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蛇,都是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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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微亮,鳶尾穀還沉浸在一片安靜的氛圍中,可鳶尾穀禁地邊已經站著兩男一女,正是要進禁地的阿加、羅宇和元清。
“清爺爺,我們就這樣進去?”阿加看著麵前兩手空空的兩人,覺得他們不是要進入禁地,而是來旅遊的。
“不這樣進去要怎樣進去?”元清笑眯眯的反問阿加。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不用準備什麽東西麽?”
“不用,就這樣。不過我先提醒一下,雖然這個禁地是我鳶尾穀的禁地,可是每一個進去的人看到的和經曆的都不一樣,所以這裏麵沒有參考性。你們要做的就隻有一件事——活下去。隻有活著,才會有未來,才能去追求長生。畢竟你們的長生之路才剛開始。”元清說完便不再言語,轉過身看著禁地前的石碑發呆,留下阿加和羅宇去消化這些話。
一個小時後,太陽的光照射在禁地麵前的石碑上,這時,元清才從之前的狀態中回過神來。
“好了,準備一下吧,我們要進去了。記住,在裏麵什麽都不可信,即使看見我,那也有可能是假的。不過按你倆的實力,估計也不會接受這種考驗。還有,禁地出來後可能在任何地方,這個時候就需要你們自己去解決了。到那時,不要舍不得那些保命的東西,隻有保住了命,才有以後,一定要記住。”元清說完話便向禁地的石碑走去,然後他劃開手指,將一滴血向石碑上滴去。可是那滴血在接近石碑時突然消失,然後一道白光閃過,元清從他們麵前消失了。
羅宇看了看阿加,接著也向石碑走去,然後又是一次白光出現,羅宇同樣消失不見。
阿加看著兩人消失,想了想,走到石碑前慢慢的看起石碑上的字。可惜石碑上刻的是古文字,她隻能認出幾個字,“桐……上仙……聖……隕……為記……特……建立……穀……她……心……,這到底說的什麽啊?感覺像是鳶尾穀建立的原因,可惜看不懂,不能知道完整的信息。不過這鳶尾穀到底怎麽回事兒,我一進來就覺得有什麽東西在呼喚著我,特別是離禁地越近呼喚越強烈,不知道是好是壞。算了,不想了,進入看看就知道了。”阿加在看完石碑上的字以後也學著元清和羅宇那樣弄了一滴血向石碑滴去,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元清和羅宇的血在靠近石碑是就消失不見,隨後閃過一道白光,接著人也不見了。可阿加的血卻直接滴在了石碑上,然後一聲巨響,石碑直接從地上飛了起來,向著阿加飛來。同時一道紅光衝天而起,阿加便暈了過去。所以她也沒有看到就在她暈過去的同時,禁地裏走出來一個人,正是剛剛進去的元清。
元清看著暈過去的阿加和圍繞在阿加身邊飛舞的石碑,臉上全是激動的神色。接著,他傳音給所有在鳶尾穀裏的長老,讓他們帶著自己那一支的鳶鳳全部退出三十裏之外,同時傳信給那位,告訴他,鳶鳳一族的神回來了。接著,元清帶著阿加走想了禁地深處,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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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裏的她站在一朵祥雲上,祥雲的麵前跪著一個人,那個人看著很眼熟,可是阿加卻怎麽也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他。而且那個人一直在說著什麽,可阿加什麽也聽不見。
接著,夢境轉換,阿加看著自己換了一身衣服,也換了一個地方。這個地方有著茂密的樹林,樹林裏的樹隻有一種——梧桐樹。她一直向樹林中心走去走去,走了不知道多久,終於,她看見了樹林中心的那棵樹,可是那棵樹卻不像它旁邊的樹木一樣高大粗壯。那是一棵小樹苗,樹幹纖細,樹葉也不是翠綠色,有一點點泛黃,就像營養不良一樣。可是阿加看著那棵樹,就是覺得從內心裏有一種親切,就像見到師傅一樣,親切,同時也想去親近。所以阿加走到小樹苗旁邊,蹲下來看著小樹苗。越看阿加越喜歡這棵樹?
“你……你是我的主人麽?”就在這時,阿加耳邊響起了細微的聲音,聽著像是小孩子的聲音。
“誰?”阿加起身往往四周,並沒有看見有人影。於是她將師傅給她的東西拿了兩個出來放在手裏,以備不患。
“主人,我在你的麵前啊!”聲音響起的同時,阿加發現小樹苗晃了晃。
啪嗒,阿加手裏的東西掉到了地上。
“你……你……你……你是這棵樹?”雖然阿加知道兮玥山上的妖精是花草樹木成精,可是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妖精的本體。畢竟平時在山上見到的都是妖精的人身。
“主人,我的確是一顆樹。不過你能不能先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我感覺它會給我造成威脅。”小樹苗繼續晃啊晃。
“等等,你為什麽要叫我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啊!”阿加看著晃啊晃的小樹苗,覺得還是說清楚的好。不然自己溜出來一次就拐了一個妖精回去,師傅會怎麽想?等等,我不是在做夢麽?怎麽那麽真實?想著想著,阿加便掐了自己一把,然後……
“痛痛痛,嘶,這是真的?”阿加懵了,到底怎麽回事兒?
“主人?主人?主人,你怎麽了?”小樹苗繼續晃。
“能不能不晃了?我眼暈。”阿加蹲在地上,在想到底是什麽地方出了問題。
半個時辰後,阿加拍拍屁股站了起來。
“喂,小樹苗,你叫什麽名字啊?還有,為什麽叫我主人?”阿加覺得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搞清楚自己到底在哪裏。
“主人,我叫嘉萱,這個名字還是你給我起的呢。還有,是主人的丈夫把我移栽在這裏的,他說你遲早會回來,讓我在這裏等你。”嘉萱繼續晃著她的樹枝。
“等等,丈夫?那是什麽鬼,我怎麽不知道我什麽時候多了一個丈夫?”阿加在聽了嘉萱的話後敏銳的抓住了一個點。
“就是主人的丈夫啊?主人你不記得?”樹枝繼續晃。
“我能記得什麽?我才十六啊,哪裏來的丈夫?”阿加欲哭無淚。
“沒事兒,主人現在記不得以後也會記起來的,嘉萱相信主人。”樹枝還在晃。
“不,我不相信我自己。”阿加掩麵。
“主人主人,我帶你出去吧!”嘉萱邊說話邊將自己的“腳”(樹根)提了出來,“走吧,主人?”
“哦?哦哦,好。”而這時的阿加看著走在自己前麵的“樹”,很無語。至於那個所謂的丈夫,已經被她啪出腦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