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抓小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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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醉和東子在家吃完晚飯,一看時間還早,武醉就準備帶著東子出門逛逛,順便給東子找個住的地方。
當然又少不了被武玲叨嘮兩句,武醉一邊應付著一邊和東子出了門。
“靠!老大,你就騎這玩意兒啊?”東子一看武醉推出來的自行車驚訝地叫道。
武醉嘴巴一撇:“怎麽?不可以嗎?這玩意兒多省錢啊。”
東子樂道:“沒有,老大就是老大,連泡妞神器都跟我等凡夫俗子迥然不同。”說完立馬朝旁邊橫跨兩步。
“去你的!”武醉飛起一腳被東子提前躲過,可見彼此之間以前有多默契。
東子一邊伸去接武醉裏的自行車:“老大,還是我來載你吧!剛才聽姐說你還發著燒呢。”
武醉把自行車交給東子:“這句話還算你小子有點良心!”
倆個大老爺們就騎著自行車上路了,武醉坐在後麵想了一下,曹暢還有石誠這些兄弟們都快過來了,看來等比賽結束是得買輛車才行。
給東子找住的地方是非凡幫的忙,非凡這小子整天在內海市轉悠,教九流的人還是認識不少的。
東子租住的是個兩室一廳,家具什麽的都齊全,直接拎包住人就行了。
東子住的地方離武醉家並不遠,以東子這種人的速度,也就兩分鍾的事。
武醉看著那個頭頂都禿了的房東在那跟東子算租子,心裏盤算著還得買套房子,老是這麽租房也不是辦法。
別看武醉這人雖然在小事上有時候愛占點便宜,那是因為大家都是兄弟,誰也不在意這些。
但是在大事上,他那是十分舍得為兄弟花錢的。
從東子這麽遠一個電話就可以叫回來,就可以看出來武醉的為人。
真正大方耿直的人,誰都願意追隨或者結交。
房子暫時落實了,武醉也放心了,叮囑了東子幾句就準備下樓回家。
不過,在他走到二樓時忽然從平台上發現,有人正在下麵撬他的自行車鎖!
“艸!小偷!”武醉大叫一聲,一躍身就從二樓跳了下去。
那小偷隻聽見有人喊自己的通用大名,順聲音抬頭一看,有個男人從二樓不要命的直接跳了下來,而且正以每秒不知多少米的速度朝自己衝來!
小偷心裏大驚,暗叫不好!
他趕緊騎上自行車就向馬路上使勁地踩著,騎上自行車他心裏就踏實多了。
可惜他這次遇到的人是武醉,所以就注定了他再怎麽使勁踩著單車都是徒勞的。
他踩著踩著突然發現單車怎麽變輕了?而且還停了下來?自己怎麽開始向前傾了呢?
神馬情況?他驚駭疑問之餘急忙回頭一看:
一個憤怒的年輕人正單提起自行車的後座,自行車的後輪此時正“呼呼呼”的空轉著!
“跑呀!繼續!你踩單車技術還不錯!”武醉說完上用力一抖,小偷就像個多餘的包袱似的,直接從自行車上摔了下來。
“哎喲!”小偷這下摔的不輕,可惜他哪裏顧得上痛啊,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來撒開丫子就跑。
“靠!”武醉爆了句粗口,把自行車扔到路邊,雙腿發力,一個猛加速直接將小偷撲倒在地,然後就是一頓老拳!
當然,這裏說的老拳,是說武醉並沒有真的用多大力,他要是哪怕用全身一成的力量,估計這小偷一拳就得嗝屁!
一分鍾後。
武醉黑著個臉坐在小偷的腰上,小偷此時嘴巴腫得老高,牙齒不知道是掉了還是鬆了,反正嘴角還有血跡不斷滲出。
一雙也被武醉用皮帶反捆在背後,自行車則倒在一旁的人行橫道上。
“大哥,我不知道是您的車啊,要是知道,您借我膽子我也不敢偷啊!求求您,把我當個臭屁給放了吧!”小偷含糊不清的求饒。
武醉稍稍用力挪了挪p股,壓得那小偷叫喚不斷,也虧得這地方比較偏僻,所以倒沒什麽人注意到兩人的動靜。
“放你可以,下麵,我問什麽你答什麽,明白?”武醉好整以暇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說道。
小偷一聽有門,心裏一喜,頓時是滿口答應:“好好好,大哥您隨便問吧,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在其,衷心耿耿……”
武醉再次用力一坐:“再廢話你的肋骨就全斷了信不信?”
“哎喲!嗚嗚,信信!哥,大哥你輕點!痛!”小偷哀求道。
“你妹!你這話怎麽那麽大歧義啊?老子對男人可沒興趣!”武醉不滿的說道。
小偷真的是自殺的心都有了,尼瑪!你讓老子坐上麵還把你的捆住試試?
叫你坐輕點你還說有歧義,歧義個毛啊!
可惜這話他也就隻能在心裏發泄一下,我都這樣了,難道阿q一下不行嗎?
武醉用托著下巴:“我來問你,何方人士?年齡多少?”
“回大人,哦不,是大哥,小的叫胡徹,道上的人都叫我妖怪,今年二十四了!”
武醉聽他說完一下就樂出了聲:“胡扯?小號叫妖怪?你這名字哥喜歡!”
“為什麽偷我的自行車?”
“路過一時心起,想賣點煙錢。”
“幹這個幾年了?”
“五年了。”
“還是處男嗎?喜歡什麽顏色的內褲?”
“大哥,這個不用回答吧?啊!哎喲!我說我說……”
“……”
武醉最後還是把胡徹給放了,不過他也知道了平時去哪裏可以找到對方。
為什麽啊?很簡單,胡扯的某個穴位被武醉封住了,(嚇唬他的)而解穴的法是他武家獨門的,所以不怕他跑。
本來嘛,像胡徹這種慣偷,武醉這種小把戲是騙不了他的。
但是架不住武醉功夫高呀,在他麵前直接一拳把水泥地麵砸了個坑。
再稍稍釋放了點殺氣,那如有實質的殺氣再加上水泥地麵上的坑,嚇了胡徹一大跳,心理防線瞬間瓦解!
這是水泥地麵!硬邦邦的水泥地麵!不是塊臭豆腐,說砸個坑就砸個坑。
這得多大的力量啊?要是砸在頭上會怎樣?胡徹不敢想下去了,因為他已經害怕了,是真心害怕了。
至於為什麽想要隨時找到他?
武醉在和胡徹的對話多少還是看出來了,這人裏很有點絕活,雖然功夫不咋地,但是今後家裏要是門被鎖住了,叫他開個門神馬的也方便不是?
當然,開鎖隻是武醉隨口對胡徹編的個幌子而已。
黎方玉今天下午也很鬱悶,因為事情比她想象的要糟糕。
野狼叔她並沒有保出來,這對她來說,應該說對她家來說,在內海市這地界都還是第一次。
突然一下市局裏以往一直很好的關係都出去開會去了。騙誰啊?還不就是躲著不見唄。
那麽事情就不難判斷了,這是有人對她家下了!可惜她搞不明白到底是誰?楊偉還是陳翔?亦或是以前的仇家?
那為什麽會偏偏選擇野狼叔管轄的場子而不是江川叔或者奎奎的?難道是巧合?還是想要來個當頭棒喝?
接下來看來隻好暫時把場子都關了,人家來就衝著“流金歲月”下,不可能沒有依仗和後招。
黎方玉一時間覺得頭有點大,她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
她想一個人靜靜,好好思考一下接下來需要怎麽做。
恍惚間,她又想起了她十五歲那年,那個決絕離去的背影,嘴裏喃喃自語:“媽,你為什麽就這麽倔呢?你的男人應該你自己回來照顧啊!”
“美女,想什麽呢?”一個男人的聲音突兀的在她耳邊響了起來,其還夾雜著自行車的鈴鐺聲。
“是你啊!不要這樣突然出現,怪嚇人的好不好。”黎方玉頭也不回的說道。
武醉從自行車上跳了下來:“我說美女,怎麽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樣子?我得罪你了?”
“我很煩,心情不好。”黎方玉看前麵有張椅子,直接走了過去坐下。武醉推著自行車也跟了上去。
等到黎方玉坐下,這時武醉才發現,她那嬌俏的臉龐居然帶著一絲疲憊,和前兩天的神采奕奕簡直是判若兩人。
武醉放好單車,挨著黎方玉坐了下去。
不過這次他沒有再說話,因為他知道,當一個人很煩的時候,千萬不要自作聰明的去說些開導的話。
一言以蔽之:子非魚,焉知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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