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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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聽羅煞的話語,這刀法共有七式,如今第三刀便有著如此威力,第七式難道能發揮出七倍的威力
雖然天怮很是自信,但其並不自負,眼前的刀法看似抵擋起來輕鬆,但在法身不出的情況之下,其最多有把握抵擋第五刀,至於第六刀或是第七刀,天怮再如何自信,也是抵抗不住。
畢竟,魔功的威力雖是不凡,但已經達到了極限,雖是如今天怮可用數量彌補差距,但若是差距太大,質變的情況之下,永遠不是數量所能擬補。
果然,這第四刀斬天一式,竟是用了天怮整整四十一拳方才抵消,而最後一拳轟出之時,那刀影已然是近在眉梢之處,看的楚香君等三人心驚膽顫。
第四刀之後,天怮也不敢坐以待斃,其周身,厚重的法力如同蘇醒的巨龍一般昂揚而起,那滾滾的法力猶如實質,在遠處看起來,如同一道幽青之色的瀑布。
同時一股毀滅的氣息緩緩釋放而出,之羅煞的節節攀升的氣勢絲毫不差。
天怮臉無喜無悲,屈指一彈,滾滾的法力頓時爆沸,在空綻放出無盡光滑,相互匯聚,眨眼之間,三道璀璨的劍柱當空而立,這三道光柱不過是有著十丈左右,但森然的劍氣卻直衝雲霄,即使是身在遠處的眾人,在感受到那股驚人的劍氣之後依舊遠遠的退開。
羅煞氣勢恢宏,並未因天怮施展手段而弱了絲毫,一聲爆喝,奪天七刀第五刀殺天悍然出手。
便是在這一刻,殺氣大做,整個陰煞城竟是完全被蕭殺之氣所籠罩,在這蕭殺之氣覆蓋之下,無數人身軀顫抖,感受羅煞那一刀的威勢,心顫抖。
毫無疑問,遠處的二人,無論是那一位,都不是餘下眾人可以抵抗的。
凶厲的刀芒,此刻竟是有著不下一百五十丈許,刀行之時,虛空都被其生生撕裂,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甚至不少陰煞教弟子都是抵抗不住這聲波的襲擊,口鼻之處,都是冒出了鮮血。
天怮一聲冷哼,天空聳立的一枚劍柱在這一刻突然動了起來。
十丈的劍柱,身軀之那百丈多長的刀罡顯得小屋見大巫,更為重要的則是那刀芒之,無匹的氣勢一往無前,似乎這世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將其阻攔,反觀那劍柱,氣息平平,出去淩厲的劍氣之外,別無他物。
但是這毫不起眼的一劍,在與刀芒接觸之後,竟是勢如破竹的將那漆黑的刀芒盡數擊潰,最終二者齊齊消失在虛空之。
不愧是天怮,接下來兩道,我看你怎麽擋
顯然是對天怮如此輕易的接下第五刀有著些許憤怒,第六刀尚未落下,羅煞便猙獰的喝道。
天魔泣血刀氣息大漲,莫名的氣息突兀的降下,刀身之,魔焰彌漫,似乎想要掙脫刀身的束縛,旋即,在羅煞的揮舞之,一道丈許的黑刃猛然之間脫離而出。
眼下的刀芒,之先前的五刀來說可謂是小巫見大巫,然而是這一刀刀芒出現,天怮的臉色瞬間變的難看。
這刀芒雖然不大,但天怮清楚的感覺到,這刀芒的威力,之先前那一道提高了三成不止,若是剛才那一道有著第一刀的五倍威力,眼下這看似小巧的黑刃,則是整整有著剛才那一刀的八倍之多。
隨著這一刀的出手,天空瞬間被滾滾雷音覆蓋,然而一切,都是這魔刃在撕裂虛空之時所發出,即使是天怮,也是不敢小視。
餘下的兩柄光柱迎風而動,隻是這兩大光劍卻是混合在一起,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劍影漸漸縮小到不到五丈左許,周身帶著一股特的氣息,迎著那刀刃而去。
轟
驚天的巨響在空傳出,滾滾的雷音頃刻之間便被覆蓋,爆炸之處,聲波形成實質性的波紋蕩漾開來,遠觀的所有人在這一刻都是變了臉色,倉皇之間,向著不遠處逃走。
陰煞塔所在地區,霎那間房屋傾倒一片,同時滾滾煙塵彌漫而出,使的整個陰煞教的光芒又是暗了幾分。
同時煙塵繚繞之,天怮臉色微微有些蒼白,其身前不遠處,赫然有著一道一尺見方的玄清無極圖,而在玄清無極圖的對麵,漆黑陰氣所形成的刀芒扭曲旋轉,猶如活物一般,最終消失不見。
一擊結束,天怮非但沒有感受到輕鬆,反而心湧現出一股深深的危機,絲毫沒有猶豫,一瞬間,無數道玄清無極圖升騰而起,密密麻麻不下於百道,便是在此刻,一道黑影宛若流行一般一閃之下,出現在天怮身前不遠之處。
無數的玄清無極圖快速而動,然而在這黑影之下,竟是沒有絲毫抵抗之力便被撕裂,攪碎,而在這一刻,天怮也發現了這黑影的本體,赫然是哪天魔泣血刀。
對於此刀,天怮向來都是無的忌憚,眼見自己所釋放的十幾道玄清無極圖都是破碎,天怮毫不猶豫的再次運用其森羅萬象。
漆黑的巨手憑空而現,一把將魔焰無盡的天魔泣血刀撈起,旋即手心用力。
天魔泣血刀似乎不敢束縛,竟是發出一聲震天龍吟,掙紮的力度迅速加大。
站在不遠之處,天怮清楚的感覺到天魔泣血刀掙紮的力度,而刀身之的魔焰更是有著一股毀滅的特性,哪怕是以著蝕荒特性,那森羅萬象的手印的消耗,竟是那天魔泣血刀還要劇烈。
天怮,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今日之恥,我羅煞記下了,早晚有一天,新仇舊恨我將一並跟你算清
正在這時,羅煞的聲音突然自遠處傳出,而隨著這一聲響,天魔泣血刀的掙紮瞬間加劇,掙脫手印之後,天魔泣血刀化為一道流星一閃之下便是出現在羅煞身旁,同時,羅煞的身影直奔城牆之外而去,眨眼間便是逃出數裏之遠,眾人隻能望而興歎。
羅煞的敗走隻是一瞬之間,但看見教主的敗走,所有陰煞教弟子都是有些心灰意冷,連帶著手的抵抗也是輕了許多。
此時,楚香君也是重新站了出來,指揮著自己的舊部,收拾著僅剩的爛攤子。
好在楚香君原本在陰煞教的地位便是不低,而且由於羅煞的鐵血殺戮,不少陰煞教人對羅煞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此刻見楚香君站出來,都是放棄了抵抗。
天怮臉色蒼白的站在不遠處,而瘋道人與陰十七則站在其身旁,顯然,二人對於陰煞教教眾並不放心,而天怮看著正在收編陰煞教舊部的楚香君,也並未出言阻止。
如今,楚香君乃是其下屬,陰煞教經此一役,實力大減,以後即使不解散也將是名存實亡,好在此刻城內留下的多數精英,雖然數量不多,但卻也是一大助力。
而且,以天怮與楚香君對萬獸殿的仇恨,以後自然會對萬獸殿進行血腥的報複。
不同於半殘的陰煞教,萬獸殿的高手卻是無數,以天怮現在的班底卻是不敢動彈。
突然,天怮似乎覺察到什麽,眉頭一皺,目光卻是看向不遠之處的虛空,而同時,陰十七與瘋道人也是注意到變化,法力瞬間提起,眼見要出手之時,之間一道人影自虛無之而出旋即跪倒在天怮不遠之處。
公子,屬下有要事稟報,想來公子會感興趣
哦天怮臉帶著些許意外之色,鬼的性子其無的清楚,若非有事,其不會輕易現身,而且,連鬼都猜測自己會感興趣,怕是此時有著什麽蹊蹺。
公子,玉虛宗的前掌教道明真人,此刻已經已然被戾氣侵襲,完全淪為殺人魔物
此話當真天怮先是一怔,繼而心湧現出狂喜。
若問這世,天怮最為痛恨的人是誰,當屬道明無疑。
首先在數十年前,若非是道明,自己的父親又豈會被驅逐出門派,最後悔恨一生;算不算其父凡天,十一年前,那毀天滅地的一劍依舊充斥在腦海之。
那一劍,絲毫未曾留下情麵,那一劍,讓其深深的感受到自己乃是螻蟻,無法掌控生死,那一劍,讓他真正明白什麽叫做是非,什麽叫做黑白。
若是說羅煞乃是該死之輩,那道明在天怮心則是不得不死,甚至是百死莫庶其罪。
哈哈,報應不爽,果然是報應不爽,堂堂玉虛宗掌門,此時竟被戾氣侵襲,淪為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可笑,可悲雖然虛弱無,但此刻天怮卻是極其痛快。
十年前那老鬼不消失不見了嗎,為何到至今其才出現,我不在的時間裏,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一絲痛恨之色在天怮雙目之閃過,昂揚的殺機,算是對麵的鬼都是感覺如墜冰窖。
聽到天怮的吩咐,絲毫不感怠慢道:據屬下調查,十一年前,那老鬼使用天機劍之後,便隱匿不出,事實,在此時,其便已然被戾氣所侵,隻是玉虛後山之內,隱藏著一位絕世高手,將那老鬼硬生生的用冰封住,直到後來,玉虛宗眾人四處尋找蜃龍之珠,以及妄圖謀求公子的六欲清心竹,正是因為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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