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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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什麽的還是寫名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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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川純饒有興致的觀察著這個掛在陽台上的少女。
年紀大概……十四或十五歲吧?感覺應該比上條年輕個一兩歲。似乎是個外國人,不但皮膚非常白,連頭發也是白的……不對,頭發是銀色的。由於頭發非常長,身體上半身又是倒的,所以頭整個被頭發蓋住了,看不到臉。如果站起身來,頭發應該可以到腰部吧?
“吼,還就沒看到真正的sister(修女)了呢。”
這種衣服叫什麽來著?修道服?反正不是羅馬正教的修女穿的那種衣服。看起來就像是一件長度到達腳踝的連身洋裝,但是頭上的帽子卻有別於一般,是用一塊布包起來的。但是一般修道服應該是黑色的,而這個少女身上穿的修道服卻是純白的。質料應該是絲質吧,再加上修道服的每個角落都有金色的刺繡,所以即使是同樣剪裁的衣服,看起來的感覺就跟一般修道服完全不同。簡直就像是暴發戶最喜歡的那種畫了金線的西式茶杯。
突然,少女那美麗的手指抖了一下。
原本垂著的腦袋,慢慢地升了起來。像絲一般的銀色長發自然地往兩側分開,就像拉開窗簾一樣,少女的臉孔出現在相川眼前。
(哦?長得不錯啊。)
這女孩的長相還滿可愛的。白色的肌膚配上綠色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個洋娃娃似的。
“我...........”
少女那有點幹燥的可愛嘴唇,緩緩地吐出話來。
身後的上條不知為什麽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再次踏在炒麵麵包上。
“我肚子餓了。”
“嗯,很好,好女喲,我滿足你的願望——看見我身後那個將地上的炒麵麵包連續才了兩次的白癡了嗎?他就是你以後的宿主了,吃住宿他一應全包!——所以就是這樣,上條,靠你咯☆”
相川毫不猶豫的把將來的次元胃甩給了上條,然後在上條那悲痛欲殺的表情形成前,就毫不猶豫的從陽台翻了出去,在經曆一次托馬斯回旋後完美落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對著窗外呲目欲裂的上條豎起大拇指:
“加油,你能行的。”
無視了身後那san值為零的崩潰聲,相川隨意的在街上逛遊。
然後便走到了醫院的門口。
“…………………………算了,反正都沒事幹就到裏麵蹭一下空調吧——現在想起來上條的房間真tm熱啊。”
經過三秒鍾的過濾後,毫無愧疚感的最強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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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紀委員(judgement)】
專門負責解決學園都市內由超能力者所引發的各種案件,由各校甄選出的優秀超能力者學生所組成的學園都市治安維持機構。臂章的設計主題是『盾』。
基本上是個維護校內治安的組織,在每所學校都有一個支部。基本上是每間學校獨立,各自進行校內治安的維持。除非發生緊急情況,否則“學校外”的治安維護活動基本上是警備員的職責。誌願成為風紀委員的學生,必須簽署九章契約書,通過十三種適應性測試,並接受為期長達四個月的訓練。雖然風紀委員的組成人員都是超能力者,但畢竟都是學生,所以一般來說站在最前線的通常不是『風紀委員』而是『警備員』。
攜帶有風紀委員專用的非金屬製手銬;裝備有用來發射“避難命令”的信號彈的專用槍,不過每次使用後都要寫報告;以遠距離狙擊作為用來鎮壓超能力者暴動的手段,但他們使用的是橡膠子彈,隻會讓人暈厥;每名風紀委員都有義務要攜帶能夠切換成r.w.s模式(讀取ic芯片電流情報的模式)的手機機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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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沒什麽區別嗎!?”
或許是才感覺悶熱吧,變得有些煩躁的相川給聲旁的自動販賣機白送了一個四十五度上段踢。
哢嗵的一聲,一個果汁從從販賣機裏滾了出來。
一把將果汁咕嚕咕嚕的灌進胃裏後,相川對著在一旁呆愣的護士問道:
“你們這裏怎麽回事?難道有即使是夏天也不開冷氣的規定嗎?那還要空調幹什麽?當擺設嗎!?”
麵對眼前紅色少年的一連串質問,訓練有素的護士在短暫的慌張後,帶著歉意的微笑說道。
“實在對不起,因為昨晚落雷的關係導致送電線到現在還是斷線中……雖然醫院的備用電能可以保證最底限度的電力,但還是要優先保證病房機械的正常工作。給你帶來不便我們深表歉意……請問你來這裏有什麽身體狀況嗎?”
“不,我隻是來蹭一下這裏的空調的。啊,話說回來——”
毫無羞‖恥的道出自己本來目的的相川宛如什麽都沒說一樣用手指了指前方的雙馬尾國中生說道。
“為什麽這裏風紀委員會在這裏?”
大概是國中一年級左右的年紀,將茶色的頭發綁了兩條馬尾的女生正在和一個看起來是研究員的女人談話。而少女的袖子上那『盾』為設計主題的綠色臂章表明了少女的身份。大概是察覺到這裏了吧,少女將視線轉移到這裏,並第一時間鎖定了視野中最有存在感的相川純。
“……………………嗯?”
名為白井黑子的少女在看到相川的瞬間發出了疑惑的聲音。
紅、紅、紅,眼前的少年的第一印象永遠是這個,並且這樣的人所做的事情在知道後絕對會讓人在短時間內難以忘卻——白井就是實例。
奇怪……自己貌似見過他……不對,『就算不認識也應該知道』這樣的感覺正在腦中循環。
“喂,你再發什麽呆啊?既然回聲了就回答我的問題啊。還是說,我不配跟你講話開玩笑也給我差不多一點?自大也有個限度吧,小心把你揍飛哦?你那位置貌似蠻好踹的。”
“什……”
粗魯蠻暴的聲音瞬間打斷了黑子的思緒,並順水推舟的將怒火引了上來。
“……嗬嗬,這位先生,在你說出那些類人語言前,能否先報上姓名呢?”
“啊我嗎你這家夥,是在問我的名字嗎——”
這名少年——
毫不矯飾、十分自傲地報上了姓名。
“——我叫相川純。”
“……相川”
相川——純
白井被這個名字——勾起了細微的記憶。是什麽呢……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聽過……不,比起在哪裏來說,正確而言,應該是似乎從誰口中聽見過……
想不起來。
自己的記憶力應該不差才對——話說回來。
不知為何,總覺得大腦全力拒絕想起有關那個名字的事……似乎想不起來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這,究竟是——
“叫純啊,白癡。”
腦袋被後方的衝擊陷入了短暫的空白——在不知什麽時候,相川就已經走到白井麵前並拍了她的後腦勺。
“……我可不太喜歡我這個跟某個女裝變態僵屍一模一樣姓,以後就叫我純,聽見沒有!哦?話說回來要不要加上『叫我相川的都是敵人』的設定啊,貌似很帶感啊,啊哈哈哈——”
完全無視了差點被拍成腦震蕩的黑子,相川笑了。
大方地。
十分快樂地,像是真的樂在其中。
“……『赤色製裁』。”
昏昏欲睡,沒有什麽精神的女人的聲音突兀地插入到了兩人的中間。
“……不,應該說是『人類最強』比較正確?”
“嗯?誰呀,這個婆婆。”
上一秒心情很好的相川這次有些不耐煩的對女性研究員說道。
這是打從哪裏來的情緒化角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