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8 毀了她所有,卻強留住她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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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個人也跟著倒在地毯上。

    阿仆義看了一眼後搖搖頭,就這點酒量還想攀上老板

    銀炫冽始終噙著抹薄笑,他將手裏的煙按滅在煙灰缸內,抬起頭來:“繼續”

    這一整夜,銀炫冽幾乎都待在包廂裏。

    說是來挑選女人的,到最後卻是一個也沒有看上的。

    那二十幾個女人,幾乎全都被他灌了酒,橫七豎八的倒在包廂裏。

    到最後他幹脆自己灌自己酒,天微亮的時候他才從沙發上醒過來。

    也不知昨晚在這裏喝了多少酒,頭疼欲裂,撐了好幾下才從沙發上爬起來。

    桌上到處都是喝空的酒瓶和杯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

    銀炫冽用手指揉著發漲的太陽穴,籲一口氣,扭身卻見席亦雅坐在他對麵的椅子上。

    不由一愣:“你怎麽在這兒”

    “因為你在這”

    “我是問,你怎麽知道我在這兒”

    “因為我這裏有朋友,她昨晚打電話給我,說你在這邊折騰了不少美女,喝了很多酒。”

    銀炫冽暗啞笑一聲,整個人蕭索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襯衣紐扣解開,一直可以看到小腹上精幹的肌肉,下巴胡渣長出來一點,帶點蠱惑性感迷人。

    這樣子的銀炫冽,席亦雅不禁暗想,難怪很多女人要前仆後繼地爬上他的床,隻是她知道根本沒有人能夠走進他心裏,他心裏的位置已經被某個女人全部擠滿了,別人再也擠不進去。

    “喝點水吧。”席亦雅站起來,倒了一杯清水遞給銀炫冽。

    銀炫冽喝了一口,感覺口腔中全是煙味和酒氣,不由的皺了下眉。

    不舒服,身體不舒服,心裏不舒服,哪兒都不舒服。

    席亦雅關切的問:“好些了嗎宿醉應該很難受。”

    他卻答非所問:“你什麽時候來的”

    “昨天半夜,在這守了你一宿。”

    “”

    “見識了龍總在這種場合玩女人的手段,簡直歎為觀止”

    “哈哈”銀炫冽忍不住笑出來,麵色幽深,“然後呢你被嚇到了”

    “那倒沒有,你隻是玩,沒有動真格,而且我看得出來,你昨晚心情不好。”

    銀炫冽臉色一沉,像是被說中心事般,直接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拿了自己的外套:“我先走了,以後這種場合你少來,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口吻裏帶著警告,臉卻沒有看著席亦雅。

    席亦雅始終麵色如常,站在沙發前麵輕輕笑了一聲,目送銀炫冽的背影離開。

    銀炫冽從地下賭城駕車回去,不知不覺又開到了彩雲山別墅門口。

    天色已經漸亮,晨霧中的別墅露出大半個房頂。

    昨晚在臥室怎麽對待夜晚歌的,他還記得,不光記得,他甚至有些懊惱。

    為什麽要那樣對她就算她和東方閻真的發生了什麽,他也不該那樣侮辱她,更何況這女人脾氣還很倔,身上長滿了逆鱗,越強硬她便反抗得越激烈。

    銀炫冽在車裏坐了一會兒,又抽了兩根煙,直到天光大亮他才下定決心進屋去看看,結果一推開院門,卻見阿珠正拿著鐵鍬和剪子站在那一大片茶花麵前鬼叫。

    “哎,真是作孽,好好的花怎麽全給剪了”

    銀炫冽順著方向看過去,果然見一大片開得正繁盛的茶花已經被剪得七零八落,枝葉折斷,大朵大朵的花被剪得掉在泥地上,但花還沒枯萎,應該是剛被剪斷的。

    “怎麽回事”

    阿珠聽到聲音,回頭見銀炫冽居然站在麵前,嚇得差點叫起來。

    “先生,您怎麽回來了”阿珠隨口一說,說完又覺得這話不對勁。眼前的男人好歹也算是家裏的男主人,男主人回家,天經地義啊,於是阿珠趕緊又改口:“您問這花嗎”

    “嗯,好端端的花,怎麽會變成這樣”

    阿珠尷尬地嗬嗬笑了一聲,又支吾一番才回答:“是昨晚太太剪的,我們勸都勸不住。”

    銀炫冽沒說話,臉色卻已經變得很陰。

    阿珠心疼夜晚歌,知道這對夫妻經常吵架貌合神離,男主人很少回家,於是趁機想替夜晚歌說些好話:“您別怪太太,太太心裏不好受,一個女人在家待著不容易,平時先生忙又很少回來,難得回來一次,你們也處不好是,太太確實不大肯服軟,但每回您走後她都要一個人躲在房間哭好久”

    銀炫冽心尖一扯,沒再聽下去,跨步往廳裏走。

    廳裏靜悄悄,傭人正在餐廳裏擺早飯。

    銀炫冽直接去了二樓的主臥室,本想敲門,但想想又作罷,直接擰開旋鎖進去。

    一進去就是一股熱氣撲麵而來,房間裏的暖氣開得很大。

    夜晚歌似乎躺在床上還沒醒,床上的紗幔卻被風口的暖風吹得搖曳晃悠。

    銀炫冽站在房門口看著床幔裏麵被絲被攏住的一團,心裏突然升出無限暖意。

    這樣就足夠了,他還要奢望什麽

    隻要她能夠在自己身邊,隻要隨時回來都能看到她安睡的樣子,他還要多貪心

    銀炫冽輕聲踩著地板走到床前,夜晚歌果然還在睡,整個人趴著,側臉埋在枕頭上,頭發散開披到肩膀,櫻唇有些微翹,腮幫子鼓鼓的,皮膚因為一夜睡眠顯得更加吹彈可破。

    隻是夜晚歌上身的被子被她踢掉了,薄薄的絲被隻勉強蓋住她的腰身。

    因為身上隻穿了一件絲質半截式吊帶內衣,圓潤的肩膀和大片後背都露在外麵,白皙膚色和黑色絲綢形成鮮明對比,甚至那膚質比絲綢還要柔滑幾分。

    大清早就讓銀炫冽看到這種令人噴火的畫麵,真是要了他的命。

    難怪要把暖氣開這麽大,夜晚歌晚上睡覺不喜歡蓋很厚的被子,而且睡覺習慣不好,總是會把手和腳露出來。

    他忍不住撩開床幔,想把橫在她腰上的被子往上拉一下,可手剛碰到,原本睡得很熟的夜晚歌突然嘴裏沉沉地“嗯”了一聲,像是低吟,而且眉頭也一下子皺到了一起,看上去極其痛苦。

    怎麽了

    銀炫冽撩著被子正要蓋上去,可眼光卻一下子掃到她的後腰,瞬時愣在那裏。

    原本光滑細膩的後腰上不知何時多了好幾條血痕,有些嚴重的地方已經因為破皮向外滲著血絲,一條條全部腫了起來,紅紅一片,觸目驚心。

    怎麽會傷成這樣

    他記得昨天還是好好的,她那一襲露背禮服驚豔全場,怎麽過了一夜就

    想了幾秒,突然想起來,昨晚她被自己壓在臥室的櫃子上,櫃門上裝著雕花古銅把手,把手的邊緣尖銳鋒利,而他昨天真的被氣瘋了,又喝了酒,淩辱她的時候根本分不清輕重。

    她這腰上的傷,應該就是昨晚被他摁在櫃子上硬擦出來的。

    銀炫冽覺得呼吸一下子凝重起來。

    他昨晚到底對她做了什麽

    幾分鍾之後銀炫冽去樓下拿了藥箱進來,夜晚歌依舊睡得很香,他小心翼翼地爬到床上,撩開被子和她身上的絲質內衣,用沾著藥水的棉簽替她清理傷口

    夜晚歌睡夢中感覺後腰上的傷口火辣辣地燒著疼,以為是被子壓在上麵觸碰到傷口,於是下意識地撅了下屁股,腰又扭了一下,然後抱著枕頭像毛毛蟲一樣往前麵撅了一點過去。

    這本是她睡夢中無心之舉,結果看在銀炫冽眼中便是赤果果的誘惑。

    太撩人了,且是這麽不經意的撩人。

    銀炫冽吞了一口氣,摁住小腹間升騰出來的欲念,又換了一根棉簽幫她清理。

    這下夜晚歌有些醒了,嘴裏哼哼唧唧,眼睛緩緩撐開,意識朦朧間果然感覺到腰上有東西往皮膚裏麵滲,涼涼的,又痛又舒服。

    她稍稍抬頭往後麵看了一眼,結果整個人都不好了,一個鯉魚打挺,直接撅著屁股爬起來,揪住被子蓋住自己,一下子就縮到了大床的角落裏。

    那動作迅猛,那反應利索

    銀炫冽都有些搓手不及,手裏還拿著一根藥棉。

    “你幹什麽”夜晚歌防備的瞪著他。

    “不幹什麽,看到你腰上被弄傷了,想幫你上些藥”

    “不用,滾”夜晚歌像受驚的小野貓一樣衝他齜牙咧嘴,眼裏的驚恐和防備一下子就刺痛了銀炫冽的心。

    他哭笑不得,隻能耐住性子勸:“我不會把你怎麽樣,隻是想幫你擦點藥”

    “不用,別碰我,滾”她還是重複這句話,口吻堅定,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昨晚那噩夢般的一幕還回旋在她心裏。

    銀炫冽猙獰的麵容,疼得她像是上了一場刑。

    他根本是惡意淩辱,不帶任何感情。

    銀炫冽其實已經意識到昨晚自己很過分,所以任憑夜晚歌現在惡言相對,他依舊不生氣,隻是笑,還帶點戲謔:“真的不用擦不擦的話可能以後會留疤,留疤就不好看了,以後你還怎麽穿那麽露的露背禮服”

    逮著夜晚歌的軟肋勸說,夜晚歌烏溜溜的眼眸轉了轉,心裏盤算著留疤就真的遭殃了,她那麽漂亮的背部曲線,多可惜。

    銀炫冽見勢,趁機探身過去一把拽住夜晚歌露在被子外麵的一隻腳。

    夜晚歌嚇得雙腳亂踹,滑不溜秋的東西,銀炫冽像抓小魚一樣緊緊捏住,掙紮一番,倒是把夜晚歌抓到懷裏了,可夜晚歌嘴裏嘶嘶地喊:“疼,疼”

    銀炫冽趕緊又去撩她的背:“對不起對不起,你別動了,越動越疼”

    “不是背疼”夜晚歌縮著腳,“是腳,腳疼”

    “腳怎麽會疼”銀炫冽趕緊鬆開,將夜晚歌的腳翻過來,卻見腳底橫七豎八有好多薄薄厚厚的痂。

    “怎麽回事”

    夜晚歌都懶得理他。

    銀炫冽捏住她的腳不放,必須問清楚:“腳上怎麽弄成這樣”

    夜晚歌瞟了他一眼,氣鼓鼓的樣子,卻隻說:“你可以滾出去麽說好不會碰我”說完腳一抽,趁機抽開往床邊上縮過去。

    銀炫冽知道她在躲自己,心裏不舒服,但還得忍著:“告訴我,腳上的傷是怎麽回事”

    “滾”

    “告訴我,我幫你上完藥自然會走”他也認死理,兩人的對話像是進入了一個死局。

    夜晚歌見他糾纏不休,不情願地回答:“前幾天我要你簽離婚協議,你回來,不同意,走的時候不是把客廳的好些花盆都打碎了嗎我剛好沒穿鞋”

    “所以就踩在上麵”

    夜晚歌吸一口氣,點頭。

    銀炫冽氣得呀,真想把這女人的心剖開看看,到底長什麽樣的一顆心,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

    “還疼不疼”

    “不疼,死不了”她每回受傷都是這句話,銀炫冽都聽煩了,改而捏住她的手腕,她還在不停往後縮,銀炫冽突然壓身過去湊到她耳邊,半氣氛半恐嚇地輕吼:“再縮,再縮一下試試我不介意現在就在床上把你再辦一次”

    夜晚歌氣得冷光剮過來:“無恥”

    “嗯哼,更無恥的都有,而且這次絕對不止手指,手指太委屈你”

    “你”夜晚歌又羞又惱。

    銀炫冽趁機捏住她的下巴輕輕抬起來,痞俊的臉湊到她麵前,“好了,乖一些,趴下身去,我幫你上藥。”說話間濕濡的呼吸全部沾在夜晚歌臉上,因為兩人靠得近,她便也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卻不再是以前清朗的剃須水或者古龍水的味道,而是多種味道混在一起的甜膩濃鬱的女香味道。

    因為此前夜晚歌執行任務的時候,在地下賭場和某些風月場子裏混跡過,所以她對這種味道很是敏感。

    一聞就聞出來了,銀炫冽昨晚根本是在女人堆裏度過。

    “滾”她推了他一把,“出去,別用那隻碰過其他女人的手碰我你嫌我髒,你自己也幹淨不到哪裏去”

    銀炫冽聽她吼完,本應該發怒,可一下子笑出聲來。

    果然是他的小野貓,就算能耐再大,性子再硬,她也還是那個明明吃醋卻嘴上逞能的小野貓。

    “那我去洗手”銀炫冽立馬下床,去浴室認認真真地把手洗了一遍,回來,夜晚歌還裹著被子縮在床角。

    他將手攤開:“洗過了,還用了洗手液。”

    “”

    無恥至極,夜晚歌哪兒是他的對手。

    銀炫冽再度坐到床沿,霸道地將她整個人連人帶被子地撩過來。

    “好了,昨晚的事我跟你說抱歉,我喝多了,又看到你和東方閻在護城河旁接吻,一時氣極了才會那樣對你。”

    “你看到我和東方閻”夜晚歌又一下子推開他,“你跟蹤我”

    “不算跟蹤,你昨晚穿成那樣跑出去,又喝了酒,我根本不放心,所以隨後也打了一輛車追上去。”

    然後就看到了那錐心刺骨的一幕。

    銀炫冽苦笑了一下。

    夜晚歌心裏卻有莫名的複雜的情緒。

    這算什麽她與銀炫冽之間,明明隻有仇恨,這輩子都抵消不了的仇恨,她也曾發誓對他隻有利用和憎惡,沒有多餘感情。

    可是命運糾纏,卻讓他們結了婚,成了夫妻,她要怎樣才能毫無怨恨地跟他在一起。

    是眼前這個男人毀了她的人生,毀了她的所有,讓她家破人亡,顛沛流離,如果沒有他,夜家依舊家和興旺,她也應該已經和東方閻在一起,過著幸福的人生,可是因為這個男人,什麽都變了。

    他奪走了她的一切,現在卻又要將她留在身邊說彌補,有意義嗎

    人生已經無法重來,她這五年所受的苦一遍遍提醒她,不能妥協。

    “銀炫冽”夜晚歌深呼吸,抬起頭,“你昨晚看到我和東方閻了是嗎”

    “”銀炫冽沒很快回答,痛苦地用手指刮了下眉心,“看到又怎樣,你是我的妻子,我可以說服自己再原諒你一次。”

    “嗬嗬妻子”夜晚歌冷笑出聲,“你明明知道我不想當你的妻子,當初被逼跟你結婚,現在隻想讓你簽離婚協議,所以你的原諒對我而言一文不值,我不需要,也稀罕更何況你看到的都是事實,我愛東方閻,這麽多年都沒有變過,我隻想跟他在一起,你又何苦這樣糾纏著不肯離婚離了對誰都好,你可以沒有後顧之憂地跟外麵那些女人在一起,而我和東方閻也可以有情人終成眷屬。”

    夜晚歌說這些話的時候感覺身上一層皮被自己一點點揭起來,疼得心裏直哆嗦,可是這一步是必須要走的。

    她沒有辦法再做他的妻子,也沒有辦法毫無怨言地跟他走下去,更加沒有辦法殺了他。

    眼下她唯一的出路便是逃。

    離開他,離開他的視線和生活範圍,就當從來沒有認識過,她還是起初那個心思簡單的夜晚歌,所以她才會想到要利用與東方閻的關係來打擊這個男人,本以為銀炫冽驕傲不羈,肯定受不了這些話,受不了就自然會鬆手,她便可以如願離婚,可是終沒有如她意。

    銀炫冽捏住夜晚歌的手腕輕輕鬆開。

    剛才還溫柔的眼神瞬間蒙上一層冷光。

    他多傻,以為把她留在身邊。時間久了她終會看清楚他的心,可是就算自己把心掏出來給她又如何這女人壓根不要,不在乎,自然不會珍惜。

    她滿腦子心思全在東方閻的身上。

    “好”銀炫冽從床上起身,笑得特別好看。

    夜晚歌以為他就要答應了,可是下一秒,他又一下子壓過來,薄唇抿起,唇角又勾起一個漩。

    夜晚歌分明感到銀炫冽的氣息逼近,幾乎貼到她的唇上,幹燥的指端沿著她的唇線描了一圈,又描了一圈。

    指端上有明顯的煙草味,那是專屬於他的氣息。

    夜晚歌覺得自己全身開始戰栗,被逼忍受這男人的手指在自己嘴唇上漫不經心的摩挲,呼吸越發急促,她能夠感到危險正在逼近。

    微微睜開眼睛,銀炫冽寒戾的黑眸便落入夜晚歌的視線。

    他將手指摁於她的唇峰之上,一手又托住她的下巴將她整張臉抬起來

    晨曦下她的睫毛輕輕顫抖,鼻尖高挺,紅唇嬌嫩。

    曾經以為她的每一寸都會被自己悉心嗬護,不舍她疼,不舍她苦。他要讓她做這世上最幸福的妻子,可這一刻他突然就釋懷了,付出種種,不過是自己一廂情願,那又何必

    “想要有情人終成眷屬你妄想”最終一秒,銀炫冽捏住夜晚歌下巴的手突然狠狠抽回來。

    因為巨大的慣性,夜晚歌身子直直往後倒,後背重重敲在古銅床靠上。

    後背的傷口像是一瞬間被撕開,疼得她滿身冷汗。

    “別再試圖說服我在離婚協議上簽字,夜晚歌,我原本以為你很聰明不過現在看來我有必要提醒你”銀炫冽站在床邊上,居高臨下,“現在你已經被夜氏趕了出去,手裏的股份和基金全部質押給了銀行,所以你現在幾乎就是一無所有,而夜氏在我手上,我隨時可以讓它破產清算,你那點質押的股票清償不了欠銀行的債務和利息,一夜之間便是債台高築就這樣的情況,你拿什麽跟我離婚”

    說中她的痛楚,夜晚歌才一下子清醒。

    這男人多聰明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當初故意讓她爆出龍天的負麵新聞,以為龍天陷入危機,她又機會收購龍天,她才會套出自己所有的家底去買龍天的股份,若她歸順,他全當用這些股份哄她開心,若她反悔,他也不怕她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真卑鄙啊

    夜晚歌佩服得五體投地,隻能說他早就下了這盤棋。

    “你算準了這些,你一早就算準了這些,對我布的局置之不理,再順著我的局將計就計”夜晚歌半躺在床上,曲著手臂撐住自己,“嗬嗬難怪圈內都叫你阿修羅你果然早就算計好了一切,等我跳進這個火坑裏”

    銀炫冽一把又將床上的夜晚歌撈起來,粗魯的動作牽扯到她後腰的傷口,撕撕裂裂,鑽心的疼。

    “就算你跟東方閻上了床,也別妄想東方家會接納你,東方家絕對不會允許你這樣背景跟過去的女人和東方閻結婚,所以我勸你別折騰,乖乖當你的龍太太,至少我會保你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