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計劃·第一百零一章 重用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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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開始了流水線分工合作,龍哥還單獨給我們空出了一個位置當我們的辦公區,看著龍哥支持我們,其他人都羨慕嫉妒恨的說:我暈,有學問是牛掰。 vw
龍哥對他們說:我要是能趕好時候也他媽是個知識分子,咱這腦子,切你們都不夠格。
青蛙眼和小夥兒都吹捧著龍哥,說龍哥要不是遇革命,現在不是個大官也是個政治委員長。龍哥長歎一口氣:我有的時候也特別羨慕知識分子,他們很有能力,很有競爭力,但是有的時候是看不起這些人,有些知識分子滑頭的很,不是了兩天的學嗎要是我也念他兩年,我一個也不鳥你們,主要是全給耽誤了。
塑料揚起了脖子說:龍哥你還真別說,我要是生活在你那個年代,估計連個撿垃圾都不如呢。
你不讀書,連屎都搶不新鮮的。大家隨著龍哥的話,都笑了起來。
唉,讀書有什麽用現在還不是在這關著,還真不如吃冷屎棒呢塑料接龍哥的話說。
龍哥的思維角度總是跟別人不一樣,他塑料說者無意,但是聽者有心,龍哥立刻能從他的話裏聽出了茬兒,冷著臉對塑料說:塑料,你媽了逼的別臉啊,想讓我給你說兩句好聽的是嗎我都懷疑你學都的是廁所,是不是投錯胎了,你不是個好種子,說話沒人味還想給我套,我從字典裏隨便弄倆字出來,都能把你砸趴下了。
塑料的臉色有點變色,趕緊說:龍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想多了。
青蛙眼也趕緊抓住這個機會,數道塑料:你看看人家大常天天的多消停,你逼嘴老是說逼事兒,不是裝瘋賣傻是閑言碎語,你怎麽那麽不著調呢
塑料趕緊把嘴緊緊的閉,埋頭寫著論,兢兢業業的把邊的字抄了一遍又一遍,然後很闊氣的把寫的東西又劃掉了,我也翻著報紙尋找裏邊的亮點。
大常拿著一張稿癡癡的發呆,估計還沒有反應過來龍哥到底說的什麽意思,這家夥念書太認真,不講究靈活運用,時間久了,變成了書呆子,監獄裏邊有些話要是腦子夠靈活才行,不過大常這樣的腦袋也挺好,不用裝傻也很自然,誰也不得罪,而且還落個好,別人都說吃虧是福,那麽在他身這句話能應證。
轉天午,管教在號筒裏巡檢的時候,我們把論交了去,他居然很驚訝的說:寫完了站在鐵門外翻了兩頁,然後臉掛著笑臉說:不錯,不錯。
我們心裏沒有一點喜悅和成感,他的這種滿意是在我們意料當,別說我們很認真的寫完這個稿件,是真糊弄他也能把他糊弄的一愣一愣的,不是個思想匯報嗎。後來這東西還真錄選了,提交了內部資料,管教高興的臉的粉刺都出來了。
沒過兩天管教又過來了,給了我們一本件,說又寫論,這事塑料和大常說什麽也不想攙和了,逼著我一個人在這裏邊苦悶了一整天。後來,龍哥笑著告訴了我們,說他看見一女的在管教的辦公室把論拿走了,還想請管教吃飯,我靠,連情人的東西都拿咱這來了。龍哥說:你們千萬別得了便宜賣乖啊,職工作你以為都能幹你沒看見管教的衣服都是拿來讓小夥兒來洗的嗎,而且認定了是小夥兒,別人想碰都沒門,領導讓你幹活絕對是看得你。
龍哥說的非常有理,經常給管教幹活的犯人,沒有情況是從來不受欺負的,別看我們自己對自己很自卑,但是在別人眼裏那是紅人。
後來,一直到離開這裏的時候,我們三人一直幫著管教計劃著項目,連續又有了不少的差事,管教在外邊是做生意的,一係列的宣傳,公司製度和種種亂七八糟的玩意兒都拿到這裏來弄,差在我們三人的脖子分別掛商務谘詢的牌子了。
胖子管教屬於是那種好心態的人,脾氣很好,平時我們也是說說笑笑,仿佛跟哥們一樣,我們在號裏的地位也是個立,任何一些悲慘的事情都跟我們無關,我們跟他們沒有緣分,這還要感謝管教對我們的重視。
發了一天的呆,跟裏邊的人慢慢的變得熟了,發現自己對這裏的一切還是有一些誤解,首先,這裏已經不是看押刑犯的地方了,這跟了火車一樣,人與人之間都不一樣,混在一塊不了解對方的心思,而且每次一聊到關於死刑的話題也並不是我所想的那麽嚴謹,有那麽幾個注定是要被槍斃的,對死字早已麻木不仁了。
這裏唯一帶著腳鐐的是哥,年齡隻有二十五歲,這腳鐐已經銬了三個多月,這裏和拘留所不一樣,隻有確定判了死刑的人才會帶這些刑具,那些沒有確定案子的嫌疑人,隻要是沒有接到終極判決書,都跟我們一樣,空手空腳的沒什麽動靜,不像哥那樣嘩啦出響聲。這裏也不像我次進來的時候一樣,見了人跟耗子見了貓一樣,抓到殺人的,別管他四七二十八全給他帶套再說,隻要帶套安全了,弄得壯懷激烈頭腦麻木。
所有的犯人不管你的案子是多麽的大,沒有任何一個人關心你的想法,誰也不誰好,隻要判了死刑可以受照顧了,不用幹活不用值班。甚至有人給你打飯蓋被,這種傳統流傳的很實在。哥是犯了殺人案,槍殺,還不是一次,判決書寫著:手段殘忍,不知悔改。
這樣的人雖然長的沒有那麽凶狠,但是他的心裏一定不是善良的,該滅。哥被警察抓的時候,是被圍在了一片樹林子裏,在裏邊耗了好幾天,怪的是這片樹林子裏一個能吃的生物也沒有,子彈都打沒了,警察也不敢衝進去,這樣的案子雖說是立功的差事,但是性命為,最後,哥認為自己在裏邊待的沒什麽意思了,把槍一扔叫了一聲:孫子們,爺爺我來了。
這樣大膽的出來讓警察不敢放鬆,一排的槍口瞄著哥的腦袋,最後確定他的身沒有任何武器的時候,警察才勇敢的將其逮捕。哥說自己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發現自己的腿有個彈孔,還往外流著血,但是卻沒有知覺。
我佩服這個家夥,但是我的心裏卻有很多的疑問,看著哥腿的彈痕,在這種和平時代也會留下難忘的紀念。哥的脾氣很急躁,像是一隻吃了辣椒的猴子,動不動怒發衝冠,這樣的脾氣跟以前的金子有些相似,除了龍哥,這裏邊的人幾乎沒有一個被他給罵了的,連大家一直尊敬的貪汙犯明大爺都被他給罵了個老不死的。
哥不在乎別人說他死刑,他說從一開始拿槍的那時候,他知道自己早晚有這麽一天:人,早晚都要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寧可死得轟轟烈烈,也不死的窩窩囊囊。在哥認為,他死的是轟轟烈烈,但我認為,他的死並不重於泰山。
哥還經常給我們課:我從來不欺負老百姓,算我是搶劫,我也專門找那些有錢人,搶那些貪官汙吏,這個社會本來是不公平的,他們坑害了老百姓,把自己養的一個個都是肥頭大耳,我這來了個黑吃黑,為百姓除害。
明老爺子在以前是國家企業的黨員,後來我們都叫他老頭兒,他借著外國合資的機會,自己趁機撈了一把,後來讓別人把他給檢舉出來,屬於那種晚節不保的類型,關鍵還是個領導幹部,老頭兒看去很慈祥很善良,怎麽看都不像是個貪汙犯,但是仔細一看卻很像貪汙犯。
哥說他是個貪官,明老爺子總是搖頭歎氣,永不停息,老頭兒在這關了已經很長時間了,律師卻一點兒也不給力,弄得檢察院三天兩次的來找他詢問口供,核實案情,時間久了,老頭兒沒了鬥爭,沒了熱情,沒了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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