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爭計劃·第一百一十四章 一技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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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哥那天晚早早的睡下了,他說自己不舒服:身子是越來越虛,男人的功能都不能用了,男人是越用越好使,一旦停用變蔫。小說說完,龍哥招呼小夥兒給他柔柔。

    小夥過去給他搗鼓了幾下讓龍哥給罵到一邊兒去了:靠你大爺的,你揉麵呢再好的腎也讓你折騰壞了。

    在這節骨眼,好幾天不說話的大貴從水池子裏坐了起來:龍哥,要不我給你柔柔估計這小子哪根筋又出問題了,這不是沒事找事嘛。

    龍哥偏著腦袋看了他一眼,說道:學過

    我大爺是按摩的,我也看過,所以學過幾下子。大貴的臉又有了當初的光彩。

    那你來試試,要是他媽弄得我不舒服,我打到你大爺墳裏去。龍哥一說,大貴立即像鹹魚翻身一樣從池子裏蹦了出來,一邊抖了抖手腕,一邊了鋪,跪在了龍哥的身邊。

    哪裏不舒服這這還是這大貴像模像樣的問著。

    大貴在龍哥的背部和腰部一會揉一會錘,時不時還捏兩把,龍哥在他的按摩下鼻子不停的哼哼著,慢慢閉了眼,好像很得意這個服務。二爺笑著說:小崽子還藏了一招。

    老頭兒也癮似得往前湊:待會兒讓大貴也給我來兩下子,我這腰也不大得勁兒。

    老頭二爺拍了拍老頭的肩膀:你也腎虛估計在外邊不行吧

    老頭躲了他一下,反對的說:這是什麽話,你要是天天這麽坐著也受不了,更別說我這歲數了。

    是啊二爺同情的刺激他:像你這個歲數,早應該在外邊好好享受了,兒孫滿堂多叫人羨慕啊。

    老頭的臉色不太好看,耷拉著臉說:唉,不說了,沒意思。

    龍哥突然在那邊罵道:媽的,這手法還真不賴。

    看不到大貴的臉,隻是覺得他心裏都美開了花,我知道從此以後,大貴的命運又有了希望,他像是從很深的水裏拉住一根救命草,然後使勁的往掙紮,不斷掙紮。

    我看到小夥的神情有些詫異,大概是吃醋了。大貴正在給龍哥的按摩收尾,很溫柔的給他按摩著老腰,還一邊誘惑著龍哥:龍哥,我一會兒順便給你敲敲腿吧,我看你天天也挺乏,這裏邊太糟踐身子,還得不斷的保養。龍哥天天躺在鋪板,大貴天天蹲在池子裏,這時候還擔心他的身子壞了,太虛偽了。塑料裝出要吐的樣子,接著倒在我的肩膀了,我笑著一頂他,他又倒在大常的懷裏了。

    龍哥看樣子很高興,說快給我來來,你這麽一說我這腿還真他媽的酸。大貴忙不迭的朝裏爬了兩下子,開始像小丫鬟似得給龍哥捶著腿。

    青蛙眼在一旁看的眼饞,旁敲側擊的說:這家夥還真不一般,給龍哥按摩完也給我按摩按摩啊。

    大貴隻是嘿嘿了一聲並沒有答複,最後給龍哥做起了腳底按摩,龍哥一個勁的吸溜著空氣,說輕點,再疼了踹他到茅坑裏去,大貴說你哪疼說明對應的哪個內髒部位有病,具體是哪,一時也說不好,說他自己隻會按摩。

    龍哥爬在鋪,聲音悶悶的說:那你以後天天給我來兩下子,靠,坐牢要把病都給做沒了,那這牢坐的也值了。大貴興奮的答應了。

    大家互相開著玩笑,消磨著時間等龍哥下命令睡覺,可看過去龍哥好像被大貴給糊弄著了,趴在那是不出音,隻剩下大貴還在那給他揉捏著腳心。

    沒有龍哥發話沒人敢睡覺,又不敢把龍哥叫醒。龍哥,時間差不多了,安排大家睡覺吧。不知道是誰說了一句,肯定是腦子裏進水了。

    僥幸的是,龍哥終於用鼻子嗯了一聲,把臉轉了過來:靠你媽的大狗,你今天晚挺歡是吧,從明天開始你來擦地,把大貴換了。

    有幾個人笑了起來,隻是覺得好玩,還算不得是幸災樂禍。龍哥一翻身對著大貴說:還不錯,明天再來。

    大貴答應了一聲說:這事得不斷的堅持。

    睡覺吧。龍哥下了命令,大貴答應著,戀戀不舍的下了鋪。

    沒過多久,大貴仗著自己有一套半生不熟的手藝,加忠心耿耿的努力和向的心態,在龍哥的眼裏漸漸有了好處,慢慢的,茅坑也不用他看著了,地也不用他擦了,混成了龍哥的專用按摩師。

    現在三十人在同一個小屋內每天悶的要死,對普通的犯人來說,把水管子拉進來衝個涼算是人生夢想,進來兩個多月了,隻能每個月檢查時我們才有通氣的時間。

    龍哥對衛生管的較嚴,除了每天勤打掃外,每周還要把鋪板掀開,來一次徹底的清理,總能清理出一大堆手紙團,大家互相笑罵著,開著傷及大雅的玩笑,鋪下發黴的被子和破衣服也一律從後窗戶扔出去,掛在外邊吹吹風,因為在陰麵,所以看不到陽光,隻能借風的光。

    即使是這樣,長期不能洗澡又在鋪下悶著,靠牆邊的幾個還得了皮膚病,一撓掉一層皮,魷魚花和大狗是首批受害者,大狗最厲害,一開始的時候隻是說褲襠裏癢癢,大家還拿他開心,說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笑話,後來的一天,大狗蹲在廁所裏不停的撓,龍哥喊他站起來讓大家看看,這時,大家才看到大狗的身長滿了許多小疙瘩,從整個角度去看,好像是一根苦瓜耷拉在那裏。大狗痛苦的說:是癢癢,忍都忍不住,都把皮撓破了,可還是癢癢。

    龍哥很有經驗的說:你這個問題還不算嚴重,這東西不感染,你坐在牆邊吧,白天把老二給晾出來,別發潮,慢慢好了。

    而魷魚花的問題倒不是很大,開始的時候,隻是在手指頭縫裏邊有一些小水泡,也沒有跟任何人說,自己天天坐在那裏擠著玩,像是在養寵物。

    沒想到這些小寵物還真活了,沒有一個禮拜長滿了腳,坐在那裏又是撓又是擠的,擠出來的東西沒地方抹都抹背心了,弄得整條背心星光燦爛,星星點燈。

    老頭兒說這是傳染病,讓他離別人遠點。龍哥看了一下,立刻把魷魚花給隔離起來了。

    過了兩天,龍哥找了管教,要了一大塊硫磺皂,讓大狗和魷魚花塗在身:趕緊把它們壓下去,傳染病不得了,先是從手傳染,等到一了臉不好治了,非死不可,你們倆不值錢,死了之後找個地方燒了,不可惜,可別把大夥給捎啊。

    那個硫磺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頭一天晚把大狗的蛋燒掉了一層皮,大狗忍不住把自己的頭鑽進了自己的褲襠裏,小心翼翼的去揭,齜牙咧嘴的揭出了一層嫩肉,疼得他直吸冷氣。

    最後一抹了一層藥,外邊裹了一層紙,寶貝似得給護了起來,青蛙眼說大狗還來月經了。大狗說:我的蛋都快爛了,你還在這裏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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