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 被他玩膩,再次成為殺人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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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她的聲音,東方閻先停了下來,結果是挨到了最後一拳,一頭栽倒。

    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扶著櫃子站起來。

    銀炫冽也不再動手,用袖口抹了下鼻子。

    房間裏安靜下來,夜晚歌隻感覺全部血液衝到頭頂,不知該怎樣化解眼前的危機。

    這時,一個膽怯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小姐,要不要報警”

    是個打掃客房的小姑娘,正抱著一打床單紅著臉在門口問。

    夜晚歌擺擺手,告訴她不要。

    她探頭看了看房間裏的一片狼藉,又看了看他們幾個,卻被銀炫冽凶狠的目光嚇得轉身就逃。

    夜晚歌狠狠瞪了銀炫冽一眼,覺得自己很威風麽

    嚇唬小女生算什麽本事

    銀炫冽上前一步,抓了她的胳膊,連拉帶拽的往外走:“跟我回家”

    夜晚歌被他拖著走了幾步,又被另一個力量拉住。

    “晚歌,不要跟他走。”東方閻說。

    夜晚歌被他們一前一後的拖著,門口已經開始聚集了一些客人和服務員,對著他們指指點點。

    很快有七八個保安跑上來,其中一個在見了銀炫冽後明顯的往後退了一步,他拉住其他的保安竊竊私語。

    他們本應來拉架的,竟然變成了看熱鬧。

    夜晚歌頓時覺得丟臉極了,這些人統統指望不上。

    她心裏明白,必須要立刻做出選擇,否則勢態隻會變得越來越危險

    “好,銀炫冽,我跟你回去。你先放開我”

    銀炫冽遲疑了一下,還是鬆開手。

    夜晚歌又回頭對東方閻說:“閻,你也放開我。”

    東方閻用力的握了一下她的手,才緩緩放開。

    他眼裏全是焦灼無奈,看得她一陣心疼。

    可夜晚歌不得不對他說:“我剛才說的很清楚了,照我說的做。我們就在這兒再見吧”

    東方閻搖搖頭。

    可夜晚歌沒有再給他機會說話,轉身拿起風衣和手袋就走了出來。

    銀炫冽過了一會兒才跟上來,伸手要扶她。

    夜晚歌瞟了他一眼,低聲說:“別碰我”

    麵前的人群紛紛退開,夜晚歌麵無表情的從他們前麵經過。

    這爛攤子隨便讓誰去收拾吧

    銀炫冽的車大剌剌地停在酒店門口,怎麽沒人質疑他停車的位置,這樣不是把別人都擋住了麽

    夜晚歌看著這車就不順眼,抬腳就要踢。

    銀炫冽在後麵一把摟住她的腰,把她扯得後退兩步。

    接著拉開車門,把她塞進去。

    一路上,夜晚歌都緊閉著眼睛,揉著快要爆炸的頭。

    真是煩死了

    為什麽一個兩個都知道她在哪兒

    是不是她根本沒有一點自由

    他們兩個人都當她是什麽

    隻有她還像個白癡一樣躲起來,計劃什麽要逃走,根本毫無機會

    亂糟糟,說不清,一團混亂,各種情緒鬱結在心裏,隻想發脾氣。

    夜晚歌睜開眼,要質問銀炫冽。

    “你”她沒有說完。

    銀炫冽隻用一手開車,另一隻手垂下來滴著血。

    夜晚歌把後麵幾個字吞進去,她不想和一個受了傷又在開車的人吵架。

    銀炫冽挑了眉,看了她一眼,臉上的神情真的恨得她牙癢

    幹嘛

    覺得自己很酷,很拽麽

    夜晚歌扭過頭不看他。

    銀炫冽隻用單手,卻把車子開得飛快,活脫脫的亡命之徒

    轉眼到家,他一打開車鎖,夜晚歌立刻鑽出來,往大門走。

    門是鎖著的,夜晚歌按門鈴,沒人開。

    銀炫冽從後麵走過來,用鑰匙開了門。

    “傭人今天放假。”他說。

    銀炫冽扶著門等夜晚歌進去,她咬咬牙從他身邊擦過,踢掉鞋子就往樓上走。

    銀炫冽很識相地沒有跟上來,可夜晚歌還是謹慎的將臥室的房門鎖上。

    一頭撲倒在床上,再也不想動。

    夜晚歌累極了。

    可是,這裏還是她的家麽

    夜晚歌矛盾的內心裏,一麵在抗拒,一麵又覺得累極,不想再掙紮。

    她和命運鬥爭了這麽久,哪一次她真的贏過

    她堅持的,最後都失去了

    她拒絕的,最後都找上了她

    她到底還能做什麽

    頭腦裏幾個自我同時在說話,夜晚歌閉上眼睛,全是一幕幕一樁樁的往事,和著血,混著淚,讓她眩暈,令她狂亂。

    夜晚歌理不清頭緒,不知道要怎樣才能平靜下來。

    她的頭又痛了。

    夜晚歌想起床頭櫃裏是有藥的,便挪過去伸手向抽屜裏摸索。

    小藥盒裏麵是空的,不知什麽時候,早就吃完了。

    她隻好爬起來,到樓下的儲物間去找備用藥箱。

    剛下樓,就看見銀炫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在給自己的右手包紮。

    血還沒幹,落在駝色的地毯上格外刺眼。

    夜晚歌走過去,心裏恨的很,又說不清到底是氣他哪一點不該打東方閻不該跟蹤她不該把血滴在地毯上

    不,不是這些。

    她氣的是他那控製她侮辱她,又或者,她根本生氣他的存在

    銀炫冽聽見她的聲音抬起頭,忽然眉頭痛苦地皺了一下。

    夜晚歌低頭看去,他正在用鑷子拔一塊碎玻璃,因失了準頭,這會兒又湧出更多的血。

    他那皮肉被割裂的樣子還是讓她有太多不舒服的聯想。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咬著牙蹲下來從他手裏接過鑷子,在消毒棉球上擦了擦,拉過他的手掌。

    傷口比她想象的深,一塊碎玻璃斜斜的橫在掌心,隻露出一個小角,兩邊的肉被他笨手笨腳地戳到血肉模糊。

    “活該”夜晚歌一邊在心裏說,一邊夾住碎玻璃用力往外一拔。

    他的手縮了一下,卻沒吭聲,還在裝硬漢麽

    真討厭

    夜晚歌不理他什麽反應,快手快腳地撒了點雲南白藥在上麵,又剪了快紗布草草的包紮起來。

    銀炫冽全程沒發出任何聲音,在她拿了自己的藥站起身的時候,卻忽然問:“你怎麽了”

    夜晚歌捏著額頭,握緊那瓶藥,去廚房間倒了一杯水。

    銀炫冽晃悠悠的跟著她,她吃藥的時候,從夜晚歌手裏拿了藥瓶看。

    “怎麽又頭疼看過醫生了麽”這假惺惺的做什麽

    夜晚歌沒力氣跟他吵架,轉身上樓。

    銀炫冽這時在身後一把捉著她細脆的手碗,帶著一絲請求說:

    “晚歌,等等,我想和你談談。”

    夜晚歌回過頭,眸光噙著一絲複雜的看著他,而後點點頭。

    兩人來到三樓的房間裏,關上門。

    夜晚歌靜靜站在縷空雕花美致的窗邊,澄澈清凝的眸子定定凝望著窗外。東側有一條水光瀲灩的湖泊,湖泊旁種滿了草坪,綠色的草,代表著生生生不息的希望。

    銀炫冽緩慢向她靠近,他每踏前一步,都讓她感覺屬於他的氣息正從身後強烈包裹著她,讓她無法喘息。

    夜晚歌全身細胞都在輕顫,即使親密如茲的丈夫,而她對他感覺到的,卻隻是越來越稀薄而無法喘息的呼吸。

    銀炫冽已走到她身後,健實有力的雙臂緩緩由身後伸入圈牢她柔軟的身子。

    夜晚歌纖美瘦弱的背部緊貼他炙熱寬厚的胸膛,她立刻感覺到他鍾鼓沉穩的心跳聲,隱隱透著對她的炙熱。

    她的心間忽然一窒。

    一直以來,她就像是被他控製的獵物,她知道他是最危險的獵人,即使她拚命的逃跑,她也是他暫時放飛的風箏,一旦收線,她就是他的囊中物。

    他收緊了對她的掌控,她被迫嫁給他,失去了自由,失去了一切,她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堅強生活的夜晚歌。但依附男人而活著的,這不是她

    夜晚歌蹙起了柳葉蛾眉,銀炫冽似已感覺到她的抗拒,他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

    夜晚歌放棄了掙紮,眸光靜靜而冰冷的靠在他的懷裏。

    銀炫冽俯唇挲摩著她細嫩的耳垂,在她敏感且精致的肌膚上留下一點點他炙愛的痕跡。

    他愛不夠她,即使得到她的人,得到她完完整整的身體,可他仍然如吸入毒癮般的沉迷。

    他無法想象她不在身邊的日子,如同那次她棄他離去,他心中的失落和絕望從未有過的強烈。心,第一次痛,是由她開始的。

    他有力的臂彎將她緊鎖在懷裏,溫熱沉重的呼吸噴吐在她細嫩的頸脖,銀炫冽低沉著嗓音說:

    “晚歌,我保證以後不會再傷害你了,我們不要再冷戰了,你是我的妻子,這一輩子無法改變。隻要你心甘情願呆在我身邊,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

    現在的他,帶著一點懇求。曾幾何時,風雲一世的他,對他從來不屑的女人也有了懇求。

    她是他這輩子唯一想要的女人,從第一次見到她,他對她就有了強烈的獨占的。

    盡管他見過世界各地無數的女人,比她美豔妖嬈的不計其數,卻隻有她,能輕易的吸引住他全部的目光。

    對她的炙熱一天比一天的強烈,在她拚命逃離,他開始收緊對她的掌控,他就要徹徹底底的要她,讓她永遠隻能伴在他的身邊。

    夜晚歌柳葉的蛾眉鎖得更深了,她忽然用力一把推開他,清冷的美眸凝著一絲痛苦的說道:

    “不,我想要的不是短暫的自由。我想要的是,離開你。”

    她咬著薄潤下唇,堅強抬頭說道:

    “銀炫冽,我不愛你,你也已經得到了我的身體,我沒有什麽可以欠你的。我畢業測試沒過,你可以懲罰我。可是,我不要再呆在你的身邊,成為你身下的奴隸”

    “夜晚歌,你”銀炫冽驟然起怒的一手捉著她的手臂,力道是失控的強勁。

    臂上傳來一陣錐心的疼痛,夜晚歌仿佛能聽見細脆骨頭裏碎裂的聲音。她疼得蹙緊了秀眉。

    銀炫冽銳利幽深的黑瞳燒著熊熊怒焰,咬牙雙目噴火的瞪著她說:

    “即使是做低賤的下人,也不願意做我的妻子嗎那我會如你所願的。你以為做低賤的下人,就不會成為我身下的奴隸嗎我想要你的時候,你隨時都得給我”

    他深墨色黑瞳倏然閃過一絲熟悉的火焰,夜晚歌心中一驚。未待夜晚歌掙紮,銀炫冽忽然打橫抱起她,徑往裏頭臥室走去。

    “銀炫冽,你要幹什麽”

    夜晚歌驚慌的快速出手向他的臉部攻擊,可銀炫冽冰冷的指尖忽然點中了她腰間的麻穴。夜晚歌癱倒在他的懷裏,攻擊也變得無力。

    進到臥室,銀炫冽把夜晚歌放在柔軟潔白的床鋪上,伸手便撕扯她的衣服。

    他健碩身子覆上去,俯首在她幽香細嫩的的頸脖,在那細嫩凝脂的肌膚上烙下他炙熱紅豔的印記。

    夜晚歌在麻意下如無力的羔羊,閉著眼流著淚任他予取予求。

    “叩叩叩,”房門這時傳來輕敲的聲音,銀炫冽倏地抬頭憤怒的吼道:

    “滾開”

    門外的馬丁嚇了一跳,這是他在銀炫冽身邊第一次聽到他憤怒的吼叫,少主一直是一個很自持冷靜的人。

    馬丁猶豫了片刻,又再次稟告道:

    “少主,有急事。”

    室內的銀炫冽眼神一變,他仿佛突然間清醒了許多。

    他黑曜深沉的瞳眸看向被他控製在身下的夜晚歌,憐憫又滲著絕望淚水的精美臉龐,他心倏地一痛。

    他放開她,翻身站了起來。

    從小自恃冷靜沉穩的他,竟然也有如此失控的時候。

    他背向她,手心緊緊握著,傷害了他心愛的女人,也同時傷了自己。

    “你剛才所說的話,我就當沒聽見。”

    他不敢回頭看見她絕望流淚的樣子,那會讓他心軟,男人心軟並不是好事,那會讓他失去她。

    “不,銀炫冽,今天是我做你妻子的最後一天。”

    夜晚歌坐起來,用手用力拭去眼角的淚水,堅強的說道。

    “最後一天”銀炫冽震驚的猝然回過身看她,她剛才說什麽

    夜晚歌下床站起來,在他麵前跪下,請求道:

    “少主,求你讓我再重回血玫瑰,不管我要接受怎樣的懲罰,我想要回去”

    “你要回去做我組織裏完成任務的殺人工具。”

    銀炫冽深邃黑瞳深深的注視她,這是她所選擇的嗎為了離開他,她不惜去做她最厭惡的事情,殺人,雙手染滿血腥就是為了離開他

    “是,少主,我可以殺人,我的身手是你教的,你應該十分清楚我的本事。我可以幫你完成組織裏無數個任務,殺一國總統,炸某國銀行,甚至毀了一座城市我什麽都願意去做”

    夜晚歌仰起臉,咬牙絕決說道。如果要換取身體的自由,必須得要她去做厭惡的事情,她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銀炫冽直挺挺站在她麵前,身子卻如石膏有些僵硬。他細心體貼照顧的女子,卻一心想要離開他。

    “你不要後悔。”

    他咬著牙,為了維持一個男人的尊嚴,他不得不這麽做。讓她吃點苦頭,她才會知道他在她生命的價值。

    “我不會後悔”

    夜晚歌清麗眸子閃過一抹堅定。

    銀炫冽看見那抹堅定的光,心忽地劃過一絲揪痛。

    *

    馬丁跟隨銀炫冽去了書房。

    “什麽事”銀炫冽站在窗邊,負手而立。

    “少主,帝禦威回來了”馬丁在他身後,恭敬的稟報。

    銀炫冽神情一怔,挑了挑眉頭:“什麽時候的事”

    “有一個月了。”馬丁低著頭說。

    銀炫冽猛的轉過身去,臉色陰寒:“他回來一個月了,你現在才來稟報我”

    馬丁顫巍:“我也是剛剛才得到消息的,帝禦威這次回來的很隱秘,很少有人知道。”

    “哦”銀炫冽的眼眸變得幽深。

    馬丁繼續說:“我猜他應該是刻意隱瞞他的行蹤,不讓人察覺。”

    “查清楚帝禦威這次回來,做了什麽嗎”銀炫冽警覺的問。

    馬丁連忙回稟:“我有調查到,他最近一直派人在監視夜晚歌的動靜。”

    “看來他還沒死心。”銀炫冽握緊雙拳,眼裏閃過一絲的寒意。

    “那怎麽辦少主,我們需不需要多派些人手,保護夜晚歌”馬丁擔憂的問。

    銀炫冽搖頭:“不必,明天我會派人將她送回血玫瑰。”

    馬丁驚訝,雖然不理解銀炫冽為什麽要這麽做,但少主這麽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

    第二日,當夜晚歌醒來,一股清新芳甜的氣息從窗外飄揚進來,還有幾隻鳥兒清悅的唱歌,還隱隱聽到幾道路人低語的聲音。

    她睜開眼睛,看到了是往日在血玫瑰島上一模一樣的房間。

    舒適的長形床鋪,木製卻泛著清香的精致窗戶,純白色的紗簾毫無一點的暇疵。

    那是她在血玫瑰島上的房間,她足足呆了五年的地方。

    夜晚歌坐起來,緩緩環視著四周。

    她是回來了,離開了一年的地方,久違的血玫瑰組織。

    夜晚歌起來穿戴整齊,這時門外有人敲門。她打開門,門外是麵無表情的馬丁。

    “這是你今天的工作。”

    他遞了一張長長的清單給她,上麵密密麻麻的寫著她一整天的工作任務,掃地,洗菜,洗馬桶,喂非洲食人魚,和擦拭武器等等。

    夜晚歌接過來,隻是淡淡點頭。

    馬丁又麵無表情的轉過身,離開了。

    “你看那個女人不是夜晚歌嗎當年不可一世的成為血玫瑰裏的王牌殺手,現在卻隻是一個低下的傭人而已。”

    “不是說已經嫁給了少主嗎”

    “哼,八成就是被少主拋棄了這種洋娃娃說沒相貌沒相貌,說身材沒身材,少主不過是貪新鮮玩玩,玩膩了就甩了唄反正少主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夜晚歌正在河邊洗菜,清澈的河水,冰涼的觸感,讓她雖然工作繁重也感到舒心。而身後卻突然冒出了幾道慶災樂禍的譏笑聲,打擾了她一時的清靜。

    那是三個血玫瑰組織裏風姿妖嬈的歐洲女人,長相美豔,身材豐滿,這幾個女人作風極大膽,聽說在血玫瑰島上的時候,曾入夜潛到銀炫冽的房裏,脫光了衣服意欲對少主投懷送抱。

    結果性格乖僻桀驁的銀炫冽,冷笑的輕易的把她們從窗戶裏摔了出去,直摔得鼻青臉腫的,在當時鬧起一陣笑談。

    夜晚歌沒有理會她們的冷譏冷語,隻是靜靜在清水中洗菜,一顆接著一顆。

    那三個女人見夜晚歌不理會,頓時惱羞成怒。

    其中一個染著波浪紅發頭的女人閃過一絲陰鬱,她六寸高跟鞋朝那滿滿的菜籃子飛起一腳。

    那菜籃子躍至空中,然後拋物線的掉了下來,裏麵的菜大部散落在肮髒的地麵,沾上了黃澄澄的泥土。

    夜晚歌噌地站了起來,細長纖美的指尖探入腰側,觸碰那日夜不離身的銳利匕首,清眸閃著殺氣

    不過是幾個二、三流身手的女人,她不要兩秒鍾就可以將她們殺死

    那三個女人見狀頓時臉色大駭,即使夜晚歌現在是一個低下的傭人,她也曾經是血玫瑰裏優秀的特工,比許多一流身手的男人還厲害

    她們是惹上了一頭危險的野豹。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們現在就走。”

    染著紅頭發的女人驚恐的邊說邊顫得身後退,好駭人的眼神、冷意的殺氣,她有一刻鍾以為夜晚歌就要上前殺了她們。

    她和身旁也同時被震住的兩個歐洲美豔女人,三人趕緊道歉轉身跑掉了,差點連高跟鞋跟也噌掉

    夜晚歌消滯氣來,回過頭看向那已被弄髒她洗了有一個小時的蔬菜,看來又要重新洗了。

    她走過去彎腰,一一拾起掉在地上被弄髒的蔬菜放入籃子裏,又走到小河邊清洗。

    這時,身側傳來一聲冷哼,一道她非常熟悉的嬌柔美悅的女人聲音,冷冷笑道:

    “真不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在少主身邊享盡榮華富貴不是挺好。不用辛苦的做苦力,受人欺侮,偏偏要反抗少主,做這種低賤人才做的工作”

    夏紫茵倚著夜晚歌右側的大樹底下,抱著臂冷眼的睥睨她說。

    她可不太相信那些愚蠢的女人們所說的是少主玩膩了夜晚歌,這種事在她們那種愚蠢的女人身上才會發生,而對方是夜晚歌的話

    夏紫茵美麗的五顏瞳眸閃過一絲嫉妒,她可非常了解銀炫冽要夜晚歌的心理,少主對夜晚歌是十分有獨占性的,強烈得讓人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