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發現墨玄離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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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9章發現墨玄離的真麵目

    她必須,同時將五種毒全部解了。

    這五種毒不是什麽很厲害的毒藥,都是很中等的毒藥,隻是看著複雜,要解也不是什麽難事。

    銀針她沒有拔掉,從自己的懷裏拿出bǐ shǒu,迅速將墨玄離的手指劃破,血跡流下,隨即,柳月言掀開被子,將墨玄離的腳被劃了幾刀。

    放下bǐ shǒu,從自己的懷裏拿出藥包,打開藥包,將裏麵的藥粉灑在墨玄離的胸膛上,又弄了些化成水,捏住墨玄離的嘴巴倒了進去。

    時間緩緩流逝著,手上腳上的血跡都在流著,紮上去的銀針卻在慢慢變成原來的樣子。

    墨玄離原本被dú sù染黑的容顏,也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隻是臉色依舊蒼白。

    好在。

    沒事了。

    拔掉銀針,給墨玄離止血,柳月言將墨玄離腦袋微微側了側,隨即,拿起銀針在他脖子那裏紮了紮。

    做完這些,她將東西全部收起來放好。

    地上,是流出去的黑色血跡,墨玄離微弱的呼吸,也變得平穩起來。

    正在給墨玄離配藥的柳月言眸子一撇,看見她剛才給墨玄離脖子紮針的那個地方,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

    她挑眉,怎麽感覺,哪裏不對?

    放下手中的毛筆,她走過去,繼續將墨玄離的脖子側過來。

    手,在墨玄離的脖子上麵摸索著。

    隨即,從柳月言紮針的那裏,柳月言居然扯出來一張皮的角,她手抖了抖,順著皮的腳步,一直扯開。

    竟然,將墨玄離臉上的皮扯了下來。

    是**。

    **下麵,是一張完完全全陌生的容顏,柳月言的內心震驚的無法自語,她捏著自己手上的rén pí,眸子,卻是看著墨玄離真正的容顏。

    那張容顏,不知道該怎麽形容,左臉很美,很妖治,給人一種魅惑的感覺,唇紅齒白,但是有臉,卻有一道長長的傷痕。

    那傷痕一直從眉心蔓延到脖子旁邊。

    就在這時,那傷痕微微動了動。

    柳月言眉毛跳了跳。

    伸手,在墨玄離的傷痕上摸了摸。

    隨即。

    柳月言猛然收手,不可置信的看著墨玄離的容顏。

    那傷痕下麵,居然有東西在動。

    這怎麽可能?

    似乎是為了證明柳月言沒有看錯,從眉心處開始,一個小小的凸點出現,一直從眉心處到了脖子那裏,然後,便沒了動靜。

    她確實沒看錯。

    那到底是什麽東西?

    柳月言皺眉沉思了會,難道,是蠱蟲?

    她曾經在醫書上麵看到過,四國之間有一處地方,那地方喚作北疆,北疆乃是養蠱之地,那裏人煙稀少,到處都是綠蔭,每一個人,都十分擅長養蠱,蠱蟲的類型和作用也是千奇百怪。

    養蠱的條件,也要看蠱蟲的類型。

    她不知道墨玄離養的是什麽蠱,但是絕對不會是什麽好的蠱蟲,因為蠱蟲都是相互的,它給了你什麽,你就要失去什麽。

    柳月言想了會,將**重新給墨玄離戴上,完美的連接,絲毫看不出來戴的是**。

    臉,又恢複成了她熟悉的樣子。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他們不說,她也不好過問,但是今天的事情,讓她有些消化不了。

    先是陪伴她十幾年的湯圓,在今天給她絕育的藥丸讓她吃下,且十分驚慌,帶著隱瞞。

    再是認識了兩年的墨玄離,莫名其妙中毒,被她發現**下麵的秘密。

    “”

    沉默片刻,柳月言微微歎了口氣,不管怎樣,在她的心底,湯圓還是她認識的那個湯圓,墨玄離還是她心底的那個墨玄離。

    不為別的,就因為她相信他們。

    相信他們不會害她,更不會背叛她。

    開門走出去,墨諸辰還在門口等待著,柳月言將寫好的藥單子遞給墨諸辰。

    “按照這上麵寫的給墨玄離抓藥,喝下就沒事了。”

    這個單子是她重新寫的,因為她第一次寫的藥單子,有幾味藥對蠱蟲有刺激,還好她發現了墨玄離體內有蠱蟲,不然的話,那藥單子,估計會起反作用。

    墨諸辰接過藥單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柳月言居然真的將墨玄離給治好了?

    “多謝了。”

    這句謝,是替墨玄離謝的。

    柳月言嗯了聲,朝前走幾步,似乎又想起什麽,她站在屋簷外麵的雪地裏轉頭道:“別告訴他,是我救的。”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

    沒有多餘的解釋,也沒有多餘的話。

    墨諸辰抿唇,看著自己手上的藥單子。

    這兩個人,真是奇怪。

    一些中毒不想被柳月言救,也不想想柳月言知道,一個救了,卻並不讓墨玄離知道。

    他還以為,柳月言最起碼會有抱怨,或者說對墨玄離有誤解。

    但是她沒有,她的眼底是那麽的坦率直白,這樣的女子,真的讓他很刮目相看。

    墨玄離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醒來後,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眸子裏卻什麽情緒都沒有,放佛那動作隻是隨意的罷了。

    “你醒了。”

    墨諸辰從桌子那邊抬起頭,並未走過來。

    “唔。”

    墨玄離點頭,起身,從床榻上站起來,身上的傷口他注意到了,因為都是些無關緊要的傷口,他也沒怎麽理會。

    “我的傷,是誰治的?”

    第一句話,問的不是自己的傷,也不是自己的身子,更不是其他,而是問的,是誰治的。

    墨諸辰知道,墨玄離是在擔心,擔心是柳月言給他治的。

    “太醫院的太醫。”

    隨口胡扯道,並未將真相告訴柳月言。

    他發現,自己這是被夾在柳月言和墨諸辰中間了啊。

    聽後,墨玄離鬆了口氣,轉身,坐在墨諸辰的對麵,墨諸辰指了指那冒著熱氣的藥,示意墨玄離喝下去,墨玄離端起來,仰頭。

    藥很苦,很濃,很粘稠,十分難喝。

    他皺眉,喝了一半就沒有在繼續喝。

    “這藥,怎麽這麽苦?”

    嫌棄的話,讓墨諸辰挑眉,看向那黑不溜秋的藥,墨玄離是個能吃苦的人,這一點他知道的,能夠讓他說出苦的,說明這藥,是真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