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BloodDonat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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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長明把胖子收到了方圓之底中,讓神女給胖子出謀劃策一下,等他把這裏的事情解決之後,就帶胖子去找那對奸夫淫婦。
他把胖子說的事情告訴了葉傾城,葉傾城也很有興趣,於是兩個人便好好休息了一個白天,一直等到夜幕降臨。
這個旅館叫做blooddonat,中文是獻血的意思。
十二點之前,這個賓館都沒有什麽問題,但是當十二點的大鍾一響,賓館上方的大笨鍾時針分針重合的時候,何長明就感到了強烈的危機感。
有東西出來了!
何長明與葉傾城交換了一個眼神,開始了行動。
這個賓館下午六點之後就不會再接單,無論有沒有剩餘的客房。
而且詭異的是,六點之後,通向這個賓館的路就會消失不見,讓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這個賓館。
等早上六點之後,路會重新出現,賓館照常營業。
在賓館被圍起來的花園之中,那些被修剪過的植株也發生了改變。
白天的時候,植株再正常不過,夜裏的鍾聲響起之後,這些被修剪成各種動物形狀的綠化在夜色的襯托下散發著詭異的氣息,讓人一看就遍體生寒。
並且這些動物的眼睛,都是對著賓館外的那麵大笨鍾。
何長明預定房間的時候,前台就明確告訴過自己,十二點之後一定不要再出來,無論聽見什麽聲音,都不要打開房間門。
而且這間賓館每一層的最後一間房間,都是不對外開放的。
何長明當時還以為這是人家賓館的特色,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是哪裏都透著股不對勁。
他給自己和葉傾城貼上了斂息符和隱身符,做上兩手準備,讓二鬼留在了房間裏,假裝他們兩個。
和葉傾城走出了房間之後,兩人便一個朝著上麵一個朝著下麵,開始了“探險”。
他們定的房間正好是三樓,賓館一共有六樓,最頂上還有一個免費的休閑娛樂場所。
餐廳和其他的娛樂設施則在二樓,何長明剛下到二樓,迎麵走來的竟然是一個鹿頭人!
這個鹿頭人簡直和花園裏麵的動物綠化一模一樣,隻見那鹿頭人捧著一個餐盤,餐盤上蓋著半圓的銀蓋,並不能看到裏麵是什麽。
鹿頭人看起來非常的優雅,穿著侍者的小西裝,單手舉著托盤,朝著三樓走去。
在經過而何長明身邊的時候,鹿頭人忽然停住了腳步,鼻子到處聞來聞去,仿佛感受到了有什麽東西的存在。
何長明小心後退了幾步,在自己的身上又加了一道斂息符,鹿頭人才皺著眉頭看了周圍一眼,確定沒有什麽人存在,才再度邁開步伐,向著三樓走去。
鹿頭人不知道,何長明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直到他走到了三樓的最後一間房間,按下了這個房間的門鈴。
門立刻就打開了,門裏麵的是一個麵容枯槁的年輕人,兩邊顴骨全部都凹陷了下去,重重的黑眼圈使他看起來毫無精神,見到門口站的是鹿頭人,年輕人的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但是下一秒,他的眼神就被鹿頭人手中的餐盤吸引住了。
“咕嚕……”
年輕人的喉結上下滾動,發出了咽口水的聲音,隻見他焦急的伸出手來,想要拿到鹿頭人手中的餐盤。
鹿頭人並沒有直接將餐盤遞給年輕人,而是在年輕人的麵前打開了餐盤,何長明也終於看見了這個餐盤之中究竟放的是什麽東西。
那是一隻烤製過的人手,雖然已經變得油亮,散發著醬紅色的光澤,但也掩飾不住,這是一隻人手。
看見那隻人手之後,年輕人的眼中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全是狂熱。
他恨不得立刻將這隻手搶過來,塞進自己的嘴巴裏,好好的品嚐這人間美味。
鹿頭人卻再度將餐盤抬起,不讓年輕人觸碰到餐盤。
年輕人不解的看著鹿頭人,鹿頭人優雅的將銀製的餐刀遞給了年輕人。
兩人這是要做什麽?
就在何長明不解的時候,年輕人死死的盯著那隻人手,然後接過了那把餐刀,一刀將自己的左手斬斷。
鮮血噴射在鹿頭人的西裝上,鹿頭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將餐盤遞給了年輕人。
此時的年輕人因為失血已經變得臉色鐵青,他的表情很奇怪,那是一種瘋狂的熾熱,摻雜著錐心的痛苦,組合起來的詭異笑容。
年輕人用僅存的右手拿起了那隻烤製過的焦香人手,舔了舔自己幹裂的嘴唇,然後張開了血盆大口,一口咬在了那隻焦香人手上。
人手是半熟的,外麵焦脆無比,裏麵還帶著血絲,年輕人不管不顧,吃的滿嘴鮮血,很快就把人手啃得幹幹淨淨,一點兒肉都沒有剩下。
奇異的是,在吃下了這隻人手之後,年輕人本來衰敗的臉色竟然變得紅潤了起來,臉上凹陷的顴骨也慢慢的長出了肉,隻是這些肉越長越多,直到把這個本來瘦弱的像竹竿一樣的年輕人長成了一個兩百斤的胖子,這種變化才停止下來。
何長明都懷疑,這個年輕人是不是已經長到了自己人體的極限,再胖下去,估計他的骨架都要承受不了。
看見年輕人的變化,鹿頭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撿起了年輕人砍下來的左手,放在了餐盤上,朝著原路返回。
而那個年輕人在吃完了人手之後,眼中的狂熱慢慢的消散,變得呆滯起來。
他費力的從地上爬起來,挪動著自己巨大的身體,走進了房間,將房門關了起來。
何長明發現,年輕人關上門之後,門上的房號由原來的黑色變成了血紅色,像是要表達什麽一樣。
鹿頭人很快就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何長明猶豫了一會,還是選擇留下來,看看這個年輕人究竟還會有什麽變化。
隻是還沒有到一會,一個蛇頭人便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年輕人的房門前。
他的手上握著鑰匙,鑰匙上的房牌號正是年輕人的房號,隻見他熟練的打開了房門,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音。
房門開了,年輕人已經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蛇頭人走了進去,站在了他的床頭,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剔骨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