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絕殺之天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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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冰瑤說:如果他麵的人追問起來,我們沒法交代,他們可以把事情小題大做,讓我們下不了台

    李誌龍一笑,問:你這樣,還算是情局的情局的人不都是以手段狠毒著稱嗎

    楚冰瑤說:情局是以手段狠毒著稱,那也得看對象,可像陳本源這種,身為一個縣的安全局長,還有黨派做後台,是不能隨便動的,得有個合適的程序才行。 vw我們這樣正好是授人以柄。

    李誌龍說:如果你想走程序的話,什麽也別想做了。而且,陳本源正是抱著走程序咱們拿他沒辦法,所以才這麽囂張,顯然咱們不能走程序。既然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他是坦克軍成員,並且安排人追殺我,還可能安排了昨天被擊斃的四名警察或者冒充警察的殺手,對女神教的人開槍,我們既然確定了他是罪犯,也無需跟他客氣太多。反正我手裏有張武強的錄音供詞,張武強好歹也是一個刑警隊長,他的話完完全全能成為到時候為我們開脫的證據。走吧,不要那麽多顧慮了,看我怎麽把這隻老狐狸給搞定

    楚冰瑤還是有些疑問:你真的有把握你要知道處理不好,最後是我替你負責的,你別把我掛去了

    李誌龍說:放心吧,在影子特種部隊的時候,我可是審訊特殊罪犯的高手,多狡猾的罪犯在我手裏,那都是小菜一碟

    楚冰瑤說:那我放心了。

    站住,幹什麽

    李誌龍正和楚冰瑤說著,突然一聲吼。

    兩人抬起目光一看,從樓衝下來嘩嘩啦啦地衝下來一大群警察,至少有一二十個之多,全部荷槍實彈的,對準著李誌龍等人。

    帶頭的,是一個看去像吸了毒電線杆一樣的警察,獐頭鼠目的,三十多歲,很不懷好意地盯著李誌龍等人,但從其警服的肩章:看得出,其級別不小,或許是個副局。這級別顯然跟年齡有些不搭,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是很難混到副局這個職位的,除非是後台很更,或者有太多貓膩。

    那名抬著陳本源的瘦高警察見了來人,如遇救星般的忙說:牛副局長,你來得正好,這些是情局的,說要把陳局抓去審訊

    牛副局長看了眼被抬著的陳本源,又看著李誌龍說:什麽情局的,這裏是通縣安全局,是警察的地盤,我不認識什麽情局的。

    李誌龍冷笑一聲:你不認識情局的看來你是想有眼無珠啊

    牛副局長也冷笑一聲:你威脅我那咱們看到底誰有眼無珠了。

    當即一聲吼:把陳局抬下去治傷,把這些狂徒都給我抓起來

    李誌龍的臉色一變,殺氣畢露說:都聽好了,家有家規國有國法,今日此地,誰敢對情局的人動手,都以恐怖分子論,別怪我沒打招呼

    準備前去銬李誌龍的警察都停下腳步,回頭看向牛副局長。

    牛副局長見狀又是一聲吼:銬啊,這是我們的地盤,怕什麽

    幾名警察又一手拿著手銬,一手持槍,走向李誌龍等人。

    在隻有兩步距離的時候,李誌龍突然抬腳,當凶蹬向走在最前麵的一名警察,隻聽得凶腔塌陷的聲音和從口裏噴出來的那股氣。身子基本是離地飛起來了,撞向後麵的警察,如遭遇颶風一般的往後麵床卷而去。

    李誌龍已經動殺機了,他知道這個時候他不動殺手,不心狠手辣點,吃虧的肯定是他們。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牛副局長應該跟陳本源是死黨,都是坦克軍成員,所以對方才不管他是不是情局的,否則的話,一般警察不會有這麽猖獗,所以,這裏跟權力和職權大小沒有關係,跟程序和法律也沒有關係,因為罪犯是什麽都不會跟你講的,所以,這裏是生死的戰場,誰活下來才是贏家。

    豎排著的三個警察一起像是腳下的皮球般撞向站在後麵的牛副局長。

    牛副局長吃了一驚,趕緊向後閃躲開。

    可他才閃躲得開,準備抬槍射擊的時候,李誌龍已經從倒下的警察後麵冒出來了,一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把手拉向了一邊,槍聲響起,但子彈卻射向了別處。李誌龍再手腕一沉,將牛副局長的手往走廊的欄杆撞下去。

    牛副局長的力量沒能抗得過李誌龍,手背被狠狠地撞到欄杆麵,搶握不穩,掉到了樓下,牛副局長趕緊另外一隻手五指成錐,擊向李誌龍的眼睛。

    李誌龍一偏頭,然後順勢用頭撞向了牛副局長的凶膛。

    牛副局長倒也老練,一隻手被李誌龍擒住手腕,沒法退得開,幹脆以凶膛更接李誌龍一招,那隻準備戳眼睛的手回擊向李誌龍的後腦勺

    牛副局長的凶膛被李誌龍的頭部撞擊而的同時,手也擊了李誌龍的後腦勺。

    李誌龍的腦子稍微地晃了下,鬆開了抓著牛副局長的手。

    牛副局長的身子一個踉蹌,摔出去至少一丈遠,跌落在走廊,口裏吐出一口血來。李誌龍腦袋的力量可非同小可,而且腦袋的骨頭是很更的。牛副局長的手雖然也擊了李誌龍,可是對李誌龍的威脅並不大,因為李誌龍的頭先撞擊到他的凶膛,當他隻感到凶口一悶的時候,根本沒法使出多大的力道來。

    後麵的戰場還激烈著,楚冰瑤朱雀以及地煞三大高手和一二十警察混戰,警察手裏的槍在如此近距離而且是混戰的時候,根本沒法用,連目標都沒法瞄得準,而赤手肉搏的話,他們哪裏會是對手,像砍樹樁似的一截截倒下。

    李誌龍看著牛副局長,逼近他。

    牛副局長擦著嘴角的血,眼裏冒著濃烈的仇恨,看著逼近的李誌龍,也慢慢的戒備著站起身。

    一個被地煞擊飛的警察從背後撞向李誌龍。

    李誌龍身子一旋,讓過了至背後撞來的警察,同時間一抬腿,再在其背後加了一腳,那名警察像是沙包般飛向牛副局長。牛副局長竟然一伸手臂,將那名警察給抓住,提在手裏,然後輕輕的放下,那雙眼睛,看著李誌龍要冒火一樣的,看得出他在找一擊必殺的機會。而從他剛才伸手接住那名警察的速度和輕描淡寫的狀態,可見他的身手不凡。

    但管他身手凡與不凡,對於李誌龍來說,不會放在心。

    李誌龍從容的走向牛副局長,旁若無人的樣子,好像麵前根本沒有一個強大而要命的對手,事實隻有他知道,牛副局長已經沒有機會了。

    牛副局長被李誌龍的目無人給激怒了,一咬牙衝向李誌龍。

    李誌龍突然腳下一頓,人空翻而起,腳後跟猶如鋒刃,在空劃出一個完美的弧度,如流星劃過天際,擊落在牛副局長的頭部。

    絕殺三式之天闕。

    牛副局長隻感覺腦子裏一聲轟鳴,隨即眼前一黑,栽倒下去。

    李誌龍的目光順便往樓下一瞥,見一個警察已經背著陳本源到了三樓下,正打開一輛警車的車門,把陳本源塞了進去。

    警察將後麵的車門關,然後又打開前麵的車門,準備著車了。

    李誌龍可不能讓陳本源這個關鍵人物走掉,當即一翻身了欄杆,瞄準了地麵的位置,縱身一跳,直接從三樓跳到了底樓,落地連聲音都很小,僅有手掌扶地幫著穩了下子,但整個動作可謂身輕如燕,是綁了幾年沙袋跳躍練成的結果,也是傳說的輕功,隻是沒有傳說像長翅膀一樣飛簷走壁那麽神。

    警車已經嗤嗤地打燃了火,準備著啟動了,但李誌龍動作迅速,一個箭步竄過去,一拳把車窗玻璃給擊破掉,再一伸手將駕駛室的警察給抓住,往車窗被砸爛的玻璃處拖了出來,車子已經被啟動,但是沒人踩油門,沒有速度,隻是向前滑行著,撞到另外一輛車子停下了。

    李誌龍將那個警察像扔垃圾一樣扔到了地,然後準備前去打開警車後車門把陳本源給拉出來,但腳步才動,聽見了後麵的聲響,一轉頭,看見那個被他扔到地的警察正從腰間拔槍出來,打開保險栓。

    乃乃個胸,還想玩陰的

    李誌龍腳下一蹬,人離地而起,一種泰山壓頂的氣勢,雙膝蓋落在了警察的肩,腿夾住其頭部,然後一扭腰,身子一旋,隻聽得哢嚓一聲響,警察的頭被轉了個方向。雖然是執法者,但拚死護著陳本源走,毫不用說是幫凶。而且,說實在話,李誌龍對現在的警察沒幾個有好印象,多數都是利用手的職權謀私,對有錢人和級領導像狗,對老百姓像老虎,萬惡得很

    警察的身子頓時栽倒,李誌龍的人也落地,然後大步走向警車,拉向車門的扶手,但陳本源已經在裏麵把車門反鎖,李誌龍拉不開,這下又把李誌龍給惹毛了,當下運集真龍神氣,雙掌拍擊在車門之,車門頓時在巨大的震蕩力下凹陷進去,李誌龍再用力一拉,將整個車門都拉掉下了。

    李誌龍將車門扔向一邊,然後準備將陳本源從車裏拖出來,但陳本源卻從警車裏拿了一把大管鉗,一鉗子往李誌龍的麵門砸來。李誌龍不閃不躲,用手迎著大管鉗攔截出,聽得一聲悶響。李誌龍再把手一挽,擒拿住了陳本源的手臂,然後用力往外麵一拖,身子同時後退,陳本源落在了地。

    大管鉗也當地一聲掉到了地,陳本源痛得慘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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