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哥們濕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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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見一位黑發如瀑的美麗女孩正拿著根樹枝在離武醉十幾米遠的河邊費勁地打撈著什麽。也許是怕掉進河裏,她又不敢使勁地向河裏夠,所以看起來挺費力的。
武醉來到女孩身後問道:“嗨!撈什麽呢?需要我幫忙嗎?”
女孩聞言回首看向武醉,微微詫異了一下,覺得此人有些麵熟,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不過她很快就反應過來人家不是想搭訕而是想搭把。旋即展顏一笑:“當然需要,我的錢包掉水裏了,麻煩你幫我撈一下!”
聲音甜潤悅耳,猶如來自天外。正是曹然。
武醉一邊脫鞋一邊問:“大概在什麽位置?”
“就在這邊出去一米不到!小心點,撈不著就算了!”曹然急忙回答道。
“行了,知道了!”武醉答應著朝河水裏摸去,一下水就感覺一股刺骨的冰涼把自己的雙腿給包裹住了。
“這水還真夠涼的。”武醉心裏想道。內海市的深秋還是有點冷了。
摸了大概兩分鍾,在褲子也濕的差不多的時候。武醉舉起一個滴水的紅色小皮包:“是這個吧?”
“嗯嗯!謝謝你!”曹然高興地感謝。
接過武醉遞來的錢包,曹然並沒有急著打開看。而是看著武醉被打濕的褲子道:“你的褲子都打濕了,這天還是挺冷的,我的車就在那邊,要不我帶你去買條褲子換一下吧?”
武醉豪氣地擺擺道:“我這人皮厚,不礙事的!你還記得我嗎?”
曹然搖搖頭,微笑道:“有點麵熟,但是又想不起來,你真的不冷嗎?”
武醉覺得自己秀肌肉的時候到了,裝逼的時成熟了。所以他十分義正言辭且鏗鏘有力地說道:“我可是練武之人!怎麽會被這一點給冷住?”
結果他剛說完,一陣河風迎麵吹來,亂了曹然的秀發,給武醉帶來一層雞皮疙瘩!
“阿嚏!阿嚏!”武醉接連打了兩個噴嚏。在這麽美麗的女孩麵前裝逼,或許河神都看不過意了。
武醉這時坐蠟了,才說完沒事呢,結果就吹風了,吹個灰啊?還要不要人泡妞了?武醉此刻對老天的怨念極大。
武醉不好意思地對曹然幹笑道:“意外,意外!”
曹然看武醉的囧樣,感到忍俊不禁。不過她還是關切地說:“不要硬撐了,萬一感冒就不好了!跟我上車吧!”說完率先朝河岸邊的車子走去。
“阿嚏!”武醉坐在副駕駛上接著打他的噴嚏。
“謝謝你啊!我已經開了空調了,馬上就到男裝店了!”曹然有點歉意地對武醉說道。
武醉扯下兩張紙一邊捂住鼻子一邊甕聲甕氣地說:“沒事!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那天晚上你買自行車幫你搬過車的人!”
曹然恍然大悟道:“難怪我說那麽眼熟呢,原來是你啊?你今天不用上班?”
“嗬嗬!我不是那裏的店員,我是參加武術比賽的選。”武醉接著把那晚的事簡單向曹然說了一遍。
曹然粲然一笑:“哎呀你看我,還以為你是個夥計呢!那你明天還要比賽,就更不能感冒了!”
曹然那粲然一笑直接把武醉給看傻了,還好有麵巾紙擋住武醉的表情,才不至於丟人。
武醉狠狠地擦了一下口水,才把裏的紙扔到車裏的廢品盒裏道:“我真的沒事的,你怎麽會把錢包掉水裏呢?”
曹然一邊熟練地開車一邊道:“我本來是想在河邊走走的,結果一時貪玩想戲戲水,然後錢包就從衣服口袋裏滑出去了,剛在那裏打撈你就上來了。”
“哦,是這樣啊。”武醉這時才環眼打量了一下曹然的車,裏麵很幹淨,而且還有一種女孩子特殊的味道在裏麵。
女孩子的閨房和香車,對男人的吸引力絲毫不啻於女孩子本身對男人的吸引力。
怎麽說呢,就好比你在街上看到一個還不錯的美女,對方帶你去她的車上坐坐。結果你一坐進去裏麵就是刺鼻的劣質香水味,還有高跟鞋脫在後排座位上,你隨一摸居然就摸到一包衛生巾,那她在你心裏的印象肯定會打折扣的對吧?
武醉像個土冒一樣使勁地坐了兩下座椅,摸了摸儀表板上的d誇獎道:“你的車好整潔!好漂亮!那天你還買自行車幹嘛?”
曹然淡淡一笑:“謝謝誇獎!”然後就沒言語了。
武醉一看立馬就覺得自己好像不應該問人家的私事。剛想準備岔開話題,曹然說話了。
“自行車啊?我爺爺特別喜歡,剛好他生日,我就買來送他了!然後就把你當夥計使喚了!嗬嗬!”曹然銀鈴般的笑聲和她的聲音一樣,很動聽。
至少,武醉是被迷住了。
“我叫武醉,請問你叫?”
“曹然。”
“……”
倆人一路聊著很快就到了一家男裝店,武醉再次推辭了一下,可惜曹然執意要買,武醉也隻好下了車跟著曹然進了服裝店。
郊區黃龍的別墅。
黃龍臉色陰鬱地坐在椅子上,剛到家的黎方玉也是俏臉蒙霜地坐在沙發上,在他們的麵前站著一臉不安的奎奎。
黃龍指著一旁的沙發對奎奎說:“坐下吧,再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好好的不要漏的說一遍。”
奎奎向黃龍點頭道謝:“謝謝大哥,我還是就站著說吧。”
“今天上午我和往常一樣盤點各個場子一晚的收入情況,突然市局的王副局長就帶人來我們的流金歲月,說是大型節日要突擊檢查、整頓。我接到下麵兄弟的電話馬上就趕了過去。”
說到這裏奎奎抬頭看了看黃龍,見黃龍已是一臉的平靜,又才接著說:“當我趕到流金歲月的時候,野狼大哥和看守場子的兄弟不知道為什麽已經和王副局長帶來的人發生了衝突。”
“然後王副局長一生氣,抓了我們十多個兄弟走,而野狼大哥也被抓了進去,我急忙跟市局的劉局長打電話,可惜打不通。然後我就來找大哥你了。”
奎奎說完麵色不安地看著黃龍。
黃龍微皺眉頭,看了看奎奎一身的塵灰吩咐道:“好了,你也辛苦大半天了,下去休息吧,接下來的事情我會處理的。”
奎奎看了看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黎方玉,對黃龍施了一禮轉身走了出去。
等奎奎出去後黃龍問黎方玉:“丫頭,你怎麽看?”
黎方玉歎了口氣:“爸,我覺得事情很複雜,按以往的情況,一般要檢查,市局的劉局長是會提前通知我們的。”
黃龍拿起麵前的茶杯輕呷了一口茶道:“那你覺得目前我們首先要怎麽做?”
黎方玉目光一凜:“首先把野狼叔和兄弟們保出來,最起碼先把野狼叔保出來,畢竟那是他管理的場子,問問具體情況再說。按理說就算突擊檢查也不會隨便抓人啊!野狼叔這人是暴脾氣,在裏麵會吃虧的。”
黃龍起身拍拍黎方玉的肩膀:“保你野狼叔的事情就交給你了,至於原因嘛,我還是打聽到了一點,好像是因為發現我們的場子裏有人吃藥,然後你野狼叔下麵的人先開口和王副局的人頂撞了幾句,接著就推搡了起來,然後就是現在這樣了。”
其實黃龍完全可以自己出麵把野狼保出來的,可是卻要讓女兒去,這也是迫於無奈。他沒有兒子,這麽大的家業今後還得交給女兒,這種跟下拉近距離的事不讓女兒去讓誰去?
武醉隨便選了條便宜的褲子換上,一邊換一邊還在打著噴嚏。這下武醉才意識到,自己這根本就不是冷住了,自己應該是又要發燒了!
自從在金角那次受傷輸血後,這半年多已來,每月發一次燒簡直就是和女人的那什麽來是一樣一樣的準時啊!
而且每次發燒都會持續兩天,還好頭兩天都隻會是低燒,對明後天的比賽倒不會造成多大影響。
曹然堅決要付賬,搞得收銀員好一陣的盯著武醉看,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看個p!哥們像是吃軟飯的人嗎?哥們這是為美女濕身換來的!”武醉心裏無比的鬱悶,哥們雖然帥,但還不至於淪落到靠臉吃飯的地步吧?
“想什麽呢?”曹然微笑著問。好像她的臉上永遠不會有不開心的表情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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