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3 記憶恢複,回國要奪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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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歌寒徹刺骨的眼眸如刀刃般剮到銀炫冽的心口。

    偏偏她還帶著一抹涼淡的笑,臉上更是有一種嘲弄的味道。

    “18歲,每個女人最如花似玉的年紀,我那時候跟東方閻原本可以好好在一起,擁有最幸福的人生,可是全都被你毀了。”

    夜晚歌簡直無法回憶五年前的場景,心如刀絞,全是拜他所賜。

    “在那個暗無天日的小黑屋裏,我被你一遍遍的蹂躪,你知道我當時的感覺嗎我隻想去死,隻想自殺可惜最讓我生不如死的還在後麵,你自己強爆了我不算,居然還叫人我他們在我腿上,腰上亂摸,笑得那麽大聲,口水都流到我身上到處都是銀炫冽,你簡直不是人,你連畜生、連禽獸都不如”

    可恥到令人發指的往事,現在說起來夜晚歌都渾身顫抖。

    她發誓,要將所有蹂躪過她的男人,全都碎屍萬段

    “還想再聽嗎還有更精彩的事,我被那些人是如何強迫的”

    “不要說了”銀炫冽根本已經聽不下去,淩遲之苦都不及現在內心半分煎熬。

    他這麽在乎的人,他抱在懷裏千百遍都覺得不夠的人,笑一聲他心口熱,哭一聲他心口涼,可最終傷她最痛最深的卻是自己。

    “是我的錯,我的錯,晚歌我”銀炫冽忍不住伸手去攬夜晚歌已經顫抖不堪的身子。

    夜晚歌卻狠狠將他推開:“別碰我,別再碰我。聽我把話講完,你的罪孽何止這一點”

    她眼裏沒有半點淚,清寒如冰,“你知道當年我從你們手上逃出來之後,經曆了什麽嗎我患了嚴重的抑鬱症,被學校開除,遭遇打劫,被騙吸毒,在戒毒所裏關了半年,甚至絕望到割脈自盡”

    夜晚歌想到這些,眼裏終於忍不住滲出淚來。

    “在我最痛苦最絕望的時候,竟然發現我懷了孩子,可笑的是,我根本不知掉那個孩子是誰的你知道我在那個黑屋子裏跟多少男人發生過關係,我怎麽知道是誰的孩子,所以我隻能到國外的一家小診所裏去墮胎,可是那家小診所醫療設備太落後了,我的孩子又很大了,結果就是我大出血,醫生說我子宮受損,這輩子都不可能再有孩子了。”

    夜晚歌講到這終於說不下去,眼淚開始止不住,全部湧出來。

    銀炫冽攬住她的麵頰幫她擦,卻被她狠狠推掉,兩個同樣都站不穩的人,帶著惡寒和心痛的表情錯開幾步距離。

    “別碰我,碰我會覺得惡心”夜晚歌扶住床沿自己站穩,她要講的話還沒有講完,所以不能崩潰,“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心裏長了仇恨的種子,我發誓要報仇,殺光那些強暴過我的男人於是我不顧一切的加入血玫瑰,跟東方閻斷絕聯係,做了五年的組織殺手,殺人如麻終於,那些強過我的男人,全都被我以各種方式在這五年之內殺害了我以為我報仇了,可是結果呢,結果我大錯特錯了”

    夜晚歌伸出纖長手指戳向銀炫冽的胸口:“到頭來我才發現,原來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傻瓜當年那個綁架我折磨我最痛苦的主謀,居然一直就在我的身邊,還是我加入的血玫瑰組織裏的少主我原來一直在為仇人賣命銀炫冽,你就是那個將我推向地獄的人,我最大的敵人就是你”

    他一直擔心的這一刻還是來了。

    銀炫冽緩緩閉了閉眼睛,身敗名裂,千夫所指,都不及夜晚歌這一抬手間的指責和討伐。

    本以為瞞著她,瞞著當年的真相便能與她好好走下去,本以為自己真心付出,挖空心思對她百般遷就,終有一天她會甘願一直留在自己身邊。

    卻原來全都是癡人說夢。

    造過的孽,犯過的錯,上天總會派人來討回去,而這個人便是夜晚歌。

    他曾恨之入骨,如今卻非她不可,從極致的恨再到極致的愛,這便是他的報應。

    可他毫無怨言,她恨也好,憎也罷,甚至要他的命他都認了,唯獨不能離開他。

    “晚歌,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會試圖為自己辯駁,但是能不能別離婚”他幾乎是祈求,聲音卑微,眼裏全是期許。

    夜晚歌卻一下子笑了出來。

    多大的笑話。

    “別離婚你覺得可能嗎你幾乎毀了我的整個人生,害的我家破人亡,我怎麽可能再跟你在一起之前與你同床而眠,在你身下輾轉承歡,一次次,我已經受夠了,銀炫冽,我受夠了”似乎有些話突然觸及到夜晚歌的情緒點,一下子就有些失控,眼裏全是憎惡,好像之前被他睡真的是她的奇恥大辱。

    銀炫冽看出她眼裏的嫌棄,心裏涼瑟一片。

    “真的覺得跟我在一起讓你這麽委屈”

    “是,不光委屈,甚至惡心”夜晚歌努力揮掉內心不斷冒出來的痛苦,逼迫自己迎上他的落魄目光,“誰會喜歡跟自己的仇人睡所以每一次你抱我,你親我,對我而言都是一種煎熬之前若不是想換取你的信任,我絕對不會跟你親熱,可沒想到我忍受這麽久,最終還是輸給你但是我認了,我熬不下去了”

    夜晚歌的眼裏又開始閃出淚光,一半祈求一半憎恨地看著銀炫冽:“算我求你,簽了這份協議好不好我們之間就當兩清,仇也好,怨也罷,從此斷得幹幹淨淨”

    好一句“仇也好,怨也罷,從此斷得幹幹淨淨”

    “那麽感情呢我們之間的感情怎麽算”他始終不甘心。

    夜晚歌微微一震,但很快譏諷笑出來:“感情我們之間有感情嗎至少我對你沒有,我對你隻有利用,仇恨,欺騙”

    一句話,徹徹底底把銀炫冽心中僅存的一絲僥幸全部打消掉。

    “好,你要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眼中的祈求瞬間化為涼薄,銀炫冽直接抽過那份離婚協議,撕裂,轉眼成為一堆碎片。

    “夜晚歌,既然我娶了你就沒打算跟你離婚,你怨我也好,恨我也罷,我都不會簽這份離婚協議”他說完直接拎起自己的包,轉身撞門出去。

    夜晚歌看著地上那堆紙屑,開門追出去。

    銀炫冽已經蹬蹬蹬地下了樓梯。

    夜晚歌赤著腳追到樓梯口:“銀炫冽,你這個不折不扣的大禽獸,為什麽不簽憑什麽不簽”

    他身子在廳口的門前頓了頓。

    這個問題他回答不了,隻知道自己無法接受夜晚歌離開自己。

    如果以後的生活和歲月中再也看不到她,他覺得自己會生不如死,所以盡管知道自己這麽做隻會讓她更加怨恨,但他已經管不了這麽多。

    他得把她留下,想盡一切辦法把她留在自己身邊

    “好好呆著吧,別企圖離婚,既然你已經是龍太太,生便是我的人,死便是我的鬼。”銀炫冽高冷的背影站在暗沉的大廳裏,沒有回頭,冷漠的聲音從瀟冷的空氣中傳過來。

    夜晚歌回神,他已經開門朝外庭走去。

    她幾乎是連滾帶爬地去追,可是依舊沒有追上,情急之下撩起廳裏的花瓶往他消失的方向砸過去。

    “你給我回來,回來”

    一竄“哐啷啷”的打碎聲,銀炫冽站在門口閉起眼睛,重重呼了一口氣。

    “太太,太太”阿珠聽到客廳的聲音從二樓的臥室裏跑出來,卻見夜晚歌站在一堆碎瓷片中,光著腳,腳底因為被碎片割破,血已經流了一地。

    “怎麽了這是,太太”阿珠尖叫一聲,趕緊從樓梯上衝下來。

    窗外響起一竄囂烈的汽車引擎聲。

    阿珠頓時明白過來,大抵已經猜出銀炫冽剛才回來過,這架勢,兩人像是結結實實地吵了一架。

    “太太,你先別動,腳底全是碎片。”阿珠反應快,立即握住夜晚歌的手臂製止她再挪動步子。

    可夜晚歌隻覺得心口一陣惡寒,眼前一黑,整個人直直倒下去

    夜晚歌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臥室裏冷清如水,腳底已經包紮好,但傷口一陣陣撕心地疼。

    她撐著爬起來找到手機,給單飛發了一條短信:“銀炫冽已經知道了,我們輸了。”

    她終於還是輸了,千算萬算,終抵不過他的眼睛。

    僅差一步,卻輸得一敗塗地。

    銀炫冽坐在公寓的客廳,抽掉了身上所有的煙,喝光了一整瓶紅酒,赤紅的雙眼慵懶地閉著,等待晨曦第一縷陽光照進來。

    “馬丁,之前我跟你說的事情,盡快辦妥”

    *

    美國,華盛頓。

    深夜,帝禦威一腳踹開蕭雲崢的房門,拿著幾份報紙就走了進去。

    “大哥,你怎麽這時候過來了”正在床上準備睡覺的蕭雲崢跟林紫嫣都吃了一驚,驚訝的叫道。

    “紫嫣,你先出去,我有事跟雲崢說。”帝禦威陰沉著臉色道。

    “好,我先出去,你們慢慢聊,兄弟倆有事好好說。”林紫嫣不放心的出去了。

    見她帶上房門,蕭雲崢這才不滿的開口:“大哥,你半夜不睡覺,幹嘛來破壞我跟紫嫣的好事我們還想再生一個兒子呢”

    “雲崢,你突然將我叫來美國,還找各種借口不讓我回國,到底是什麽原因”帝禦威目光直視向他,眼神凝重。

    幾個月前,蕭雲崢借口自己跟林紫嫣結婚周年紀念,將帝禦威、歐陽魅等幾個兄弟,叫到美國跟他們一起慶祝。

    慶祝完了,又找各種理由挽留帝禦威,不讓他回國,還一再慫恿他將帝國集團的總部遷來美國。

    “能有什麽原因你不覺得你在這邊生活的很好嗎”蕭雲崢心虛的不敢看他的眼睛,但仍舊建議著:“你應該將帝國集團的總部搬來美國,以後跟我們一起在美國生活,不要再回國了。”

    “你這麽怕我回國,是不是不想我見什麽人”帝禦威目光微眯,冷冷地站著。

    蕭雲崢身子一哆嗦,低著頭回答:“當然不是我們隻是覺得美國這邊的環境,更適合你”

    帝禦威嘴角勾起笑容:“你們以為,把我騙來美國,不讓我回去,我就永遠見不到夜晚歌了,是不是”

    蕭雲崢猝然睜大眼睛:“威,你想起她來了”

    “我早就回憶起她來了,還知道她已經嫁給了銀炫冽”帝禦威精致的眉眼沁出顫動,他握緊雙拳道。

    蕭雲崢驚訝:“威,你”

    “隻是我以為夜晚歌是銀炫冽派在我身邊的奸細,她一直沒有放棄執行血玫瑰要置我於死地的任務,我以為她是故意讓我中毒,讓我敗在銀炫冽的手上,她卻轉身放棄我,嫁給了她的少主”

    帝禦威目光幽深,他攤開手裏的報紙,那幾份報紙上正是龍天這兩天負麵新聞的報道。

    “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錯了”

    “夜晚歌嫁給銀炫冽,其實是為了報仇她根本不愛銀炫冽”

    “你看到這些新聞沒有我敢打賭,這一定是夜晚歌做得手腳,她在對付銀炫冽”

    蕭雲崢沒想到帝禦威已經想起夜晚歌了,他以為將帝禦威哄來美國,隻要一輩子不跟夜晚歌碰麵,他就會永遠忘記這個女人。

    沒想到他還是想起她來了。

    “好吧,大哥,既然你想起來了,我就不隱瞞你了。我叫你來美國,還想方設法讓你留下來,確實是不想你回國再見到夜晚歌。”蕭雲崢終於點頭承認了。

    “為什麽雲崢,你為什麽要這麽做”帝禦威皺眉質問。

    “威,你之前中了銀炫冽忘情花的毒,才會見到夜晚歌就心痛,是夜晚歌問銀炫冽要了忘情花,讓你再次忘記她,你見不到她,忘記了她,便不會再毒發心痛了。”蕭雲崢向他解釋。

    帝禦威薄唇緊抿,連帶著眉心都在顫抖,淩厲的目光猶如冰刀,差點將蕭雲崢身上生生剜出幾個洞來。

    “所以你就一直瞞著我,關於夜晚歌的事”

    蕭雲崢歎了口氣:“我隻是不想你再重新想起來,再痛苦”

    帝禦威的俊臉已經陰鷙成疾,他動也不動,蕭雲崢卻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渾身籠罩的烏雲,那是血液幾乎凝結的感覺,他皺起眉頭,“大哥,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夜晚歌跟你已經過去”

    不等他的話說完,帝禦威突然揚起拳頭,沒有朝他臉上揮,而是直接砸向他頭側的牆麵

    “威”

    蕭雲崢一驚,他這樣大的力氣砸下去非得骨折不可,他眼疾手快的抱住帝禦威的腰將他用力向後推,“你冷靜點”

    砰

    帝禦威的後背撞擊上堅硬的牆麵上,他卻感覺不到疼,狠狠眯起眼睛,眼裏透出來嗜血的光芒,“鬆開我。”

    蕭雲崢雙手按住他的肩膀,膝蓋抵住他的腿,“大哥,你聽我說,你中了忘情花的毒,當你再次想起所愛的女人,並再次愛上她的時候,你就會死,我那時隻想救你的命,夜晚歌讓我隱瞞,我就答應了。”

    他說的是實話,帝禦威聽後嘴角冷勾起,“所以,你就把我哄來美國,以為我在這裏見不到她,就不會再想起她、愛上她”

    “是的,”蕭雲崢輕點下頭。

    帝禦威冷冷而笑,眉梢眼角竟是刺骨的冰寒。

    正因為蕭雲崢的不說,在他看到報紙上夜晚歌嫁給銀炫冽的新聞後,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女人背叛了他

    於是對夜晚歌的愛,轉化為對她的恨

    這段時間他都待在美國,不想回過去麵對

    他曾經不止一次的想問,為什麽他捂不熱她的心難道血玫瑰訓練出來的殺手,心都是冷的嗎

    帝禦威的胸膛劇烈的起伏,每呼吸一下都是徹骨的疼。

    他攥緊的拳頭再也忍不住,將背抽離牆麵後再度想要衝上前。

    “大哥”

    蕭雲崢死命的也扳不住他,帝禦威突然回頭看他一眼,眼底戾氣乍現,伸手抓著他的肩頭用力後,直接將他抬了起來

    砰

    蕭雲崢整個人被摔翻在地,他一陣暈眩,下意識的抬手貼住額頭。

    帝禦威隨即俯下身,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疼的蕭雲崢倒吸口涼氣,“嘶”

    “你為什麽不早說”帝禦威揚起手,一拳再度落下來,力道大的可以聽見骨頭的哢嚓聲,“你要是早說,我怎麽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嫁給銀炫冽,你他媽的到底為什麽不早說”

    蕭雲崢差點被他打成殘廢,他疼的縮起肩膀,這是帝禦威第一次同他打架,他自然不可能還手,“靠,我現在不是說了嗎”

    “你現在說有個屁用我的女人都嫁給別人了”

    帝禦威眼底淬出陰鷙,現在說,夜晚歌已經成為銀炫冽的妻子了,他現在還來說什麽說他越想越氣,氣自己怎麽不阻止,更氣夜晚歌居然將這一切都瞞著他,帝禦威掄起拳頭,直接朝蕭雲崢的臉上砸去

    “威”拳頭帶動空氣發出嘩嘩的聲音,蕭雲崢忙伸出雙手交叉擋在麵前,“你要打死我嗎”

    帝禦威冷冷地吼:“打死你有用嗎就算打死你,夜晚歌也不會回到我身邊了。”

    “那倒未必,既然夜晚歌嫁給銀炫冽不是心甘情願的,你還是有機會的。”蕭雲崢送出口氣,分析道。

    帝禦威看了他一眼,凝思了片刻,突然起身朝門口走去。

    “威,你去哪裏”蕭雲崢連忙問。

    “回國,搶回我的女人”帝禦威毫不猶豫的說。

    蕭雲崢搖了下頭:“不就是一個女人嗎真值得你這樣別忘了,你體內還有忘情花的毒,若是真見到夜晚歌,你可能會毒發,有可能會死”

    “要是你老婆林紫嫣被人搶走了,你會因為怕死,而放棄她嗎”帝禦威反問。

    “當然不會”蕭雲崢想都不想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帝禦威的眼中是從未有過的堅決:“我跟夜晚歌是舉行過婚禮的,她就是我的妻子,現在她在銀炫冽的身邊,我不能讓她一個人孤軍奮戰,我一定要回國搶回她”

    “”蕭雲崢啞口無言了。

    帝禦威拉開門側出去的一瞬間,還是丟下一句話,“我不是衝你發火。”

    說完之後他砰的一聲帶上門就走,蕭雲崢聞言站在原地笑了下,“我知道。”

    他站了一會兒後也準備下去,可是這才發現門已經被帝禦威反鎖了,他在裏麵根本打不開。

    蕭雲崢氣的俊臉鐵青,氣的抬腿就踢,“靠搞什麽鬼,帝禦威,你他媽的給我記住”

    *

    夜晚歌在銀炫冽的別墅躺了三天,腳底不能著地,整個人渾渾噩噩。

    睡了醒,醒了睡。

    夢裏出現太多畫麵。她以前煎熬歲月,記憶中為數不多的甜蜜回憶。

    有跟東方閻的,有跟帝禦威的,也有和銀炫冽的。

    夜晚歌突然發現,自己跟銀炫冽竟然也有“美好”的回憶。

    當然她很清楚,那些“美好”,她偽裝的有多麽的辛苦。

    隻可惜被銀炫冽毫不猶豫的拆穿了。

    原來一直是她自以為是的在演獨角戲。

    他早就看穿了,不過是將計就計而已。

    第四天的時候夜晚歌已經能夠勉強下床,她本想去公司,可突然接到秘書的電話。

    “夜總,總裁突然號集召開臨時股東大會了。”

    “啊什麽時候的事”

    “我剛剛收到郵件,所以特意打電話來通知你。”

    夜晚歌奇怪的很,單飛這時候召開什麽股東大會

    夜晚歌趕到公司的時候,各大股東均已到齊了。

    會議室裏一片交頭接耳的議論聲,但見到夜晚歌走進來,瞬間停止。隻是目光中浮動著些許微妙情緒。

    夜晚歌不是傻子,這次臨時股東大會召開得甚是蹊蹺,加之會議室裏的氣氛,她隱約感覺出不對勁,但又不知哪裏不對勁,隻能沉住氣,落座,靜觀其變。

    大約等了五分鍾,會議室外麵的走廊裏傳來一陣腳步聲,其中夾雜著高跟鞋和男士皮鞋的聲音,而且從淩亂的腳步聲中分辨,應該不止一個人。

    夜晚歌疑惑間,會議室的門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