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 睡在他身邊,偷溜出去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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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行行,你要喜歡就去吧。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銀炫冽寵溺道。

    難得她還願意拿自己的錢撒氣,他怎麽舍得阻止。

    夜晚歌見他居然一點沒生氣,心裏更堵了。

    媽蛋,本想放點血讓他著急,不料還贏了錢,但至少堂堂龍太太流連賭場玩這麽大,肯定也不是光彩的事,多多少少他應該生氣吧,可居然就這反應

    沒勁

    夜晚歌頓覺得自己折騰一晚上,毫無價值

    “起來,我要睡覺了”夜晚歌又推了他一下。

    銀炫冽還覺得沒抱夠,用低頭在她唇上膩了一下,夜晚歌趕緊躲,臉往旁邊偏,銀炫冽知道她在排斥自己,也不逼,隻是將臉埋在她發間,輕輕呼吸。

    “你別這麽防備我,我答應你,如果你不同意,我絕對不會碰你”銀炫冽決定妥協。

    這話多少帶著一點落寞,夜晚歌一怔,沒有回答。

    銀炫冽鬆開夜晚歌便走了出去,夜晚歌立即爬起來將被子裹住自己。

    等銀炫冽洗完澡回來的時候,夜晚歌似乎已經卷著被子睡著了,燈光下柔潤的臉部輪廓,黑色如綢的頭發散在枕頭上

    他記得去年的時候,她還沒有這麽長的頭發,每次執行任務的時候,總喜歡穿了皮靴皮衣,很漂亮,卻野得很,倔的厲害,可才短短一年時間,她還是這麽野這麽倔,隻是不知何時她的頭發已經長這麽長了,而且還成了他的妻子

    真是世事難料。

    銀炫冽笑了一聲,爬上床,躺到她身邊去,再從身後將她攬到自己懷裏。

    剛睡著的夜晚歌意識到銀炫冽貼過來,潛意識裏身子又開始往旁邊縮,銀炫冽圈住她的腰,開口:“讓我抱著睡,我不碰你。”

    夜晚歌聽明白他的意思,突然喘了一口氣,但也不動了,乖乖讓他抱著

    燈光下床幔輕舞,床上緊緊相擁的一雙人,各自閉著眼睛,心裏卻有不同的心情。

    因為被銀炫冽摟著,夜晚歌這一覺睡的並不安穩。

    總是做噩夢,而且天還沒亮的時候,她就醒了。

    扳開銀炫冽摟著她腰間的手,夜晚歌翻身下床。

    此時才五點多,樓下的傭人已經在打掃了。

    阿珠剛把花菜都澆了水,又剪了一大把新鮮的茶花回來,看到夜晚歌,忍不住一愣:“太太,您這麽早就醒了”

    平時夜晚歌早上通常都七八點再起床,今天足足早了兩個小時。

    “嗯。”夜晚歌點點頭,盯著她手裏的茶花。

    阿珠忙笑著說:“太太,先生找的這專業花匠就是有本事,您看這一撮花開得多好看。”

    夜晚歌卻隻是笑了笑,沒回答。

    看著阿珠將那把茶花插進花瓶裏,果然嬌豔欲滴,分外好看,可是再好看又如何,她現在碰都不碰,因為這是銀炫冽強加給她的東西。

    夜晚歌想著,便起身往門外走。

    阿珠在身後問道:“太太,您什麽時候用早餐”

    “等我回來再說吧,我先去院子裏逛逛。”

    夜晚歌想要透透氣,在院子裏繞了一圈,呼吸新鮮空氣。

    此時天還沒有亮,隻有微弱的光線照射進來。

    夜晚歌忽然發現別墅外的圍牆棕櫚樹的陰影裏閃出一個熟悉的身形,他向她招招手。

    夜晚歌一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然是東方閻

    東方閻拿出手機,示意她接聽。

    夜晚歌趕忙回房,拿了自己的手機出來,回到她站著的圍牆位置。

    “閻,你怎麽在這裏”她驚訝又激動的問。

    難道他一夜沒睡,一直守在門外

    “帶你去看日出”

    這場景像極多年前,夜晚歌幾乎要輕叫他的名字

    仿佛她還是當年的夜晚歌,而他還是意氣風發的少年。

    夜晚歌壓低聲音問他:“你怎麽在這兒”

    東方閻笑答:“我睡不著,我們去看日出”

    夜晚歌猶豫,這太瘋狂了。

    銀炫冽昨晚回來了,此時還睡在主臥裏,她要在他眼皮子底下逃出去,跟東方閻約會

    東方閻催促她:“快點,太陽就要出來了”

    夜晚歌向東方看過去,剛才還是一片深藍的夜空這會兒已經變亮,天邊甚至出現了微微白光。

    東方閻攻破她一道道防線:“沒關係,我們很快回來,沒人會發現。”

    怎麽會沒人發現

    打開大門的時候,保鏢一定會注意到。

    她若是這麽出去,保鏢必然會跟著。

    夜晚歌搖搖頭:“不行,我出不去”

    東方閻笑:“跳下來,我接住你”

    他伸出手,明亮的眼睛給她鼓勵,爽朗的笑容讓她忘記了其他顧慮。

    夜晚歌一定是中了邪,竟然點頭答應。

    “等我換衣服。”

    夜晚歌衝回房裏換上輕便的衣服,套了雙鞋又回到剛才的位置。

    她翻過的圍欄,踩到外沿上,扶著圍欄猶豫著要不要這樣做。

    東方閻走近一步,又一次伸出手:“跳吧,我肯定接得住你。”

    他那麽高,伸出手幾乎能碰到她的腳腕。

    夜晚歌輕鬆向下一躍。

    下一秒,她已經穩穩地落入東方閻的懷裏,他的臂彎那麽熟悉,這一跳似乎可以回到從前。

    東方閻將夜晚歌放下,嘴角微微彎起:“快走,我知道一個地方看日出很美”

    他拉起夜晚歌的手,朝著太陽的方向一路狂奔,終於在一處開闊的海灣停下。

    長長的海岸線完全沒有任何遮擋,視野裏隻有藍色的海和藍色的天空,還有就是海天一線的地方,越來越絢爛的霞光。

    夜晚歌還來不及看夠這美景,天空已經又變換了顏色,藍色,紫色,橙色,金色,層次分明,瑰麗夢幻得幾乎不真實。

    自然的力量有多強大,這份美與震撼不去親臨,又怎麽感受得到

    夜晚歌和東方閻並肩坐在沙灘上,什麽也沒說,生怕一開口就錯過日出的瞬間。

    終於,太陽露出了頭,一轉眼,就躍出了海麵,將整片天,整片海染成金色,那粼粼波光迎著太陽翻騰跳躍。

    夜晚歌幾乎聽見波濤在歌唱,生命有多美,活著有多好

    不知不覺間,東方閻的手和她的手握在了一起。

    他英俊的臉被陽光鑲上了金邊,那雙眼睛裏含著多少不能傾訴的深情,夜晚歌看不清

    隻是一個瞬間,他輕輕的,吻了上來。

    在就要碰觸的瞬間,夜晚歌忽然閃開。

    東方閻的唇輕掠過她的臉頰,因她的閃躲,他眼裏閃過一絲的受傷。

    “歌兒”

    “對不起”

    夜晚歌真誠的跟他道歉。

    是她忘記了

    發生了這麽多事,她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夜晚歌了。

    也忘記了他們不知不覺中已經分開了這麽久。

    可這就是無法逃避的悲哀現實。

    東方閻看著夜晚歌,那目光有多心疼,仿佛稍稍靠近她就會破碎,又有多不舍,仿佛她隨時會消失不見。

    而夜晚歌,又有多想對他說,如果可以,她也想時光倒流,她也想回到過去,可是,她連說這些話的資格都沒有。

    是她離開了他,背叛了他們的過去。

    是她自己的選擇,嫁給自己不愛的人。

    現在的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還有什麽資格和東方閻談過去

    她錯了。

    她不該放任自己。

    她明明很清楚隻要見到東方閻,就會控製不住自己,卻還是一點點放鬆了警惕。

    那些苦苦壓抑著的,對他的思念,早就已經泛濫。

    那些曾經有過的幸福記憶全部蘇醒,那種和他在一起才有的雀躍不可抑製的在夜晚歌的心裏跳動。

    如果她稍不注意,一切防備都會崩潰。

    都怪她一時衝動,她怎麽會一步步和他走得這麽近

    再這樣下去,她會帶給所有人災難。

    她必須要徹底離開他,再也不能見麵了。

    這時候,滿天絢爛的霞光已經消失褪淨,天空隻剩下一片淺淺的藍色。

    一縷純淨的日光照在夜晚歌的臉上,是時候了,她該走了

    “閻,我們以後不要再見麵了。”夜晚歌終於狠下心,一邊說,一邊站起來。

    “晚歌,你先別走,我還有話問你”東方閻也站了起來。

    夜晚歌打斷他,不敢聽他的問題。

    “別問了,說什麽都沒意義,我回去了。”

    在她身後,跟著她走了幾步的東方閻,最終還是停下來。

    畢竟他還是舍不得讓她為難,可夜晚歌連一句寬慰他的話都不能說。

    有誰知道,她的心,疼的快要碎掉

    夜晚歌沿著海邊慢慢走著,天地間隻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她還是沒用的哭了。

    雖然她已經無數次發誓不要再哭,可是,當她又一次離開東方閻,又一次的跟他分離,她怎麽能夠忍住不掉淚。

    東方閻為她做過太多事,可她能為他做的,就隻有離開他。

    也許這正是命運的最殘酷之處。

    他們一次次與命運抗爭,可是一次比一次輸得更慘。

    如果五年前她同東方閻分離之後,再也沒有重逢,該有多好

    可命運總是將他們交纏到一起,卻又不能結婚,不能光明正在一起。

    無論她跟過多少男人,想要跟其他男人好好在一起,可那些男人總是會在意東方閻。

    有過那樣刻骨銘心的初戀,沒有男人是不在意的。

    不管是帝禦威,還是銀炫冽。

    他們都嫉妒東方閻,嫉妒著他們擁有的過去。

    一個男人的嫉妒心,有時候是很可怕的。

    的確,以他們的條件,完全沒有必要從東方閻手裏接手一個心已經不在了的女人,可他們不僅這麽做了,還自欺欺人的連她的記憶深處都想控製。

    那怎麽可能呢

    在她和東方閻之間有過這麽多這麽多的過去之後,她怎麽可能把他忘記

    他是她生命的一部分,深深紮根在夜晚歌的回憶裏。

    她回過頭去看,幾乎生命裏每一個重要的時候都有他的身影。

    就算他們再也不能在一起,東方閻也永遠在那兒。

    讓她忘掉他,那她也就不再是她了。

    銀炫冽不會明白,帝禦威也不會明白,她和東方閻之間的感情,早就超越了情愛,早就無所謂是否擁有。

    當年她那樣一聲不響的離開他,他從來都沒有責怪過她,甚至,到如今仍然處處在為她著想。

    他們可以為彼此做任何事,因為他們更看重的,是對方是否幸福。

    如果今天形勢需要她離開東方閻,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離開。

    夜晚歌冷靜地審視自己的時候,常常悲哀的發現另一個可能,也許那是因為她已經失去了重新愛上一個人的能力,因為她的愛用光了,因為她害怕了,因為她再也輸不起了

    現實總是這麽殘酷,連她和東方閻這樣的相愛,都會被迫分開。

    夜晚歌真的不知道,還有什麽能保證永不失去,還有什麽能讓她停止心疼

    早在很多年前,她被那麽多人強暴,被逼遠走他鄉,跟東方閻分手的那一刻,她的心已經死了。

    是的,這麽多年來,她不過是一具行屍走肉,就算是跟銀炫冽結婚,他得到的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曾經她以為,銀炫冽所要的不過是她尚且年輕的,不過是出於男人的獨占而已。

    她可以給他。

    無所謂。

    可她沒想到,銀炫冽遠遠不滿足於此,他要的太多,她給不起。

    不是沒有感動過,不是沒有看到他的妥協和讓步,可她不能。

    各種各樣的仇恨怨懟,無窮無盡的不情願和不甘心,重重疊疊的恩怨糾結,她真的不能。

    所以,他們互相折磨,無數次的爭吵,彼此揭著對方的瘡疤。

    他不停的索要,要她不能給,他憤怒,爆發,失望,放棄,離開,然後卷土從來

    她不停的掙紮,抗拒他的所有,逃避一切好的壞的

    他們的婚姻,既不是由相愛開始,也不是因為愛情繼續。

    明晃晃的太陽已經升到當空,在夜晚歌的腳下扯出一條長長的影子。

    夜晚歌一個人在海灘上遊蕩,風吹著她的衣裳,吹亂她的頭發。

    她努力地壓製著自己的情緒,在她沒有平靜之前,她不能回去。

    我不想讓銀炫冽看到她的脆弱。

    可是不能再拖下去了,傭人跟保鏢會發現她不在房間,再向銀炫冽打小報告。

    在路的盡頭,豪華的大莊園別墅靜靜佇立,米白色的牆壁反射著陽光,黑色的鐵門虛掩著。

    夜晚歌努力深呼吸,推門走進去。

    沿著長長的院子道路,最終走到了別墅門口。

    門打開的一瞬間,她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在陽光通透的房間裏,有一個陰沉沉的身影,竟然是銀炫冽。

    他的臉色難看的嚇人,夜晚歌都來不及做出反應,已經被他捉住手腕,按在門上。

    “你去哪兒了你整夜去哪兒了”銀炫冽憤怒的聲音快要穿透她的耳膜。

    夜晚歌扭開頭,避開他怒吼:“你幹什麽”

    銀炫冽笑了一聲:“幹什麽我告訴你,你今天不解釋清楚,休想我會放過你”

    夜晚歌頓時緊張起來,卻還是諷刺的回擊:“你一直也沒有放過我。”

    趁他不注意,夜晚歌掙脫開往樓上跑。

    而銀炫冽已經跟上她,他一把抓住夜晚歌的手臂:“你還真是不守婦道,晚上睡在我身邊,都能偷溜出去跟老情人約會”

    “關你什麽事我就是願意”夜晚歌瞪著他,不服氣的吼:“有種你就跟我離婚,否則我會一直給你戴綠帽子下去”

    “你敢”

    “你試試看我敢不敢”

    “看來是我這個做丈夫的沒有好好滿足你,才讓你到處去外麵找野男人”

    夜晚歌眼裏閃過一絲防備:“你想幹什麽”

    “幹你”銀炫冽毫不猶豫地說。

    “無恥”夜晚歌想也沒想,反手就打他。

    銀炫冽沒有閃躲,這一巴掌結結實實打在他的臉上,“啪”的一聲,他的臉上起了五個指印。

    “好,很好夜晚歌,你越來越讓我驚訝了你不知廉恥的跑出去鬼混,現在你又打起我來了,你還想怎麽樣是不是恨不得殺了我才罷休”

    銀炫冽忽然從口袋裏掏出一把槍來,塞到夜晚歌的手上。

    “好啊,你殺了我吧,隻要你敢動手,我就把命給你”

    他瘋了,他肯定是瘋了

    夜晚歌根本不想碰那隻槍,可銀炫冽一直往她手上塞,抓住她的手掌握在槍托上,把她的手指塞進扳機。

    夜晚歌尖叫起來:“你放開我,銀炫冽你瘋了,你要幹什麽”

    聽了她的話,銀炫冽竟然笑起來:“你不是恨不得我死了,嗯你說話啊你兩次三番和東方閻出去幽會,我都沒說什麽,可你不要以為我什麽都不知道”

    他的樣子簡直像個魔鬼,夜晚歌知道他一直嫉妒她和東方閻之間的感情,可她不知道他會這麽瘋狂

    夜晚歌開始急急的辯解:“我剛才是和東方閻出去了,可是我們沒有沒有做你想的事情。”

    銀炫冽把她抓得更緊,盯著夜晚歌的眼睛說:“沒有你敢說你想也沒想過”

    有過麽也許有過,剛才在海邊的一刹那也許她真的有想過

    夜晚歌遲疑了,這稍稍的遲疑立刻被銀炫冽敏銳的抓住。

    “你想過對不對你從來沒有忘記過他是不是在你心裏永遠隻愛他一個人是不是”

    銀炫冽的問題太尖銳,夜晚歌無法否認。

    她從來不是一個擅長說謊的人,她隻能保持沉默。

    可她的沉默更讓銀炫冽抓狂,突然,他把夜晚歌攔腰抱起架在肩上,一腳踢開她房間的大門,把她扔在床上。

    夜晚歌驚恐的退到床頭:“你要幹什麽”

    銀炫冽已經拉鬆了襯衫的領子,一把抓住她的腳踝,把夜晚歌拖到他跟前。

    “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的男人”

    “你放開我我不要”夜晚歌拚了命的掙紮反抗,可是銀炫冽顯然已經喪失了理智,她的抗議對他來說根本是挑釁。

    “你不要你不要我輪不到你要不要我以前就是對你太遷就,害你都忘了自己的身份讓我提醒你,你是我銀炫冽的女人永遠都是”

    夜晚歌的衣服轉眼就被剝光,而他自己卻隻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展示著他的憤怒。

    夜晚歌別開頭不敢看,眼淚卻不受控製的流出來。

    銀炫冽的樣子讓她害怕。

    她再也顧不得驕傲,語無倫次地向他求饒:“我錯了別這樣好麽”

    銀炫冽的眼中燃燒著怒火,仿佛她說的每句話都是在他的憤怒上火上澆油。

    他抓著夜晚歌的身體,猛地把她翻過來:“不許哭我不要看你哭你很委屈麽和我在一起你覺得受侮辱了麽”

    他的動作那麽粗暴,夜晚歌向前爬又被他抓住,他的兩隻手向鐵鉗一般按住她,她再也動不了,任人宰割的時候,還要拚命忍住眼淚,繼續懇求他:“求求你,不要,現在是白天我不要”

    可銀炫冽不聽。

    陽光從透明的落地玻璃窗裏射進來,一直照在床上,夜晚歌的身體上,白晃晃的反著光,刺痛她的眼睛。

    強烈的陽光,疼痛又屈辱,擊潰了她的自尊,太多的壓抑,太多的痛苦,太多的憤恨,化成一聲絕望的聲嘶力竭的喊叫

    世界安靜了下來。

    一條床單輕輕地蓋在夜晚歌的身上。

    她蒙住頭,蜷縮著身體,無聲的躲在裏麵哭泣。

    空無一物的沉默中,隻聽得到兩個人的呼吸。

    過了很久,銀炫冽才開口,消沉的聲音低到幾乎聽不見:“為什麽”

    夜晚歌沒有回答。

    她也想問為什麽。

    為什麽命運一直在捉弄她她已經不再和命運抗爭,她隻是委屈求全的默默承受,為什麽還要一再折磨她

    到底是為什麽

    夜晚歌不知道為什麽。

    究竟是為什麽,要她經曆無盡的苦痛

    長久的沉默之後,銀炫冽終於離開。

    門輕輕的合攏,夜晚歌聽見他下樓的腳步聲,接著是大門落鎖的聲音。

    她站起來,任由床單滑落在腳邊,她已經再沒有什麽尊嚴,可她不要身體裏有他的痕跡。

    夜晚歌走進淋浴間,把水流開到最大。

    花灑噴出強勁的水柱,她用力的洗著,仿佛那不是自己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