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罪,未完全解開的第三層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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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並不是包月第一次做這種事,不過倒是第一次以男姓為對象,總覺得心裏怪怪的,不過更多的還是期待。 vw

    輕輕的把弄著十八厘米的小痞子,包月對這個尺寸還是很滿意的,即使拿來與橡膠製品做較,痞三的家夥還是要偏大一些。

    沒有前戲,也不需要有前戲,在藥水的刺激下小痞子早一柱擎天,這條生命之根也是痞三最後的生命力象征,有點回光返照的意思。

    包月的目光掃過痞三全身下,卻不肯與痞三的眼神對視,痞三亦是如此,可能是出於愧疚與羞愧吧。

    縱然身緊緊貼在一起,心如陌路,這一次,沒有誰是自願的。

    如果可以的話,痞三還是會阻止包月,因為他真的無法許諾給包月一個未來,那份名為張嘯天記的預言書寫明了痞三所要走的道路,艱辛,坎坷,九死一生。

    可痞三不能阻止,無力阻止,他隻能默默等待,等待那一腔溫熱將小痞子緊緊包裹,耳邊,響起了少女嚶嚀。

    呃

    第一次,還是會痛的。不僅是她,痞三也很痛。

    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包月死死咬著嘴,苦澀的笑著,不知她的心情是怎樣。

    緊窄,溫熱,柔軟

    美好的感覺侵襲著痞三的肉體與心靈,殺破狼的推理很正確,處子落紅的那一刻,痞三左臂已經蔓延到手肘的綠氣開始回退,急速回退,速度之快,在包月開始下聳動之前已經退回了手腕。

    熱灼痛感減輕了許多,可痞三還是高興不起來,一股強烈的負罪感湧,痞三知道,這一刻,他的罪孽又添了一分。

    可能是認罪的態度誠懇,也可能是這個思想是正確的,靈台空明,一股熟悉的感覺湧了來,連帶著,九龍真氣也變得躁動不安。

    雙瞳,變換成淡淡金色,一瞬之間,痞三的腦爆出許許多多字與圖畫,而在這些畫麵的背後,背景是一個巨大的綠色罪字。

    感覺是熟悉的,但這個過程是之前所沒有的,九龍圖每一層都隱藏著極大的秘密,痞三不知道這第三層到底是什麽意思,區區一個罪字,它的內容違背了九龍圖的初衷。

    但在目前,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痞三突破了,在他發自內心的意識到自己的罪孽的時候,他突破了。

    在九龍真氣的滋養調和下,身機能開始漸漸恢複,痞三總算咧嘴笑了,下意識的,他伸手摟住了眼前那纖細小蠻腰,摟住了那個正不斷給自己帶來快感的身。

    可很快痞三又笑不出來,九龍圖第三層的封印貌似是解了,可九龍戒並沒有發生變化,古樸的戒指還是隻有烏龍與紅龍,並沒有因為第三層的突破而增加第三個龍頭。

    唔

    猛地,痞三打了個哆嗦,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感讓他無法正常思考,坐在自己身的包月真是個小妖精,超快的聳動頻率這是要將痞三給榨幹的節奏。

    絕大多數男人都無法控製自己的想望,痞三也在凡夫俗子的行列之,縱然自知罪孽,痞三還是欣然接受了這個事實,並且,翻身將包月壓了下去。

    此時的包月再沒有平日那副盛氣淩人的樣子,通紅的臉蛋兒掛著痛苦與滿足,她笑吟吟的看著痞三,醉眼迷離,紅唇微啟,笑道,我還以為你死了呢。

    之前我確實很想死,但現在,我又舍不得死了。痞三咧嘴,一笑,開心意味居多。

    陳傳錯了,他從一開始錯了,他千不該萬不該將九龍圖與本命九龍真氣傳給痞三,這隻是一個痞子,一個純粹的痞子,他的生活與世的凡夫俗子相同,由食色姓組成,他才不會關心天下氣運與國家繁衰。

    弊端已經顯露出一部分,或許痞三被九龍圖稍稍影響了一些,可如果是正常狀態下,痞三還是痞三,還是那個不知廉恥的痞子。

    這造成了現在的情況,第三層的封印是解了,卻隻解了一半,剩下的路,還很艱辛很漫長啊

    現在的痞三才不會關心這些,他身的雄姓荷爾蒙已經被完全激發出來,他隻會像一個男人一樣,利用與生俱來的生殖器官,創造出屬於兩人的快樂。

    嘿,小妖精,吃俺老三一棒痞三稍稍向後退了退。

    猛然,腰杆一挺,大力的動作下,小痞子重新來到那片桃花源,這才是酣暢淋漓的快感。

    痞三勤奮的耕作,換回的是肉體與精神的雙重快感,包月看起來很痛苦,同時也很快樂,咬著食指,另隻手死死抱住痞三的腰,婉轉承歡。

    滿園春色被厚厚的門板所遮擋,一波高過一波的呻吟卻順著門縫傳了出去。

    門外,站著兩個臉色不太好的人,殺破狼的臉色天生不會好起來,一旁的黑孀婦可能是覺得自尊心受辱了吧。

    殺破狼側著耳朵仔細聽了許久,肯定裏麵是一男一女在進行肉體摩擦之後,這才轉過頭,看著黑孀婦,你沒機會了,走吧。

    殺破狼你不要欺人太甚黑孀婦低吼著,麵色一冷,伸出右手朝殺破狼抓了過去。

    殺破狼不急不忙,輕描淡寫的抬手涅住了黑孀婦的手腕,冷冷一笑,道,我突然改變主意了。

    說著,殺破狼指尖便多出一根銀針,快穩準狠的刺進黑孀婦的手腕,不消幾秒,銀針所帶的那一抹妖異紫色已經順著血管流進了黑孀婦身,白皙的手掌心多出一片指甲蓋大小的紫色。

    這是什麽黑孀婦驚魂未定的抽回右手,謹慎的問道。

    天下不止你會用毒。殺破狼的嘴角牽扯出一個冷笑的弧度,很自然,他的臉經常是這種表情。

    聞言,黑孀婦大驚,用黑色的指甲蓋劃破手心的皮膚,鮮血流了出來,那一片紫色卻紋絲不動。

    附骨毒黑孀婦麵如死灰,呢喃著,說出了這種毒藥的名字。

    十三天以後,你來安城,陪他睡一覺,我幫你解毒。殺破狼淡淡說道。

    黑孀婦無力的靠在牆角,身緩緩滑落,她盯著手心那片紫色,一直都沒有說話。

    隻是在最後離開的時候,黑孀婦才小聲說了一句話,殺破狼,真的很難想象,你這種人也會有朋友。

    他不是我的朋友。殺破狼淡淡解釋道。

    但在黑孀婦聽來,這個解釋是蒼白的,無力的。

    這次,痞三和包月算是給殺破狼找一個大麻煩,女人是最小心眼兒的生物,尤其是黑孀婦這種女人,這樣被殺破狼狠狠羞辱一番又埋下跗骨毒,在她與殺破狼其任何一個死掉之前,兩人都不會太好過。

    不過,殺破狼並不在意這些,重要的是痞三活過來了,他又有了十三天的生命。

    啟程,再度踏回歸安城之路,包子讚助的改裝越野車被隨意丟在了醫院門口,以痞三和包月的狀態,兩人都不適合駕駛工作,鳳凰會殺手榜第十一位的殺神殺破狼又兼職了一份司機的工作。

    對於沿途的任何風景來說,三人都隻是過客。

    包月躺在痞三的懷裏,她很累,累的竟睡著了,可能她是故意的,女人永遠都要男人早一些成熟,雲雨之後,兩人是該靜靜的想一想自己對對方到底是怎樣一個感覺,包月給了痞三這樣的思考時間。

    痞三輕輕撫著包月的頭發,一下,兩下,三下,他才發現這是一頂假發。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痞三輕咳一聲,將沉寂的氣氛變得活躍一些,開口問道,小狼,陪我聊聊天吧。

    我不擅長聊天。殺破狼是這麽回答的。

    痞三卻沒有在意殺破狼的回答,自顧自的說道,你說說看,罪到底是怎麽樣的一個字眼

    殺破狼不擅長聊天,但他有資格回答痞三的這個問題,他本身對罪的了解十分通透,他也有罪,起痞三的隻深不淺。

    每個人都有罪,深淺的問題,大小的問題罷了。殺破狼的聲音很平淡,頓了頓,他繼續說道,小的罪孽,是用來襯托大罪;大的罪孽,則是用來與善做較。

    很有見解。痞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你與我相,你的罪較大。雖然我手有不下四位數的人命,但,我所殺的每一人都有理由,在我看來,這不是罪。殺破狼又說道,人與野獸相同的地方在於,都會為了活下去而不擇手段。但人野獸更無恥,除了會為了活下去不擇手段之外,為了想望,他們同意會不擇手段。

    你是在反人類,還是在批評我痞三嗤嗤一笑,問道。

    都有。殺破狼點點頭,道。

    那麽,按照你的意思來說,為了存活下去所作的一切都算不是罪孽咯。痞三又是一笑,頓了頓,又道,換句話來所,一切不為活下去的所作,都是罪孽。

    是。殺破狼簡短的讚同了痞三的說法。

    嗬。我很好,你的罪孽是什麽痞三的好心作祟,他向一個殺手提出了這種問題。

    話音落下,殺破狼猛然踩下刹車,太過突兀,險些導致翻車,在一陣刺耳的摩擦聲車子不受控製的飄出很遠,這才勉強停穩。

    包月也被驚醒了,如一隻受驚的小貓兒,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痞三,在痞三的安撫下才緩緩平靜,再度閉了眼睛。

    殺破狼沒有給出痞三答案,在急促的喘氣之後,他默默的發動了車子。

    對於痞三來說,殺破狼的罪孽如同九龍圖未完全解的第三層封印那樣,令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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