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兩位少年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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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頻繁發生世界線變動而無法更新呢,而且最近肝fgo肝得還挺爽的哈哈哈……好吧是我錯了,對不起,所以先暫且把槍放下,有話好好說。

    咳咳,總之。讓我們繼續吧

    這次是橙色種子的物語。

    --------------肝地好累---------------

    ——看見了,熟悉而又陌生的少女。

    ——與此同時看見了,陌生而又熟悉的少年。

    驚愕他為什麽會在這裏、疑惑他為什麽要來到這裏,然後明白了,那個少年接下來要幹什麽。

    已經沒有時間去說服他了,少女的情況也不容許他這麽做了。

    所以,他選擇了「相信」

    為了讓做出錯誤判斷的少年清醒。

    他拚盡全力呼喊了朋友的名字。

    -------------------------------------

    “風斬——————”

    不知要往哪邊走的天使,突然停下腳步。她的頭朝上條以及少年那邊慢慢轉去。

    啊啊,這下事情要變大條了。少年這麽想到。雖然不知道那個人為什會在這裏,為什麽在知道這東西有多恐怖的前提下還這麽迅速的趕到了現場。但單從他喊出的是名字而不是怪物來看,是來幫這個天使之外沒跑了。這與少年的目的可以說是八竿子打不著,實話來講他應該立馬將上條直接打暈。

    (……)

    然而他沒有做。這不是當然的嘛,誰會做出這種明擺著叫人「不要出手」的蠢事啊,別開玩笑啦。要幫助別人為什麽還需要他許可?再說退一步來講,他的目的終究隻是阻止這個天使而已,與上條的「救助」並沒有實質上的衝突,能不下重手就不下——不管眼前的『這個』是否應該定義成生命,【死都是伴隨著惡】,他可不想年紀輕輕就『中毒』……而且。

    【殺人這種對你來說還太早了】

    (………………切)

    嘎嘎嘎!!金屬擦動的聲音打斷了少年的思緒,抬頭一看,風斬頭上的天使輪圈高速回轉起來。輪圈外側的鉛筆般的棒子,一齊刺進輪圈。

    悲鳴般的聲音響起。

    風斬脖子的動作強製停止,吱吱地震動著。仿佛齒輪卡住般,她的頭轉回原來的方向。風斬不自然地扭著頭,繼續走動起來。

    啪啪!!電力般的聲音響起。

    仔細一看,遠方的頭上,每當巨大的翅膀跟翅膀間的距離縮近,就會閃起藍白色的光。感覺就像發射前要確認狀況。

    風斬的周圍閃起奇怪的光仿佛配合天使輪圈的動作,風斬的身體硬是動了起來,仿佛被這道光所誘導。

    看起來就像實際上什麽都不想做,卻非常在意,無論如何都得朝那邊行動。

    就像不管如何都很在意瓦斯的安全栓。

    無論洗多少次手都無法消除手上的髒汙。

    (……就像重度的強迫症一樣。)

    他漠然地想著。雖然沒有規定,但無論如何他都想確認。那光芒如同強迫症一般,接二連三脫外部的「注意點」,精神方麵誘導風斬的動作。

    但是。

    這樣的狀態延續下去,就無法避免精神磨滅。就像在遮住眼睛的人背部壓上紅的鐵板,或是將四處逃竄的人導引向迷路的終點。

    這是完全無視風斬內心的行為。

    仿佛是嘲笑倒在地上狼狽不堪的人。

    “可惡……開什麽玩笑!!”

    是想到一塊去了嗎。上條忍不住想跑近風斬,但在那之前腳步就停了下來。

    吼,還挺機智的嘛。

    沒錯,想要去去那邊的心情可以體會。但是,靠近又能怎麽樣?

    他無法碰觸風斬的身體。

    幻想殺手會不由分說地,將風斬冰華這樣的幻想破壞。

    “該死……!!”

    上條咬緊牙關,將無用的右手敲在瓦礫的牆母上。

    “哦呀哦呀,大罪人同伴們,在這裏互相舔著傷口嗎?”

    少年和上條轉過頭。

    在那裏的,是穿著款式相當古老的連衣裙,臉上掛滿了各種裝飾品的女人。

    前方之風。

    她的手裏握著纏繞有刺鐵絲的巨大槌子。

    不知道是生病,還是除此以外的其他理由,風的嘴邊滴著鮮紅的血,那些血將她被雨打濕的衣服染紅。即使如此,風的表情仍舊沒有改變。

    因為無數的耳環導致五官失去平衡的風,單手拿著武器咧嘴笑著。滿了侮蔑與嘲笑,很難想像那是對人類所放出的笑容。

    “好不容易我才決定把你留到之後再解決的,你卻自己跑過來送死。哈!仔細一看幻象殺手也在這裏啊!難道說你們都是不忍心看到比現在還要淒慘的東西所以爭先恐後過來被我殺死的嗎?”

    “我不會讓你對風斬動手的。”

    “話說按照先後順序來講不是你過來被我們揍趴下嘛。”

    前方之風眯起眼睛看著兩位同時表明了敵對立場的少年。

    “嘿~,對待那種東西居然還抱有這種感情。你們還真是個博愛主義者呢。明明眼前的東西是比默示錄中登場的『巴比倫大淫l婦還要醜陋的東西。就算是書裏麵的變態也應該不會接受那種東西吧。”

    “你這混蛋!!把你說的話收回去!!”

    “收回什麽?雖然我今天是第一次看到這家夥,不過你覺得那個學園都市的首長會動用上整個都市製造一個無害又無用的東西嗎?不信你可以問問那邊的克隆人,就連造出人類最強的複製品也不可能會有這種規模吧。這家夥有著莫大的價值和戰鬥力哦,但從科學側來講。你現在看到的這個東西隻是未完成的欠缺品啦。”

    學園都市的首長。

    站在科學勢力的頂點,可以說世界上的一半勢力是被他支配著。

    風斬冰華如果是運用了學園都市全部的aim擴散力場製造出來的存在的話,那麽實施著管理的(可能管理著吧)人物的老大,確實就是那家夥了。並不是偶然中誕生的產物,如果確實是為了什麽目的而製造出來的話,在這裏『未完成』和『不完全』這種詞語確實是擁有一定的可信性。

    (感覺跟那個最強的狀況有些相似啊,雖然隻是有些相似就是了。)

    少年一邊有的沒的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一邊時刻注意著『天使』的動向。至於前方之風的話——抱歉,幾乎當做耳旁風。不過有一點他是讚同她的——風斬冰華,不管她在普通時候是多麽正常的少女,現在。此時此刻。在這一時點。她是徹頭徹尾的『怪物(天使)』

    “我身為『神之右席』的一員,不可能放過那怪物。嘛,這邊雖然也不是什麽正常的集團看,但是,那邊的那個怪物,就算是我們也不能認同她。這家夥的存在就是在對所有高舉著十字架的人們的褻瀆——是必須要消滅的對象。”

    啪嚓!!轟響朝上條他們的耳朵襲來。

    (……!?不會吧!!)

    少年急忙轉身望去,連接在風斬背部的巨大翅膀,正閃出雷電般的光。翅膀之間的火花形成橋梁,音階越來越尖銳。仿佛現在就要溢出往外部飛出。嘖,已經不得不動手了嗎,就在少年這麽判斷的時候。

    “………………”

    一樣察覺到不得不做出決斷的上條稍微陷入了沉默思考了至今為止所有的事情。

    之後他說道。

    “——我再說一次,就這麽一次。”

    “什麽啊?”

    “給我撤回你的話,你這混球。”

    “………………”

    這次輪到少年沉默了。

    嘿,風愉快地笑著。

    “你還真是出乎我的意外也有著可愛的地方呢。好吧,我就稍微陪你玩玩吧。反正不管怎麽樣,我都預定好要解決掉你們的,現在的話我就讓你們開開心心的一起去死吧!”

    對她來說這就是最大的讓步了吧。

    對上條來說,這真是低到想讓人吐口水的地步。

    “難不成你還指望那個複製品來救你嗎?不可能哦。他可是光是『照顧』那個怪物就已經忙不開手腳了哦。”

    前方之風開心的訴說著。

    “知道嗎?『天使』這種東西啊,原本就沒有自己的意誌,完完全全隻是神的道具罷了。”

    一旁陷入沉思的少年的眉毛抽了一下。

    “隻要那家夥發生錯誤動作,或是混入其他命令係統,就會成為所謂的墮落天使。其中最有名的就是『路西法(lucifer)』的造反了吧。因為這麽一個道具的『狀況不佳』,引發了天界配備的全部天使的三分之一的混亂,最後形成了戰爭。”

    少年的手微微抖了起來。

    那麽,前方之風用錘子摩擦著瀝青地板接著說著。

    她看著上條的雙眼,說道。

    “那邊的怪物,是神聖的嗎?還是墮落的呢?”

    “嗚”

    “不用說也明白的吧!在那邊存在的隻是一個墮天使!!而且不是神明製造的天使發生的暴走,而是人類做出了不符合常理的帶著羽翼的人偶罷了,隻是罪惡與罪惡重疊在以前,沒有一絲一毫光明之處的純粹的罪人!!”

    “我不知道學園都市到底想要做什麽!是想製造完全的天使結果卻失敗了麽,還是說最初開始就是準備製造出墮天使呢!不管理由是什麽,你們這群家夥所做的一切,我都不會認同的!!”

    這句話中,光是包含著的感情就能刺痛人的內心了吧。

    這是完全否定了風斬冰華這個存在的話語。

    前方之風單手拿起支在地麵上的槌子指著上條。

    “現在的這家夥,我不覺得我的『絕招』能夠管用呢,說起來,這家夥是不是和普通人類一樣有著精神性這一點也不清楚呢,但是我會殺了她!就算我的力量不足,如果是現在不完全的『墮落天使』隻要構築會在空中分解的內燃控製係介入術式,就能讓她誘發自滅!!就是說靠怪物的力量來消滅怪物!!”

    (………………)

    先不管上條如何,但少年是這麽想的,眼前這個女人的話語毫無疑問觸到了他的關鍵詞。那麽,自己該如何反應呢?該憤怒嗎?該憎恨嗎?還是產生殺意?亦或者坦然地接受?在最簡單的問題上遲遲沒有答案的少年一時間陷入了讓人啼笑皆非的混亂。

    “……,我怎麽會讓你得手。”

    然而,早已擁有答案的人已經握緊了右拳。

    “……她隻是被學園都市上層的那群家夥利用著,遭到這樣的待遇,強行被誘導著使得自己的手腳沾滿鮮血,就連求救跟流淚都做不到……除此之外,還得被從外頭任意跑來這裏的你當成怪物準備殺掉?”

    不管現在上條的心情有沒有傳遞到『那個孩子』那裏,上條都決定要守護好風斬冰華。為了能夠完成這一切,他站在了範特麵前。背對著被大雨衝刷著的巨大的天使,上條完全接受了這些對自己極其不利的各種條件。

    “別開玩笑了。你想對人家的朋友肆意妄為到什麽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