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惡心的奴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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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薩拉,你應該嚐嚐這個,女人。”
汗味熏天的格雷姆角鬥士學院,獸人古爾夫剛剛贏得了一場角鬥的勝利,人類領主奧洛斯賞賜了一個半獸人女孩供他享用。走進自己房間的時候,古爾夫正好遇到了坐在監牢中央的賈巴爾,當然,現在的賈巴爾,已經化名為薩拉,而角鬥士學院裏的所有人類和獸人同伴們也都這樣叫他。
“噢,你自己去房間吧,我不好這口,我已經有妻子了。”
看了一眼麵前身體碩大而帶著幾分醉意的古爾夫,賈巴爾淡淡的說到,甚至那藍色的眼睛都懶得再看麵前的女半獸人一眼,不是因為對方是半獸人,而是因為這肮髒的交易。
“妻子?別逗了,薩拉,我們現在都是階下囚了,以後能不能出去都還不知道,為什麽不抓住現在就有的女人,好好享受一番。你想出去,先打贏一百個角鬥士再說吧。”
古爾夫一把攬著女半獸人,一邊在她的**位置亂來,這個畫麵讓賈巴爾看了感到極度的惡心。這是野蠻原始的社會嗎?獸人們就是這樣充斥著原始的欲望,就再也沒有其他更高貴的信仰或行為準則嗎?
“我會打贏一百個角鬥士的。”
再看了一眼麵前的古爾夫和被他懶在懷裏的女半獸人,賈巴爾恨不得這個女半獸人和古爾夫從自己麵前徹底消失。
“就你?哈哈,別搞笑了。”
賈巴爾話語一出,古爾夫便開始嘲諷了。作為獸人角鬥士的頭,古爾夫身材高大,而且一旦上了沙場便嗜血殘暴,但是連他都不敢說自己可以殺一百個角鬥士,每次上競技場,都是冒著生命危險,去幹掉那些人類角鬥士或者獅子,黑熊。能夠活到現在已經算是萬幸,但是即便這樣,他也隻殺掉了二十幾個人類角鬥士。所以賈巴爾的話在古爾夫現在看來就像放*屁。
“……”
賈巴爾沒有理會古爾夫的嘲笑,事實上,這個高大獸人這樣墮落的行為已經讓賈巴爾心裏很不滿,很多時候,賈巴爾隻是忍住心底的怒火,不想發作。
“喂,薩拉。我在跟你說話。”
看到賈巴爾根本不理自己,完全的不理,連抬頭看一眼都不想。古爾夫發火了,他是競技場上的明星,所有人都要尊重他,像賈巴爾這樣不屑的眼神,古爾夫還是第一次見到。於是怒火頓時燒心,將賈巴爾從地上拉了起來,這下,兩個強壯獸人麵對麵站著了。
論身形,古爾夫的確比賈巴爾看起來更強壯勇猛一些。但是賈巴爾也不差,畢竟第一次獸人曆練了他,讓他看起來像一個久經沙場的戰士,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放手。”
被古爾夫從地上拉了起來,賈巴爾咆哮著回應到。兩個獸人的爭執立即引起了在場其他獸人的注意。
“吼。”
下一刻,野蠻的古爾夫放下了賈巴爾,隨即一拳揮來。但是賈巴爾也是反應迅速的戰士,直接用右手接住了古爾夫猛烈的一擊。雖然他還沒上過競技場,但是這並不代表他的戰鬥力就比麵前的大塊頭古爾夫來得差。
被賈巴爾輕鬆攔下一拳,古爾夫更加狂暴了,本來就有些醉酒,加上被同類鄙視,狂暴的獸人揮舞著拳頭朝賈巴爾襲來。場上的獸人們紛紛圍觀著,有獸人想上去阻攔,但是想到古爾夫那狂暴的殺傷力,但是沒敢上去製止。大家都為賈巴爾這個新來的同伴捏了一把汗。
“哼。”
被古爾夫狂暴的拳頭擊中胸口,賈巴爾悶吼了一聲,但是隨即抓住了對方的手臂,一個側身用力將古爾夫的手臂拉扯過來,競技場冠軍頓時失去了重心,腦袋一個勁往前栽去。而賈巴爾則利用這個機會,迅速抽回左手,一個猛的肘擊,擊中了這個狂暴獸人的臉龐。一連串的動作就像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老戰士,令圍觀的獸人們感到一陣意外與興奮。古爾夫被這突如其來的肘擊撞翻在地,發出一聲痛苦慘叫,鮮紅的血液從鼻孔流了出來。
“吼。”
古爾夫倒在地上還想掙紮的爬起來,但是賈巴爾這時直接不給對方機會,一腳踩上了古爾夫的胸膛,獸人一身的重量讓古爾夫再也爬不起來。
“兄弟們,姐妹們。我們都是獸人,為什麽要互相殘殺?今天,我要打的不是一個真正的獸人,而是一個還沒覺醒,任人擺布,失去希望的獸人。”
賈巴爾的大腳踩在古爾夫的胸膛上,開始對周圍的同伴們發表演講。這並不是賈巴爾的強項,但是現在,這個自甘墮落的獸人讓賈巴爾不得不再重新拾回過去領導者的姿態,對著一群迷惘的獸人喊道。
“兄弟們,姐妹們,我們不是天生任人奴役,任人擺布的種族。我們有自己的信仰,自己的行為準則。人類把我們關在這裏,逼迫我們與自己的族人搏鬥,與野獸搏鬥,跟他們的角鬥士搏鬥,但是這樣的生活並不是我們的初衷。他們給我們灌輸奴隸的思想,讓我們看不到希望,看不到自由的生活。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們就可以因此沮喪,墮落下去,甚至接受他們給我們的思想。我們是獸人,不是野獸!今天打贏了一場角鬥的勝利,就賞你一塊肉,賞你一個女人,讓你去發泄一番,他們把我們當做什麽了?野獸?”
踩在古爾夫結實的胸膛上,賈巴爾繼續大喊著,希望麵前的獸人同伴們可以覺醒,就像當初他站在安格爾礦坑中,對著眾多還陷在血吼殘暴統治中的獸人呐喊到的那樣。而此刻,賈巴爾的這番演講,也的確贏得了在場獸人的認同。
“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生活!”
其中一個年輕的獸人站了出來,跟著賈巴爾呐喊到。獸人開始騷動。
“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生活,我們還記得在北方大草原,我們自由自在的奔跑,和自己的族人快樂的打獵,建造我們的家園。我們有自己的家,家裏有自己的妻子,兒女。我們是獸人,我們有自己的生活,我們應該回到我們本來的生活中去。這裏,不是我們的歸宿!”
借著年輕獸人的嘶吼,賈巴爾繼續演講到,引起了許多獸人的共鳴,並將現場的氣氛推到了高*潮。
“喂,喂,你們在幹什麽?”
但是,獸人們在牢房裏頭鬧哄哄的聲音也引起了監牢守衛的注意,幾個身著精美鎧甲的人類衛兵走到了監牢門口,透過鐵欄,朝裏麵的獸人奴隸大吼著。
但是,很快,這幾個人類衛兵便看到了一雙雙血紅的,憤怒的眼睛。獸人們被關在監牢裏,否則此刻,這幾個人類衛兵早就被狂暴的獸人撕成了碎片。
“兄弟們,安靜,冷靜。現在還不是與他們搏鬥的時候,我們沒有武裝,沒有監牢的鑰匙。”
看到身邊獸人們那一雙雙渴望自由,渴望複仇的眼睛。賈巴爾再次呐喊著,希望大家冷靜,想重新獲得自由,需要理智,需要用頭腦去鬥爭,而現在,並不是與人類守衛搏鬥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