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雪落的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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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仆們抱著幾個箱子走了進來。

    慕夜宸意味深長的睨了她一眼,然後關上門離開。

    四名女仆抱著箱子,氣勢凜凜地向她走來。

    “你們你們要幹什麽?”

    “啊!”

    “不要啊”

    “救命啊!”

    “慕夜宸,你這個死變態!強暴犯!禽獸不如!”

    一道道殺豬般的聲音的從房間透出來,女仆們恭敬地站在走廊上,不敢看先生一眼。

    可是,很顯然

    先生的臉上已經很明顯的綠了。

    有偷偷好事的女仆。硬著頭皮窺探,卻不料被先生逮個正著。

    慕夜宸一記冷光投去,女仆頓時嚇得低下了頭。

    半晌。

    四名女仆終於從房間裏出來,慕夜宸示意她們離開,然後推開門進去。

    昏暗的光線。

    是女仆們離開時拉上了窗簾。

    “啪嗒”

    慕夜宸按下門口牆壁上的開關,刺眼的白光,瞬間充斥著整個房間。

    此時的房間和剛才完全不同。

    粉白色的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流光瀲灩,灑下的一縷縷鉑金色的光暈,正好落在歐式大床上那副令世人膜拜的女人身體上。

    女人四肢綁上了手鏈和腳鐐,被束縛在床上,渾身**,隻鋪了一層透明的薄紗,流光的交相輝映下,女人的身體哆嗦的像一尾遊魚。

    看到慕夜宸進來,女人驚恐的嗚咽聲從喉管裏發出來。

    “唔唔”

    “唔”

    “你想說什麽?”男人睥睨著她,語氣就像是主宰她的君王,在她絕望時給予她施舍般。

    “唔唔”女人憤怒地瞪著男人,口中卻說不出一句話。

    慕夜宸精雕細刻的輪廓,隱約在流光下,明媚的另一麵,是令人膽寒的征服欲!

    就像是成年的獅子,喜歡用武力來角逐,奪得屬於他的獵物。

    慕夜宸此刻的眼神就像隻獅子,他和樓姈之間,就像是一場永不厭倦的角逐。

    “對了,你說不出話。”男人似乎是輕笑了聲,伸出手指,曖昧的指腹劃過女孩殷紅的唇瓣。

    那花瓣般柔美的唇瓣微微的張開,口中綁了一隻雕刻精致的象牙球。

    女孩小小的粉紅舌頭墊在象牙球下麵,美得像是開出果實的粉紅花瓣。

    真想嚐嚐那花瓣的味道。

    男人的指腹伸進去,沒有任何阻礙,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玩弄著女孩的唇瓣,劃過粉嫩的舌尖邊緣。

    女孩受驚般躲著,卻躲不了男人的手指依舊曖昧的探入她的唇瓣。

    女孩的舌尖似乎有一道電流劃過,顫得厲害,那粉紅的舌尖花瓣,立刻沁出蜜汁來,晶瑩地流淌在男人紋路幹淨清晰的手心。

    順著男人手心的感情線,滑到智慧線,最後沿著生命線沒入手腕心。

    “真是可愛的水娃娃!”

    男人嗤笑。

    女孩憤怒的淚水帶著屈辱感,生生的逼在眼眶裏,狠狠地瞪著他。

    躲閃不及,也就任由他鉗住她的下巴。

    樓姈沒想到這死變態,竟然給她戴口球。

    她的三觀裏,有某種撕碎一切的念頭。

    慕夜宸似乎是頗有興趣的欣賞著她的屈辱,波瀾不驚的給她解釋著這口球的來曆。

    無情的踐踏著她的自尊。

    “這口球是傳統雕刻技藝雕刻的象牙鬼工球,其結構複雜,工藝精美,製作巧妙,堪稱鬼斧神工。不過你這小嘴實在太隻能容納三層的鬼工球。”

    男人無視女孩的憤怒,冷厲地湊近她的麵前,曖昧的用兩人才能聽到的嗓音說:“以後每天綁上兩個小時,不然以後你這小嘴怎麽能容納的了我?”

    樓姈胸口劇烈的欺負,嘴裏嗚咽著說不出話來,就算漏出聲音,也破了音,完全聽不清她在說什麽。

    不過從那雙狠狠瞪著他的眼神裏,也可以猜測,那話也肯定是罵他的話。

    “既然你這麽烈,那我們就試試。是誰先妥協。”男人清雋的眉梢微揚,語氣不鹹不淡,站在床邊,淡然的睨著床上的女孩,“現在你在我眼底,和那些不服從命令的兵沒什麽兩樣。訓練士兵,我承認自己有些手腕,訓練女人,畢竟是第一次”

    “咱們來日方長,慢慢磨合。”

    “據說人不攝入任何事物和水分,三天就會有生命危險,七天是極限。既然你要硬扛著,我會讓你這周過的舒適。”

    男人特意強調那個舒適二字,樓姈此刻已經虛脫了。

    一天沒吃飯,餓的她頭暈眼花。

    再加上那死變態整晚的折磨,她的體力似乎已經到了極限。

    那男人說什麽舒適,肯定又用什麽精神折磨的法子。

    那些可恥的性具,折磨她的自尊,讓養尊處優活在光環之下的她深陷在屈辱裏無法自拔。

    她緩緩地閉上眼,直想沉睡。

    男人深幽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樓姈深深地陷入夢中。

    她覺得自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的苦行僧。

    風沙迷住了她的眼睛。

    黃色的砂礫往她的眼睛裏鑽,她好想哭,心裏有集聚已久的委屈一浪一浪開始衝上灘塗。

    她慢慢的在沙漠裏爬著,周圍安靜的令人窒息,隻有風沙的聲音。

    她的手爬的好疼,被沙子磨破了皮,紅色的血液落在黃色的沙上,成了黃金血液,那是黃金血液,是世上最尊貴的血液。

    她爬啊爬,沒有看到一個人來救她。

    紅色的落日像是要燃燒天空,下一秒,那烈焰就要燒到她這裏來了。

    沒有人來救她。

    她急的奔潰的大哭起來。

    為什麽爸爸媽媽不來找她?不來救她?

    她消失了這麽久,他們都不知道嗎?

    為什麽她覺得好孤獨,好痛苦?

    奶奶,姈兒好想你,你來接姈兒好不好?

    笙哥哥,你在哪兒,姈兒好想你。

    她一遍遍喊著他們的名字,卻始終沒有一個人出現在她的麵前。

    頓時,天空一片漆黑,沙漠中的光影瞬間黯淡下去,一個模糊的纖瘦身影,漸漸向她走來。

    她嚇得奔潰。

    大哭。

    躲開。

    那鬼影就像糾纏不清般,纏上來。

    “啊”

    “不要”

    樓姈驚叫著醒來。

    “嗬竟然醒來了,那更好,我可不想看著死人,那多沒勁!”雪落站在床頭,似笑非笑的看著床上的樓姈,眼底有狠厲地眸光。

    樓姈有片刻的茫然,看著這個臉色不好的女人。

    半晌。

    她才從混沌的夢中清醒過來。

    想起這個女人,雪落。

    除了慕夜宸以外,她的第二個仇人。

    “你進來幹什麽?你不知道慕夜宸不準任何人靠近這裏?”樓姈恢複過來,冷冷的看著雪落,太過虛弱的她吐出的聲音,顯然沒有任何威懾力。

    “嗬,你真把自己當成女主人了?竟敢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

    雪落眼珠子瞪著樓姈,快要蹦出來,下巴朝後麵一揚,厲聲道:“林東,給我打!”

    “可是?”男傭有些為難。

    樓姈這才發現雪落身後還有個男人。

    強烈的羞恥感提醒她,她的身上這般模樣,盡管那人沒有看她,但是羞恥感還是突突的在腦子裏蹦。

    樓姈漠然的掠了兩人一眼:“你們兩個給我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們!”

    雪落輕蔑的嗤笑,啪的一巴掌甩在樓姈的臉上,挑眉道:“你讓我走我就走?我不走你又能怎樣?半死不活了,還有心情趕我們走。”

    樓姈此時就像任人刀俎的魚肉。

    隻能任著雪落折磨。

    樓姈眼底漠然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雪落湊近她,極為得意的說:“你放心,打完你,我們會走。

    還會給你塗一種藥,塗了藥,你的傷口就不見了,但是那種疼啊更加清晰了。怎麽樣?這種藥不錯吧?”

    “你怎麽這麽惡毒!”樓姈茫然的看著雪落瘋魔般的狂喜神色,半晌,悠悠道了句。

    雪落臉色猛然一戾,瞪了一眼林東:“還不快打!”

    林東騎虎難下,卻是雪落的任何條件他都會答應。

    可是這女人是先生的女人啊!

    他們誰都不敢對先生的女人動手啊!

    見林東遲遲不動,雪落一把抽過他手裏的鞭子,一鞭子落在樓姈的身上,那薄紗被破開了,裏麵滲透了血色,染透了薄紗。

    一條傷痕就那摩清晰地那精致白皙的小腹劃下,延伸到纖細的長腿上。

    樓姈疼的麻木了。

    虛弱的她沒有任何說話的力氣。

    也懶得看雪落一眼。

    可是在她的第二鞭落下來時,她的大腦十分清晰的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她要雪落死!

    如若她還活著,她要讓欺她辱她者死!

    雪落目光直直的落在樓姈脖頸上,白皙的大腿上無數的密密麻麻的痕跡

    那是什麽,她不是的小女孩,自然知道。

    那些紅的像是一朵朵豔麗的玫瑰,開在那雪白的蝴蝶骨兩邊,真是美得不可思議。

    可是每看一眼,她的心,就像是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刮著。

    那樣的痕跡,是有多瘋狂?

    先生對這個醜女人真的隻是藥引而已嗎?

    雪落隻覺得喉頭像是被酸意卡住了,痛的她渾身瞬間聚集起一種消散不去的哀戚。

    她眥裂的眸子狠狠盯著樓姈,猛抽一鞭落在那纖細的腳腕上,將所有憤怒、嫉妒、全部壓在了這一鞭鞭上,憤怒的罵道。

    “還嘴硬是吧?”

    “以為自己上了先生的床,就是先生的女人了?”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告訴你,今天我非得抽斷你的手筋腳筋,讓你一輩子都成為一個廢人!”

    “看那樣你還用什麽勾引先生!”

    雪落每抽一鞭就罵一句,那鞭子專門落在樓姈的骨頭上,每一鞭下去血可見骨。

    直到雪落抽的樓姈昏死過去。

    雪落才意猶未盡地鬆開鞭子。

    “掃興!”

    “真是嘴硬的賤骨頭!”

    “吭都不吭一聲!”

    “叫出來多有意思,就是要看到她恐懼絕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