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貳錦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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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5章貳錦的心思

    是在試探她?還是真的在過問她?

    不管是哪一種,柳月言都不會和貳錦說實話,剛開始她也想過主動去詢問南國的人,但是經過相處後,她便放棄了這個決定。

    南國的人,太過於陰沉,尤其的貳白舞和貳錦,所以她想要知道什麽事情,最好還是自己親自去查比較好。

    貳錦定定的將目光鎖在柳月言身上,雖然柳月言否認,他也沒有要退步的意思。

    “天底下長得相像的人確實很多,但是長得有七八分像的人確實很少,柳xiǎo jiě頂著這張臉和我否認,豈不是說不過去?”

    “當然,柳xiǎo jiě也可以選擇不說,畢竟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但是,你最好別讓我查出來。”

    他一直很在意,一模一樣的畫軸,在父皇的寢宮內他也看到過,且父皇一直很珍惜,連碰都不讓人碰一下,他不由得猜想,難道柳月言和南國有什麽牽扯嗎?

    或者說,畫軸上的人和父皇有什麽牽扯嗎?

    這些,他都無從得知。

    他不是沒想過要探查,可是現在他人在天朝國,想要將事情查清楚,也要得到回到南國才行。

    “太子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言盡於此,畫軸上的女子,我也確實從未見過。”

    這話,倒不是說假,月姨娘在生下她的時候就死了,她怎麽可能見過?

    關於月姨娘的記憶什麽的,原主腦海裏也完全都是一片空白。

    話不投機半句話,貳錦想從柳月言知道什麽,柳月言說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任何他想要的訊息,貳錦將畫軸收起來,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柳月言。

    “既然如此,那便不打擾了。”

    說著,便甩袖離去,他伸手的暗衛拿著畫軸跟上去。

    貳錦現在很篤定,柳月言肯定知道什麽,還有她身邊的那個丫鬟。

    那個丫鬟在看到畫軸的時候,反應居然那麽大,說不定,他快要對柳月言的丫鬟下手。

    貳錦走後,湯圓咬著唇站在原地,目光有些空洞,似乎還沉浸在看到那畫軸時候的樣子。

    多久了。

    久到她都快忘記月姨娘長什麽樣子了,沒想到卻有人拿著月姨娘的畫軸找shàng mén來,如果是別人,湯圓肯定不會在意。

    可為何偏偏,是南國的人拿著這幅畫軸找shàng mén來,看貳錦的樣子,分明是對那副畫軸上的人很感興趣。

    若是等貳錦回到南國,在將事情說出去,那麽南國的皇帝,肯定也會很快察覺到xiǎo jiě的存在的。

    如果的南國皇帝的話,肯定會一眼就認出xiǎo jiě。

    湯圓這樣想著,手心緊緊捏住托盤,柳月言見到湯圓的樣子,微微搖頭,並未言語。

    關於月姨娘的事情,湯圓從來都不會告訴她為什麽,也從來不會提以前的事,時間久了,她也不在詢問湯圓。

    湯圓不說就不說吧。

    所有的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咦,對了,湯圓,你可曾知道我姨娘的墳墓在哪裏?”

    柳月言疑惑的詢問著,她打聽過了,月姨娘的墳墓並不在尚書府的祖墳裏麵,因為老夫人覺得,一個妓子,不配進入尚書府的祖墳。

    所以尚書府,就連牌位都沒有月姨娘的存在。

    以前她都在忙著調查月姨娘的事情,卻從來想過要看月姨娘的墳墓。

    讓湯圓楞了片刻,然後回神道:“當初月姨娘的屍首,是被我火化然後站在山之巔撒開。”

    “這個,也是月姨娘的心願,她說,活著的時候處處都是禁錮,讓她喘不過氣,死的時候,不想長眠於土,想隨著風飄散,自由自在。”

    這次湯圓倒是沒有隱瞞柳月言,因為她覺得,這件事情告訴xiǎo jiě也沒什麽。

    但是柳月言卻將這話放在了心上,活著的時候處處都是禁錮?所以,月姨娘活著的時候並不好受嗎?

    到底是什麽事情,居然壓的月姨娘喘不過氣。

    湯圓微微歎氣,拿著托盤走進廚房收拾。

    墨王府的婚禮很快便走完流程,貳白舞拜完堂後就被丫鬟扶著去了新房等待,冷清的新房,隻有她一個人在坐著。

    紅色的蠟燭不斷便短,屋內擺放著不少東西,到處,都貼著喜字。

    她趁著墨連殤還沒到,手心處,緊緊的捏著一樣東西。

    裏麵,是一**血。

    想到這,貳白舞的眸子更是怨恨不已。

    如果不是貳錦,她何需這麽小心翼翼?

    不管怎樣,她絕對不能讓墨連殤知道她不是處子,不然的話,這件事情傳出去,絕對會變得很糟糕。

    時間一分一秒緩緩的流逝著,緊閉的房門一直沒有被推開,貳白舞耐著性子等候,直到後半夜的時候,假墨連殤才半醉的推開房門走進來。

    他看似醉了,可腦子卻十分的清醒,腦海裏,不由得想起剛才主子的吩咐。

    他看了床榻上的貳白舞,連喝交杯酒的過程都省了,上前,掀開貳白舞的蓋頭,兩人直接倒在了床榻上。

    一夜過去,假墨連殤穿好衣服,悄然朝著墨王府的後院走去,那裏坐著的,才是真正的墨連殤。

    “主子。”

    墨連殤嗯了聲,將手上的書卷放下。

    “如何?”

    他冷聲詢問著,眸子全是冷意。

    “和主子猜想的一樣,公主確實不是處子之身。”

    “我還注意到,公主的身上似乎還拿著一個瓷**,裏麵裝著的,是血。”

    那血用來幹什麽的,兩人心裏麵自然清楚。

    暗衛的眼底全是不屑,一個不潔的公主,居然還妄想嫁給主子。

    墨連殤擺擺手,示意暗衛先下去。

    “你繼續留在墨王府和她演戲。”

    至於他,完全沒有想和貳白舞周旋的想法,他說過,會讓貳白舞後悔嫁到墨王府的。

    貳白舞醒來的時候,發現假墨連殤還躺在床榻上,眉目緊閉,她連忙將準備好的瓷**全部倒在床榻上,然後將瓷**收好,重新裝睡過去。

    貳白舞沒有看到,在她裝睡的時候,假墨連殤便睜開眸子,眼底全是不屑。

    這邊,墨連殤給自己的容顏打扮了翻,從高高在上的王爺,變成一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樣子,他打開房門,迅速朝著柳月言的院子飛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