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最毒蛇蠍婦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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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情在靜深的帶領下見到了神水宮主。 vw

    神水宮主一見麵便道:是你殺了楓兒

    天情靜靜地站著,並不答話,隻是看著月舞道:湮呢

    靜深笑道:刀帥請放心,尊夫人我們一定會好生看管的,你還是先回答我們宮主的問題吧。

    月舞心有愧意,不敢直視天情那質問的目光。

    天情傲然站立著,誰都不敢輕視,天情的眼好似什麽人都不放在眼裏。

    神水宮主已經出離地憤怒了,近乎咆哮道:我再問你一遍,楓兒是不是你殺的

    天情冷冷道:是我殺的。

    神水宮主咆哮道:你為什麽要殺楓兒而且還將他活活燒死

    天情道:他想來殺我,於是我便將他殺了。

    神水宮主已經不管到底是誰的錯,反正殺了她唯一剩下的兒子該死。神水宮主雙手成爪,抓向天情,速度無的迅疾,但是天情卻她更快,天情一個閃身,便從彌海腰拔出刀。靜深的臉色變了,他沒想到宮主出手竟然一時間還製服不了天情,他怕了,準備逃,但是已經太晚了,刀光已經向他襲來。

    靜深一腳剛踏出神宮,他的頭已經飛出去了,天情的刀遠靜深跑得快,快得多。一刀砍下靜深的頭,天情還能夠及時回防。綰蘿吃了一驚,雖然月舞說過天情很厲害,但是卻沒想到已經厲害到如此程度。自己一時間竟然不能拿下天情,雖然自己手的功夫無與匹敵,但是天情手的刀也確實不能小覷,更何況自己內傷還沒有完全好,強硬使用落葉蝕心掌會對自己造成更加嚴重的內傷。

    綰蘿決定不和天情正麵相鬥,雖然能夠打贏天情,但是所付的代價實在是過重了。綰蘿拍了拍手,便有兩人用刀架著湮的脖子從後麵出來了。天情動容了,手的刀握得更緊了,表情異常的憤怒,眼的寒光都能夠殺人。

    綰蘿笑著捏著湮的下巴道:好美的美人,這樣死了未免太可惜了。

    天情前了一步,綰蘿厲聲道:別動,再動我捏死她,你想看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的手快

    天情沒有動,臉閃動著寒光,舉起刀,一折為二,擲於地道:你放開她。

    綰蘿道:我可沒那麽笨,彌海,封掉他的穴道。

    彌海聽了後,一陣頭皮發麻,但是又不得不前,在天情的寒光下,迅速封掉天情的穴道,然後立刻返回原地,彌海隻感覺自己從鬼門關走了一遭,要是天情突然對自己出手,自己肯定死定了。

    彌海封掉天情的穴道後,綰蘿並不放心,親自過來封掉了天情膻巨闕鳩尾關元期門商曲神道肩井等八大穴位,天情的任督二脈的主要穴道都被封死,諒天情有再大的本事也逃不了。

    天情冷冷道:放了湮。雖然天情被製住了,但是天情的話的分量卻沒有人敢質疑,靜深是最好的例子。綰蘿揮了揮手,神水宮的弟子便放開了湮,但是放開了湮又能怎樣天情已經被製住了,穴道都被封住了,天情隻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湮哭著拉著天情,但是還是被神水宮的弟子分開了,天情被人用鐵鏈給帶走了,湮坐倒在地,月舞過去扶湮,卻被湮給打開了,月舞看著湮的眼睛,那是一種仇恨的目光,湮在恨自己。月舞並不計較,湮確實該恨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將湮騙山來,天情也不會束手擒。這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自己讓湮失去了丈夫。

    月舞再也不敢去看湮的眼睛,因為月舞知道那樣的眼睛一定充滿了仇恨。月舞不知道綰蘿揮用什麽手段對付天情,但是肯定不會是什麽好方法,天情這下子肯定活不了了,月舞心深深的自責,恨不得自己代替天情受過。

    天情被帶走關了起來,綰蘿走近湮,看著湮道:聽靜深說你已經懷孕了。湮莫名其妙地看著綰蘿,月舞第一個反應過來驚呼道:宮主,不要。

    綰蘿狠狠地嗬斥道:閉嘴,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綰蘿一掌擊在湮的小腹,淒厲地笑道:天情殺了楓兒,我殺了他的孩子作為補償。湮倒在地,痛苦抱著小腹打起滾來,下身流出了殷紅的血。

    月舞看著血跡便知道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湮倒在地痛的死去活來,月舞不忍心湮那麽痛苦,於是點了湮的昏睡穴,讓湮暫時先昏過去。

    月舞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麽和天情交代。月舞想先將湮護送下山,然後再返回神水宮,去地牢探望天情。

    神水宮的地牢,天情雙手被鐵鏈鎖著吊了起來。綰蘿手拿著鞭子,一鞭鞭抽打在天情的身,每一鞭都打得天情劈開肉綻,但是天情一聲都沒有叫。天情越是不求饒,越是不叫喊,綰蘿越憤怒,怒火燒。打的累了,綰蘿才放下鞭子對天情笑道:你知道我剛才做了什麽麽我之前對著你的妻子的小腹擊了一掌,是這樣輕輕的一掌,她倒在地起不來了,流出了血。

    綰蘿已經發狂了,淒厲地笑道:你殺了我的楓兒,我也要殺了你的孩子為我的孩子報仇。

    天情聽後,目眥俱裂,眼透露著凶光,那表情恨不得將綰蘿碎屍萬斷,但是天情一動,身後的琵琶骨便產生錐心蝕骨的痛,痛得天情差點昏死過去。

    綰蘿淒厲地笑道:怎麽樣,失去孩子的滋味好受麽,我的琵琶蝕骨釘的滋味怎麽樣你將楓兒活活地燒死了,我要慢慢地折磨你,先殺了你的孩子,然後殺了你的妻子,最後慢慢地留著你,將你慢慢地折磨到死為止。

    天情的眼裏隻有恨和無盡的絕望,但是渾身卻提不起一絲力氣,所有的骨頭好似斷了一般,一直在痛著。

    月舞來到地牢看望天情,天情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了,披頭散發地被吊著,渾身都是皮開肉綻的,一身的血跡。月舞看著眼淚掉了下來,都是自己的錯,不然天情也不會束手擒。

    天情居高臨下,根本不需要抬頭,低頭能夠看見月舞。天情艱難地開口道:湮怎麽樣了,肚的孩子怎樣了

    月舞幾乎為之一窒,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天情表情痛苦道:孩子是不是沒了

    月舞痛苦地點點頭,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原本一個幸福的家庭瞬間毀在了自己的手,月舞覺得自己的手沾滿了天情孩子的血。月舞甚至都不敢去看天情,她害怕自己看了天情眼絕望的眼神,自己會受不了。

    天情勉強道:湮呢,她怎麽樣了

    月舞聲音顫抖地答道:我點了她的昏睡穴,她睡過去了,我把她送回去了。

    天情道:隻要湮沒事,便好。

    月舞知道雖然天情這麽說,但是心還是很痛苦的,畢竟這是天情和湮的愛情結晶,這樣子說沒沒了,換作是誰都接受不了。

    天情道:你能不能幫我個忙

    月舞道:你說,隻要我能幫的,我都幫你。

    天情道:你幫我把琵琶骨的兩顆琵琶蝕骨釘替我拔下來。

    月舞震驚了,宮主她竟然用了琵琶蝕骨釘,這樣的殘忍的東西竟然都用了。琵琶蝕骨釘一旦釘,骨頭有如千萬隻螞蟻一樣在侵蝕著你的骨頭,那是錐心蝕骨的痛,月舞難以想象,短短的兩個時辰內天情遭受了怎樣的虐待。

    月舞替天情拔下了琵琶蝕骨釘,但是天情的全身還是不能動。月舞知道天情想出去,自己也想幫天情逃離神水宮,但是宮主的點穴手法自己並不能夠解開,月舞隻能摸索地給天情解穴,但是解了半天隻解開了肩井和命門兩個穴道,但是解開了這兩個穴道後,天情手臂已經可以動了,天情試著讓自己掙脫鐵鏈,但是渾身還是錐心蝕骨的痛,痛得天情根本動彈不了。

    天情不斷地衝穴,但是不知道綰蘿用的什麽手法,天情是衝不開穴道。不僅衝不開,而且還將自己搞得傷痕累累。月舞看著天情一次次衝穴失敗後的痛楚,實在是不忍心再看下去,心想著自己去試探一下宮主,看宮主用的是什麽封穴的手法,然後來替天情解穴,不管宮主怎麽責罰自己,自己都不怕了,隻要能將天情救出去,自己便能夠不顧一切。

    天情衝穴衝著便昏死過去,醒過來又繼續衝,天情已經衝了無數次,但是還是衝不開,渾身都快要散架一般,骨頭深處都是錐心蝕骨的痛楚。但是天情卻毫不在意,天情此刻隻想著湮,湮她怎樣了,孩子沒了,湮能不能接受

    天情雖然人被困在神水宮的地牢裏,但是天情的一顆心全部都係在湮的身,天情隻擔心湮的情況,對於自己身的傷痕累累卻毫不在意。天情隻想立刻逃出這個地牢,去看看湮的怎樣了,湮是他生命的全部,湮千萬不能夠有事情,天情在心祈禱著,這一刻天情隻感到自己的乏力。

    天情在心責怪自己,自己竟然這麽沒用,連湮都不能夠保護好,天情恨不得自己代替湮承受所有的痛楚,雖然天情身已經滿是傷痕,雖然天情身的痛楚一直沒有停過,但是天情一顆心卻還是全部係在湮的身,絲毫不在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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