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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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鏢!”林強詫異出聲,很是意外的樣子,任他有所預料卻是絕對沒有想到這中年男子會是受害人的保鏢,而且這個練武有成的保鏢竟然沒能夠保全自家主人的安危,這樣看來行凶的也一樣不是普通人?

    當下林強心裏也是不淡定了,心裏有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讓他立刻就想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中年男子所知道的他必須先要獲知,同時他心裏很清楚若是直接相問對方很可能是不會說的,畢竟自己在對方的眼裏可就是一個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警察啊!所以,當下林強不再保留,不再隱匿自身作為武者的氣機。

    驟然,中年男子臉色就變了,驚詫、不敢相信、不可思議等等表情出現在了他的臉上,他如何會想到林強竟然是一個練武的高手,比他不知道高明了多少的高手!

    不說中年男子的心情如何,卻說之後林強通過與對方的交流、詢問獲知了該中年男子的名字叫做羅定,而作為受害人陶青青的保鏢在恪盡職責的時候往往是無法抗拒和把握住事情的全部的,就比如陶青青出“車禍”的時候他就是不在現場的,如果他在現場的話事情自然是不會發生的,憑著他練武有成耳聰目明身手矯健的手段,事情必定是在萌發的時刻就被他給遏製了的。

    可惜的是,可謂雙拳難敵四手,他個人武力值再強也抵不過人多勢眾的優勢,隻是一次被人針對的手段就使得他這個陶青青的保鏢起不到作用了。

    那天早晨,他和往常一樣在陶青青不知道的情況下暗中默默的守衛在樓層下,明麵上他是陶聞日報社的司機,吃住都在報社底層的出租屋以便當有新聞出現的時候隨時待命隨叫隨到,而這點對於羅定來說雖然辛苦一些可卻是有利於保障陶青青的安全的。

    然而,就是這一點被有心人給利用了,任羅定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剛來的報社新記者竟是專門來對付他的墮落武者,是他人別有用心安插下的間諜,他的一舉一動早已經在別人的眼皮底下了,可笑他卻一點也不知道。

    對方一個緊急的新聞線報需要立刻出發,作為司機的羅定就必須恪盡本分了,而且這都不帶讓羅定有半點懷疑的,所謂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新人記者來的這三兩天可是沒有少支使他出車、采訪、挖料的,給羅定的感覺就是一個勤奮、認真、上進的好小夥子。

    這樣的好感,讓羅定半不得已半自願的違背了作為一個保鏢的職責,當然這也是對方的偽裝太高明的緣故,而他自己相對的身份偽裝都在對方的眼皮底下沒有遁形。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此時作為司機他沒有拒絕的理由,尤其是一個新聞報社的司機。

    敵人是謀而後動一舉爆發,而他卻是糊裏糊塗到倉促應對再是後知後覺,這就造成了陶青青慘遭車禍的結果。

    “這是一番精心謀劃的陰謀?不過不得不提的是對方這樣做的動機是什麽?說得難聽點的,這陶小姐有什麽地方值得對方這般的大動幹戈的?”林強眼光灼灼如火看得羅定渾身的不自在,一時間隻覺得頭皮發麻起來,暗呼厲害的同時心中的那絲猶豫也跟著消散無蹤。

    “好吧!我說了,這陶小姐的身份就是多尊貴想必對於你來說也沒有什麽了,畢竟像你這樣的武道高手來說世俗凡人的事情再危險也不是太過難以承受的!”羅定躊躇地看了看林強,感歎著說道,微微恍惚間正自要真正的道出其中的玄機,沒想到的是林強卻是在這個時候反倒是阻了他的話語,使得他沒有了一言而就的可能。

    “這樣說來不覺得很矛盾嗎?既然是你嘴裏的世俗凡人的事情,而你是個高高在上的高人,為什麽就偏偏給了個凡人當保鏢了,更可笑的是還沒能夠保護得人家的安全完好,你這是自找的嗎?”林強在也忍不住的駁斥起來,他本來是想立刻弄清楚有關於受害人受害的緣由的,可是一聽這羅定的口氣心裏的那股不舒服的感覺就再也不能壓下了,當下自然而然的需要抒發了。

    林強會這樣,說到底的是他確實是一個好警察一個真正的人民警察,他已經融入到了人民群眾中間了,若是在他沒有當警察之前聽到這樣的話或許他是不會覺得有什麽的吧,因為他的另一個身份正是一個擁有著非凡力量的強大武者、藐視凡人的武者。

    羅定眉目一挑,顯然是有了火氣,可是在這個時候麵對林強這個比自己不知道要強大多少的人,他又明智的選擇了沉默,隻是愣愣的說道:“我能夠說的隻是事實了,想來你也是知道的我們練武的和平凡人的牽扯有多深,那可是糾纏不休離也離不開跳也跳不出去的,現實是任你武力值有多強卻也不得不折服在金錢、權利之下的!而這樣的情況下,也就是唯有把自己內裏的那顆心堅挺起來和芸芸眾生隔離開來,這樣才會覺得高人一等吧!”

    羅定的這一番話可謂是掏心的了,這給了林強從未感受的另外一麵,以往他遭遇的作惡武者在他的眼裏就是禍害是亂源是恃強淩弱、為非作歹的,林強從沒有從他們的角度設身處地的想過,從沒有真正想過那些武者之所以作惡是為什麽!而現在林強驟然有些明白了,但是在明白了之後林強卻是更加覺得那些武者可惡了,另外他更是覺得不能夠理解了,他不能理解為什麽要心裏不平衡呢?是嫉妒別人的成功、發達嗎?

    為什麽比普通人多出了力量的武者不正經的去創造去奮鬥去爭取,卻偏偏要去怨天尤人、禍害世間,不過想來這樣的武者也隻是一部分吧!就像是這眼前的羅定就是個例外!而且現在的世俗世界的形式也根本上注定了武者不能明目張膽的為非作歹,畢竟現如今的社會是法治的,個人的力量又怎麽比得上國家機器呢?

    林強心中若有所思,定定的聽著羅定的話語。

    羅定感性過後回歸主題,談起了關於陶青青的身份問題上麵來。

    “要說陶小姐的背景相對於世俗人來說自然是顯赫高貴,對就是高貴別小怪大驚、別說什麽人人平等,想來大多人都是明白的,人如草芥、人死燈滅的這何等的現實,可這陶小姐的命可以說是事關重大、關大如天,他若是有個什麽好歹來,隻怕這川都市說不定就要天翻地覆了”羅定越發的鄭重了。

    “說的很嚴重似的,陶青青已經傷的這麽重了怎麽就沒見有人來啊,別怪我不信,怕是任誰聽你說這一番話誰也是不會相信的”

    “不相信嗎?不,其實你是相信的,我都還沒有說出陶小姐的真正身份呢你就打斷了我的話來,這說明你心裏是很在意的沒錯你是相信的別忙著說話,說實在的在武力上我是比不上你了,但這閱曆嘛這幾十年的飯可不是白吃的”羅定篤定的說道,臉上罕見的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來,對於在這一方麵能夠壓過林強這對他來說是令人感歎和興奮的事情,內心之中對於被林強壓迫的憋屈感覺是他這一刻心緒波動的原因。

    “然而,還有令你真正不敢相信的事情這陶小姐是本省********的獨身女兒,可是她還有一重身份,一重就連她那身為********的父親都不知道的身份,不還有就連她自己也是不知道的,因為一方麵她的的確確就隻是一個世俗界裏沒有練過武功的女孩,另一方麵在我們眼裏可以強大己身的武功對她來說是並不適合的。”羅定愣愣的說著,眼裏放出了異樣的光芒來。

    “哼!你怎麽越說越是囉嗦了,這陶青青除了********獨女的身份外還有什麽了不得的背景呢?按你這樣的練武人的身份會屈身給她當保鏢,難道說她的背後有一個強大至極、藐視世俗界律法的練武成道的武道人?”林強很是大膽的猜測道,對於陶青青********獨女的身份果然沒有什麽驚訝的樣子,而對於羅定三緘其口遲遲賣關子的另一層陶青青的身份自然是好奇的很。

    “武道人武道人,你果然是來曆不凡,竟然是知道先天武人之上武道人的說法,要知道像我這樣後天武人六重的貨色對於後麵境界信息的獲取有多麽的難啊,我也是經過一番艱險才得以知道的,而這就是我成為陶小姐保鏢的回報之一!我要死要活的當苦力才能夠,而你年紀輕輕的唉,真是不同的人不同的命啊!”羅定嫉妒非常,毫不避諱的表現出對林強的羨慕來。

    “怎麽真的是武道人!”林強心下是真大驚了,武道人對他來說其實是傳說的存在,縱使他家學淵源有所涉獵,但都是往往當成故事來看的,驟然間讓他聽到這樣的消息自然是有些不淡定了。而今的練武之人相較於古往武功來說其實不知道要弱小得多少,而他涉獵了那些有關的知識的時候自然就會懷疑了,可現在事實證明那些都是真的,這就讓他的心活絡了起來,興奮和糾結起來。

    “不不隻是武道人,武道人算什麽!不知道你聽說沒聽說過仙神妖魔的說法,在我們眼裏強大至極的武道人在他們的眼裏又算得了什麽呢?不錯!陶小姐的背後其實就是一個以成仙成神為目標的修仙者庇護著!”

    “武道人,修仙者,還真有武道人、修仙者,看樣子你的奇遇就是源於他們了,你親眼見到了”林強愣愣的發問,看似有些無法接受的樣子,其實內心裏的迫切之念是何等的強烈啊。

    “對,我見過了,我還見識到了,那種力量奇妙強大到不可思議她答應我了,隻要我保護好陶小姐的周全就會傳授我的可是現在唉,我辜負了啊!”羅定後悔莫及、痛心疾首的樣子,可實際上卻沒有一點憂慮、憤怒的表情,似乎對於沒有盡到自己身為保鏢的職責,對於陶青青的傷勢都沒有半點的擔心。

    古怪的,羅定很是有把握的樣子

    “這麽說來,陶青青的身份是她受害的原因”林強沒有在關於那神秘一麵的事情上追根究底而是回歸正題上來,不是他不想那麽做,實際上是他很明智的選擇,畢竟他可以預見即使是問了得到的多半是敷衍,畢竟那事情太過隱晦和神秘了,倒不如從側麵來了解卻是要現實的多,顯然這陶青青就是個突破口。

    “不,怎麽可能,對方要是真的知道了陶小姐的身份,哪裏還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別看對方一樣也是有修真者的背景,可是和陶小姐身後的人相較來說差得多了,其實陶小姐隻不過是遭了池魚之殃而已,一切都是因為本市羅家人的原因,這個羅家可是遭了他們的謀算了!陶小姐不該就不該在介入到修真者之間的恩怨裏麵去,這才有了這一劫,不過對於陶小姐來說其實也算不得什麽,不然我哪裏會這樣有閑心和你說這些呢?”

    “羅家羅家,你說的是羅肅羅氏集團老董一家嗎?他們也是修真者”林強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樣子激動的很。

    “羅家人修真者那倒不是,我說的是他們也是有修真者的背景,他們不過是受到波及而已,修真者的爭鬥其實還沒有真正降臨到他們的頭上,不然他們怎麽可能承受的住呢?對了,應該就是這樣吧!”羅定像是肯定有是不確定的說道,很是模棱兩可。他這樣的言語也不知道是從哪裏聽來的,顯是他也不是真的清楚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