清清,她的大姐,讓原主替她頂罪的罪魁禍首。

    柳清清長相溫婉,端正的坐在椅子上,將教養發揮到了極致。

    “這不是二妹妹嗎,你這是去哪裏了呢?”

    尚書府的家規很嚴,女子擅自出府是會被家法處置的。

    她還不會蠢到告訴她真相。

    “我去哪裏先不提,不知道我丫鬟哪裏得罪了大姐呢?這一過來,可是好大的架子啊。”

    “不過也是,大姐的架子本來就大,畢竟讓人頂罪的事情,也不是誰都能夠做得出來的。”

    毫不避諱的當著所有丫鬟的麵說出來,這些丫鬟,早已換了新的麵孔,當年知道這些事情的丫鬟,早就被逐出府或者發賣了。

    柳清清臉色難看了些:“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柳月言,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抓住我的把柄就為所欲為了,你在這尚書府,連條狗都算不上。”

    她聲音尖銳的說著,很明顯,柳月言剛才的話,讓她很在意。

    柳月言勾唇:“知道了,大姑娘。”

    如果說剛才的話讓柳清清不舒服,現在的話,就讓柳清清徹底的爆發了,大姑娘這三個字,是她的痛楚。

    這麽久還沒有嫁出去,也委實晚了。

    “柳月言,你就是這樣對長姐說話的嗎?”

    這個時候,已然開始擺架子了。

    柳月言上前幾步,將湯圓拉起來護在身後:“那長姐希望我怎麽對你說話呢?像從前那樣子唯唯諾諾嗎?”

    “抱歉,我還真的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